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太自信了
真正開始下大雪時,周扒皮才懂得這里冬天的恐怖。幾次早上醒來發(fā)現(xiàn)木屋的門都推不開,白星星只好仗著身形小,從閣樓的窗戶爬出去清理積雪。倒是不用擔心摔著,雪面離窗口也沒多遠。 雖說當初建房子的時候,白星星奶奶是有墊高地面的,不過兩人還是把越來越短的白天拿來鏟雪。那雪看著松松軟軟,實際上經(jīng)過一晚上堆積已經(jīng)被壓實。四周白茫茫一片,光線刺得周扒皮眼睛疼。白星星截出一條皮帶,在上面扎上跟眼距差不多寬的小孔,綁在眼上便可以當做雪鏡。 周扒皮戴了一天還是覺得不習慣,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把自己的汽車從雪里挖出來,在車上找了兩副自己平時帶的墨鏡。她原本想把車改裝一下當鏟雪車用,不曾想忘記抽出水箱的水,水箱直接被凍裂了。 白星星倒是也沒覺得多可惜,她本來也坐不慣。 “周周,沒事的。明年我抓匹馬回來養(yǎng)著,咱們到時候可以坐馬車?!?/br> 周扒皮揚起眉毛,“好捉嗎?” “大不了抓匹小的,我們養(yǎng)兩年就是了,最好能抓一對以后都省事了?!?/br> 周扒皮聽了她的話沉默不語,她原是一個計劃性極強的人,但每次聽到白星星有關未來的打算時便不知道要說什么。這些天她在屋里呆的時間越來越長,不知道是不是沒曬夠太陽的緣故,她變得越來越抑郁。屋里也不亮堂,大多數(shù)時間爐火是唯一的光源。 白星星雖然沒看真切周扒皮的臉,但也感覺到她現(xiàn)在心情低落。她叮叮當當一頓翻找,摸出一塊羊油做成的蠟燭點上。周扒皮看向她,這一點點光亮確實讓她好受了一些。 白星星見她直勾勾盯著自己,竟有些不好意思了,這一害羞,周扒皮反倒是得寸進尺。她湊到白星星面前,“你臉紅什么?”經(jīng)她這么一問,白星星反而沒再退縮,伸頭在她嘴上落下一吻。 周扒皮愣住了,原本只想口頭上嬉笑了一下,誰想到對方來真的。她正想著怎么翻過這事比較自然,白星星沒給她機會,勾住她的脖子又送上了紅唇。那根香軟滑膩的小舌趁她不注意已經(jīng)溜進來了,周扒皮摟著白星星的腰自覺地回應起來。 “去...去樓上?!卑仔切谴鴼馔屏送坡袷自谒厍暗娜?。 都到這個時候了,周扒皮自然不愿意放手,“沒事,桌上也行。”那張小方桌都是用整根的木頭做的,平日里周扒皮沒少嫌棄它笨重,現(xiàn)在倒是覺得結實點挺好的。 再怎么猴急衛(wèi)生還是要注意一下的,周扒皮把自己的衛(wèi)衣脫下來里面朝外鋪在桌子上。白星星剛蹬掉褲子就被她一把抱起來放在桌上,“這個時候力氣怎么這么大?”她喘息著任憑周扒皮啃咬著她的脖子,自己的手伸進周扒皮的內衣里揉搓著那白白的發(fā)面饅頭。 “現(xiàn)在還不會解嗎?”周扒皮低聲笑道。白星星瞪了她一眼,燭光下眼波流轉,伸手到她背后將她的內衣解下,隨即便埋首其中認真品嘗那紅珠的滋味。周扒皮的呼吸逐漸加重,噴灑在白星星耳邊讓她抖了一抖。于是周扒皮張嘴含住對方的耳垂,舌尖輕輕掃動,便聽到白星星嬌呼連連。 白星星腿上一勾,將周扒皮又拉近了些,陰部抵著這人前后磨蹭著。周扒皮將她的內褲勾到一邊,xiaoxue已經(jīng)發(fā)了洪災。 “這么濕了?”她按揉著白星星的大腿根。 “嗯,快進來?” “進哪?” “那里?!?/br> “那里是哪?” 白星星覺得這人真墨跡,她伸手把自己的上衣脫掉,托著一只乳兒討好地送到周扒皮面前讓她吃。