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婚豪門大叔,甜爆了! 第109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產(chǎn)科男護士穿進豪門生子文、將軍難撩、作繭、行云聲、不許拒絕我、為了追老婆茶一點又如何、重逢孟醫(yī)生后,陸總每晚都想貼貼、【海賊王】我是要成為世界第一的賞金獵人、向我的Alpha臣服[gb]
眼見一碗面見底,簡昱舟按捺不住出聲。 聲音平穩(wěn)冷靜,嘮家常的尋常語氣。 林嶠咽下嘴里的食物,悶聲說:“我會感謝你。”依舊沒有抬頭。 意思簡昱舟聽懂了,她又在求他。 求他不要糾纏,誠如她所說,好聚好散。 心臟像是被蜜蜂蜇了下,泛起隱痛,他是佇立頂峰的掌權(quán)人,他的驕傲和自尊不允許他卑躬屈膝挽留,但到底不舍,“嫁過簡氏掌權(quán)人,很難再嫁?!?/br> 她笨得很,做事頭腦一熱瞻前不顧后,也許她還沒搞明白離婚意味著什么,沒有悟透其中的利害關(guān)系。 “騙你骨折的事情,我向你道歉。” 他又說了句。第二次為同一件事道歉。 比起在印象·匯公寓那次,拿出更多的鄭重和誠意,已經(jīng)是他能做出的最大退讓。 簡昱舟以為林嶠是因為他騙她氣不過,一時沖動下的決定,其實不然,他為之道歉的這件事,從來不是她在意的重點。 藏在被子下的手攥緊,指甲陷進掌心的軟rou,用手心的疼轉(zhuǎn)移心里的疼,林嶠努力維持著風(fēng)度,保護自己最后的尊嚴(yán),“那件事我已經(jīng)不生氣了。” 頓了頓,她繼續(xù)說:“后果我都知道的,能接受?!?/br> 簡昱舟并不認為她了解全部的后果。 將面碗放在托盤,筷子一并擱進去,循循善誘說:“先是顧氏繼承人的未婚妻,后嫁給簡氏掌權(quán)人,不到半年又以離婚收場,沒有哪家世家財閥敢娶這樣的女人進門?!?/br> 話,說的直白,怕說含蓄了她聽不懂。 頂級權(quán)貴看不上抑或不敢沾染簡昱舟的前妻,差的……攀上山頂看過最好的風(fēng)景,誰能甘愿站在山腳仰望,她應(yīng)當(dāng)也不愿。 林嶠認真聽著,默了默。 還是一樣的態(tài)度,“我考慮清楚了,不后悔?!?/br> 她只是不聰明,又不是傻,何況米果果和林蘊也替她剖析過離婚的利弊。 “舅奪甥媳”的流言到現(xiàn)在都沒有止息。 外界怎么傳她,她都知道。 說她攀龍附鳳,遇到更好的高枝頭也不回拋棄青梅竹馬的未婚夫。 “你閱歷尚淺,不懂人心的詭譎復(fù)雜,謊言并不絕對是出于惡意?!焙嗞胖郾M量心平氣和勸說,“你騙我兩次,我騙你一次,算起來似乎我更有理由生氣?!?/br> “你也騙我兩次。”林嶠嘀咕,小聲申辯:“說豪華套房,結(jié)果什么都沒有?!?/br> 騙她到鳥屎能砸死人的大叢林受苦。 簡昱舟拿出初次上談判桌的耐心,“依你看,是你騙我的事嚴(yán)重,還是我騙你的事更不可原諒?” 饒是再遲鈍,也反應(yīng)過來男人這是在求和。 意識到男人有可能反悔,林嶠霎時緊張起來,不想再和他過多交流。 他太精明了,她怕自己說不過。 “你罰過我了,我也不生氣了,騙不騙都不重要了?!?/br> 說著,她抬起頭,“看在我曾掏心掏肺逗你笑過,不要再說了,我很累,想休息?!?/br> 目光是溫和的,卻堅定到叫人望而卻步。 軟軟糯糯,好似軟面捏成沒有脾氣的小嬌妻絕情起來,竟也是這般冷漠,軟刀子絲毫不手軟。 迎上林嶠堅決、堅定的凝望,深深的無力感將簡昱舟吞沒,剩下更多的話卡在喉嚨里,他取過米果果拿進屋的墨綠色睡裙。 林嶠急忙說:“我自己來?!?/br> 遞到手邊的衣服,套上的力氣還是有的,剛才讓米果果幫忙主要是惰性使然,不愿意動彈。 簡昱舟不強求,把裙子放在床邊,她伸手就能夠到。 “你轉(zhuǎn)過身去。” 簡昱舟背過身,林嶠快速拿起裙子草草套上,一咬牙,手掌撐在身體兩側(cè),忍著劇烈的酸痛把自己摔回被窩躺下,直接摔出悶響。 簡昱舟聞聲轉(zhuǎn)回身,她正拉高被子到胸口,鼻子眉頭因疼痛擰在一起。 翻身太難受了,她將臉偏到一邊。 被子拉到鼻子下方蓋住嘴,閉眼,“我要睡了?!?/br> 簡昱舟的心口說不出的憋悶。 “再想去洗手間,叫我?!鳖D了頓,他又說,“渴了餓了,也叫我?!?/br> 他越這么說,林嶠越不安。 