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話平凡普通的我們
雖然很想立即奔赴『斷頭臺夫人』的根據(jù)地,但是此刻的海棠,別說是召喚出鎖鏈來作戰(zhàn),就算是邁開步子行走,都只得在蕾卡的攙扶下進行。 “關于血液的事情,還請牧野醫(yī)生詳細的告訴我們理由?!?/br> “不是什么很難理解的事情。你和海棠是天生擁有召喚能力的人,你們的血液中蘊含著和天外礦石內特殊物質類同的存在。而我采取的方法,比起多米尼克所用的直接注射而言,雖然緩慢,但穩(wěn)定性更好?!?/br> 這場實驗的方法,便是讓『銀色煙草』的成員在不知不覺的日?;顒又?,依靠彌漫在香煙內的毒素,慢慢讓身體接受著賦予能力的可能性。很明顯,先前的狼之人便是成功的例子。 “或許,我們在這層意義上來講,確實扮演了神話中的角色呢……無論如何,不打破這個局面的話,我們大概都會跟著這座城陪葬?!?/br> “我……我要先去『斷頭臺夫人』那邊……” “海棠……” 海棠以為,蕾卡會阻止她,所以此刻才把她按在了一旁的病床上。 “牧野醫(yī)生,我……可能又要背債了呢?!?/br> “呼……死了的話,錢也就沒有任何意義了吧?” 牧野醫(yī)生站起身,著手開始更換起手術時才穿著的衣物,并且看樣子,夏洛蒂已經成為了他的專職助手,很迅速的便開始準備起了各類用具。 “海棠,你猜,我在你的胸口里到底放了什么?” “不知道啊,連米蕾婭醫(yī)生都沒能檢測出來。” “呵呵,那是當然的了。憑她那種技術啊,怎么可能贏得過我這種暗醫(yī)者的手段呢?!?/br> “牧野醫(yī)生,也終于說實話了呢……” “哎,我們都開始變得奇怪起來了呢……” 牧野醫(yī)生并沒有讓蕾卡暫時離開海棠的身邊,只是叫她在旁邊等而已。 “其實,我在你胸口里什么也沒放。是你自己的求生意識,驅使鎖鏈,代替原本的心臟,連接起了你的其它組織器官?!?/br> 大家都對這個真相感到了吃驚,而牧野醫(yī)生面對著手邊的各種醫(yī)療器具,似乎也沒有打算開度開刀的意思。 “根據(jù)掃描的檢測,你之所以會感到越發(fā)疲憊的真正原因,是因為那些鎖鏈開始產生了異于先前狀況的變化。” “類似排異反應嗎……” “不能完全那么說,但確實有適應性變化所帶來的類似影響。” 牧野醫(yī)生拍了拍夏洛蒂的肩膀,對她表示出了歉意。 “???!根本不用做手術嗎?” “是啊,我只是想在跟診所告別前,再好好體會一下,自己最拿手的項目過程而已?!?/br> “真是個怪人哎……” “但是,到底該怎么做,才能讓海棠恢復過來呢?” 蕾卡很急切的追問著牧野醫(yī)生,而就在此刻,她意識到,自己靠近手術臺的臂彎,正被海棠所拉起。 “其實,我想理由你也應該能猜到吧?你應該有過,對鎖鏈產生變化的體會才對?!?/br> “鎖鏈的……變化?!?/br> 望著海棠那不知為何滿頭是汗的面容,蕾卡回憶起了,被她拘束在水中時,所體會到的那份溫度上的變化—— 冷,而后是熱…… “只是這樣而已嗎……” “但如果無法適應的話,哪怕只是表層的體感溫度變化,也會讓她痛苦難耐的。” 牧野醫(yī)生示意了一下,便和夏洛蒂先一步走出了房間,只留海棠和蕾卡在這里,靜靜望著彼此不知所措的眼瞳。 “要讓海棠去適應,那種溫度變化所帶來的感受嗎……” 那到底是什么感覺呢……那真的是因“愛”而帶來的感受嗎…… “你覺得呢……海棠?” “我……并沒有那份資格,給予你那種愛意?!?/br> “我也是……我也不過是個缺少熟知的人陪伴,而希望拯救過我的你,待在我身邊而已……” 二人只是因為冰冷的寂寞,才擁抱向了同病相憐的知己。 是嗎……真的是這樣的嗎…… “是啊,我根本只是在利用蕾卡,完成自己的心愿罷了……” “我不過是一廂情愿的追隨著海棠的步伐,只是為了滿足我不再孤寂的心而已……” 她們只是在下意識的填補各自所需求的感情而已,只是那樣的話,并無法支撐起一份名為“愛”的感受。 “是啊……就因為我們太在乎彼此的感情,才做出了錯誤的決斷?!?/br> “我們總是因情愫的催生而產生猶豫,反而使自己深陷了困境。” 我們總是希冀著,那一篇篇的美妙故事,都由兩個可愛的女孩子,以純潔無暇的姿態(tài)相識相知為開端,然后彼此熟悉,互相信賴,最后愿意為了另一半,甚至連生命都甘愿為之奉獻出來—— 所以,我們忘記了,更為重要的一點—— 我們到底需要的是什么呢? “我還是會為了復仇,而踏出下一步?!?/br> “我還是會為了追隨你,而跟在你的身邊。” 有的時候,并不是結合在一起,便可以讓每一對相知的她們,感受到最棒的生命體會。就好比500毫升的水,自然要比1升的水要少,可如果同時將之分別注入到750毫升的容器之中,那么雖然其中一杯無法被注滿,但也要比那灑出去弄得一團糟的現(xiàn)狀要好一些。 “我們沒有那個力量,去完全滿足我們的欲求。” “過度的追求,使我們?yōu)橹冻隽似v不堪的代價。” 和葬生于火海中的那幅畫不同,生死之女神只是牽起了彼此的手,并擁抱在了一起。 “海棠……好熱哦……” “嗯……但是,我感覺沒有那么累了?!?/br> 人類的幸福,并非只有追求愛情,這一條路可走。我們被傳統(tǒng)的觀念所束縛,認為只有結合在一起的感情,才能給予我們至高的美妙,結果我們從未思考過,這真的適合每一個人嗎? 你是否還記得,讓你感到開心快樂的事情,到底是什么?你還值得那個自己暗自發(fā)誓要達成的,而非他人教唆你快點實現(xiàn)的心愿,到底是什么? 她們,也終于想起來了。 “走吧,海棠?!?/br> “嗯!” 黑壓壓的烏云下,密集的閃電霹靂正在大片墜落,接連擊毀了數(shù)處看似堅固的樓宇。 “麥克勞德夫人!根據(jù)目前的情況推斷,雷擊的趨勢走向……” “是朝著我們這邊來的吧?!?/br> “……是的!” 和面對火藥味十足的槍械對轟完全不同,被奇異的天氣勢態(tài)所逼迫威壓,使得『斷頭臺夫人』方面完全沒有任何招架的辦法。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也是召喚能力。” 多米尼克也趕到了幫派主要成員的聚集地,并沒有和meimei一同躲在地下空間避難。 “也就是說,有什么人在暗中召喚這片雷云嗎?” “不。那片雷云本身,就是召喚者自己。和『公主』與她解決掉的那頭狼一樣,他們是依靠在自身體內召喚出特殊細胞的方式,來改變其形態(tài)的?!?/br> 多米尼克一邊解釋著,一邊把那箱依舊沒有被打開過的,裝載著藥劑的醫(yī)療箱放置在了眾人面前。 “麥克勞德夫人,想要真正活過眼下的狀況,恐怕我們都唯有在此一搏的選擇了。” “咳……!” 丹曾經嘗試讓多米尼克為自己注射藥劑的機會,現(xiàn)在以幾乎不得不接受的形式擺在了面前。是死是活,已經由不得他來說了。 “不,讓我一個人注射就行了?!?/br> “啊……!老師!” 麥克勞德夫人擋在了身體發(fā)顫的丹身前,主動打開了醫(yī)療箱,并立刻抓握住了一支針管。 “等一下!老師!” “丹,你若真的想讓自己成為一個得體的男人,便要學會尊重他人的選擇?!?/br> 沒有人敢上前阻止一步,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了麥克勞德夫人親自讓針頭刺穿肌膚的瞬間—— “哇————!” 另一邊,正在肆意追逐烏云的『公主』,在打滑的破敗廢墟間穿梭時,腳一踩空,使得整個人身體瞬間便墜向了大地。 “嘿!” 索性,同樣追蹤著她行動的海棠與蕾卡,及時趕到了她附近的地帶,被鎖鏈纏住腰腹的『公主』,得以被拽起救回一條性命。 “哎呀~是那個yin亂的家伙呢~” “現(xiàn)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 “你,是『斷頭臺夫人』那邊的人吧?” 『公主』定睛一看,自己全身的衣裝都扯破了也沒有找到的人,居然親自送上門了。 “啊……是你呀,栗木海棠。你就是在我們地盤搗鬼兩次的家伙……” 『公主』的力氣十分巨大,但她也意識到了,召喚出鎖鏈將她捆住的海棠,擁有著凌駕于她之上的可怕能量。 “呵呵……老師她原來是把這么棘手的家伙交給我了嗎……還真難對付啊——!” “別亂動!帶我們去幫派的本部!” 借助脅迫『公主』的方式,二人成功進入了『斷頭臺夫人』的領地。實際上,周圍烏云密布的黑暗環(huán)境,以及即將要轟擊過來的雷暴,恐怕不需要二人出手,也能輕易摧毀這狹小的區(qū)域。 “嗚……!蠢貨們,別管我!給我開槍打死這兩個賤人!” 忍無可忍的『公主』終于不打算再接受這份屈辱了。雖然被挾持住了,但她還是依舊像從前那般,對著手下們發(fā)號了自以為是的施令。電閃雷鳴,不明晝夜的昏暗大地下,是二人正與阻擋在山崖豪宅前大批黑幫成員交火的紛亂之景。 “蕾卡,掩護我!” “啊,可別現(xiàn)在死掉了哦!” 不能再以一敵多的進行射擊了,磨蹭下去的話,恐怕這片大地就要被襲擊過來的雷暴全部擊毀。海棠將『公主』的身體,隨著甩動鎖鏈的方式拋起,借著敵人被吸引了注意力的間隙,朝著那間豪宅沖了過去。 “唔……!” 雖然海棠沖進了屋內,但她才剛一進門,就意識到了極為不對勁的地方。 “歡迎,請允許我代表麥克勞德夫人,向你的無畏表達敬意。” 伴隨著眼前身穿嚴密防護外套之人的說話聲,海棠意識到門口兩側所安置著的某種排氣裝置,早在她進門前就在不斷噴涌詭異的無色氣體了。 “嗯……!” 起初,她并沒有察覺到自己因吸入了這種氣體而受到了什么影響,故此依舊召喚出了鎖鏈,準備迎戰(zhàn)。 “你的情報,我也在政府方面工作時有閱讀過。三個月前,殘殺了預警,脫罪并獲得特殊召喚能力的栗木海棠,就是你了?!?/br> “告訴我!麥克勞德在什么地方!” “老師她就在樓上哦。” 搶在多米尼克之前,丹也從暗藏在天花板隔板處的位置一躍而下,堵在了海棠進門時的入口處回答著她。 “二對一嗎……” “不,我們不會對你出手的,小丫頭?!?/br> “畢竟,老師她可是十分在意你的事情哦?!?/br> “咳……!嘿!” 海棠不打算在這兩個人身上多浪費時間,但是對方似乎只是單純的在躲閃她的攻擊,確實沒有任何出手主動還擊的意思。 “哈啊……” 海棠大概猜到了,倘若長時間在這個彌漫著不明氣體的空間中作戰(zhàn),自己肯定會因為某種原因而倒下。 “真是的……兩個幫派全都是喜歡這種煙云繚繞的感覺……!” 她將攻擊目標優(yōu)先改為了那些不斷噴射出氣體的排氣口,對著那些仿佛無底深淵的管孔甩出了鎖鏈—— “啊————!” 在鎖鏈還沒有擊中排氣裝置前,不知為何的,海棠突然感受到了一股鉆心的疼痛感。是氣體的影響開始產生效果了嗎……她不敢確認。 “居然對著那么密集的地方,運用自己的召喚能力予以攻擊啊。那可是針對你這種擁有召喚能力的人,特質的針對性殺滅藥物?!?/br> “不過,時間也已經差不多了。” 海棠所召喚出的鎖鏈,如同被腐蝕過一般,變成了斷裂的殘渣,摔砸在了地板上,發(fā)出了渾濁不清的聲響。而她自己本人,也因為過度的疼痛,倒在了地上,昏死了過去。 “哈啊……嗯……” 當她重新醒過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正全身赤裸的,躺在一名成熟女性的身上,被她用佩戴好的陽具抽插著自己不知不覺已經高潮了多少次的yin靡之xue。 “你醒了啊……我親愛的女兒……” “麥克勞德……!唔——!” 海棠立即抬手,召喚出鎖鏈,纏住了麥克勞德夫人的脖頸。但突然,捆纏向她的鎖鏈,居然同時束縛在了自己相同的部位。 “哈啊……這就是我的能力哦……召喚出對我有任何威脅的物質,反之使用在對方身上……” 此刻,拴住二人的鎖鏈,將她們一并拉扯,牽引向了彼此的容顏處,迫使海棠與麥克勞德夫人親吻在了一起。 “嗯嗚……!” 海棠一點也不想這樣做,可下身接連的rou體碰撞,具有著上佳的催yin效果,很快便使她主動張開了唇口,任由自己的母親吸吮自己越加發(fā)紅的舌尖。 “唔哦……我都不知道,這丫頭是老師您的女兒啊……哈哈……” 丹此刻也不知已經幾次的將重新挺立而起的yinjing插入到了海棠的菊xue內,并在極短的抽插時間內,就將自己的jingye射進了這緊密至極的xue道內。 “唔……!滾開啊,你這早泄的家伙……!” “什么???你還有力氣反抗——嗚哇!” 雖然麥克勞德夫人具有那種反擊的特殊能力,可是并沒有敢注射藥劑的丹并沒有。海棠伸手召喚出了一條鎖鏈,直接將他打飛,使之撞在了一旁的墻上。 “哈啊……果然還是我女兒……最讓我感到心滿意足了……哈啊……” “唔……!” 坐起身子,將海棠抱住的麥克勞德夫人,把唇口吸吮的位置移動到了遠比她自己豐滿雙乳要小太多的可憐物上??诩t印早已單薄,但是那奮力吸吮所留下的紅腫痕跡,可是依舊深深留在了海棠粉嫩的rufang上。 “唔……!嘿!” 雖然是這種局面,但海棠似乎也不想在性愛技巧方面輸給自己這個不想相認的母親。她主動欠起身子,從不斷被抽插yinxue的狀況下脫離出來,調轉了身體后,先是和麥克勞德夫人一樣,開始吸吮對方的rufang,尤為刻意的用牙齒嚙著那腫脹突起的rutou,使得身下的性感尤物也無法抑制的發(fā)出了浪蕩的yin叫。 “哦~下時候你確實……沒有吃過我的乳汁呢……哈啊……真可惜啊,現(xiàn)在也沒辦法給你補上了呢……” “誰在乎那種事情……!??!” 麥克勞德夫人一下子就把海棠的身體往前推了過去,牽連在二人脖頸上的鎖鏈都被扯斷了。她伸出并攏的雙指,一邊抽插著海棠殘留著大量jingye的菊xue,一邊伸出yin靡嫻熟的舌,對著那依舊無法抑制潮水涌出的xue口舔舐了過去。 “唔……!” 海棠才剛脫掉麥克勞德夫人身下穿戴的假陽具,準備也對著那yin亂不堪的位置予以相同的做法,可還沒等她垂下頭,自己的身下就再度迎來了愛欲潮水的奔涌,顫抖的身體使她只是倒伏下去,趴在了麥克勞德夫人的大腿上。 而此刻的屋外,掙脫了鎖鏈束縛的『公主』,也成功命令部下們圍堵住了蕾卡。被綁在立柱上,強制敞開著雙腿的她,已經不知被輪番插入到xuerou的yinjing注射過多少次白濁污物了。 “呵呵,這樣子看上去,我們好像是在獎勵這個小丫頭呢。畢竟,她可是最喜歡這種yin亂的事情了!” 于是,『公主』想了個辦法。她跪坐在蕾卡的身邊,優(yōu)先自己為前來打算抽插那yin靡rouxue的成員koujiao,在他們即將射精爆發(fā)之前松口,只將那注入濃稠jingye的尾聲留給欲求不滿的蕾卡。 “世界要迎來末日了嗎……哥哥?” “不,麥克勞德夫人自有她的辦法?!?/br> 返回地下空間,打包收拾好行李的莫洛伊兄妹,已經停留在了出海的港口處多時。作為哥哥的多米尼克,似乎已經預見了未來要發(fā)生的事情一般,此刻只是靜心等待著。 “哈啊……” 又經過了幾番的yin雨,海棠已經全身無力的平躺到了麥克勞德夫人的身上,任由她親吻自己幾乎沒有任何知覺的,被yin靡愛液全部沾濕的軀體。 “女兒,我們不會死的哦……” “哈啊……你難道真的有辦法……” “那團黑云,也一樣是召喚能力所催生出的異物。這樣的話,只要使用我的力量,便可反制與它了……” “但是要怎么做呢……” 此刻,麥克勞德夫人抓握起了蕾卡的手腕,將她的手臂抬了起來,朝向那稍有破損的屋頂示意著。 “借助你的鎖鏈,將雷電引向這里……我便可以將對方的力量打回去……” “我們大概也會被雷擊劈死吧……我不想那樣,我要親手殺了你……唔……!” 用唇吻止住了海棠只能在嘴上反抗的躁動,麥克勞德夫人完全沒有打算讓步的余地,命令著海棠聽從于她的計劃。 簡直就和,她對蕾卡那般的態(tài)度如出一轍…… “好吧……但我一定會親手……!唔……!” “呵呵……真是躁動不安啊,就和你溫熱的胸口一樣,簡直讓人難耐的yuhuo,真是直爽的激烈啊……” 一邊保持著被高抬而起,一邊親吻著海棠的麥克勞德夫人,即便察覺到了雷擊的襲來,也沒有停止追求著欲望步伐的意思。 “唔……!” “哈啊……放出來吧,我的女兒……你的,只屬于你的力量……” 巨大的雷暴已經摧毀了沿路的全部設施,恐怕方才盡享yin欲的一眾黑幫成員,早已化作了灰燼殘渣,葬身于沉淪墮落之間。 “唔……!” 鎖鏈開始朝上蔓延,即便海棠的手在發(fā)抖,卻也能支撐起這根直達云霄之物挺立起來。 “呲啦————!” 閃電先于雷聲,刺激并急速流竄到了鎖鏈之上。憑人類的反應,是根本沒有可能來得及躲閃,只能接受這被擊中的現(xiàn)實—— “砰————!” 不知何時,蕾卡竟然跑上了豪宅頂層,開槍射穿了海棠召喚出的鎖鏈。