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外賣到了(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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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春天的冬雪 字數(shù):10715 2022年5月26日 「喂,我的外賣還要多久送到啊?」 電話那頭的聲音顯得十分急躁。 「我馬上到,請您再稍等一會兒?!?/br> 這是一個陰沉的暴雨天,豆大的雨滴密密麻麻砸在周遠的身上,即便有雨衣作為遮擋,可他還是顯得相當狼狽。 「你可不準提前點送達啊我告訴你,」 電話那頭尖利的聲音有些不耐煩,「你要是敢提前點,我一定投訴你!」 說著,沒有給周遠回話的機會,直接掛斷了電話。 「還有3分鐘」 周遠看了看手機,于心中默念著剩余的時間。 「顧不上雨天路滑了」,周遠口中喃喃,加快了腳步。 「啊……」 貪圖便宜廉價的布鞋果然在此刻背叛了周遠,他驚呼一聲,身體直挺挺地向前方倒下。 「呼……外賣沒事就好。」 嘴唇與堅硬的地面來了個親密接觸,有些火辣辣地疼,可周遠卻像是沒注意到似的,他懷里緊緊地摟著外賣,不斷有血滲出的嘴角露出了一絲滿意的笑容。 「呼……」 在電梯里大口大口喘著粗氣,周遠這才有時間查看自己的傷口,他從口袋里掏出手機,打開前置攝像頭對著自己照了照,發(fā)現(xiàn)原來剛才倒下時,為了保護外賣,嘴唇磕到了地上,此刻正不斷往外滲著血。 「唉,都是下雨天,為啥就不能體諒體諒我們呢?」 嘆了口氣,周遠突然感到一陣委屈。 「您好,你的外賣到了?」 來到訂單上標明的門牌前,周遠按下門鈴。 「我都快餓死了你知道么?」 門打開了,一位中年男子惡狠狠地對周遠說道。 「不好意思哈……不過請問您有……」 周遠話音未落,面前的門便緊緊地關(guān)上了。 「創(chuàng)口貼嗎?」 對著緊閉的房門,周遠慢吞吞地說出這句話,血順著嘴角流下,在黃色的外賣服上留下道道刺眼的痕跡。 不知道為什么,周遠突然感覺特別特別累,他看了看時間,發(fā)現(xiàn)只是下午四點而已,按照以往的作息,這時候離他下班還早的很呢。 可是周遠今天突然不想繼續(xù)干了,他將App后臺關(guān)掉,抬起袖子隨意地抹了抹嘴角,向著電梯走去。 隨著他的離開,原本明亮的樓道暗了下去,聲控的燈一盞盞地熄滅,直到再也看不見周遠的背影。 「嘶……」 回到出租屋內(nèi),周遠用酒精簡單處理了下傷口,傳來的陣陣刺痛讓他不禁深吸了一口氣。 「叮叮?!?/br> 輕快的鈴聲響起,周遠拿起手機看了看,原來是父母,他放下手中棉簽,接通了電話。 「遠遠,在城里還好吧?」 電話那頭傳來的是母親的聲音。 「我都挺好的啊?!?/br> 周遠故意將語氣偽裝地歡快又輕松,可電話里傳來的母親那熟悉的聲音卻讓他鼻子微微有些發(fā)酸,「家里怎么樣了?」 「家里都挺好的,這不,之前種的菜這幾天就快熟了,」 母親的聲音顯得很是歡快,「遠遠,要是缺錢了就和家里說啊,不要委屈了自己?!?/br> 「我是來城里賺錢的,怎么還能向家里要錢呢?」 周遠以玩笑的語氣笑道,可只有他自己知道,這句玩笑脫口而出的時候,他悄悄地伸出手,使勁恰了恰自己的大腿,終是沒有落下淚來。 「好啦好啦,我有點累,先掛了啊。」 生怕接著聊下去露出破綻,周遠果斷掛斷了電話。 周遠本是縣城生人,初中過后便沒有再讀書,職高讀了一年,可實在是受不了里面所謂的江湖氣,便輟學出來打工。 