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我的Alpha臣服[gb] 第26節(jié)
再定睛一看,那個被溫西按著親的人,不是程肆又是誰? “…………” 駱菀然心疼地抱住了自己?。 她真可?憐。 “咳……” 駱菀然走過?去,裝模作樣地咳嗽幾聲。 沒?動靜。 “咳咳咳……” 她只?好大聲地咳嗽幾聲。 還是程肆先聽到聲音,睜開眼睛往上一瞄,被駱菀然散發(fā)著幽幽綠光的眼神嚇了一跳,下?意識往后躲了躲。 “別動啊?!睖匚靼欀继ь^,臉頰泛著不正常的紅,眼底還有?被人打擾的不滿。 程肆低聲和她解釋:“有?人來了。” 溫西慢慢將目光轉(zhuǎn)移到站在面前的駱菀然身上,辨認(rèn)了幾秒,才略微遲鈍地說:“沒?關(guān)系,菀然不是外人?!?/br> 駱菀然:“……” 我謝謝您的認(rèn)可?嘞。 駱菀然一看溫西這副模樣,就知道這家?伙鐵定喝醉了。 余光瞥見酒幾上少了大半瓶的威士忌,她心說難怪。 “你?把她灌醉了想干嘛?”駱菀然看向程肆,嗓音透著揶揄。 被這么一提醒,程肆這才發(fā)現(xiàn)溫西的狀態(tài)確實(shí)?不太正常。 他沒?解釋自己?不是故意,沉默了會兒,只?問:“那現(xiàn)在怎么辦?” 上次在香海之城,溫西也開了瓶酒,程肆還以為她酒量不錯,今晚就沒?怎么攔著。 誰知半瓶威士忌就醉了。 “能怎么辦,誰灌醉的誰照顧唄,”駱菀然笑起來,“反正我是照顧不了,你?知道的吧,她這人又不喜歡被人碰?!?/br> 頓了頓,她咧著大白牙:“除了你??!?/br> 仿佛印證她這句話一般,溫西好似因著頭漸暈沉,下?意識往程肆那邊靠,腦袋朝他胸口一埋,箍著他的腰,將他緊緊地抱住。 沒?有?發(fā)脾氣。 垂著長長的眼睫,安心滿足地抱著她的所有?物。 程肆猶豫了下?,哄睡似的,抬起手掌輕輕拍了拍她單薄的背。 “?。。。?!” 駱菀然屏住呼吸,才控制住尖叫的欲望。 啊啊啊啊啊這是什么大型男mama帶崽現(xiàn)場!! “媽咪——啊不是,”駱菀然戰(zhàn)術(shù)性咳嗽,對上程肆沒?什么表情的臉,她連忙改口,“程、程同?學(xué),你?會開車嗎?” 程肆點(diǎn)頭:“會。” 來這兒的人大多都喝酒,所以偶爾他也會兼職代駕業(yè)務(wù)。 “你?應(yīng)該沒?喝酒吧?” “沒??!惫忸欀o溫西倒酒了。 “那就太好了,”駱菀然拍拍手,把車鑰匙扔給他,“我喝了酒沒?法開車,你?幫忙開我車送溫西回去?” 看著溫西安睡過?去的側(cè)臉,程肆說了聲好。 他確實(shí)?也不想把喝醉的溫西交給別的任何人。 片刻后,程肆又突然問:“我開了你?的車,那你?怎么回去?” “用不著管我。” 駱菀然隨意地?cái)[擺手,扭頭看了眼舞池里那個戴著狐貍面具sao得一批的alpha,眼里閃過?些許興味:“說不定我不回去?!?/br> 程肆了然,半摟半抱地扶起溫西往外走。 到溫西家?時,已經(jīng)是凌晨兩點(diǎn)了。 溫西酒品很好,從上車到回家?在沙發(fā)上坐下?,她也沒?有?吵鬧的意思,只?困倦怠懶地半闔著眼皮,骨子?里的教養(yǎng)在此刻體現(xiàn)得淋漓盡致。 “你?要洗漱嗎?”程肆輕聲問她。 溫西點(diǎn)點(diǎn)頭:“身上好臭。” club的煙酒味沾染在每個人的身上,確實(shí)?沒?那么好聞。 