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還債(3)
沉佑白剝?nèi)ニ患路?,隨意扔在床下,然后又捏住她下頜,碰不到唇的舌吻。 如此糾纏幾周,徐品羽發(fā)絲沾上唾液,欲拒還迎,最后只剩肌膚裹身。 沉佑白屈膝跪在她身體兩側(cè),直腰脫去衣服。 在他即將盡褪上衣之際,徐品羽趁此躲開,翻身將他推在床上。 她跨坐沉佑白腰身兩側(cè),低下頭與他對視,長發(fā)從肩頭,垂落在他胸膛。 “先同意我的觀點,不然不做?!?/br> 話音剛落,沉佑白不假思索,“你是對的?!?/br> 他太輕易的妥協(xié),徐品羽明顯一愣。 當下時機,沉佑白就勢將她和自己換了位置。 燈火橘曖之中,徐品羽看著他似深不見底的眼眸,鎖骨到腰腹的曲線極為誘惑,離不開目光。 她抿了抿唇。 帶著一絲涼氣的手覆上私處,激得徐品羽回過神。 那指腹揉按藏于里頭的陰珠,讓她后退不是,前挺不對的扭動身體。 聽見沉佑白呼吸漸漸深重,她的視線再次回到,他利落的喉結(jié)。 她迷了神智,又在xue口被頂開時,驀地弓背。 徐品羽雙臂圈上他的頸項,任他一點點往里欺壓。 她突然睜開眼,抵著他的肩胛,“你……門關(guān)好了嗎……” 沉佑白心底狂熱掠奪的欲望,正發(fā)狠的冒出來。 他根本不打算回答,一把攥住她兩只手腕,向她頭頂壓去。 碩長的性器緩慢撐擠,意圖擴寬狹窄的內(nèi)壁,也是在絞磨著她。 白皙中泛紅的rufang,讓他急切的握住。 徐品羽掙脫開桎梏,按住正擰捏她胸部的手,“萬一有人……嗯……” 沉佑白抓住她礙事的手腕,拉到自己后頸。 徐品羽意識有些轉(zhuǎn)不起來,順從的再次環(huán)住他的脖子。 他節(jié)奏稍緩的馳騁,她斷斷續(xù)續(xù)的吐字,“難道……晚上要在這里……過夜嗎……” 沉佑白不僅沒回答,還一下下頂弄的她遍體酥麻,“我說……喂……” 徐品羽尖叫,“啊……別突然這么深……” 又漲又燙的性器,猛地捅開瑟縮的口,快要把她融掉。 沉佑白蹙眉,停在她身體的深處。 他不太愉悅,“你話怎么這么多?” 徐品羽仰起下巴,“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我話多……” 沉佑白狠狠的撞了下,“除了叫床,不然閉嘴?!?/br> 她咬唇含住呻吟,“有本事你出去啊……” “沒本事。” 他俯身啃著那尖尖的下巴,然后是她的鼻梁。 徐品羽低吟帶笑的躲他,“癢啊……” 沉佑白的手掌從她側(cè)乳滑到腰際,逐漸失魂。 連連頂搗榨取,捅刺到他感覺后脊慢慢攀上,沉陷的快感。 窮兇極惡的抽插下,徐品羽在急促的喘息間,也沒辦法說話了。 而沉佑白眼中,她晃動的雙乳像海浪,深紅的舌尖和牙齒,在呻吟中忽隱忽現(xiàn)。 彌天渴望。暗潮吞沒他的感官。 古樸的臥房有股淡淡的檀香,混著一陣陣渾濁的氣息。 燭火在燈罩中如同凝固般,縱使床榻上澎湃翻波。 回到斐洲島后,轉(zhuǎn)眼年關(guān)將至。 徐品羽捏著寫有辭呈二字的信封,敲了敲蘇虹的辦公室門。 決定辭職的主要原因,是她和沉佑白還未解釋彼此的關(guān)系。 沒料到,紙包不住的火,就在酒店員工間燃燒出竊竊私語,造成了不良的影響。 先察覺不對勁的是徐品羽,發(fā)現(xiàn)最近帶有色眼鏡看她的人不少,來和她套近乎的更多。 又在林敏敏的提醒下,她算是明白了,并且非常不自在起來。 但在這些之中,還有一件最讓她哭笑不得的事。 她猜測,應(yīng)該是認為既然徐品羽可以一睡上位,那么便效仿之。 于是,某女同事竟然在職業(yè)套裝里,穿著比基尼,找去了沉佑白辦公室。 緊跟著就被辭退了,下達各個部門的通報文書,寫的毫不留情,實在難看。 想來,沉佑白大概是因為這件事,才得知酒店里正播散的閑言碎語。 不懂是巧合,還是他刻意安排,沒幾天沉氏少東緋聞見報。 被記者在停車場堵上,徐品羽懵了懵。 按沉佑白的個性,本該油門一踩,他卻淡淡的丟下句,“我未婚妻?!?/br> 徐品羽從經(jīng)理辦公室出來,正好遇上熟人在值班室。 她倒了杯熱水,放在林敏敏面前,“剛剛向蘇虹姐打聽到,以后主管就是你了,恭喜升職。” 林敏敏挑眉,“少來啊,我哪有你升的高?!?/br> 徐品羽笑著切了聲。 兩人閑談幾句,林敏敏問她,“什么時候回家?” 徐品羽認真思考片刻,才說,“年前,你呢?!?/br> 林敏敏搖頭,“我不回了,申請年班的沒幾個,估計得加薪留人,我回去沒什么用,在這還多賺點?!?/br> 徐品羽看著她說話時,神色輕淡,心里不知何滋味,“給你寄年貨,到時候告訴我。” 林敏敏不客氣的點菜,“鮑參翅肚,滿含全齊來一桌?!?/br> 徐品羽笑著推她一把,“撐不死你?!?/br> 像想到了什么,林敏敏眼睛一亮,“走之前,能不能給我留本真經(jīng),主要講講該如何pk過名模穩(wěn)坐總裁嬌妻之位?!?/br> 徐品羽拍著她的肩,“要相信你自己,嘴貧的女孩運氣都不會太差?!?/br> 當晚離開時,林敏敏特別矯情的送她到酒店側(cè)門。 徐品羽上車后,從車窗外看去。 林敏敏冷得攥緊衣領(lǐng),笑著朝她揮手。 夜色中,她雖站在光處,卻照不亮身影。 還有幾日便要過大年,自徐品羽從斐洲島飛回這座城市,已有兩周。 酒店仍有成堆的事務(wù)待沉佑白處理,他沒有和徐品羽一同過來。 早晨屋外漫天飛雪,窗上結(jié)著白霜,和擦不干的霧。 陳秋芽手術(shù)在即,徐品羽正幫她收拾衣物準備住院。 白皚皚的霜雪從樹杈落下一大塊。 徐品羽余光瞥見這動靜,抬頭,巧的是這時手機在桌上震動。 接了電話,那邊沉靜的聲音,她喜歡的不行。 徐品羽握著手機,在玄關(guān)穿鞋,順便對他說,“等一等,我換下鞋?!?/br> 沉佑白淡淡回答,“不著急?!?/br> 徐品羽跑下樓梯,隔著白茫茫的天地,看見他在不遠處挺拔的背影。 她呼出口氣,淡霧彌漫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