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執(zhí)攻的病美人逃不掉了 第125節(jié)
醫(yī)生點頭:“對,他們駕校便宜,無論冬夏都不給開?!?/br> 助理將醫(yī)生送走后,紀晏冷著眸,一步一步邁著臺階,匆匆來到他們臥室門前。 床上,景沅正在和陳天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 “你沒告訴紀晏我生病吧?他日理萬機,我們不要打擾他?!?/br> “我這都是小事,讓紀晏放棄生意回家看我,得少掙多少錢啊?” “叔叔,我沒事,今晚紀晏如果住外面我也能理解。明天我就好了,這樣還不會惹紀晏擔心?!?/br> 景沅額頭上頂著寶寶退熱貼,鼻尖紅紅的,看起來比在芬蘭發(fā)燒那次還要嚴重。陳天有了上次的經(jīng)驗,給他用的退熱貼不會令他過敏,冰冰涼涼,很舒服。 陳天沒給予肯定的回答,只是溫聲安慰道:“景少爺您生病了就好好休息吧?!?/br> 景沅圓溜溜的眼睛注視著陳天:“您沒告訴紀晏吧?” 陳天不明白,為什么景沅這次生病百般阻撓他告訴紀晏。又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景沅好像有點心虛。 臥室門前,紀晏冷哼一聲。沒敲門,他快步走進臥室:“怎么樣了?!?/br> 床上的景沅嚇得一激靈,頂著退熱貼不管不顧地起身:“晏晏,你怎么回來了?!?/br> 紀晏表情平靜:“聽說你發(fā)燒了?!?/br> 景沅瞪陳天一眼:“我沒事。你工作忙,趕緊去忙吧?!?/br> 紀晏沒回應(yīng),給了陳天一個冷冽的眼神,陳天立刻起身,匆匆離開。 見紀晏臉上沒有一絲笑意,景沅努力揚起唇,因發(fā)燒而guntang的雙耳紅紅的,眸子異常明亮:“怎么了寶寶?你不用擔心我,我的狀態(tài)非常好?!?/br> 紀晏俯身睨著他:“狀態(tài)不錯?” 景沅跪坐在床中央:“對啊?!?/br> 紀晏:“能說說,你是怎么發(fā)燒的嗎?” 景沅微微垂眸,故作嘆息:“我的身體底子還是薄,可能今天降溫,我又在外面練車,一冷一熱就害了風寒?!?/br> 紀晏深深凝著他,平靜的眸子讓人看不出情緒。 他沒再跟景沅說話,摘下腕表后,直接摟著景沅的腰,讓他翻身,趴在床上。 沒等景沅反應(yīng)過來,他的褲子已經(jīng)被脫下。 空氣中,陡然響起幾道清脆的巴掌聲。 景沅雙手立刻捂住屁股,又羞又痛。 長這么大,他還從來沒被人打過屁股。 他驚慌地扭頭看向紀晏:“你打我屁股干什么?” 紀晏淡淡挽起白襯衫的袖口:“今天好好給你板一板摳門的毛病?!?/br> 第68章 巴掌聲絡(luò)繹不絕。 紀晏并沒有手軟,任憑景沅如何求饒,都沒有停手。 貪圖便宜去黑駕校反而把自己弄生病,紀晏知道后氣得心肝脾肺都疼。 景沅摳門的毛病如果再不板,將來指不定要生出多少幺蛾子。 “啪!”“啪!” 景沅兩股之間的rou不少,所以被打沒有很疼。但作為一位二十幾歲的男生,像幼兒園小朋友一般被人壓著揍屁股,這是何等羞恥的事情。 “別打了,紀晏。” 景沅微微啞的喉嚨里,逸出一絲哭腔。他拼命推著紀晏,奈何動不了對方分毫。 紀晏依舊沒有停手。 景沅扯著嗓子:“打腫了,紀晏你好狠的心!” 這句話,果然令紀晏停下。 景沅歇斯底里的動作,讓兩股輕顫。 紀晏微微瞇著眸,看著那依然白皙,甚至沒有一點紅的皮膚,重新抬起手腕。 “啪!”“啪!” 他始終屈著手指并攏,雖然虛張聲勢,卻根本沒用力氣。 景沅所謂的打腫了,也不知道根據(jù)在哪里。 這次的力道比剛剛大了些。 始終沉默的紀晏終于開口:“下次還貪小便宜嗎?” 景沅抽抽著鼻子,伏在枕頭上,淚眼汪汪:“不貪了,你別家暴我了?!?/br> 紀晏一怔,拼力維持著平靜的態(tài)度:“家暴?” 景沅輕輕咳嗽,動作頗為狼狽地撐著床起身,將睡褲重新穿好,細白的小腿繃住收回,全然一副害怕的模樣:“嗯,求求你不要家暴我?!?/br> 紀晏拿他沒轍,坐在床邊:“既然你都說我是家暴了,是不是至少也得出點血?” 