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情社畜x陰沉的M傾向殺人犯(11)完結
“嗯....哈啊....” 昏暗的房間里傳來壓抑的喘息聲,男人像青蛙一樣屈腿趴在地上,他的右手和右腳被手銬銬在一起,左手和左腳被銬在一起,屁股高高的撅起來,臉被踩在地上,順著那只臉上的腳往上看,是一個年輕的女人,她的睡衣已經沾滿了污漬,套著一件外套,露出半邊肩膀,頭發(fā)隨意地扎了起來,有些凌亂。她這兩天幾乎沒吃什么東西,吃了就想吐,嘴角有些干裂,眼底青黑,像是熬了好幾個大夜。 付清霖把腳從付默的臉上轉移到他胸前的兩個奶子之間的鏈子上,腳趾鉤住那條鏈子往下一拽,腫大的像兩顆櫻桃一樣的奶頭被拉長,尖銳的刺痛讓男人喉嚨里發(fā)出“呃呃”的聲音,他的后xue正插著一個瘋狂震動的假jiba,屁眼和腿上有些許血跡。付清霖用手轉了一下電動jiba的角度,付默便渾身抖著并了并腿。 “把腿敞開。” 付清霖抬手給了他一鞭子,語氣沒有任何起伏,她冷漠地命令著,又舉起皮鞭扇了一下他的屁股,屁股上面已經青紫交加,腫的發(fā)燙,付清霖毫不客氣的這一下幾乎要扇出血來。 “啊啊啊——” 付默啞著嗓子尖叫,嘴邊的地板上都是他的涎水,付清霖一腳把他踹翻,付默像死豬一樣綁著,腿呈M形和手腕束縛在一起。他被完全敞開,翻身時壓到了那不斷震動的假jiba,此刻正瘋狂在屁眼里抵著前列腺跳動,付默被刺激的死死仰著脖子,他的全身漲得通紅,翻著白眼像被掐住脖子一樣干啞地叫著。 付清霖一只腳踩上他的jiba,那jiba前邊的馬眼被小棍死死堵住,guitou漲得發(fā)紫,roubang硬的像根棍子,付清霖低垂著眼珠看著那根jiba,突然使力狠狠踩了下去,劇烈的疼痛催使著付默手腳不受控地顫抖著,發(fā)出鏈條碰撞的聲音,他忍不住側身本能地想要逃開那沉重的施壓,卻又是一鞭子打了下來,這下正打在他的臉上,幾乎打爛了他的嘴角。 付默高大的身軀幾乎蜷縮起來,付清霖蹲下身看著那根有些萎靡的jiba,抬手對著它就是幾下扇打,巴掌落下時還能聽見呼起的風聲,聽起來并不溫柔,但付默的jiba卻在這樣的扇打里再次硬挺著立了起來,付清霖見此發(fā)出一聲冷笑,她抬頭從男人的胯間往前看,發(fā)現(xiàn)付默劉海下充血泛紅的眼睛正從臂膀里露出一點目不轉睛的看著自己,于是一邊用指甲摳挖著guitou,一邊冷眼盯著他說:“賤狗jiba怎么打都硬,公畜就是公畜?!?/br> 她說完便感覺付默的大腿劇烈地顫抖了起來,付清霖皺了皺眉頭,一只手握住馬眼上的小棍,一腳踩住兩個卵蛋,小棍被拔出來后那漲紫的jiba便跳動著吐出了一大股濃精,付默憋了許久,這下挺起胸膛尖叫著仰頭射精,不少jingye飛濺到男人的奶子和下巴上,讓腫大的奶頭像甜點上沾了奶油的櫻桃墜在奶子上。 付清霖把腳從卵蛋上拿起來,那jiba已經被玩的快要沒有直覺,射完jingye又吐尿,淅淅瀝瀝淋了公畜一身腥臊的尿水。 “啊…啊啊…” 付默的喉嚨發(fā)出混雜著啜泣的呻吟,斷斷續(xù)續(xù),聽起來像是痛苦,又像是極樂,屁股里的假jiba還在震動著,他的紅舍微吐,昏沉的瞳孔趨近渙散。 