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婚豪門大叔,甜爆了! 第5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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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家在生意上處處照顧林家,是他林安豐的搖錢樹,要真讓唐婉嫁進(jìn)去,肯定天天在簡玉夫妻面前給他穿小鞋,雖說女婿這棵搖錢樹更粗壯,但他不能抱著搖,他怕?lián)u女婿會害閨女在婆家抬不起頭。 “不知道。”林嶠敷衍道:“反正顧家不會接納唐婉,大姐讓你離,你照辦就是了?!?/br> 內(nèi)心里,她也希望林安豐早點和唐婉劃清界限。 “我想不明白啊,你大姐又不說?!?/br> 安豐仍不放心,追著說:“你幫我想想。” “你想不明白,我能想明白?”林嶠反問。就算她能想明白,也沒工夫想,她現(xiàn)在的首要任務(wù)是她的簡叔叔,哪有空管顧楠娶不娶唐婉。 “也是,你比我還笨?!绷职藏S深表認(rèn)同,“那我掛了,我找蘊蘊問一下,她聰明?!?/br> 林嶠想說林蘊也沒聰明到哪里去,因為低智商發(fā)言都成全網(wǎng)黑了,但一想,人家的智商直逼一百,比她這個七十多確實聰明點,也就懶得糾正。 不過她爸這一通沒什么營養(yǎng)的電話倒讓她豁然開朗。 她不聰明,但她有一幫聰明的朋友呀。 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她不信集一群人的智慧還拿不下一個老男人。 說干就干,她翻出電話簿挨個打電話。 第94章 都欺負(fù)我 針對如何重拾老男人的信任,林嶠拉了個群,成員有她、豪門偵探兼每天詛咒渣爹破產(chǎn)一萬遍米果果、強制愛瘋批大美人兼娛樂圈黑料集成體林蘊。 至于為何沒拉趙錦喬和云星貍—— 那倆貨! 一個鉆進(jìn)“卷”眼里,發(fā)誓卷死全世界的男人,但和愛情毫不相干,一心只想在商海沉浮中將所有精英和非精英男人都踩在腳底。 另一個純純的理工女,眼里除了她的圖紙,就是一位位替她實現(xiàn)天馬行空暢想的技工師傅,她能給你列出一萬條建筑美學(xué)的起源和構(gòu)造,男人,對不起,男人這種建筑物在她眼里屬于危房,該報廢,不可回收。 兩位女強人才沒工夫管小咸魚不痛不癢的愛恨情仇,除非小咸魚走投無路,否則別去煩她們。 在林蘊的提議下,她們給群命名為“冷面大叔攻略手冊”。 群主林蘊,群管理米果果,群成員林嶠。 傭人上樓喊她的時候,群主和群管理正在對她進(jìn)行耳提面命的教導(dǎo),叮囑她從今天開始別再表現(xiàn)得像個智障和花癡。 因為在“死纏爛打”和“欲擒故縱”兩個方案中,最終以2:1的票數(shù)勝出的是“欲擒故縱”。 雖然她很不理解“欲擒故縱”比“死纏爛打”高明在哪兒,擒都沒擒到縱個屁,但對方拿出一條讓她無法反駁的理由。 她們說:“二十年的青梅竹馬在你眼皮子下都能被人挖墻腳,你有什么資格發(fā)言?” 謹(jǐn)遵兩位軍師教導(dǎo),到了小花園涼亭,她沒有殷勤的沖過去甜甜地喊“簡叔叔”,也沒有畏畏縮縮揪著裙子,而是故作鎮(zhèn)定坐到玻璃圓桌另一方,清冷寡淡地看了男人一眼,揚手吩咐傭人給她倒杯紅酒過來。 