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閃婚豪門大叔,甜爆了! 第8節(jié)

    那手臂往上一帶,空氣里爆發(fā)出一聲短促的驚呼,“?。 ?/br>
    驚呼是林嶠發(fā)出來的。

    震耳欲聾的尖叫聲爆發(fā)的同時,腳尖也跟著離地,懸在水中找不到依靠。

    待看清來人的面孔,緊張的心稍微落下,未及著地,又倏地提起,呼吸甚至比剛才更急促。

    林嶠更加張皇失措。

    脖頸被男人的下巴若即若離挨蹭著,她的聲音發(fā)著顫,“……呼,簡、簡叔叔,你、你干干、干干干什么?”

    沒有緊密相貼,不用低頭去看,也百分之百確定他最多只穿了一條內(nèi)褲。

    因為她就是。

    “老婆……”

    簡昱舟挨著她,手上輕輕用力,借助水的浮力將她徹底拉近,附在她耳邊,聲音比朦朧的水霧更含糊不清,卻該死的好聽,“我饞你了,老婆?!?/br>
    轟——

    抵著他硬邦邦的胸膛,林嶠的腦子瞬間麻了,剎那間失去思考的能力。

    她感覺自己快被熱騰騰的溫泉蒸熟了,心跳毫無章法的胡蹦亂跳,渾身上下緊繃著不知道怎么辦才好,耳朵和臉都已經(jīng)燒起來。

    他第一次不叫她林嶠。

    第一次喚她老婆。

    第一次在清醒狀態(tài)下如此靠近。

    第一次用纏綿又曖昧的語氣同她耳語。

    林嶠呆呆的望著簡昱舟,腦子里反復(fù)回旋著他的聲音,來來回回就一句,“我饞你了,老婆,饞了好久……”

    老婆,我饞你了。

    是她理解的那個意思嗎?

    應(yīng)該……是吧。

    “簡叔叔……”

    除了茫然的望著找不到焦距的前方,無措的叫他,她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不知道該怎么辦。

    她已經(jīng)失去說話和行動的能力。

    簡昱舟一手摟住她的腰,一手托起她的臉,指腹輕輕摩挲著她的唇角和下巴,誘哄著,引誘著,在她耳邊一遍遍喚著,“老婆,老婆……”

    過了許久,林嶠才找回自己的感知。

    伸手用力的推他,“簡叔叔,你別這樣,萬一來人會撞見的。”

    “不會來人。”

    林嶠忽地睜大眼睛。

    是啊,今天土著族人結(jié)婚,部落的人今天都不會出來。

    薄唇險險擦過她的耳郭,簡昱舟低聲蠱惑著,“閉眼?!?/br>
    就勢將嘴邊小巧瑩潤的耳垂噙住,充滿討好意味的細細逗弄,“老婆,我想吻你,想要你,閉上眼睛?!?/br>
    經(jīng)過兩個月相處,林嶠確認自己不排斥他,愿意跟他更親密。

    可不知道為什么此刻只想逃跑,怕極了他不容置喙的力量,圈在腰間的手臂和貼在耳邊的唇瓣仿佛化身牢籠,讓她喘不過氣。

    但她最終還是順從的閉上了眼睛。

    雙手覆在他的胸膛,像抵觸的推拒,又像軟弱無力的攀附。

    得到默許,一抹動人心魄的笑容從簡昱舟唇角蕩開。

    指腹從她殷紅似血的唇瓣游離至面頰,至鬢角,至額頭,至眉心和眼角,仔細的描摹和刻畫。

    視線落在眼睛上,哪怕她此刻閉著眼,他也能回想起這雙眼睛的靈動和狡黠,忍不住在上面輕柔的、溫和的,印上屬于他的溫度。

    當(dāng)他吻上來的時候,四周的一切仿佛都消失了,風(fēng)聲、水聲、蟲鳴鳥叫都遁遠消弭。

    被吻的人只能聽見自己的心跳和呼吸。

    那心跳——

    就像噼里啪啦的暴雨擊打在雨棚、地面和樹葉,雜亂無章的親吻大地,讓人的腦子跟著陷入混亂。

    又像戰(zhàn)火紛飛中的鼓點,在送別、在沙場、在凱旋中奏響,整齊劃一、振奮人心,叫人迎難而上,叫人不畏前路。

    那呼吸——

    宛若寒風(fēng)嗚咽、江河翻滾,每一次起伏都裹挾著令人心悸的味道,他的味道,簡昱舟的味道,簡叔叔的味道,她丈夫的味道。

    冷冽、清新。

    若披上云嫁紗的雪峰峻嶺,干凈又神秘,有著說不出道不明的韻味和誘惑力。

    伴隨每一次呼吸起伏而來的,還有肌膚的觸感,冰冰涼涼,卻有著烈焰般的灼熱,從眼角,到鼻端,到嘴角。

    “簡叔叔,我害怕?!?/br>
    她猛地睜開眼睛。

    第13章 也很貴的

    林嶠猛地睜開眼睛。

    不知道從哪兒積蓄的力量,一把將身上的人推開。

    “我害怕,簡叔叔。”