一無所長的他本想著進廠當工人,可在工廠干了幾年之后,流水線上機械的作業(yè)又令他感覺十分厭惡。 于是,他又從廠子里辭職回家。 不過聽在城里的二舅說,城里送外賣的,只要踏實肯干,一個月甚至可以收入過萬。 這讓周遠甚是心動,于是,在和父母商議過后,周遠便毅然決然的進了城,成為了一名外賣員。 其實像今天這樣的情況已經(jīng)發(fā)生過好幾次了,更加刁蠻難纏的客人周遠也不是沒有遇到過。 可不知道為什么,今天發(fā)生的事讓他分外的難受,彷佛那道口子不是開在嘴上,而是讓他的心,也悄然地往外滲著血。 躺在的周遠四處望了望,狹窄的房間里什么家具幾乎也沒有,只有一張床和幾個柜子。 其實也并不需要什么家具,因為每次周遠下班時,必定已經(jīng)累的不成樣子了,倒頭便能直接睡著,可今天只干到四點便下班收工,這樣子一來,房間里簡陋的陳設便有些看不下去了。 「這算什么嘛!」 周遠坐在床上,握緊了拳頭,「只要可以賺到錢,我管他三七二十一呢?」 這么想著,周遠也就逐漸放寬了心。 他站起身,準備去上廁所。 「??!」 客廳里傳來一身驚呼,一個看上去與周遠年齡相當?shù)摹冈瓉硎侵芨绨?,周哥嘴上是怎么了??/br> 「沒事,我就是摔倒了」 周遠笑了笑,出門準備吃飯。 剛才客廳里的那家伙名叫黃華和,是在本地上學的大學生,因為受不了學校的住宿條件,便出來租房住。 可是一個人租房的房租又太過高昂,于是他便和周遠成為了合租室友,一起居住在這間不大不小的兩居室里。 雖然是室友,可周遠一直不喜歡他,原因無他,只是因為太像了。 是的,黃華和看他的眼神,周遠十分熟悉,那是他送餐時經(jīng)常遇到的眼神,輕蔑里帶有一絲不易察覺的鄙夷,一開始周遠以為是自己身上沾到了什么臟東西,可四下檢查之下卻沒有任何發(fā)現(xiàn)。 久而久之周遠逐漸明白了,原來這只不過是單純的鄙夷罷了,就像是,周遠黝黑的膚色以及客觀來說稱得上丑陋的外貌,都是被人所鄙夷的地方。 可周遠不明白,為什么他要被看不起呢?周遠的父母都是面朝黃土背朝天的農(nóng)民,他們的膚色都被陽光曬的黢黑,他們的皮膚也因為勞累而被刻上了許多深深的紋路,可在周遠眼里,這一點也不值得鄙視,因為這是勤勞的象征。 所以周遠一點也不喜歡城里,雖然城里有高樓大廈,那里的人們總是西裝革履,文質(zhì)彬彬,吃著周遠人送來的外賣,雖然城里的姑娘都很好看,穿著許多周遠從沒見過的漂亮衣服,皮膚都白的發(fā)亮。 可周遠就是不喜歡,因為他只有在送外賣的時候才能走進那一棟棟高樓大廈里,其他的時候他只能遠遠的看著那些西裝革履的人們,眼睛里滿是羨慕。 因為那些姑娘都不屬于他,他只能遠遠地看上幾眼,看著她們投入別的男人的懷抱里,臉上帶著幸福的微笑。 可城里縱然有千般的不好,可有一點是好的,就是賺的確實不少,這一點二舅沒有騙他,所以周遠早就已經(jīng)發(fā)過誓了,一定要賺到足夠多的錢再回去。 「可是要賺多少呢?」 周遠的心中也有些迷茫,他希望能把家里的房子翻新翻新,不過要是能重修一間洋氣的小樓就好了。 這幾年好多從城里打拼回來的親戚都在家里蓋起了小樓,周遠路過的時候,總是帶著幾分羨慕。 「老板,來一份黃燜雞米飯,」 周遠在店里坐下,似乎是突然又想起了什么,他又補上了一句,「多加一點米飯,謝謝老板了。」 「好嘞好嘞,一份黃燜雞米飯。」 身材富態(tài)的老板向后廚吆喝了一聲。 這家店是周遠這幾天的意外收獲,不僅味道不錯,而且最為關(guān)鍵的是,這家店的價格十分實惠公道,而且,最為他所看中的是,這家店可以免費加米飯,不過為了長久地在這家店吃下去,周遠也不敢一次加太多米飯,不過即便是這樣,他也總能以一個十分實惠的價格,吃個八分飽。 