乍一看,勉強有兩分林蘊大美人的意思。 然而所有的偽裝都在男人淡漠的一句“這是你的?”中土崩瓦解。 順著男人的視線看過去…… 她嚇得差點從椅子上掉下去。 昨天和舊手機一起被取走的粉紅小豬手機殼正靜靜躺在圓桌一角,上面還橫著一根寒光幽幽的繡花針。 她秒慫,大眼睛一瞬間蒙上薄霧,軟噥噥地望著男人,“簡叔叔……” 簡昱舟打量縮成鴕鳥的小女人。 瞅她那沒出息的樣子,哪有半點敢拿繡花針朝他腦袋上扎的氣魄? 對于心腹擔(dān)憂的某些人包藏禍心…… 嗯,禍心是有,不過看中的不是他的命,是他的種。 可能是接連幾天接受的真相暴擊太多,產(chǎn)生了免疫,面對她處心積慮的算計,他沒有被惱怒和失望左右,從容控制著自己的情緒,冷聲問:“從什么時候開始?” “什、什么?”林嶠一臉茫然。 簡昱舟眸光深了深,“裝傻?” 林嶠頭搖成撥浪鼓。 她真不是裝傻,是完全沒想到男人早已洞悉她的小心思,以為他沒往那方面想。 扎套套這種不入流的上位手段,哪個正常男人會往那兒想?! 簡昱舟:“那你倒告訴我,在手機殼里藏針干什么?” 和稀泥宗師林安豐說,當(dāng)遇到不知道怎么回答,還不得不答的問題時就神啊鬼啊瞎扯,先把自己繞迷糊,再把對方繞暈。 林嶠掂量著小聲說:“辟、辟邪?!?/br> “辟邪?” 男人的音量陡然提高,她本能地哆嗦,靈光一閃道:“做噩夢,喪、喪尸追我?!?/br> 某天夜里小嬌妻被噩夢驚醒撲到男人懷里的畫面浮現(xiàn)在腦海,從不信鬼神的簡公子竟鬼使神差地對她的鬼話信了六七分,冷銳的目光不自覺柔和下來。 但他并沒有完全喪失理智,聲音依舊很冷淡:“林嶠,我給過你坦白的機會。” 林嶠低垂著頭沉默。 再抬起頭來時,大大圓圓的眼眶蓄滿淚水,話還沒說,已經(jīng)抽著肩膀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幾天來的心驚膽戰(zhàn)和委屈一股腦全涌了出來,她哭著控訴: “你、你又兇我,嗚,你答應(yīng)的,不兇我、不連名帶姓叫我、不弄疼我,我哭了你要抱我、哄我,你自己答應(yīng)的,你這個騙子,你一樣都沒有做到,就會兇我,就會欺負(fù)我。” “簡昱舟你就會欺負(fù)我!” 她突然吼了聲,簡昱舟蹙眉,然后聽她繼續(xù)數(shù)道。 “俞風(fēng)弋欺負(fù)我,我都怕死了,他力氣那么大,我又打不過。我差點被他強暴了啊!你說我是簡太太,沒有人敢欺負(fù)我,可是他強迫我的時候你在哪里?你這個騙子?!?/br> “我又不故意要騙你,我害怕,我的老公不喜歡我,一點都不喜歡我……不喜歡還對我好,都是你的錯?!?/br> “顧楠欺負(fù)我,俞風(fēng)弋欺負(fù)我,你也欺負(fù)我,都欺負(fù)我,嗚嗚。” “再也不要相信你了,嗚,你這個騙子?!?/br> 第95章 不許再哭了 聲聲控訴如一記重錘敲在簡昱舟心上,在他心頭激起千層浪。 他自認(rèn)對她雖然沒有多么濃烈的牽腸掛肚,但給予了足夠的包容和寵愛,他以為她對他無一處不滿,從她對他的依賴和親近就能看出來,卻不曾想在她內(nèi)心深處居然藏著埋怨和怨怪。 五年的軍旅生涯,十一年的商場硝煙。 他接觸的不是上下級就是合作伙伴,從來只看結(jié)果、不問過程。 