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退燒藥
身體似乎的確溫暖得有些異樣,伴隨著潮水一樣的陣痛。 裴音仰著臉看近在咫尺的哥哥,逐漸發(fā)覺到“熱”帶來的沖動。 好像在因為感冒發(fā)燒而變得……饑渴,比以往強烈數(shù)倍的渴望灼燒著指尖與嘴巴。這是否就是不久前,她在自己床上被哥哥碰得丟盔棄甲的原因? 腦子一團漿糊,裴音完全搞反了因果關(guān)系,看著身前的人,喃喃道: “過分?怎么會……哥哥從沒有對我過分過。” 說著,裴音便探出手抱住男人微涼的脖頸,不顧對方的不喜,徑直湊上去貼緊汲取涼度,嗓音脆弱而依賴:“哥……哥哥,好想被哥哥的手指插呀。” 李承袂為這句話頭皮發(fā)麻。 meimei像是突然燒壞了腦子,膽子大得驚人,眼底映出的亮光像水里撈出的活蝦一樣亂跳。 “腦子燒壞了。”李承袂平靜道,沒有改變動作,依舊是半撐著身體看她的姿勢。 “…哥哥……我真的難受……” 裴音努力仰起脖頸,那種悶熱得到了緩解,仿佛人驟然脫離已經(jīng)漫漲到下巴的水面。 她轉(zhuǎn)動臉,把嘴唇逐漸移向哥哥的面中。 方才李承袂的心軟儼然被裴音恰到好處地捕捉和利用了,她嘗試著勾起他的欲望,用一種大膽又卑劣的方式。 逼里現(xiàn)在一定很熱,李承袂垂下眼。緊而窄,潮濕,guntang,泥濘,年幼的meimei。 “反正我已經(jīng)吃了兩輪藥了……哥哥,再給我上一次藥,好不好?我就是個填滿藥丸和泡騰片的藥罐子,罐口的大小,就像哥哥手上的戒指……” 裴音輕輕呵出潮熱的氣息,和戒指一樣等待著哥哥從入口插進來。她摸索著握住男人的左手食指,有時他會在這里戴裝飾性的素戒。 她看起來已經(jīng)完全不想裝了。 但李承袂需要她裝下去。他一遍遍在心里強調(diào)裴音的身份,就是因為他需要她不管心里想得有多下流,都要故作什么也沒發(fā)生,跟他兄友妹恭地裝下去。 “你知道嗎,”李承袂看著少女朦朧的眼神:“你現(xiàn)在該做的,是把自己嚴(yán)嚴(yán)實實裹在被窩里好好睡一覺,高含量的多巴胺會有助于你的睡眠。” 他把裴音的白色T恤拉扯整齊蓋住小腹,語氣里帶著警告:“而不是想要通過撒嬌來讓我做你的按摩工具。” 說著,李承袂輕松掙開meimei的擁抱,起身下樓去拿退燒藥。他回來得很快,背對著裴音坐在床邊,戴上平光鏡,根據(jù)說明書上的小字分那些藥片。 meimei開始在身后小聲啜泣,話里話外說來說去就是想含手指。 “裴金金,噴一次就能折騰到發(fā)高燒,還貪,不要命了嗎?”李承袂受不了她那副矯情樣子,干脆直言指出她可憐的承受能力。 他把一片藥片輕輕用輔助刀分成兩半。這種藥藥效太強,裴音只要吃半片,就足夠退燒了。 裴音向來吃軟不吃硬,又是頭一次聽哥哥說得這么直白,心情登時激動上頭。 稍坐起身,她望著男人被光影半遮的臉,以及他鼻梁上薄薄的鏡片,那種朦朦的渴望在昏昏沉沉里被無限放至最大,使裴音勇敢張開懷抱,自身后抱住了李承袂。 裴音能感受到身前男人肌rou的硬度,并為李承袂冷淡的態(tài)度目眩神迷,雙臂抱著哥哥,自己則沿著他的脊背慢慢滑下去,躺回到枕頭上。 手在這個過程里像貼膚的綢緞一樣緩緩下滑,最后來到李承袂的褲腰。 褲子是睡褲,輕薄柔軟無比。手放在褲腰,與放在jiba上的區(qū)別也沒有多大。 李承袂立刻打掉腰上亂動的手,回頭呵斥她道:“有沒有一點兒規(guī)矩?” 她看起來下一秒就要攥住他了。 裴音卻似乎完全不怕,雙頰泛著不自然的紅暈,還想繼續(xù)去摸。 