在他轉(zhuǎn)身之際,喊住他,“簡叔叔?!?/br> 這聲“簡叔叔”含著隱忍和克制,簡昱舟心頭升起不好的預(yù)感,并不想聽她接下來的話,然而雙腿卻像灌了鉛,卡在原地挪不動。 林嶠沒有睜眼,嘴巴也還藏在被子下,聲音悶悶的,“簡叔叔是高傲尊貴的家族掌權(quán)人,會信守承諾的,對吧?我信你?!?/br> 態(tài)度明確到不能更明確。 要離婚,不接受求和。 簡昱舟抬腳,繼續(xù)往外走。 第190章 關(guān)于太太的 出門后,簡昱舟擰緊門鎖。 米果果就站在兩米開外,見他出來,往前挪了兩步,一副整裝待發(fā)往里沖的架勢,瞧他似乎有話對她說,收住了焦急的腳步。 “米小姐?!焙嗞胖垡荒槼林芭笥颜驹趹已逻?,身為知心好友,合該拉一把,而非將對方往崖下推,米小姐以為呢?” 他是啥意思?反悔了?不想離了? 米果果心里犯嘀咕。 男人有意無意外溢的氣場威壓讓她有點喘不過氣,她強裝鎮(zhèn)定,“我尊重她的選擇?!?/br> 作為好姐妹,她只知道任何時候都要堅定不移站在對方身后。 何況他簡昱舟算不上良配。 簡昱舟不置可否。 和小嬌妻之間的矛盾,他不希望外人參與。 “一時意氣做的決定必定不成熟,選擇未必正確?!?/br> “米小姐一葉障目,到底是局外人,還是不要摻和別人的家事為好?!?/br> “聽說米小姐的父親正四處為米小姐物色目標(biāo),我猜米小姐不甘淪為米家男人手里的線牽木偶,否則也不會對朋友的公司如此上心,所以米小姐應(yīng)該把精力放在自身處境,而非成天往徽山別墅跑?!?/br> 一番敲打同時也是提點。 “我——” 米果果語塞。 倘若二人離了婚,林嶠還是大林林娛樂的老板,但她,只能乖乖回到米家那個骯臟的牢籠,接受既定的命運。 她和林嶠不同。 林嶠有林家和顧家做靠山,聯(lián)姻是正兒八經(jīng)的明媒正娶。 而她,多半會和她那些被當(dāng)做獻媚禮物送出去的jiejie們一樣,沒有禮簿、沒有婚紗、沒有新郎,只有又老又丑的情夫,正如古代達官顯貴豢養(yǎng)的外室,是最低賤的存在,守著一方見不得光的院子,過暗無天日的生活,沒有盼頭、沒有未來,因為她同胞親弟弟的命,捏在米家那群畜生手里。 只要兩人一天不離婚,就沒人敢隨意處置簡氏掌權(quán)人太太最好的朋友。 見敲打收到成效,簡昱舟下逐客令,“她身體不適,需要靜心修養(yǎng),剛睡下,道別就不必了,米小姐請便。” 米果果不太信,杵在原地。 簡昱舟按了下房門口的呼叫鈴,不一會兒管家就領(lǐng)著兩名傭人上來,將人“友好”地請出徽山別墅。 車開出徽山別墅,停在入山口的彎道。 米果果心亂如麻。 幾番心理斗爭后,選擇了友誼。 除了弟弟,嶠嶠老婆是她最親近的人,自己的幸福固然要緊,但嶠嶠老婆的幸福同樣重要。 [嶠嶠老婆,簡昱舟好像想反悔,他可能不想離婚了,我被他趕出來了。] 林嶠把頭蒙在被子里回復(fù)微信消息:[我感覺到了,這會兒人正坐在房間守著我,我不會向惡勢力妥協(xié)的。] 米果果:[要不要我告訴林伯父和簡阿姨?] 林嶠:[暫時不用,我爸鬧起來雞犬不寧,簡玉指不定會幫誰,他答應(yīng)我會盡快擬定離婚協(xié)議,且看他擬不擬。] 米果果一想也是。 林伯父疼閨女,十有八九會向“負心漢”大打出手。 至于簡玉,一邊是好閨蜜加救命恩人的女兒,一邊是一母同胞的親弟弟,手心手背都是rou,幫誰不幫誰,擱誰身上都為難。 聊了幾句,林嶠把話題引到大林林上來。 [沒他出謀劃策和把關(guān),管理大林林是個問題,看見財務(wù)報表、企劃書啥的我就頭疼,想睡覺。] 事到如今容不得她嘴硬,在經(jīng)營公司方面,她缺少點天賦,也缺少點聰明才智。 腦子轉(zhuǎn)拋錨了都不夠使。 [我一定是鬼上頭了才會喊出靠自己經(jīng)營公司的蠢話。] 管理大林林日常事務(wù)方面米果果倒不擔(dān)心,[說真的,簡昱舟算不上合格的老公,但作為企業(yè)管理者確實叫人肅然起敬,不得不佩服,這段時間受他指點,嶠嶠老婆,你要信任我,我不會讓你失望。] 林嶠:[我信你。] 兩人東一句西一句閑聊著。 坐在靠窗單人沙發(fā)的簡昱舟收到一條短信。 [老板,我在徽山口逮住個人,關(guān)于太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