周扒皮吃飽了終于肯將手覆在她已經(jīng)有些腫痛的陰部上,輕輕揉捏著。白星星緩解了一些渴,同時又滋生出更多的欲望,xiaoxue里癢的難受就讓這人伸手進去好好摳摳。 “記住了,這是專門給我cao的saoxue。”周扒皮趴在她耳邊低聲說道,手下兩指一并塞了進去。白星星被塞得滿滿的,雖有些疼痛但更多的是滿足。她扭著腰自己吞吐著周扒皮的手指,“好,好的,記住了,cao快點?!?/br> 周扒皮不再吊著她,摸到對方的敏感點后飛速抽插,“噗嗤噗嗤”yin水濺了她一身。白星星緊緊扣著她的肩膀,指甲陷進她的皮rou中,扒在她身上的腳趾時而展開時而繃緊。時隔這么多天,那種全身毛孔打開,酣暢淋漓的舒服終于再次體會到了。 周扒皮瞥見腫脹的陰蒂已經(jīng)冒出頭,便用掌根去研磨。白星星的叫聲頓時又高了八度,“不行了,要來了!”。白星星雙腿交叉在周扒皮的后腰,緊緊鎖著她,感受著體內一波又一波的浪潮。她有些脫力地推了推周扒皮,“好了。” 周扒皮看著她雙手后撐著桌子,眼尾含紅,慵懶的臉上還掛著未退散的情欲,只覺得體內的火焰重新燃燒起來。她手指也不拿出來,探身吻住白星星,溫柔綣繾得讓白星星重新哼叫起來。 “不,不要了?!卑仔切呛哌蟮叵裥∝堃粯?,可惜周扒皮是個蹬鼻子上臉的人,手上的速度反而加快了不少。白星星摟住她的脖子,本就有余溫的火再次燒起來,這一回她只能期盼燒火人的仁慈。 很快白星星咬著周扒皮的肩膀再次高潮,本想著這人應該罷手了,誰知她竟像臺永動機一樣。高潮的間隔越來越短,白星星喊得聲音都沙啞了,哭著要周扒皮停下來。 周扒皮俯身吻去她臉上的淚水,嘴上卻說著殘忍的話,“乖,最后一次?!?/br> 白星星相信了資本家的鬼話,乖巧地點點頭,可憐兮兮地趴在周扒皮懷里。很快她就發(fā)現(xiàn)不對勁了,每當她挺著身子要迎來高潮時,周扒皮便會停下來,直到那種感覺散去她又會重新開始動作。幾次弄下來,白星星覺得自己要被她玩壞了,“不,不要了?!彼贿叧槠贿呁浦馨瞧?。 周扒皮眼看著玩得差不多了,再玩下去人就要翻臉了,趕緊吻住白星星,“說話要算話。”她倒打一耙,摟著白星星的腰開始最后的沖鋒。 “停,停下,等等,周周!”白星星終于迎來高潮,但這次的感覺不一樣,她全身無法控制的抽搐,由其是下體,她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尿了。她著急推開周扒皮,還有水珠沿著一束陰毛滴落,腳下已經(jīng)累積了一大片水漬。 “怎么了?”周扒皮看她雙頰漲紅,小嘴撅得老高,一副要大哭一場的樣子,還以為自己弄痛她了。 白星星嘴皮動了動,周扒皮沒有聽清,便又靠近了些,“你大點聲?!?/br> 白星星看她這幅樣子心中也來了氣,要不是這人非要一直弄,自己怎么會失禁。于是對著她湊過來的耳朵大聲叫到:“我尿尿了!” 周扒皮揉了揉有些耳鳴的耳朵,還沒來得及抱怨便感受到久違的分尸殺人魔的殺氣。她鼻翼聳動,并未聞到什么異味。 白星星看著那不要臉的,竟把自己的右手放在鼻下細細嗅聞,末了還將手指放在嘴里嘗了一下。她再也散發(fā)不出殺氣了,紅透著臉拉下對方的手,“你干嘛?” “是潮吹,不是尿尿?!敝馨瞧た粗约旱膶氊?,為她仔細講解潮吹的原理。 “這么說來我很厲害咯?”白星星得意起來。 “把你cao成這樣的我更厲害。”周扒皮更加得意。 “切,換個人cao我,我也照樣吹?!?/br> 預祝大家元旦快樂!過節(jié)了,生產(chǎn)隊的驢也要歇一歇,放假期間就不更新了,咱們明年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