付清霖這時把腳趾塞進了付默嘴里,那上面還有他噴射而出的jingye和尿水,這幾天付清霖已經不止一次這么干了,她把腳趾往付默喉嚨里送,無聲地命令公畜給她用舌頭清潔干凈。 付默躺在他自己那根賤jiba尿出的尿里,雙腿依舊向上大開著,一邊粗重地喘息一邊用舌頭盡職盡責地清潔著付清霖的腳趾,他的腮rou被腳趾頂出去,而他只顧著張開嘴瘋狂地吃。 付清霖伸完一只腳又換了一只伸過去,轉頭時發(fā)現(xiàn)付默剛射完的jiba才這么一會兒功夫就又立了起來,她厭惡地皺了皺眉,扔了手里的鞭子,沒再讓付默繼續(xù)舔腳,她解開付默舒服些兩邊手腳的手銬,只扔下一句,“付默,打掃干凈。”后就三兩步走到沙發(fā)前坐了進去,抬頭看著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么。 付默舔的正激動,突然被收了回去,他還沒明白,直到付清霖不耐煩地重復了一遍,他才反應過來,撐著地板恍惚著站了起來,屁眼里的假jiba隨著他的動作掉了出來,癱在尿液里,付默高大的身軀被各種骯臟的液體沾滿,他站在那里緩了緩神兒,然后像往常一樣去廁所拿出了拖把。 這種事已經不是第一次發(fā)生了,自從幾天前付清霖從付默口中接過了那幾張照片后。 付清霖癱坐在沙發(fā)上看著天花板,她的眼睛里已經有了些血絲,眼珠緩慢地移動著,卻也不知道在看什么。她無意識發(fā)著呆,在思索現(xiàn)在到了什么時間。 正想著,突然感受到手上有溫熱的觸感,付清霖垂眼一看是付默坐到了她的腳邊,臉頰倚著她的手背,想要含她的拇指。 “滾開?!备肚辶責┰甑厥栈厥?,踹了踹付默,“去廁所洗干凈,臭死了?!?/br> 付默對指令已經很熟悉了,他迅速起身走向廁所,付清霖看著他的背影,隨后又靠回沙發(fā)上閉目養(yǎng)神。 滴答,滴答,鐘表在走針。 付清霖睜開眼,長久不進食使她的胃部有些絞痛,女人側頭看了看被鎖住的大門,做了個決定。 付默從廁所出來便看見付清霖站在客廳拿著熟悉的狗繩和項圈,她讓付默穿好衣服,男人于是又套上了他那一套亙古不變的運動服,外套被付清霖穿在了身上,天轉涼了,付默之前沒有給她買厚實的衣服。 付清霖看著他說:“我們出門?!?/br> 付默聞言愣了一下,付清霖這時已經走近把項圈套在了他的脖子上,女人拉了拉繩子,示意付默開門。 兩個人對視著,付清霖沒有像之前那次一樣緊張,而是直接用狗繩抽了他的臉一下,正好打在了剛才留下的鞭痕上,疼的付默顫了顫。 “誰允許你直視我的?牲畜,開門!” 付默這時不再愣了,他快步從房間里拿出一把鑰匙,付清霖感覺他又有些不正常的激動,他的眼珠胡亂動著,想要找出帽子和口罩,付清霖抬手攔住了他,“遮什么,你這張狗臉有什么不能看的?” 付默聞言頓了一下,手里的東西便被付清霖奪過來哐當扔到一邊。 “開門?!?/br> 她又攥著付默的頭發(fā)命令了一遍。 付默的鼻息加重,大門被他打開,付清霖攥著繩子的手緊了緊,隨后便抬步走出了房間。 兩人這次出門不像之前那次在深夜,這會兒正是大白天,大概是下午,付清霖也沒有做任何掩蓋的措施,付默更是毫無所覺,他被付清霖光明正大地牽著,臉上還有破開的傷口和紅腫的鞭痕。 