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唐絨安慰她看開:“嗯,畢竟當(dāng)年我們都還小。放心,只要你不想我都能不當(dāng)有這回事,那我先和我朋友走了,你們慢慢玩?!?/br> “……嗯好?!?/br> 唐絨小跑著到安逸天旁邊:“我們說完了,走嗎?” “嗯。” 女孩在兩人之間打量了一番,反身走到了朋友旁邊,小力拍沈怡的小臂:“你別多想了,人家倆是一對你看不出來呀?!?/br> “怎么可能?”沈怡心里惴惴,駁斥道,“你別總看那些虛頭巴腦的,就覺得所有長得好看的都是同?!?/br> 女孩撇撇嘴也不樂意了:“怎么不可能,你沒看見你前男友脖子上的痕跡嗎?” “那說不定是蚊子咬的呢。” “是可能,不過我剛剛問那個大帥哥了,人家都承認了?!?/br> 沈怡皺著眉,不愿相信可看著不遠處兩人親昵的姿態(tài),最終咬唇:“走吧?!?/br> “嗯嗯,咱不是還要買衣服嗎,快去看看吧。” . 半路上,安逸天冷不丁的查崗:“你和她什么關(guān)系?” 唐絨在腦子里搜了下詞:“應(yīng)該算是初戀吧,高中時候的。” 安逸天皺眉:“前女友啊。” “嗯。”唐絨回憶道,“當(dāng)時她說要和我搞對象,我覺得大家都在玩那我也湊個熱鬧就應(yīng)了,本來好好的,結(jié)果不到一個月就分了?!?/br> 安逸天意味不明的笑了一聲,看著唐絨繼續(xù)說:“現(xiàn)在想想被甩的原因還怪丟人的?!?/br> “被甩?可我看剛剛那個女孩的樣子像是要再續(xù)前緣?!?/br> “哎呀,你誤會了,好馬不吃回頭草。人家只是來和我敘敘舊道個歉?!?/br> “道歉?” 唐絨梗了梗脖子,湊近安逸天的耳朵低聲說:“我當(dāng)時性格挺奇葩的,院里播電視劇我看的時候總覺得感情這種事只有在結(jié)婚的時候才能做。就當(dāng)時她找我親,我說等咱倆結(jié)婚的時候再做,我對你負責(zé)什么的rou麻話。結(jié)果第二天就被甩了?!?/br> 其實不是被甩,是第二天就在小花園里看見她和別人在親,然后唐絨就默認分手了。那是他第一次談這個意味不明的戀愛也是最后一次。畢竟當(dāng)年他不愛說話總是擺著臉被不少男生排擠說裝,但是青春期的女孩似乎更喜歡一點。不過沈怡是第一個跟他告白的,當(dāng)時他看其他人也談,就稀里糊涂的答應(yīng)了,結(jié)果小孩的興趣來的快去的也快,不到一個月就不了了之了。 其實這種小事他總是拋諸腦后,沈怡也不用記那么久來道個歉?,F(xiàn)在她突然來說,把壓箱底的社死記憶挖了出來,怪讓他難以啟齒的。 安逸天拼命壓著忍不住上揚的嘴角,心情愉悅:“那你現(xiàn)在覺得呢??!?/br> “現(xiàn)在?你低頭我給你說?!?/br> 唐絨賣關(guān)子,安逸天也慣著呀低頭,唇上溫涼的觸感轉(zhuǎn)瞬即逝,低頭就能看見唐絨發(fā)紅的耳尖,故作正經(jīng):“就這樣,及時行樂?!?/br> 安逸天悶聲笑了笑,唐絨感受到自己耳畔傳來溫?zé)岬暮粑暎骸拔液芟矚g?!?/br> 這下唐絨不僅是耳朵紅,臉順著脖子也紅的厲害,清了清嗓子倒打一耙道:“你注意點,大庭廣眾的?!?/br> “好?!卑惨萏焓蛛S意搭在唐絨的肩膀上輕輕按捏以示安撫。 逛了一會兒,安逸天又帶著他買了幾件高奢和西裝,讓他以后出席活動穿,不然每次現(xiàn)買總是不稱人心意。 沒一會兒,唐絨就沒了精神,神情懨懨:“咱還有什么要買的嗎?不然回去吧?!?/br> “累了?” 唐絨揉揉肚子示意道:“餓了?!?/br> “正好去吃個飯吧。這些東西待會兒找人帶回去?!?/br> 唐絨一聽不用搬那一大堆一大堆的東西,雙手歡迎:“好哎!” 第四十七章 綁架 兩人來到一家新開的法國餐廳,開了間包廂,唐絨坐在對面正好能盯著前面開開合合的門,他一向不自覺地就會盯著某處發(fā)呆放空,沒一會兒,服務(wù)員便推著餐盤進來,是個身形消瘦的男人,帶著口罩,頭發(fā)遮蓋住眼睛,看不清面容,唐絨對這奇怪地打扮好奇地多看了一眼,就把注意力放到上桌的菜色上,依舊是老套不會出錯的搭配。 唐絨率先嘗了一口鵝肝,細細咀嚼一番后又迅速拿起桌上的白葡萄酒壓下去,吐槽道:“我果然還是習(xí)慣不了吃這個。” 安逸天問他要不要點點其他的,唐絨看著桌子上不是齁甜就是齁油的菜色唯有保底的牛排還能湊合,顯然這一桌子菜都不大和兩人胃口,匆匆吃了幾口,唐絨就撒擦嘴結(jié)束了戰(zhàn)斗,起身:“我吃好了,去趟衛(wèi)生間?!?/br> “嗯。”安逸天喝下最后一點葡萄酒解膩。目送唐絨離開。 衛(wèi)生間內(nèi),唐絨透過鏡子看到背后進來的服務(wù)員,依舊帶著口罩,垂著腦袋,是剛剛給他們送餐的服務(wù)員,男人徑直走到唐絨的旁邊,打開水龍頭沖刷著手上的紅色污漬,唐絨心覺不對勁,就要離開,結(jié)果驚動了旁觀的服務(wù)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掏出手帕壓在唐絨臉上。 唐絨猛的被壓在地上,幾息之間就失去了意識。 等再次醒來后,四周黑漆漆的一片,嘴巴眼睛都被堵上了,手勒的厲害,充血發(fā)麻,后腦更是疼得厲害。,唯有耳朵能辨別一二,他似乎是被人捆綁后塞進了車的后備箱,道路崎嶇不平以使得車子抖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