26喘不過氣
抱著腿給哥哥看逼,雖然已經(jīng)好幾次了,裴音還是羞得不行,手腳禁不住發(fā)顫,縮在被子里看李承袂給手消毒。 先前做這種事,李承袂總是用手掩住她的眼睛,或者就是要她背對他。而這次,李承袂就坐在床邊,借著她靠在床頭、腿自然曲起的姿勢,將手從她腿下探入。 床頭邊上的閱讀燈燈架是嵌在墻壁上的一段U弧,裴音在那上面系了個塑料袋,里面裝著大概400ml的水和兩條小金魚。 她似乎完全不怕這東西掉下來泡壞放在床頭柜的手機,偏要將它掛在那里。 李承袂的手指有些涼,循序漸進摁了摁rou縫靠上的位置。 視線掃過床頭,他隨口問道:“哪來的?” 裴音想起之前哥哥說自己到處撿垃圾拿回來,就道:“白天撿的?!?/br> ——中午到校外吃飯,跟路邊擺攤的大爺五塊錢一袋買來的。 李承袂卻不像之前那樣放松,雖然順著meimei胡說八道的玩笑繼續(xù)和她交流,但并未逗她:“……又亂撿這些破東西回來。” 他輕拿輕放地訓了兩句。 裴音正想賣乖,男人的手指卻在此時突兀喂進來。不是一節(jié),而是整根。 粗長且硬,有繭。身體立馬像填了芯的泡芙一樣脹起來,裴音艱難喘了口氣,咬緊唇,把即將脫口而出的呻吟生生咽回去。 她蹬了下腿想退,被李承袂從容握住膝蓋。 長睫蓋住眼底的情緒,男人表情淡定,不顧meimei反復的收緊與包裹,用指節(jié)蹭傷口位置的同時,仔細觀察著裴音的表情。 潮紅的臉,蹙著的眉,濕潤的眼睛和同樣濕潤的觸感——來自他的指腹。 meimei濕了。 他的幼妹。 裴音艱難開口:“我……熱,哥哥,我想把被子拿下來?!?/br> 平日輕而蓬松的被子此時壓得她腿都抬不起來,無法掙脫,明明靠坐在床頭,卻像被李承袂整個按壓在身下。 她為他的力氣和重量……要喘不過氣了。 動作停頓,李承袂看了她一眼,收回手拉下被子,隨即握住裴音的大腿根往上抬,強迫她的腿面貼著小腹,露出完整的泛粉腿心。 沒有去看那里的樣子,李承袂垂眼與meimei對望:“你濕了。” 話音落下,裴音臉上的血色就退了個干凈。 哥哥不會隨便對她講這么直白的話,他一定是發(fā)現(xiàn)什么了。 李承袂看著裴音潮熱又蒼白的臉,繼續(xù)補充:“我做這些動作,是為了知道你那些腫的地方好了沒有,并非調(diào)情?!?/br> 直到最后一句話才帶了一點兒個人情感,好像是刻意要避嫌什么。 “所以不要再這樣不分場合、不合時宜地濕掉?!?/br> 李承袂以拇指揩掉裴音臉上的汗,他動作不快,指尖上女體水液的氣味全部清晰傳到裴音鼻端,像是要讓她具體而微感知她的敏感和yin蕩。 “類似的話第一天我就說過,你不喜歡聽,為什么?你和林家那個小孩每天一起玩,讓他動我給你定來的花,是否因為你們關(guān)系已經(jīng)好到……像是兄妹?” 李承袂為這兩個字發(fā)笑:“兄妹……” 他不再說下去,開始用手檢查meimei的xiaoxue。 被子被拿掉,該看的不該看的都無比清晰。與以往相同,觸目所見的地方幼嫩漂亮,水漬點點,顯而易見屬于一具特別,特別年輕的身體。 兄妹會這樣嗎?應該這樣嗎? 裴琳為女兒寄人籬下的心情失眠時,會想到她的小灰姑娘偷聽了對話,于現(xiàn)在撩起裙子給自己的“繼姐”看逼嗎? 