兩人走在小區(qū)里,付清霖還穿著拖鞋,她把狗繩在手上套了個圈,然后牽著付默往小區(qū)大門走去,這個時間小區(qū)沒什么人,但門衛(wèi)是一定在的。付清霖感到心在撲通撲通地跳著,到了大門口,本來在閑聊的門衛(wèi)只是隨便看了他們一眼,就看見一個女人牽著一個男人,兩個大爺愣了下,其中一個忍不住喊了一聲,付清霖手心出汗了,她聞聲停下,轉身平靜地問道:“您有事兒么?” 付默也隨著她的動作停下,空白的大腦聽到她在問話,便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發(fā)現(xiàn)是一個老年牲畜,不禁皺了皺眉頭,不明白主人為什么要跟這種貨色說話。 付默的體型高大,又一臉兇相,這樣不懷好意地看過去,門衛(wèi)心里也發(fā)憷,他去看女人,見她衣服又皺又臟,忍不住說:“閨女,你們這是干什么呢?” 付清霖說:“遛狗?!?/br> 語氣平靜的像是在說今天天氣不錯。 門衛(wèi)聞言被震住了,他活了這么多年還沒見過這種奇景,一旁的大爺覺得不對便讓他別說了,付清霖沒有去看身后的付默,她也沒再理會門衛(wèi),只是攥著狗繩繼續(xù)牽引著付默走出了小區(qū)。 她們從小區(qū)出來便是沿街的店鋪和廣闊的馬路,付清霖久違地置身于這片鮮活的嘈雜里,她幾乎想要奔跑,可付默的呼吸就在自己身后一米處,她只能垂下眼,繼續(xù)牽著男人往東邊去。 她們這樣走著實在是太惹眼,男人脖子上的項圈鮮紅惹眼,女人的繩子也不容忽視,路過的人幾乎全部側目,所有人都在討論她們,或驚奇,或不解,或厭惡,付清霖聽著身后傳來竊竊私語聲,整顆心墜在劍下,卻也只是沉悶的忍耐著。 付清霖牽著付默緩慢踱步,兩人走到一處小公園,付清霖找到一處草坪,她坐下,從口袋中拿出一個玩具球。 她解開項圈上的繩子,朝付默扯出一個細微的笑,揮了揮手里的球。 “付默,”她說:“我們來玩球?!?/br> 玩具球被扔出去的時候,付默轉身便跪了下去,付清霖用的勁兒不大,球扔的并不遠,付默很快便爬過去用牙齒咬住,轉身爬回了付清霖身邊。 公園里不少人看見這一幕遠離了草坪,有的小孩還被父母捂住了眼睛。 付清霖摸了摸付默的頭,付默便把頭深深埋進女人的頸間蹭了蹭,男人微微勃起的jiba抵在她大腿上,付清霖沒有理會,她用手捂住付默的嘴,防止付默把滿是涎水的嘴唇親到她的脖子上。 女人再次把球扔了出去,付默于是又爬過去撿球。 他們就這樣玩了起來,付清霖坐在草地上機械地扔著球,然后等付默叼回來再蹭蹭她,付清霖明顯感到付默的呼吸在隨著撿球的次數(shù)而加重,灰色運動褲的胯間也有些濡濕。 他又發(fā)sao了。付清霖用眼角睨了一眼付默的胯間,再次把球扔了出去。 耳邊的竊竊私語逐漸變得嘈雜,付清霖聽見身后傳來幾聲高喊,“喂!那邊的兩個!” 喊話由遠及近,付清霖接過付默叼過來的球,再次扔了出去。 “誒女士!你們——” 有一只手搭到了付清霖的肩膀上,付清霖還沒回頭,叼著球往回爬的付默忽然就站了起來,他喉嚨里發(fā)出警告似的低吼,大步跨過來伸手便攥住了那人的衣領,直接把人提起了一點兒,他像惡犬一樣用呲牙和低吼來警告,付清霖站起來回頭時,付默的拳頭已經落了下去。 