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研大佬和影帝離婚后 第4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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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弈說:“有個小兒子,但是兒子兒媳一起出車禍,就剩一個孩子,養(yǎng)在了大兒子這,后來大兒子兒媳也因故身亡了,現(xiàn)在聽說是他親自帶小兒子的孩子。” 何家沒旁支,就一個主家,主家也就剩何老爺子和何澤遠還有小兒子的孩子。 這些事情圈子里的人已經(jīng)全都知道,不算是新鮮事,對從沒聽過這些消息的路柄卻很有吸引力。 把話聽完,他有些遺憾咂舌。 大概是注意到了這邊的視線,辦公樓下的老人轉(zhuǎn)頭,眼睛看向這邊。 他的眼球已經(jīng)有些渾濁,但眼神很清明,矍鑠閃著光,視線停留在三人身上,微微點頭。 陳弈略微彎腰,同樣點頭。 路柄后知后覺,手忙腳亂跟著打招呼。 視線對著不遠處,他們沒有注意到一直在一邊從頭到尾保持沉默沒有出聲的葉含也稍微點頭。 問候全在無聲中,站在人群中央的老爺子笑了下,之后轉(zhuǎn)過頭。 同行的人臉上也帶著笑意,簡要介紹葉含幾人。 何老爺子點頭:“都是好孩子?!?/br> 最后轉(zhuǎn)頭看了眼不遠處清瘦人影,他抬腳,繼續(xù)往前。 直到看到人群身影離開,路柄這才松了口氣,跟著另外兩個人一起往辦公室走。 走到一半,他突然想起了什么,把頭湊近,小聲問陳弈:“那你知道何澤遠他到底結(jié)婚了沒有嗎?” 之前有一段時間不少小道消息說何澤遠已經(jīng)和人扯證了,但都沒個證據(jù),過了一陣風(fēng)就過去了,之后很少人提起,但一直抓心撓肺地讓人好奇。 陳弈略微抬眼,之后說:“不清楚?!?/br> 圈子里藏不住事,但有的事知道了也只能咽下去,不能吐出來。結(jié)婚的事所有人都知道,但何家把結(jié)婚對象藏得好,至今沒人打探出什么消息。 葉含走在一邊沒參與對話,上樓時和兩個人分開,回了自己辦公室。 回辦公室剛坐下沒多久,被埋在文件堆里的手機就開始不斷震動。 打完最后一個字,他伸手拿過手機,看了一眼。 他不知道什么時候被拉進了一個群聊,里面的人還在熱烈聊天。 群名叫【運動會旅游小分隊】,人數(shù)還在不斷增加。 是辦公室里的老師建的群,旨在討論到時候該去哪里玩。 院里給了幾個地方,都是著名景點,很難選擇。 只看了兩眼,葉含把手機放進書桌最靠下的抽屜里,繼續(xù)工作。 等到工作處理完準備離開辦公室的時候,他這才想起抽屜里的手機。 再拿起手機的時候,手機已經(jīng)早已經(jīng)沒有再震動,群里消息停留在了半個小時前。 經(jīng)過大多數(shù)人的投票,通過少數(shù)服從多數(shù)原則,辦公室里已經(jīng)把要去的地方定下。 長在內(nèi)陸的老師一致決定去海邊。 垂眼再仔細看了眼地點,葉含收起手里手機。 半晌,安靜辦公室里響起一聲輕到幾不可聞的嘆息。 第28章 離異 團建的事永遠都瞞不住遠在海邊的某人。 旅游地點確認的當天晚上, 打視頻電話的時候,何澤遠再三確認了地點,原本想矜持端著, 最后還是沒忍住, 笑得一臉燦爛。 葉含對此不發(fā)表任何意見。 運動會開始當天, 隔著大老遠,在辦公室里就可以聽到cao場傳來的歡呼聲和鼓掌聲。 外面熱鬧, 辦公室里也熱鬧。 辦公室老師可以選擇自己去機場或者在學(xué)校統(tǒng)一坐大巴去, 不少老師就住學(xué)校,于是選擇留下等大巴, 工作做完無所事事, 在辦公室里聊著天。 葉含也在學(xué)校, 但是去了校辦,一片玩樂氛圍中,只有路柄在忙。 之前因為計劃旅游計劃得太過投入, 這個人欠了一屁股工作, 在這種日子還需要給工作收個尾。 葉含在校辦,剛接過對面人遞來的證書就接到了路柄打來的電話。 