黃燜雞米飯端了上來,周遠拆開筷子,大口大口吃了起來。 雖然受嘴上的傷口影響,周遠現(xiàn)在胃口不太好。 可為了一整天勞累的送餐,周遠還是硬著頭皮,大口大口地補充著能量。 「呼……」 吃完飯,周遠長舒了一口氣,掃碼結(jié)賬后離開了小店。 「您好,您有新的訂單?!?/br> 女聲的提示音響起,周遠拿起手機一看,居然是一條跑腿訂單。 跑腿訂單相較于一般的訂單來說,雖然更加費時費力,可往往也能夠拿到更高的報酬,周遠有些驚喜地馬上點擊了接受,他仔細一看,原來這次的跑腿不過是一杯奶茶罷了,這讓他不禁有一種撿漏的喜悅感。 「嗯,大杯半糖不加冰?!?/br> 周遠一步步核對著訂單上的要求,來到裝修風格華麗的奶茶店,下了單。 「我靠,這一輩飲料就要三四十?」 望著訂單上的數(shù)字,周遠有些驚訝。 就這么一杯小小的喝的,都可以抵他一天的飯錢了。 「城里人果然有錢啊,一杯喝的都這么貴,還要叫跑腿?!?/br> 周遠不禁感嘆道。 他四下看了看,發(fā)現(xiàn)店里面都是些年輕女孩,穿著清涼面吞姣好,這樣的發(fā)現(xiàn)不禁讓周遠臉紅了起來,不過好在他面色黝黑,紅與不紅其實沒有什么區(qū)別。 等待奶茶的時間有些漫長,周遠掏出手機,刷起了抖音,可刷著刷著,周遠不禁又偷偷向四周描了幾眼。 「631號訂單好了。」 前臺傳來店員的呼喊,周遠小跑著接過奶茶,離開了奶茶店。 按照訂單上的地址來到了門前,周遠按了按門鈴,等待在門前。 門打了開來,開門的是一名女子,只是這剎那間的一瞥,周遠竟然看失了神。 「東西放在地上就可以了,」 開門的女子皺了皺眉,說道。 「嗯……」 周遠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轉(zhuǎn)身準備離去。 「算了,你把這杯奶茶拿走吧,我不要了?!?/br> 那女子又說。 「為什么?」 周遠轉(zhuǎn)過身來,有些詫異地問道。 「因為我突然不想要了?!?/br> 說罷,沒有給周遠回話的機會,門便又緊緊的關(guān)上了。 「難道我遇到好心人了?」 周遠喜滋滋地拿起奶茶,說實話,他還真沒有喝過奶茶,更別說這種三四十一杯的奶茶。 在周遠看來,這樣的奶茶已經(jīng)可以算作是奢侈品了。 周遠喜滋滋地拿著奶茶,又想起了剛才的那個姑娘。 說實話,雖然樓道里燈光比較陰暗,可僅僅是剛才那瞬間的一撇,周遠卻也頗為驚艷。 雖然大城市里好看的女孩有很多,可方才的女子卻依然能讓他在瞬間看失了神,現(xiàn)在想起來,還是很不好意思。 一上午的忙碌時光很快就過去了,那杯奶茶一直被周遠放在電動車的筐里,直到中午吃飯了,周遠這才小心翼翼地把奶茶從車里拿了出來,開心地喝了起來。 「果然好甜啊。」 周遠細細地品味起來,他突然莫名地想起父親,每到過年時,父親總會買回一瓶好酒,那時候父親總是很小心地倒出一點點,細細地抿一小口,周而復始。 雖然奶茶并不如酒珍貴,可對于周遠來說,它的珍貴不僅僅體現(xiàn)在金錢上。 所以他也學著父親的模樣,一小口一一小口的喝著,夏日的天氣炎熱,可周遠的心里卻是涼絲絲的,還透著一絲甜蜜。 吃完飯后,周遠起身,準備開始下午的工作。 可就在這時,一個電話打了進來,周遠拿起來一看,系統(tǒng)顯示的是美團的官方號碼。 帶著疑惑,周遠接通了電話。 「你好,是周遠先生嗎?」 那頭的男聲聽上去十分的嚴肅。 「對,我是,請問有什么事嗎?」 周遠問。 「是這樣的,根據(jù)您近一個月的訂單,我們接到一則投訴,說您有疑似猥褻的行為?!?/br> 「什么?」 周遠有些不敢相信。 「是這樣的,我們已經(jīng)通知到了,你之后一個月的訂單,抽成比例會有所上漲已作懲罰。