景沅一激靈,連忙起身裹緊被子,朝紀晏綻出笑臉:“我開玩笑呢?!?/br> 紀晏凝視著他,默默嘆息,拍了拍床。景沅將信將疑,像只猶豫的小貓,同手同腳爬到紀晏身邊,被紀晏擁著住纖細的脊背。 “我再幫你找一個駕校吧?!?/br> 景沅點頭,眼眶里還殘留著幾滴金豆子,瞧著楚楚可憐。 “下次不許再這樣了,又不是沒有錢?!?/br> 紀晏干脆將他抱到懷里,景沅因為發(fā)燒身上很燙,軟軟的抱著像個小火爐。 景沅點頭:“紀晏,我問你個事?!?/br> 紀晏低頭,幫景沅將眼角的淚抹去。他現(xiàn)在有些懊悔自己的沖動,景沅本來就在發(fā)燒,他剛剛太著急了。 薄唇吻了下景沅的眼睛,他的指尖劃著景沅沾了淚痕的臉頰,低聲道:“說吧?!?/br> 景沅:“你在寧城,有黑惡勢力嗎?” 紀晏表情一僵:“怎么突然問這個?” 景沅嘀咕:“如果有,能不能讓駕校把錢退給我?!?/br> 紀晏表情里閃過一絲罕見的無奈。 黑惡勢力? 這個詞……是這么用的? “沅沅?!奔o晏剛才那點愧疚徹底消失,深深吸了口氣,“首先,我不是黑惡勢力。其次,就算有,我也不會幫你把錢要回來?!?/br> 景沅有點不高興,拉著紀晏的白襯衫,聲音有些悶:“為什么?” 紀晏淡淡道:“我要臉?!?/br> …… 一晃兩天過去,景沅的燒徹底退下,如醫(yī)生所說,確實只是普通的風寒感冒,很容易痊愈。不過他也受了不小的苦,雖然退燒了,但每晚都會咳嗽,睡覺很不安穩(wěn)。不光一切甜食禁止食用,還要每天灌很多苦味兒的中藥,景沅簡直苦不堪言。 這天晚上,景沅擔心影響紀晏休息,在洗完澡后主動跟紀晏要暫時分房睡。 正在工作的紀晏聞言撂下文件,戴上眼鏡看向景沅:“不用,我不會被影響?!?/br> 景沅這兩天瘦了好多,一個月好不容易長的rou一秒回到解放前,接連瘦了三四斤。 原本巴掌大的臉更小了,腰上一點多余的贅rou都沒有,就連前兩天被紀晏揍的屁股,摸著也毫無手感, 紀晏瞧著景沅纖細的鎖骨,朝他招手,景沅立刻顛顛地跑過去,坐在紀晏腿上。 手掌托著景沅的屁股,紀晏低頭湊到景沅唇邊:“我走了,誰照顧你?你每晚都要定時起來喝梨水,自己起得來嗎?” 這句話,頗有調(diào)侃的意味。 景沅靠近紀晏,額頭頂著對方的鼻翼,輕輕蹭著:“起得來。我白天能補覺,你不可以。我們先分開三天,等我好了回來找你?!?/br> 紀晏墨眉微擰:“不用,我睡眠質(zhì)量好?!?/br> “騙人?!本般錆M眼愧疚:“每次你幫我倒完水后,都很久才能睡著。晏晏,我好心疼你啊。” 見景沅態(tài)度堅決,這次紀晏沒再推辭。 到晚上時,他親自將景沅送到臥室,兩人依依惜別的畫面正巧被巡查的陳天撞到。 景沅正勾著紀晏的后背,見狀連忙跑進自己的臥室。紀晏則留在外面對陳天說:“最近景沅先住在這里?!?/br> 陳天點頭:“好?!?/br> 回到房間的景沅始終留意著門外的動靜,待兩道腳步聲徹底離開時,連忙跑下床從側(cè)面的柜子里取出一小塊冰激凌蛋糕。 這是家里新來的甜品師應(yīng)聘時烤的蛋糕,紀晏禁止他這段時間吃甜食和涼的食物,特意沒讓陳天告訴他。 然而他早就在樓上偷聽到一切,趁著廚房沒人,偷出來一小塊。 雖然他最近在咳嗽,但偶爾放縱還是可以的。景沅擔心冰激凌化了,一直找不到機會從紀晏房間出去?,F(xiàn)在只要紀晏在家里,他絕不能超出五分鐘消失在紀晏的視線里。超出紀晏一定會問他去哪兒了。 除了冰激凌蛋糕,他還偷來一些芋泥奶凍卷和可可布朗尼。 現(xiàn)在,他終于有機會細細品嘗。 房間里,響起浪漫文藝的意大利輕音樂。景沅給自己煮了壺茶,準備享用夜宵。 奶凍卷嫩滑q彈,超級香甜。 景沅咬上一口,簡直不要太滿足。 烏龍茶透著一絲解膩的醇香,景沅吃得正忘我,絲毫沒有注意到臥室門被推開。 直到凌亂的腳步聲出現(xiàn)在耳畔,他才轉(zhuǎn)過頭。 陳天端著新燉好的梨湯正在看著他,而旁邊是面無表情的紀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