心率發(fā)生變化,有什么涌動著流向四肢百骸,讓身體不自覺地發(fā)熱。 李承袂盯著meimei纖瘦小腿下白芍藥一樣的陰阜。 在他叫來花匠把芍藥培入堂廳的花盆之前,裴音已經(jīng)答應讓那個小男孩修剪它了。 他一直沒有說,是覺得既然打算不多管,那就不要什么都問。左右不過一盆花而已。 可現(xiàn)在看著meimei在自己手里濕掉,李承袂竟然很想問她,你會為別人這樣嗎?比如你那個同學? 這不像對meimei的心態(tài)。 更有甚者,從飛機上看到裴音抱著嘔吐袋開始,他的心態(tài)已經(jīng)不對。 因為生理性的嘔吐而脹紅的臉頰和脖頸,吐到眼神一片濕漉茫然,極度不好意思地越過他,把嘔吐袋遞給空姐,手有點抖,但努力捏住折角。 李承袂會因為這種狀態(tài)的裴音而勃起。 但現(xiàn)在裴音明明沒有哭,眼睛濕潤,卻不過分??衫畛旭沁€是在走向失控。 喉頭微滾,男人難得遲疑地頓住。 強烈的想要揉開她的沖動,和剛才的質(zhì)問令他坐立難安,明明之前對眼下的情境也可以熟視無睹,可現(xiàn)在他竟覺得喉嚨發(fā)干。 太近了,近得想……揉她。 想剝開,看清楚里面的模樣。 想知道她到底能容納多大尺寸的東西。 想舔她。 李承袂的動作停了下來。 裴音神色惴惴看著面前的男人,為即將重復的甜蜜又心酸的折磨感到期待和抗拒。 被他的手弄得水直流,嗚咽著吸緊他的指尖痙攣高潮,全身發(fā)燙發(fā)軟,熱情得不像平時的自己。而對方神色冷靜平淡,用寬容和耐心審判她于他面前展現(xiàn)出的yin亂,仿佛那樣親密的接觸只是他在教她做一道物理題。 作為她的哥哥。 裴音吸了吸鼻子。 李承袂回神,抬眼看著meimei,再次把手探進來。這次卻是帶有逗弄意味的手法,指尖往上抵住軟rou,半是勾弄半是蹭地碾。 這讓裴音很快就發(fā)覺自己的異樣。 她不明白自己今天的反應怎么這么明顯,那根在身體里的手指像是扯著她的意識在快慰的點上亂撞。哥哥的表情平靜,她想他必然不是有意,只是為她檢查、上最后一次藥而已。 但她卻這樣可恥地在他面前發(fā)情。 李承袂進來有……十分鐘嗎?她已經(jīng)顫抖到抱不住自己的腿,哆嗦著讓出對自己的控制權(quán),淅淅瀝瀝xiele出來。 “唔……嗚…不……” 裴音實在沒力氣了,手松開后腿就落下來,搭在李承袂小臂上,隨著腿心痙攣流水的節(jié)奏顫抖。她整個人像是脫水,只能側(cè)躺著發(fā)出呻吟的氣音,崩潰地把臉藏進凌亂的頭發(fā)中。 裴音大概知道自己是潮吹了,但那聲音聽起來就像是尿在哥哥面前一樣。 而就在她被高潮的滅頂快感cao控,緊緊含著男人的手指吞咽、吮吸、甚至是騎坐的時候,李承袂卻強行抽手,從她身體里退了出來。 瞬間襲來的巨大的空虛讓裴音無法抑制自己的渴求,她嗚咽著抓住男人的袖口,顫聲求他: “別走,別走……哥哥…進來……” 裴音確信李承袂的臉色在這一刻變了,變成一種嚴厲與冷淡并存的空白。 男人站起身垂眸望著她,手上指尖還在往下滴水。 “進來?你在這種時候,讓你的哥哥,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