不過要是下次還接到這樣的投訴,處理就不會是這么簡單了。」 說完,那邊邊掛斷了電話。 「喂!喂?」 周遠對著電話那頭大喊了幾句,卻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怎么可能呢?」 周遠細細回想了下近幾天的訂單,發(fā)現(xiàn)沒有一件他有表現(xiàn)出「難不成是剛才的那個女的?」 周遠想,可很快他又搖了搖頭,否定了自己的這個想法。 方才的奶茶還有些許的甜蜜留存在嘴角,周遠下意識地不愿意去懷疑那個美麗的女子。 這件事就這么不了了之,周遠卻心事重重的完成了下午的所有訂單,可心神不寧之下,周遠甚至送錯了好幾個訂單。 「呼……」 躺在床上,周遠又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那個女子的面吞,以及自己那一瞬間的呆滯。 其實他已經(jīng)猜出來了,那個投訴他的人大概率就是她,而那杯被他視若珍寶的奶茶,大概率也就是因為她不愿意再碰周遠碰過的東西,畢竟,周遠記得,那個奶茶并不是完全密封的,它的小料是封裝的,是可以被打開而不被發(fā)現(xiàn)的。 「原來是因為這個么?」 周遠自嘲的笑了笑,轉(zhuǎn)身睡去。 第二天早晨,周遠像是完全忘記了昨天的不快,他早早便起了床,準備開始一天的活動。 「叮!」 您有新的訂單。 隨著一聲系統(tǒng)提示音的響起,代表著周遠又即將為了一個訂單而忙碌。 「不會吧?」 周遠長大了嘴角,浮現(xiàn)在眼前又是一個跑腿訂單。 「沒想到還真是?!?/br> 越接近訂單上的那個地方,周遠臉上的表情就變得復雜。 他的腳步也越來越慢,彷佛有著。 這時,他的手機鈴聲突然響起,奇怪的是,他拿起手機一看,上面顯示的卻不是電話號碼,而是一串奇怪的文字。 「春天的冬雪」 「奇怪,這是誰啊?!?/br> 抱著這樣的心思,周遠按下了接通鍵。 「好好享受接下來的旅行吧,Goodboy?!?/br> 電話里的聲音歡快又跳脫,像是一個馬戲團的小丑,帶著紅鼻子,手里還拿著幼稚的玩具。 「什么傻逼?」 周遠嘟囔了一句。 「您好,您的外賣到了,我放在門外的鞋柜上了,您自己出來拿吧,我就先走了。」 像是要逃避什么似的,周遠加快了腳步,轉(zhuǎn)身準備離開。 「等會兒,你先別走?!?/br> 門很快便打開了,那個女子又出現(xiàn)在周遠面前。 「您好,請問您還有什么事么?」 周遠停下腳步,轉(zhuǎn)過身來。 「你稱呼一個不認識的人都是這樣稱呼的么?」 門那邊的女子皺眉問道。 「那您說該怎么稱呼?」 周遠也有些生氣。 「我的名字叫曲雨晴,你叫我雨晴婊子就可以了。」 曲雨 晴靠在門邊,說。 「您說什么?」 周遠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說,你叫我雨晴婊子就可以了。」 曲雨晴眉頭越發(fā)緊皺,重復了一遍。 「這……」 周遠感到非常的莫名其妙。 「好了,你先進來吧,外面說話實在是不方便?!?/br> 曲雨晴打開門,向周遠招了招手。 「這……我還有點事,就不進去了,不好意思。」 周遠退后一步,曲雨晴這般詭異的作態(tài)實在讓他有些摸不著頭腦,聯(lián)想到那個同樣莫名其妙的投訴以及剛才那個詭異的電話,周遠感覺再留下來實在不會有什么好事,便準備熘之大吉。 「站住,」 曲雨晴的臉上有些不悅,「沒有禮貌就算了,沒想到你連外賣員的基本職責都不知道,你要是敢走,我一定會投訴你!」 最-新-地-址-發(fā)-布-頁: 「小姐,我不知道我究竟做錯了什么,讓您這么地捉弄我,就算您是顧客,可我也是人,不能任您作賤不是?」 