李承袂忍無可忍,松開手上的東西,起身回頭把裴音自肩頭處按回到床上,冷聲道:“再不睡就回你房間?!?/br> “唔…哥……” 裴音軟綿綿叫了一聲,雙手受慣性往后落在枕頭上,頭發(fā)凌亂,喘著氣仰著臉看李承袂。她的T恤在這個過程里又掀上去一點,露出肚臍,隨著呼吸稍稍起伏。 李承袂毫不在意兩人現(xiàn)在的姿勢如何,牢牢按住裴音的肩頭不讓她動彈,傾身拿著藥片推進meimei半張的口中,毫無憐惜之意地拿來水杯喂水。 藥片就著水滑入腹中,裴音抬著下巴防止嗆到,在滾動喉嚨喝水的過程里始終看著李承袂的眼睛。 朦朧氤氳,情動無比。 她的喉嚨動得慢,但吞咽得尤其好。頸側(cè)動脈隨著動作顫動,有汗?jié)竦乃榘l(fā)沾在那里的皮膚處。 但即使這樣,裴音仍然在最后被嗆了一下,手不自覺緊抓著枕巾,垂下頭連連咳嗽,把水跡蹭到男人放在她肩頭的手指上。 李承袂靜靜看著裴音,把meimei落到頸子處的水揩掉,問道:“咽下去了嗎?” 裴音顯然因為某些不可說的原因爽到了,一副氣喘吁吁又滿足無比的神態(tài),不斷深呼吸汲取氧氣,紅著臉點頭。 李承袂臉色不變,開始強硬地喂裴音吃第二種藥。 依然是躺在床上被喂藥片,被喂水,裴音動彈不得,被子下面的腿緊緊并著,手往后時緊時松揪著枕頭。 她在咽下藥片后故意嗆水,然后當(dāng)著哥哥的面咳得面色通紅,眼睛濕潤,嘴角流著水漬,像是被別的什么戳到喉嚨,嗆得不輕一樣。 喜歡,好喜歡,特別特別喜歡。 太久了,為這種關(guān)于體液、交媾的事情心煩,又不能果斷抽身,需要一直若無其事。李承袂面無表情看著meimei,被子下面yinjing的反應(yīng)已經(jīng)明顯無比。 他突然俯身貼近裴音,看著她驚惶又羞澀的眼神與誘人勃起的情貌,壓低聲音訓(xùn)斥她: “meimei,我是性冷淡,不是陽痿,不是什么都看不出來?!?/br> 他松開按住裴音的那只手,抓著她的手腕扯進被子,在熱度的附近停下,然后覆住她的手背下壓,重重揉了兩下。 特別奇怪,大概他也和別的男人一樣,會在一些場合靠下半身思考問題。 柔軟的手按在guitou與細棱,不過草率壓了片刻,卻讓李承袂覺得是裴音在揉他的心口,替他緩解燥郁與心悸的情緒。 “你滿意嗎?對于這個結(jié)果。” 男人眼神陰沉,額角隱隱青筋,在為這內(nèi)心期待已久的撫慰感到爽:“對你掌握的東西和信息,滿意了嗎?” “掌握”這個詞用在這里真是無比貼切,裴音整個人都在輕微發(fā)抖,藥片被胃酸融化,發(fā)揮藥效,讓她稍微清醒了一點,知道自己到底碰到了哪里。 “滿…滿意……滿意的。” 很燙,好像比她的皮膚還要燙,褲料輕薄,她能感受到那股堅硬強大的抗力是如何從掌下傳遞過來,一言不發(fā)地恐嚇?biāo)?/br> 直覺告訴裴音,她不能再繼續(xù)下去了。 她好像快讓哥哥應(yīng)激了。 手被男人丟出被子,裴音捂著心口直喘,直到恢復(fù)正常的呼吸頻率,才道:“我喜歡哥哥送我的小蝴蝶……我也想送哥哥一個禮物,可以嗎?” 怕對方拒絕,她又立刻補充:“我選了很久,很用心的那種?!?/br> 她指了指自己房間的方向:“哥哥可以幫我拿過來嗎,就在我的床頭柜里,一個小盒子?!?/br> 李承袂盯著裴音看了片刻,把水杯重重放在床頭柜面,摁掉了燈盞的開關(guān)。 —————————— 李承袂:我不能讓meimei被我嚇到應(yīng)激 裴音:我不能讓哥哥被我嚇到應(yīng)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