他只看到她被其他男人觸碰,有人覬覦他的所有物,她企圖用孩子捆綁他,她不知死活敢爬他的床,以及她的惡意欺騙。 從來沒細(xì)究過她為什么會被其他男人盯上、為什么急于要孩子、為什么會爬他的床;從來沒想過被人惦記,她會害怕、會恐懼、會不知所措;從來沒想過問一問她為什么說謊、為什么隱瞞。 所以她怨他。 怨他言而無信! 怨他未能及時出現(xiàn)! 怨他沒有盡到一個丈夫的責(zé)任! 怨他不聽她解釋! 他以為她一個小丫頭,擁有花不完的錢和走到哪兒都有人捧的尊榮就會滿足,從沒想過她對丈夫的要求遠(yuǎn)不止錢和地位。 “我再也不相信你了,你再也不是我的簡叔叔了?!?/br> “你一點都在意我,關(guān)我禁閉,強迫我換手機換手機號,這不許我干、那不許我吃,連睡覺都要管,想睡個懶覺都不行,你就是個只許州官放火的霸王,自己發(fā)情一夜不讓我睡覺,你咋不說熬夜對身體不好。” “我就是你養(yǎng)的一只鳥,一只金絲雀,一只寵物鳥,說不要就不要了,現(xiàn)在還威脅我?!?/br> “嗚哇——” 雅致清幽的涼亭內(nèi)哭聲震天,嚇得端紅酒的傭人不敢上前。 簡昱舟的眸光越斂越深,而針對他的譴責(zé)遠(yuǎn)沒有停止,林嶠哇哇大哭,最后一絲理智叫淚水沖刷干凈,數(shù)落完簡昱舟,連坐數(shù)落起姓簡的一家子。 “你們簡家人都是騙子,說什么嫁進(jìn)來我最大最尊貴。” “簡老頭騙我說他孫子溫柔體貼不會兇人,結(jié)果天天兇我,白天瞪我,晚上逮我,剝奪我的愛好?!?/br> “簡玉也是騙子。騙我說她弟弟沒時間談戀愛,沒談過戀愛。沒談過戀愛能那么熟練?六-九都知道,還偷偷買奇奇怪怪的制服,比我懂的都多?!?/br> “一家騙子,都騙我笨,騙我年紀(jì)小,騙我脾氣好?!?/br> “一家子豺狼,搞不好我媽就是被騙才把我許配給顧楠鼻涕包,我媽死了繼續(xù)騙我爸、騙我,外甥不要了還不忘肥水不流外人田,你們姓簡的就是欺負(fù)我們姓林的不聰明,欺負(fù)我們是老實人?!?/br> “嗚嗚~我再也不相信姓簡的人了,姓簡的沒一個好人。” “你不是對我不滿嗎?那離婚好了!嗝,林安豐的閨女可愛漂亮、萬里挑一,嗝嗝,才不稀罕你——” 她哭到打嗝,語無倫次。 簡昱舟實在看不下去,出言打斷:“真想離婚?” “離——”脫口而出一個字,林嶠頓住,她又打了個嗝,抹了抹眼淚,帶著幾分茫然的望著男人。 她剛說什么了? 嗚嗚,她不想離。 簡昱舟:“過來?!?/br> 他原也沒打算離婚,晾著她是因為沒想好該怎么面對一個欺騙他的妻子。 沒想好是圈養(yǎng)起來當(dāng)個排解寂寞的逗趣兒,還是回歸豪門間習(xí)以為常的表面夫妻,或者原諒她這一回——他對她上癮,放在一邊不吃他覺得虧。 不過經(jīng)過剛才的反思,想清楚了,應(yīng)該給她一個解釋的機會。 說到底她身體長大了,心智還是個半大孩子,被林安豐寵壞了,估計一時半會兒長不大,他也不想讓她長大,她現(xiàn)在的狀態(tài)讓他很放松,養(yǎng)個能讓自己開懷的孩子沒什么不好。 不管她的解釋能不能讓他滿意,他都不打算再跟她計較。 但她招蜂引蝶這事兒,必須嚴(yán)加管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