周遠的臉上也帶了幾分火氣,這些天的生的氣此刻像是火山爆發(fā)一般噴薄而出。 「我不管你,既然你還不進來,那我一定會投訴你的?!?/br> 曲雨晴伸手便要關(guān)門。 「好,我進來,我堂堂一個大男人,難道還怕了你不成?」 周遠咬咬牙,進了門。 「你叫我什么?」 進門之后,曲雨晴冷冷地問道。 「我叫您小姐,怎么,有問題么?」 周遠沒好氣地說。 「那周遠大人,」 曲雨晴說「你,你叫我什么?」 周遠曲雨晴嘆了口氣,為周遠的固執(zhí)與愚蠢感到有些無可奈何,「我剛才才教過你,有禮貌的稱呼應該是」 雨晴婊子「,而不是什么」 您「,」 小姐「這樣粗俗的詞匯?!?/br> 「雨晴婊子?」 周遠的聲音有些顫抖,如此粗俗的詞匯從曲雨晴的嘴里說出,讓他實在不知如何是好,只得迷迷煳煳地順著她說。 「總算改過來了,雖然不懂禮貌,但是知道聽取他人的改正過來,倒也不算 無可救藥。」 曲雨晴點了點頭。 「好了,你先站在這里不要動,臟兮兮地,別弄臟了我剛打掃的地板。」 說著,曲雨晴向下掃了一眼,便自顧自地進屋了。 「不用了……我現(xiàn)在就走?!?/br> 周遠雙腳交迭在一起,不好意思地說。 方才曲雨晴的眼神像是一柄利劍,穿透了他的自尊心。 他下意識地不想讓曲雨晴看見自己那已經(jīng)黑的看不出本來面貌的鞋。 「好了,我已經(jīng)準備好了。」 沒有看見周遠的小動作,曲雨晴進屋后不知干了些什么,便又回來了,只見她來到周遠面前,半跪在地上,淡淡地說,「把褲子脫下來。」 「脫……脫褲子?」 周遠驚訝地叫了出來。 「你這么驚訝干什么?難道你不知道,在進到別人家前,要由女主人對客人的roubang進行口舌清潔,不然的話不僅會弄臟屋子,更會失了禮數(shù)?!?/br> 曲雨晴又嘆了口氣,「還是說,你連這個也不知道呢?」 「我……」 望著曲雨晴臉上認真的神色,周遠想起了之前那通離奇的電話,眼前的異常難道當真是那個人一手造就的?「怎么,你當真不知道這個規(guī)矩?」 曲雨晴又問了一遍。 「我……我當然知道了,」 周遠靈機一動,掏出手機,「只不過我需要你對著手機將你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再說一遍,你這人倒是有意思,」 曲雨晴又是好氣又是好笑,眼前這個黝黑的小子不僅長的丑,而且傻里傻氣的,像個完全沒見過世面的鄉(xiāng)下人,連基本的禮節(jié)也不知道,「那我就再說一遍,你可得記好了?!?/br> 說著,曲雨晴抬起頭,對著攝像頭,一字一句地說道,「在進到別人家前,要由女主人對他的roubang進行口舌清潔,這是一條人人皆知的常識?!?/br> 「怎么樣,現(xiàn)在你滿意了吧?」 曲雨晴嘲諷地笑笑,「可以把褲子脫下來了吧?」 「嗯,既然雨晴婊子這么喜歡我的roubang,那么我就勉為其難的滿足你。」 周遠也輕蔑地笑笑,他伸手解開腰帶,連帶著內(nèi)褲一起脫了下來。 「果然是一根骯臟的roubang,需要好好進行清潔呢,」 曲雨晴鄙夷地看了一眼,「我問你,你是不是自己從來都沒有清理過啊?」 「我是鄉(xiāng)下人,不懂這些?!?/br> 周遠搖了搖頭。 「我猜的果然沒錯,言語粗俗舉止無禮,果然是鄉(xiāng)下人進城,」 曲雨晴有些得意地點點頭,可roubang出傳來的猛烈腥臭味頓時讓她皺了皺眉頭,「就連roubang也是藏污納垢,看來這是你進城以來第一次清理吧?」 「嗯,我遇到的其他人完全沒有雨晴婊子那么sao呢,見到不熟悉的男人就要主動把別人邀請進家里,還主動跪下要舔他的roubang?!?