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婚豪門大叔,甜爆了! 第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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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昱舟面無表情拒絕,“不烤。” 林嶠朝碗里瞟了眼,眉頭一跳。 “烤吧,烤魚吃,別吃rou醬了,這東西聞著好臭,吃壞肚子多不劃算,也沒個醫(yī)院……要不然你教我生火,我烤給你吃,好不好嘛簡叔叔?” 她跟個小山雀似的圍在身邊鍥而不舍嘰嘰喳喳,簡昱舟不勝其煩,抬頭,“真想吃烤魚?” 林嶠小雞啄米般瘋狂點頭,“想?!?/br> 簡昱舟趁機提出條件,“把臟衣服洗了?!?/br> “?。俊绷謲读藥酌腌姴欧磻?yīng)過來,連忙保證,“吃完飯我就洗,保準(zhǔn)洗得干干凈凈?!?/br> “還有襪子。” “洗,洗白白?!?/br> 經(jīng)過昨天一天,林嶠自動給眼睛裝上美化濾鏡,看自家老公就像在看令人垂涎欲滴的美食,對他格外的寬容,甚至好心多問一句,“內(nèi)褲要洗嗎?” 似乎沒想到她如此不見外,簡昱舟微微頓住,旋即低頭繼續(xù)雕木勺,語氣略顯僵硬道:“不用?!?/br> 很快,架成三角堆的柴禾燃了起來。 不過沒有吃烤魚,換成了早上從部落拿回來的rou。 烤rou特別好吃。 可能是野牛rou,也可能是野驢,或別的什么rou,總之rou質(zhì)緊實多汁,口感特別棒。 上面撒了粗鹽和磨的野胡椒粉,還擠了酸酸的野果汁。 野果汁有點像帶苦味兒的檸檬汁,微微的苦味兒增添了烤rou的層次感,非但沒有拉低食物的美味度,反而成了點睛之筆。 粗鹽和胡椒是用昨天抓的魚換的。 野果子是從木屋后邊的樹上摘的。 不吹不擂,這是林嶠吃過最好吃的烤rou。 “簡叔叔,洗完衣服我們再去抓魚吧,多換點鹽和胡椒。” 簡昱舟看了眼腮幫子鼓鼓的小嬌妻,想起她傻乎乎泡在水里兩個多小時的憨勁兒,突然有點想看她成功抓到魚時會是什么表情。 肯定更傻更憨。 “先把家收拾好?!?/br> 林嶠看向屋檐下的十幾個瓦罐,和一堆大筐小筐,表示十分贊同。 “那收拾好家再去,再搭個廁所,洗澡的也要搭一個,還有放東西的,放工具、放干柴什么的,下雨也不怕沒柴燒了,還可以在里面煮飯?!?/br> “對了簡叔叔,你會做熏rou干嗎?天天吃烤rou也不是個事兒?!?/br> “……” “回頭到處轉(zhuǎn)轉(zhuǎn),挖點野菜,摘點好吃的果子,但我不認(rèn)識野菜,也不認(rèn)識野果,要是能逮只野雞就好了,可以熬雞湯,雞湯得加野菌菇?!?/br> “林子這么大,應(yīng)該有蘑菇吧?你會認(rèn)蘑菇不?聽說顏色鮮艷的十有八九帶點毒?!?/br> “……” 簡昱舟一邊聽她絮絮叨叨,一邊思考她那諸多暢想的可行性,不知不覺一頓飯就吃完了。 第8章 簡叔叔,我肚子疼 吃完早飯,簡昱舟讓林嶠脫掉鞋襪,檢查她腳上的水泡。 恢復(fù)良好,沒有發(fā)炎癥狀。 于是心安理得把洗洗刷刷的大任交給她。 大半天的時間,林嶠都在洗東西。 洗完自己衣服,洗簡昱舟的。 洗完衣服刷瓦罐、刷木盆、刷藤筐。 光狐貍皮、狼皮、熊皮之類的獸皮,就洗了七八張。 不得不說,土著朋友們是真大方,也是真單純,如果不是親身經(jīng)歷,打死她也不信這些價值不菲的皮毛,僅僅是用幾包榨菜和海帶絲換的。 一天下來。 雙手布滿冷水泡出的褶皺,離“嬌嫩”兩個字相去甚遠(yuǎn),但想到過兩天可以有干爽綿軟的皮毛鋪床、當(dāng)坐墊,又覺得手指廢了也值當(dāng)。 何況不是她一個人在辛苦。 相比她,簡昱舟似乎更累點,光水就打了十幾瓦罐,又砍了一堆樹,燒火煮飯也是他的活兒。 嗯,還手工替她擠了半碗野果果汁。 雖然制作過程有點惡心,不過味道還行,清清爽爽,酸酸甜甜。 