周圍頓時發(fā)出一聲驚呼,圍觀的人也不由得跑開了些。 他打了巡警。付清霖看見倒在地上穿著黑色巡邏警服的男人時,知道自己大庭廣眾下走的那一路終于起到了作用。 被打的巡警顯然也沒想到付默直接兇相畢露,他迅速跑遠拿出了對講機,估計是通知周圍的巡警這邊有人鬧事,需要人來幫忙。 付默并沒有再去追打巡警,他以為自己成功威懾到了那個不知好歹的公畜,便轉身跑向付清霖,可惜他的護主行為并沒有換來主人的獎勵,付清霖只是沉默地站著,付默的身高需要女人仰著頭才能和他對視,她不仰頭時便只能是付默低下頭看著她的頭頂。 男人掏出口袋里的玩具球叼在嘴里,又俯下身子遞給她。 付清霖沒有接過付默的球,那個球在付默松嘴的一剎那便掉到了地上。 付默愣了一下,他在這種事上經受不了一丁點兒的刺激,忽然極度心慌起來,不明白這是怎么了,正要屈腿跪下,就聽見身后又傳來一聲:“喂!” 身后的巡警這時候又跑了過來,喊了付默一聲。 他是在巡邏時收到報警說這邊有形跡可疑的人才趕過來,如今驟然被襲擊,又看見付清霖那憔悴不堪的蒼白模樣,加上付默那駭人的體型和明顯不正常的精神,便把付默定為了一級危險人物,掏出了電棒和手銬。 付默并不想理會那個冒犯主人領地的公畜,但是他現(xiàn)在心情很不好,付清霖完全無視了他,這在付默看來是對他辦事不力的懲罰,他的怒火燒灼著癲狂的神經,急迫的要再次表達忠心,便直接從寬大的衛(wèi)衣口袋里掏出了一把鋒利的刀。 付默果然每次出門都會帶著刀,付清霖確認了這一點。 他舉著刀刺向身后的人,那警察比他矮了大半個頭,刀刺進他肩膀時電棒也不負眾望地打在了付默身上。 “呃——!” 電棒公平對待每一個人,不論是半米的孩童還是高大如付默,此刻都只能狼狽地倒在地上,只五秒的時間就讓剛才還散發(fā)著殺戮氣息的男人一條離水的魚般痙攣翻滾,付默黑沉的瞳孔不住地上翻,他趴在草地上,電流促使他嘴里的涎水不受控地滴落在地上,身體細微的顫抖。 巡警被刺了一刀,痛得也倒在一邊,他緊皺著眉頭留著冷汗,捂住流血的傷口,喊著周圍的人趕緊離開。 付默被還在時不時抽搐,他努力伸出手,觸碰到付清霖的腳腕時便緊緊握住,用頭挨上她的鞋尖。 付清霖這時候俯下身,她看著蜷縮著的付默,拿起一旁掉落的刀,坐在了他身前。 鋒利的刀尖在付默恍惚的眼前流轉,付清霖扳過男人的臉,在他有著暗紅疤痕的另一邊臉上用刀劃了一下,又一下,被電擊后遲鈍的知覺讓付默只是細微的抖了抖,隨后便躺進了付清霖的懷里。 付清霖在他臉上刻了一個“付”字。 既代表著付清霖賜給他的姓氏,更代表了付清霖自己,她的烙印打在付默的rou體上,也永遠打進了他的靈魂。 遠處有幾個同樣穿著巡邏警服的人正往這邊趕,付清霖深深地呼吸著周圍混雜著泥土和植物氣息的空氣,手里抱著付默的頭,一遍一遍順著他的頭發(fā)。 她依舊是一個俯視的姿態(tài),低下頭在付默流著血的臉上啟唇呢喃:“睡吧,睡吧,我的狗,我的牲畜,我的尸體?!?/br> “睡吧,睡吧…你會夢到我的?!?/br> 付清霖知道,那會是他最期待的一個噩夢。 完 一口氣更了四章,這個故事完結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