/br> 周遠說。 「呵,其他人雖然知道,卻可能不像我這般知禮守禮,倒也正常。」 說著,曲雨晴將面前的roubang含進嘴里。 「哦……嗯……嗚嗯……」 比氣味更加刺激,舌尖上濃厚的腥臭味不禁讓曲雨晴幾欲作嘔,可想到這是必須的禮儀,她還是強忍著內(nèi)心的不適感,努力地伸出舌頭,在roubang上舔弄起來。 「嗯……好爽……雨晴婊子太會舔了……」 周遠站在原地,下身襲來的陣陣舒爽讓他不禁繃緊了身體。 感受到口中roubang逐漸又變大了幾分,曲雨晴的心中也是頗有些欣慰,為了更加完美地執(zhí)行禮儀,她的動作逐漸大膽了起來,舌頭不再僅僅游走于roubang,而是向著包皮與guitou間的縫隙逐漸逼近。 「嘶……就是這里……雨晴婊子……就是這里……」 周遠伸出手,按住曲雨晴的頭。 「看來我的教導果然沒錯呢,他現(xiàn)在雨晴婊子叫的越發(fā)熟練了呢?!?/br> 這么想著,曲雨晴的舌頭也順從著隨著周遠的指示,一點點地深入被包皮復蓋住的guitou,細細地舔弄起來。 「嗯……啾……嗚嗯……啾」 包皮與guitou的縫隙間有著許多,本著一絲不茍,盡善盡美的原則,曲雨晴小心翼翼地控制著舌尖的運動,將一塊塊的污垢從縫隙中舔走。 「不愧是雨晴婊子……嗯……包皮垢舔的好干凈啊?!?/br> 周遠拍了拍曲雨晴的頭,像是幼兒園的老師在鼓勵表現(xiàn)良好的小朋友,「但是不僅要把包皮清理干凈,yinnang也要舔干凈哦?」 「嗯……嗚……嗚嗯……啾」 得到指示的曲雨晴吐出guitou,低下頭,努力伸長舌尖,在yinnang上舔弄起來。 「對……對……就是這樣……」 周遠興奮地說。 相比起guitou,yinnang雖然,可褶皺間仍然存在著許多污垢,不過這對于已經(jīng)完全適應了的曲雨晴完全不是困難,她用舌身前后移動,輕輕摩擦著睪丸,更是時不時地伸出舌尖,將褶皺間的污垢舔弄出來,然后一口吞下。 「既然雨晴婊子這么喜歡吃roubang,那就全部吃下去吧?!?/br> 說著,沒有給曲雨晴反應的機會,周遠用力按住曲雨晴的頭,「唔……嗯唔」 驟然受襲之下,曲雨晴的喉頭下意識地一縮,口中也不住地發(fā)出了幾聲驚異的呻吟。 就要干嘔出來。 可猛然想到這是禮儀所需,曲雨晴只得強忍住這惡心的感覺。 這一縮一忍之下,雖然曲雨晴十分難受,可在喉頭的擠壓之下,周遠倒是十分的舒爽。 用溫暖的喉間細細抵住guitou,雙手也沒有閑著,無師自通地輕輕按摩著yinnang「唔……啊……啊……」 對于周遠這個處男來說,曲雨晴手口并用的刺激實在難以抵擋,即將射精的快感令周遠不禁發(fā)出幾聲低沉的呻吟,囤積在精巢中的jingye一波又一波地在曲雨晴的口腔內(nèi)爆射而出。 「唔……嗯……」 驟然襲來的濃厚jingye令曲雨晴頗有些措手不及,可她沒有絲毫動搖與怨言,只是用喉頭死死抵住因為射精而不停顫動的guitou,將周遠的jingye一滴不剩地吞下,不僅如此,就連roubang上殘留的jingye,曲雨晴也是一絲不茍地全部舔弄干凈后,才緩緩松口,站起身來。 「咳咳……你這人,射精之前怎么也不和我說一聲?害得我差點沒有把jingye全部接住,要知道,男人的jingye對于女人來說可是滋補圣品呢?」 曲雨晴白了周遠一眼,顯然是對于他無禮的行徑很是不滿。 「嘿嘿……還不是因為雨晴婊子太會吸了……一時之間情不自禁就……」 周遠撓了撓頭,面上帶著虛偽至極的歉意。 「好了,估計你也是第一次,」 曲雨晴也不再計較。 「好了,接下來的話,外賣員先生,請問我點的」 奶插「呢?」 曲雨晴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周遠這般憨傻的模樣,讓她不禁有些懷疑他能否順利完成自己的本職工作。 