程肆帶著她進(jìn)了衛(wèi)生間,幫她接好熱水,刷牙洗臉。 溫西還要洗澡,但程肆不放心她一個人洗,也沒?辦法趁人之危說什么幫她洗之類的,便找到護(hù)膚品架子?上她常用的淡雅香水,遮蓋掉身上的其他氣味。 等這一切都弄好,溫西打開了臥室門,利落地往床上一躺。 “……” 程肆站在門外,面無表情地想。 她的酒品真的有?點(diǎn)太好了。 掙扎了會兒,程肆放棄了不經(jīng)允許進(jìn)去的念頭,剛要開口跟她說再見,便聽見被子?里一道不怎么耐煩的聲音響起:“愣著干嘛,你?不過?來嗎?” 程肆腳步猛地一頓,心跳霎時漏掉了半拍。 溫西覺得自己?做了一個光怪陸離的夢。 夢里有?人往她嘴里塞了一團(tuán)棉花糖,軟軟的,奶香味。 可?不論她怎么吃,這團(tuán)棉花糖始終化不開,反而還有?變大的趨勢。 她不信邪地用上了手。 想要將棉花糖揉成一團(tuán)。 誰知棉花糖那么大,那么軟,她一只?手根本握不住。 她和那團(tuán)棉花糖較上了勁。 忍不住咬了一口。 好像是她太用力了,耳邊不知是誰發(fā)出了幾聲嘶嘶的吸氣聲,棉花糖也顫抖得厲害,在她手心里跳動了幾下?。 緊接著,棉花糖被人拿走了,一顆硬糖滑進(jìn)了她嘴里。 溫西好生氣。 生氣得用硬糖磨她的犬齒。 迷迷糊糊里,她好像聽見有?人聲音沙啞地在她耳邊嘆氣,說著什么。 “溫西……” “能不能換一邊……” 第20章 破皮 臥室沒開燈, 眼?睛適應(yīng)黑暗后,程肆順著流動的月光,垂眸看著幾乎是睡在他身上的少女。 她的手指細(xì)長纖直, 柔軟雪白?,渡了?層珠澤似的, 和他帶著薄繭的粗糲手指完全不一樣。 以致于微微攏緊抓在他胸膛上時,有種他把圣潔玷污的錯覺。 程肆微微喘著氣, 忍不住低頭親了親她的手指。 也不知這個動作是不是觸怒她了?,少女略微不滿地抬手, 拇指貼著他的唇縫擦過, 似乎想捏他,程肆想也沒想,條件反射地張開嘴巴, 含住了?她的手指。 一根一根地舔舐。 像小狗一樣。 攪弄出細(xì)碎黏膩的水聲。 …… 溫西感覺手指濕漉漉的, 連指尖都開始發(fā)癢。 她內(nèi)心說不出的難受,還以為是家里?的小狗搗亂, 抬手想將它?按住, 不讓它?再動,夢還沒結(jié)束, 她不希望有別的東西來打擾。 不曾想?yún)s被舔得滿手的口水, 手指更?是被迫壓住了?舌尖。 這樣的被動局面讓她生出了?點(diǎn)?較勁的趣味。 原本還算溫柔的動作陡然變了?質(zhì)。 下一秒。 她聽到了?急劇收縮的喉嚨吞咽聲。 這道充滿暗示意味的聲音, 讓溫西腦子里?那根代表著本能的弦轟的一下, 幾乎震出了?顫音,她掀開朦朧的眼?,看見程肆毫不抗拒, 甚至主動卷著舌尖討好她。 那張唇如鋒利刀刃。 摸起來卻是那樣柔軟。 對方滑動喉結(jié),裹挾她指尖的時候, 屬于?alpha的本能被無限曲張放大,她的頭皮陣陣發(fā)麻。 有那么一瞬間。 她覺得觸碰著他嘴巴的。 不該只是她的手指。 是夢還是真實(shí),溫西已然有些分不清了?,酒精支配了?她一部分理智,可骨子里?的壓抑讓她不得不克制住積聚的暴戾因子,直至口中嘗到了?些許腥甜,摻雜著植物的淡淡苦澀氣味,那些燥郁才漸漸被撫平。 于?是她難得縱容自?己的孩子氣,即使困意襲來,也固執(zhí)地含著奶香味的硬糖不肯吐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