在那一剎那發(fā)生之前,阻止了這一切—— 不,足以將人體燒焦成灰的雷擊,早就無法阻擋得奔騰而來。 麥克勞德夫人的能力也在死前奏效了,反擊回去的閃電,居然使得它原本的寄宿之云產生了被破壞的觸及感,竟然使之如同被點燃的無數(shù)炸藥般接連爆發(fā)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煙消云散,朝陽從新將自己暖意的陽光賜予給了這片罪惡之城時,所照耀到的,是被大火熊熊燃燒著的豪宅殘骸。 『銀色煙草』與『斷頭臺夫人』兩方的首領全部葬身于此,市區(qū)內瞬間亂作一團。勢力方面相對渺小的『斷頭臺夫人』首先被政府方面消滅,而后,『銀色煙草』方面也因為內部爭斗,生殺奪權而導致了大量分裂,各自為戰(zhàn)的許多新生小幫派開始出現(xiàn),但也很快就被政府方面逐一擊破,從此,這支被香煙云霧所包裹的組織,也在海風的吹拂下,飄散在了無影無形之中。 從那之后,又過了些許年月,在一座孤島上,此刻有名金發(fā)女性正在將洗好的衣物晾曬起來。 “呼……” 她抬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趕快從烈陽之下跑開,沿著叢林陰影走回了一棟小小的宅院內。 “蕾卡,辛苦了?!?/br> “哎,你現(xiàn)在身體好了,也不知道幫我分擔下家務?!?/br> 倚靠在躺椅上,借著明媚的陽光,享用著海島種植出的可可豆所研磨熬制出的熱巧克力奶的人,正是海棠。 “不是說好我們輪流做的嘛。” “真的嗎?打我們從卡摩特爾市逃出來以后,基本上都是我在做吧!” 仿佛那驚心動魄的一劫就發(fā)生在昨天一樣。若不是海棠當時賭了一把,騙過了麥克勞德夫人的注意力,她也早就被燒焦成灰了。那一刻,她抬手牽引雷電所伸出的鎖鏈,實際上是從麥克勞德夫人脖頸處的殘余物上召喚而出的。倘若真是從手中直接召喚,那么她絕對沒有可能,在雷電落下之時,能夠從中掙脫出來。 “會覺得沒能親手解決掉……那個女人,而感到遺憾嗎?” “呼……還能怎么樣呢。” 海棠似乎也已經放下了心頭的巨石,不再糾結于此。畢竟,她們早就明白了,不該去追求那份過度的幸福的道理。 “這樣就足夠了。況且,怎么說也是依靠我的鎖鏈才讓雷電確確實實擊中她的……” “呵呵,看來我又說了多余的話呢。” 海棠想要復仇的對象已經死亡,而蕾卡也過上了和海棠相處一室的生活。 或許,這就是二人的結局了。一點也不完美,一點也不甜美,連炮友都算不上的她們,就這樣打算在這里安度余生了。 “蕾卡。” “嗯?” “你覺得,生死之女神如果不降臨到大地上,那么她們平時躲在自己居住的地方,都會做些什么呢?” 聽了海棠這番詢問,蕾卡忽然笑了起來。 “想要了就直說!” “嘿嘿……” 此后,沒有任何責任負擔的她們,就那樣過上了屬于自己的懶散生活。倘若這是什么教書育人環(huán)節(jié)中的故事的話,一定會被一巴掌拍下去,丟盡大海深處,連半條魚苗都吸引不到。 但是,這個世界上就是存在著像她們一樣,并不是為了什么崇高的理想和信念,并不是為了達成相愛美滿的戀情,而只是為了能夠滿足自己最初的愿望,以此而活下去的人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