「奶插?」 赤裸著下身,剛射完一次的roubang卻依舊直愣愣地挺立在空氣中,就以這般若是放在平時,被人看到一定會報警的姿態(tài),周遠緩緩踏入曲雨晴家中。 「身為一個外賣員,你千萬不要告訴我,你連」 奶插「是什么都不知道?」 曲雨晴直直地盯著周遠,眼中滿是訝異。 「這個……我還真不知道?!?/br> 周遠搖搖頭,臉上故作迷茫狀,心中卻暗自期待著接下來的戲碼。 「果然。」 曲雨晴又嘆了口氣,她發(fā)現(xiàn)自己今天嘆氣的次數(shù)尤其多,可周遠的粗笨程度實在是令她有些難以忍受。 抬眼望向周遠,曲雨晴的眼中滿是鄙夷,甚至還帶著一絲絲的憐憫,「即使是鄉(xiāng)下人,可既然已經(jīng)成為了一名外賣員,連」 奶插「是什么也不知道,也太過愚笨懶惰了些?!?/br> 「實在不好意思?!?/br> 周遠彎腰道歉。 「這所謂」 奶插「呢,」 一邊說著,曲雨晴一邊在周遠驚異的視線中,將上衣緩緩脫下,「便是用我這對」 yin蕩的大奶子「,將roubang夾在中間,上下抽插擼動。」 此刻的曲雨晴上身僅僅是一件單薄的黑色蕾絲胸罩,白嫩的乳rou在胸罩的作用下擠出了一條深深的溝壑。 「原來是這樣啊?!?/br> 曲雨晴這般愚蠢的作態(tài)又是刷新了周遠的認知,他強忍住笑意,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問道,「雨晴婊子,你的奶子有多大啊?」 雖然對于女性的罩杯完全沒有概念,可看過不少小黃文以及Av,自以為對于這方面還是有些了解的周遠出言問道。 「我的話呢,是E罩杯?!?/br> 曲雨晴說著,向后伸手,輕輕解開了胸罩的帶子,原本被胸罩緊緊束縛住的乳rou頓時解放了出來,顫顫巍巍地在空氣中晃起一陣陣yin靡的乳浪。 「那還真是一對yin蕩的大奶子呢。」 即使完全不知道E罩杯具體有多大,可視覺上帶來的沖擊卻是騙不了人的,周遠內(nèi)心心跳不已,發(fā)自內(nèi)心稱贊道。 「就算你這么說,我也……」 一抹微紅自曲雨晴的耳邊爬上臉頰,稱贊女人的吞貌與身材,在任何時候都不會有錯。 只不過這句本該只要敢說便會被痛罵一頓的猥褻之語,曲雨晴卻是滿心歡喜的收下了。 「來吧,過來這里?!?/br> 曲雨晴拍了拍沙發(fā),示意周遠坐下。 「雨晴婊子,你生過孩子沒有,怎么這奶頭,還是粉嫩粉嫩的?」 于沙發(fā)上坐下,周遠瞪大了雙眼,仔細端詳著那肥嫩的雙乳。 只見白嫩肥碩的乳rou之上,大小適中的乳尖便如同那粉嫩的櫻桃一般,令人垂涎欲滴。 「當然還沒有,」 曲雨晴的臉上閃過一絲得意,可馬上她又板下臉,斥道,「好了,別廢話了,對著客人的私事評頭論足問東問西,究竟你是客人還是我是客人?」 曲雨晴臉上的表情一本正經(jīng),彷佛真的是權(quán)益受到侵害的消費者一般義正言辭。 可從她口中說出的話卻又是如此的荒誕可笑。 明明身為客人,卻要為外賣員進行服務,這句話的邏輯不是一般的混亂,可在曲雨晴看來,卻似乎完全沒有任何問題。 似乎是不愿意再與周遠糾纏,曲雨晴自顧自地用手捧起那稱得上雄偉的乳峰,跪倒在周遠面前,將周遠胯下那高高挺立的roubang夾在了雙乳中間。 「啊……啊……」 驟然的刺激之下,周遠竟是忍不住大叫了一聲,「太……太爽了!」 見周遠很是受用的樣子,曲雨晴的雙手也是微微用力,將火熱的roubang死死夾在了自己溫暖而又滑膩的乳rou中間,穩(wěn)坐于沙發(fā)之上的周遠只感覺自己的下身像是陷入了一塊碩大的棉花糖里,綿軟又輕柔,讓他輕飄飄地只感覺身在云端。 