對辦公桌邊的人略微點頭, 他一手夾著證書一手拿手機出了辦公室。 電話剛接通,對面的人說話跟點炮仗一樣, 噼里啪啦就是連續(xù)一大串。 “……綜上所述, f1模型簡析,謝謝。” 葉含背靠著墻壁, 言簡意賅:“我辦公室書桌從上往下第一個抽屜里, 鑰匙在座位上外套口袋里?!?/br> 再道了聲謝, 路柄火速掛了電話。 他掛了電話后就找到鑰匙,往葉含辦公室跑。 “咔噠”一聲, 辦公室門打開,路柄把鑰匙仔細揣兜里,之后就開始打開抽屜找文件。 “f1,f1……” 在一堆各種紙張中,他終于找到要找的文件。 抽出文件的同時,另一張單薄紙張被帶著一起掉了出來。 他蹲下去撿起紙張。 掉下來的是之前的體檢報告。 視線不經(jīng)意略過,路柄站起來的動作就這樣停在半空中。 “……” 他覺得剛才可能是自己眼睛出問題了也說不定。 忍著沒看第二眼,他側(cè)過頭移開視線把體檢報告重新放抽屜里,幾乎是打著飄離開的辦公室。 回到辦公室,路柄一邊趕工,腦子里還一邊在回蕩著剛不小心瞅到的字。 等到葉含回到辦公室的時候,把證書隨手放桌上空的文件夾里,他一轉(zhuǎn)頭,看到的就是不遠處從電腦后冒出的眼神復(fù)雜的路姓某人。 從辦公室到車上,這道復(fù)雜視線一直沒有消失。 辦公室里的人心照不宣,把葉含身邊的位置讓了出來,結(jié)果一直是牽紅線頭頭的路柄卻搶在陳奕之前一屁.股坐在了一邊,并且看上去沒有挪動的意思。 陳奕坐在了兩人身后的一排。 沒有關(guān)注這邊的暗自交鋒,大巴駛出學(xué)校,葉含側(cè)眼看著窗外不斷向后退去的景色,銀邊鏡框微微閃著光,顯得瞳孔都冷了幾分。 在一邊的路柄再次忍不住看向他的時候,他終于轉(zhuǎn)回頭,問:“有什么事嗎?” 聲音輕且淡,路柄卻無端一抖,不自覺移開視線,訕訕道:“……也沒什么。” 葉含沒說話,很實誠,對方說沒事就沒事,又把頭轉(zhuǎn)了回去。 “誒不是,”路柄伸出爾康手,說,“……算是有件小事?!?/br> 葉含看著他。 “那啥,我先說句抱歉。” 路柄一咬牙,示意葉含湊近,之后小聲說,“是這樣的,今天我去你辦公室拿文件的時候不小心看到你體檢報告了——是真不小心!” 葉含抬眼,眼里清亮一片,率先說明:“我的血糖最近已經(jīng)提高了。” “?” 話題好像沒有對接上,關(guān)注點也完全不一樣,路柄先是一愣,之后擺手,“我想說的不是這個。” 葉含慢慢靠椅子上。 路柄聲音放更小了,說:“就你基本信息那塊,那個婚姻狀況……” 平時能不斷進行廢話輸出且不帶停頓的人這個時候卻像便秘一樣,一個字一個字往外蹦。 葉含擰開保溫杯,說:“有什么問題嗎?” 路柄問:“你結(jié)婚了……不是,你結(jié)過婚?” 喝養(yǎng)生茶的手絲毫不抖,葉含重新擰緊保溫杯,應(yīng)了聲。 不算吵鬧的大巴里傳來一聲怪叫。 其他人回頭,迎著一眾人的視線,路柄道歉,說了句“沒什么事”。 等到其他人移開視線,他迅速湊過來:“你什么時候結(jié)的,我居然不知道!” 葉含側(cè)頭看向窗外。 這一路上路柄把他的煩人功力發(fā)揮到了極致,但沒能從葉含嘴里套出哪怕一丁點的多的信息。 大巴連帶著之后坐飛機,路柄這一路上都在想到底是什么人能拿下這種里里外外都透著性冷淡氣息的人,心里跟貓抓一樣。 從a市到澄海市,一下飛機,氣溫瞬間變化。 葉含剛回復(fù)完學(xué)生發(fā)來的信息,在之后下飛機的路柄趁機拿著手機湊過來,說: “聽說何澤遠也在這邊拍戲,到時候說不定還能看到大明星?!?/br> 只能說他消息還挺靈通。 葉含沒有應(yīng)聲。 從機場到去酒店的路上,氣氛一片活躍。 路柄這次去同樣關(guān)網(wǎng)上熱點的人討論網(wǎng)絡(luò)大事,陳弈坐在了葉含一邊,稍微側(cè)過頭,問: “今天車上路柄和你聊什么聊這么起勁?” 葉含說沒什么。 話題打開,兩人一路上有一搭沒一搭聊天。 快接近酒店的時候,從車上窗邊望過去已經(jīng)可以看到藍色的海,在太陽底下粼粼閃著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