人家說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她算是切身感受了一把。 別說,還真有那么點意思。 尤其是夜里躺在特色地板床上,聽著耳邊不屬于她的呼吸聲,回想白天的點滴細(xì)節(jié),甜絲絲的感覺遏制不住從心里往腦門上涌。 可惜沒甜蜜多會兒就樂極生悲了。 小腹傳來一陣接一陣的絞痛,她推了推身邊人的胳膊,“簡叔叔?!?/br> 簡昱舟也才剛睡著,尚且沒有進入深睡眠,一碰就醒了,他以為林嶠太興奮不肯睡,像父母喝令孩子般,冷聲命令,“睡覺?!?/br> “簡叔叔,我生理期好像來了,肚子疼?!?/br> 捕捉到她聲音里的顫音,簡昱舟精準(zhǔn)的摸到手電筒和眼鏡,翻身坐起。 戴上眼鏡,打開手電筒一看。 小嬌妻額頭已經(jīng)冒出絲絲冷汗,她像只受傷的小貓蜷縮著身子,嘴唇細(xì)微顫抖,極難受的樣子。 “我看看?!?/br> 簡昱舟說著,作勢去扒她的睡褲。 林嶠慌忙按住他的手腕,“我自己看,你幫我把衛(wèi)生巾拿出來?!?/br> 簡昱舟把手電筒遞給她,借著光暈打開她的行李箱。 林嶠拿著手電筒,轉(zhuǎn)過身,面向墻壁,快速撐開褲子往里瞟了眼,看完飛速轉(zhuǎn)回來。 她把手電筒放在腦袋旁,略顯尷尬的看著拿著衛(wèi)生巾的簡昱舟,“沒來。” 說完忍不住抽了口冷氣。 然后兩只手抱住肚子,弓著身,雙膝幾乎抵到胸口。 簡昱舟卻是緊緊擰著眉頭,“沒來為什么痛成這樣?描述一下疼痛的具體部位,什么痛感?讓我摸摸?!?/br> 林嶠往后縮了縮,躲開他的手。 “就是生理期的正常陣痛,小腹,現(xiàn)在沒來,最晚明天也會來,我有經(jīng)驗。” 看她一臉篤定,簡昱舟選擇暫時相信她,“帶藥了?” 林嶠搖頭,“沒帶?!?/br> “平時不太痛,也就第二天的時候有點隱痛,可能是這幾天泡太多涼水了,沒事兒,我能忍?!?/br> 簡昱舟“嗯”了聲,掀開床單,把他睡的那張狼皮扯出來,隨后單手把她摟進懷里帶離地面,又掀開她身子底下的床單。 林嶠圈著他脖子半坐著,默不作聲看他把兩張狼皮都墊在她睡的一側(cè)。 雖是單手cao作,動作卻一絲不亂。 躺下時,厚著臉皮拽著他的手,“簡叔叔,你幫我燒碗開水吧。” 簡昱舟把她放好,拉過夏涼被將她裹住,穿上衣服出去燒水。 門一合上,林嶠肩膀一松,抓著被子低聲呻吟,一邊嘶嘶抽氣,一邊在心里狂罵自己蠢貨。 明知道就這幾天了還不知死活下水。 開水還沒燒好,她就察覺到下體的異樣。 燒開水是件大工程。 先得鉆木取火,再把瓦罐架在石灶上燒。 瓦罐導(dǎo)熱慢,石灶不密封,讓原本很簡單的一件事變得極其緩慢。 添好柴,簡昱舟原想進屋看看。 剛走到屋檐外,就聽見屋內(nèi)傳來斷斷續(xù)續(xù)壓抑又搞笑的動靜,“……瞎得瑟個屁!活該!嘶嘶!痛死算了!嘶嘶!” 他說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總之不太好受。 甚至于,連推門的勇氣也失去了,不太敢直面屋里那人痛苦的表情。 水開后,簡昱舟端著水碗進屋,瞧見門背后角落里多出的黑色垃圾袋,再看她一臉的不好意思,才終于相信肚子痛的原因是因為生理期。 他暗自松了口氣。 心想,好在不是別的毛病。 林嶠腦袋靠在墻上捧著熱水小口啜,肚子猛地一熱。 她詫異看向正在調(diào)整熱水袋方位的簡昱舟,“哪兒來的呀?” “從換回來的那堆東西里找出來的。” “原來他們也用熱水袋。” “牛皮水袋,袋口稍微有點滲水,我用毛巾裹著,你注意點別壓住了。” 喝了熱水,敷上熱水袋,整個世界都美好起來。 雖然還是痛,但不會痛到痙攣。 林嶠沒忘記某人霍霍自己榨菜和海帶絲的事情,趁機嚷嚷腰也酸、腿也痛,“可憐兮兮”哀求簡叔叔幫她揉腿。 簡昱舟把垃圾袋拎到門外,轉(zhuǎn)身回屋坐下,把她的雙腿往自己大腿上一架,開始捏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