    驟然失去支撐,她險些跌倒。

    簡昱舟眼疾手快將她扶住。

    他還沒從那令人銷魂的觸感中回神,看著她被水汽熏蒸,紅撲撲的小臉,眸光晦暗不明。

    “別這樣簡叔叔,這里,這里不好,會被看見的,可能有蛇,熊來了怎么辦,這里太危險了,我害怕,我、我……我們回去吧,我泡夠了,肚子餓了,回去吧,天也要黑了,回去吧?!?/br>
    她連珠炮似的,語無倫次的,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

    不過親一下,簡昱舟始料未及她的反應(yīng)會這么大,真不知道那次在辦公室她從哪兒借來的膽子。

    荒郊野外的,本來沒想對她怎么樣,但現(xiàn)在……

    想了。

    非常想欺負她。

    不過真正意義的第一次,他想留在屬于他們的新房里。

    不做什么,逗一逗還是可以的。

    惡作劇般再次把她拉近,身體緊緊貼著,“怕我?”

    僅僅只是被他觸碰嘴唇,喉嚨已經(jīng)發(fā)干到滯澀,林嶠干咽了下口水,眼睛不敢看他。

    “怕。”

    不戴眼鏡的他充滿攻擊性和野性,他穿上衣服很瘦,可他脫去衣服很壯,仿佛一伸手就能將她揉碎,一張嘴就能將她吞咽,她是真的怕,尤其怕他那里。

    簡昱舟托著她的腰,薄唇又湊到她耳邊,“我不可怕,你會喜歡的?!?/br>
    接著,更加低沉暗啞,帶著某種誘惑的性感嗓音送入林嶠耳中,“……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

    簡昱舟說完抬起頭來露出一抹淺笑。

    那笑,似春風(fēng)合意,似秋水繾綣,在平靜的湖泊推開漣漪,蕩在林嶠的心口,回旋出女孩眼中驚艷的神采。

    沉醉在這笑意中,眨眼就會淪陷。

    林嶠搖著頭,“我怕,我說不怕都是sao話,外強中干,不中用的,你貼著我,感受到你的溫度,我已經(jīng)怕了,我不敢?!?/br>
    尤其在這樣以天為被以地為席的地方,更怕。

    簡昱舟快速啄了下她的唇瓣,“小騙子,上回在辦公室你膽大得很。”

    林嶠在心里叫苦。

    上回被藥物折磨,連怕是什么都忘了,哪里還知道退縮。

    再則盡想著生米煮成熟飯了,也顧不上怕。

    “上回叫臟東西糊了腦子,忘記害怕了,今天沒吃藥,而且在這里,簡叔叔,我真的怕,你……你太大了,力氣也好大。”

    濕漉漉的大眼睛驚惶的望過來,鋪滿忐忑和迷惘,簡昱舟的心一下就軟了。

    手掌撫著她的臉頰,然后突然崩了下她的腦門,“想什么呢!連張床都沒有還想睡我?”

    “你,你……你不想?”

    林嶠感覺自己的腦子徹底轉(zhuǎn)不動了,“那你為什么?”

    “背著你走了二十多公里山路,不該討點報酬?”

    從簡昱舟臉上已經(jīng)看不到半點情動的影子,“我只想親一下,你卻想睡我,小丫頭色心不小。”

    說話間,又賞了林嶠一個暴栗。

    林嶠松了口氣。

    后知后覺反應(yīng)過來被他狠狠崩了兩下,慌忙伸手捂住額頭,幽怨的看著笑得一臉燦爛的罪魁禍?zhǔn)祝昂喪迨?,你打人好痛。?/br>
    暖熱的溫泉阻擋不住她身體的溫度,簡昱舟的目光再次深沉。

    但這一次他掩藏得極好,他拿開林嶠的手,大掌覆在她的額頭,用最溫柔的語氣問她,“作為回報,現(xiàn)在可以吻你嗎?”

    見她猶豫,急忙補充一句,“只是吻,不做別的?!?/br>
    他的表情真摯而專注,林嶠陷進這樣的注視中,一點點壓下眼瞼。

    用幾乎聽不見的聲音,輕聲“嗯”了聲。

    就在簡昱舟以為勝券在握,緩緩低下頭時,腦袋猛地再一次被她推開。

    林嶠眼中閃動著狡黠和俏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