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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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伸手撫上他的脖頸,我說:“不是,是因為我想要標(biāo)記你,所以情不自禁地釋放了信息素,你怕了嗎?” 趙汀岸說:“beta無法被臨時標(biāo)記?!?/br> 我的手指緩緩下移到本該是omega們生長腺體的位置,微微按壓,確實是沒有腺體,我說:“但beta可以被永久標(biāo)記,beta也有幾率……懷上孩子?!?/br> 趙汀岸微微抬起頭,在我的額頭上烙下一個短暫的吻,他說:“小樹晚安,今天我們就先暫時這樣吧?!?/br> 他轉(zhuǎn)身離開的樣子有些狼狽,而我卻樂此不疲,欣喜于他的狼狽。 像狼欣喜于小綿羊的驚慌失措 44. 我哥是一個人回來的,他的男友沒有跟他一起回來。他在家中仍舊備受寵愛,我進(jìn)家門后,我媽問我趙汀岸怎么沒有過來,我說我不讓他來。 我哥譏諷地看我,他握著筷子夾菜,看了我一眼,將我最討厭吃的菜放到爸媽給我準(zhǔn)備的空碗中。 他說:“江柏樹,你在怕什么?我都丟掉的東西又怎么會撿回來,趙汀岸那樣的瘋子,只有你才會捧在心上當(dāng)寶貝?!?/br> 我疾步上前,揪住江舟的衣領(lǐng),拳頭直沖他的腦門:“你胡說八道!趙汀岸的好壞我心里有數(shù),你別胡亂說他!” 我的拳頭還沒落到江舟臉上,我就被我媽推開了,她抬手甩給我一巴掌:“你居然敢對你哥動手!你哥他是omega,你是alpha,他哪兒敵得過你!柏樹,你不要為了一個男人,連自己親哥都不認(rèn)了?!?/br> 我并未傷害到江舟分毫,他也確實未動手傷害我,但打在我臉上的耳光卻是結(jié)結(jié)實實的。 父親讓我去書房,他和我談了一個小時,等我出來后,餐桌上的飯菜早已經(jīng)撤下,我去了廚房,發(fā)現(xiàn)廚房的櫥柜里也并沒有任何飯菜剩余。 mama早已睡下,哥哥坐在外面的院子里,他看起來腿有點瘸,我不清楚他怎么弄的,剛才晚飯時他還是正常的,腿并沒有任何問題。 他喊我過去,臉上帶著和善的笑容,像是回到了我們很小很小的時候,那時候哥哥大概只有十歲出頭,對我卻還算好,他會給我買一些零食,也會帶我出去玩,給別人介紹時,也總說這是我的弟弟江柏樹,你們可以喊他柏樹。 我?guī)е纻涑哌^去,他讓我扶他進(jìn)屋,我站在離他一米遠(yuǎn)的地方不動。 哥哥說:“柏樹,我的腿真的很疼,你能不能幫幫我?剛才我到院子里逛時,不小心在臺階上跌了一跤。” 我走過去,扶著他,把他扶到客廳,突然他推開我,自己撞到茶幾上,將茶幾上的水杯丟到地上,水杯在地上碎得四分五裂。 我的手撐在碎掉的玻璃水杯上,手掌被扎出許多細(xì)碎的傷口,江舟的額頭撞到茶幾,流了許多血,他像是昏迷過去,我急忙站起來去看他的傷口,他忽然對我小聲說:“江柏樹,就算是我丟掉的,不要的,就算他是瘋子,我也不會把他留給你?!?/br> 他的眼神看著一個方向,嘴角帶著戲謔的笑容。 我渾身冷汗,轉(zhuǎn)頭看向門口,趙汀岸穿著一件棕褐色的長款風(fēng)衣站在門口,他手上帶著一把黑色長傘,長傘上掛著雨珠。 從他的方向看過去,江舟完全就是昏迷的狀態(tài),他看不見江舟說話時的嘴唇,看不見江舟睜開的眼睛,而我看見了,卻無法解釋這一切。 樓上忽然有了動靜,我爸媽急匆匆走下來,從他們的方向可以看到江舟睜開又閉上的眼睛,也可以看到江舟臉上得逞的笑容,但他們還是沖過來,給了我一巴掌后,把我推開。 爸爸打了急救電話,mama顫巍巍地走到哥哥身邊喊著我的寶貝。 mama指著我怒罵道:“江柏樹,你長能耐是吧!他是你哥!是你親哥!你哥他有白血病,傷到了怎么辦,你怎么狠得下心!” 我爸讓我媽少說點兒話,他掛斷電話后朝趙汀岸走過去,他問趙先生是不是開車過來的,能不能幫忙送阿舟去醫(yī)院。 趙汀岸握著長柄雨傘甩了甩水珠,他說:“是開車過來的,不過我不能幫忙,我是來接人的,我們回家還有事?!?/br> 趙汀岸走過來,他拉住我的手腕,將我牽著繞開地上的玻璃碎片,從正門離開。 我們走出去一段距離后,我聽到我哥歇斯底里的怒吼聲。 趙汀岸撐著傘,把我送進(jìn)副駕駛座,他坐進(jìn)來后,在導(dǎo)航里輸入最近的醫(yī)院的地址,我訝異地問他不是說好回家的嗎? 趙汀岸說:“那個啊——我騙你爸的。你手上的傷口需要處理,先去醫(yī)院處理好后,我們再回家?!?/br> 45. 車在雨幕中行駛,雨水沖刷著車窗,遠(yuǎn)處的霓虹漸漸洇染進(jìn)雨幕中,變得絢爛無比。 “你沒看見我哥嗎?”我問他。 “你哥?”趙汀岸很疑惑,“你哥怎么了?” 我大聲說:“他撞到茶幾上,還昏過去了,你過來的時候難道不覺得那一幕特別像是我推的他嗎?你以前是我哥的男朋友,我現(xiàn)在又跟你結(jié)婚了,你難道就不覺得我是害怕我哥回來搶走你,所以故意傷害他的嗎?” 車上掛著的平安吊穗在行駛過程中晃了晃。 趙汀岸笑說:“就你這膽子,哪兒敢啊?!?/br> 我心里緊繃著的那根繩終于松了,只要趙汀岸相信我,那么其余的事情,我都可以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