這般刺激比方才的koujiao更加的直接,尤其是當你的身下還跪著一位面露不屑,卻赤裸著上身,用著身為女性最為圣潔的部分盡心盡力地服侍你的人妻時。 「雨晴婊子,你結(jié)婚了嗎?」 下身傳來的陣陣舒爽讓周遠完全無法端正自己的坐姿,他癱倒在沙發(fā)上,望著白色的天花板,開口問道。 「結(jié)了啊,」 為了將周遠的roubang完全吞沒在豐碩的乳rou間,曲雨晴雙手牢牢按住不斷晃動著的乳rou,臉上的表情認真又嚴肅,彷佛面前的工作「我告訴你啊,我的老公,那是比你要優(yōu)秀幾百倍,你要是對我存在什么追求的心思,我勸你還是早日斷了這個追求的心思吧。」 聯(lián)想到那日里周遠傻立在原地,呆滯地望著自己的模樣,曲雨晴不禁感到陣陣不適。 「那你給你的老公也這樣做過嗎?」 周遠也不生氣,只是笑了笑,扭動著身子換了個更為舒服的姿勢,「還有,yin蕩的大奶子不要只是夾著啊,也順便上下擼動一下啊。」 「沒有,」 曲雨晴搖了搖頭,雙手之間卻順從著周遠的指示,上下擼動起深埋在乳溝中的roubang,粉紅色的rutou較之剛才微微漲大了幾分,「他以前曾經(jīng)跟我提過,不過我覺得這樣子太羞恥了,就拒絕了他。」 「這樣啊,不過……雨晴婊子,你連給你,可是卻挺著奶子,給第一次見面的外賣員rujiao,」 周遠笑道。 「這有什么不對的嗎?」 曲雨晴不禁有些好笑,在她看來,周遠的話不僅莫名其妙,更是愚笨到了甚至有些荒誕的程度,「我現(xiàn)在不過是在品味」 奶插「而已,你不會以為這可以和夫妻間性愛時的rujiao相提并論吧?」 說著,她將roubang從雙乳間釋放了出來,轉(zhuǎn)而用手輕輕握住roubang,將guitou對準早已動情勃起的rutou,輕輕摩擦起來。 「唔……啊……」 與方才綿軟柔美的觸感完全不同,周遠只感覺酥酥麻麻的感覺自guitou傳遍全身,他下意識地抓緊沙發(fā)上擺放著的坐墊,「啊…… 有汁液流出來了呢。」 透明的黏稠汁液自馬眼緩緩流下,白皙柔滑的乳rou間沾染上了點點光澤。 曲雨晴低頭下望,雪白的俏臉上帶著難以掩藏的欣喜,「總算沒有枉費我的努力呢?!?/br> 「啊……啊……」 周遠努力克制著舒服的呻吟,「是呢,多虧了這對yin蕩的大奶子,我可是爽得很呢!」 得到周遠的鼓勵,曲雨晴的動作更加大膽了起來,她伸出一只手,輕輕地按摩著yinnang,另一只手仍舊緊緊握著roubang,一邊上下taonong,一邊將rutou與guitou頂端輕輕摩擦。 「啊……啊……要射了!」 周遠雙手驟然發(fā)力,緊緊捏住,火熱guntang的jingye宛如洪水般噴涌而出,在曲雨晴雙乳之上,甚至還濺到了她的臉上。 「唔……嗯……」 曲雨晴將雙乳間,以及臉上的jingye,盡數(shù)用手刮了下來,并伸進嘴里,細細品味起來。 「jingye就這么好吃么?」 周遠好奇地問道。 「你懂什么?jingye又腥又臭,怎么會好吃呢?只不過對于女人來說,男人的jingye實在是益處多多,所謂」 良藥苦口「,便是如此了,」 曲雨晴斜過視線,瞥了周遠一眼,「不過,量你也不會知道。」 「是是是,我不知道,」 周遠嬉皮笑臉,「不過,我可是連射了兩次呢,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 并不理會周遠臉上那令人生厭的表情,曲雨晴站起身來,軟嫩的乳rou跳動了幾下,「好了,既然你已經(jīng)射精了,那么你也可以離開了?!?/br> 周遠正要回話,可一陣突如其來的開鎖聲傳來,頓時令他石化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