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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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能守護(hù)住宋年宋然互換的秘密,這次也許確實(shí)會成為她最完美的人生。 從西餐廳里出來的時候,妍珠路都走不穩(wěn)了,靠在尹春身上,緊緊挽著她胳膊:“小春,車在哪里來著,怎么感覺你一直在晃?” 尹春頭也有些暈,尤其是從餐廳出來,一吹風(fēng),太陽xue也有些疼,但她比妍珠清醒。 剛要給妍珠的司機(jī)打電話,就有一輛車開到她面前停下,車窗緩緩降下,露出宋年的臉。 尹春有些驚訝:“你怎么來了?” 宋年打開車門下車,已經(jīng)換了身衣服,沒再穿仙和高的校服,穿了一件駝色的薄羊絨衫,很明亮溫暖的顏色。 “妍珠在ig上傳了照片,貼了這家餐廳的標(biāo)簽,還@你來著?!?/br> “我就來這里等了。” 司機(jī)也跟下來,小跑到尹春身旁,幫忙扶住妍珠。 尹春輕聲細(xì)語地囑咐:“小心?!?/br> 她給妍珠的司機(jī)打了個電話,司機(jī)很快就趕過來,把妍珠接走了。 宋年打開車門,等尹春坐上去,他才繞到另一側(cè)上了車,很有紳士風(fēng)度。 司機(jī)啟動車子之后,尹春更暈了,現(xiàn)在的宋年確實(shí)沒那么危險,最起碼他整個人表現(xiàn)出來的氣質(zhì)是溫和的,無害的。 她自然而然也就放下防備。 尹春將頭倚靠在宋年肩膀上,聲音很輕地說了句:“頭暈,我休息一下。” 宋年輕嗯了一聲,小心翼翼地側(cè)頭垂眸看她,尹春頭靠在他肩膀上,他怕驚擾了她,所以不敢大幅度動。 他這個角度能看見她雪白柔嫩的臉頰,紅潤的唇瓣,還有落在他衣服上的秀發(fā)。 視線最先看見的就是唇瓣。 她的嘴唇現(xiàn)在太紅了,紅的有些艷,應(yīng)該是喝了冰的,宋年微微低頭,能聞見白葡萄酒的味道,淡淡的果香。 他和尹春訂婚到現(xiàn)在接吻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她好像并不是很喜歡他,他的事她也很少放在心上。 就像今天本答應(yīng)他一起去看電影的,但轉(zhuǎn)頭就忘記了。 可他很喜歡尹春,很小的時候父親就和他說,尹春是他未來妻子的最佳人選,所以他一直默默關(guān)注她。 首爾并不是很大,供財閥后代,精英子女就讀的頂尖學(xué)校也就那幾所,從幼兒園,小學(xué),初中,再到仙和高,他和尹春念的一直都是同一所學(xué)校,但從始至終不在一個班級,所以訂婚之前交集并不多。 尹春一直很受歡迎,眾星捧月。 幼兒園時,宋年想送她牛奶,都擠不進(jìn)去里圈,只能站在人群外,小聲嘀咕:“早晚讓父親把你們都趕走。” 好不容易等到其他人都送完禮物離開了,宋年終于站到尹春面前,臉蛋紅紅的,把草莓牛奶給她:“多喝牛奶就能快點(diǎn)長成大人?!?/br> 到現(xiàn)在宋年都還記得尹春說了什么,奶聲奶氣,但說的話很現(xiàn)實(shí):“其他人送的禮物都很貴,你的牛奶太廉價了,我不喜歡。” 那時候她還小,還不會掩飾自己的真實(shí)想法,她想要的從來都是最好的。 宋年一開始不能接受,拿著牛奶回去哭了兩天沒上學(xué),哭完第三天偷拿母親的珠寶去幼兒園送給尹春。 結(jié)果被父親打了。 上小學(xué)時,尹春就已經(jīng)會掩飾自己的想法了,不再只跟男生玩,更多和女生們在一起,也不再會說你的禮物很廉價,我不喜歡這種話,而是能和所有人都相處的很好。 宋年在她面前依舊沒什么存在感。 初中,尹春已經(jīng)出落的很漂亮了,她每天會收到許多情書,宋年就是從這個時候開始,溫和的外表下逐漸催生出有些陰暗的情緒,他買通了尹春的座位附近的人,除了那些由愛慕者親自交到尹春手上的情書,剩余的每一封,他都會在尹春拆開之前先看一遍。 再原封不動的放回去。 宋年有些著急,他怕尹春戀愛,但還好,她沒有。 仙和高入學(xué)之后,成長到現(xiàn)在,大家已經(jīng)對等級劃分有了很明確的意識,這個時候宋年終于進(jìn)入了尹春的視野。 隨著尹母帶尹春正式進(jìn)入社交場合,他和尹春的交集也慢慢多起來,但也僅限于寒暄。 直到有一天父親問他:“你覺得尹春做你未來妻子,如何?” 宋年語氣很冷靜:“可以” 但他心里其實(shí)極為激動,他等這一天等很久了,他也從未想過其他任何一個女生做他妻子,一直都是尹春。 第136章越憤怒 隨著車子速度減慢, 直至停穩(wěn),司機(jī)恭敬開口:“到了,少爺?!?/br> 宋年終于被從回憶中拉出來:“好,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br> 他從剛才開始就一直保持這個姿勢, 微微側(cè)頭,盯著尹春, 下頜快要貼上她臉頰,再稍微一低頭就能吻上她紅潤的唇瓣。 她呼吸很淺, 但很平穩(wěn),明顯是睡著了。 宋年盯著她染了霞色的臉頰看, 她皮膚很白,很通透,稍微紅一點(diǎn)都能看的很清楚, 尤其是現(xiàn)在白里透粉的臉頰像春日枝頭的桃花一樣誘人。 尹春不知喝了多少白葡萄酒,很濃的酒香果香,像從冰箱里拿出來的冰冰涼涼的葡萄被碾碎的味道, 汁水四濺。 宋年盯著她唇瓣的視線視線沒動,卻下意識抿了抿唇,喉結(jié)也跟著上下滾動了兩下,突然覺得好熱,車?yán)锖脨? 悶的他有些喘不上氣。 臉頰發(fā)燙, 嗓子發(fā)干發(fā)緊 宋年上身幾乎沒發(fā)生什么幅度變化,但靠近車窗那側(cè)的手卻按了一下按鈕, 車窗緩緩降下,夜深了, 溫度低,宋年覺得好受許多,最起碼呼吸順暢了,但還是熱。 莫名的燥熱,他自然知道是為什么,但在他和尹春有限的接吻次數(shù)里,他吻她之前都是會事先征求她同意,從未有過偷吻她的情況。 宋年不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性子,但今天不知道是不是她身上的酒氣在封閉狹窄的車?yán)锇l(fā)酵,連他也醉了。 他不想再想那么多,總瞻前顧后。 他盯著尹春的唇瓣,頭越來越低,嘴唇離她越來越近,但他一直沒閉上眼睛,實(shí)則一直還在觀察尹春的反應(yīng)。 她一動不動,甚至連睫毛都不怎么顫動,確實(shí)睡的很熟。 宋年不再猶豫,終于貼上她唇瓣,和他想的一樣涼,或許是他現(xiàn)在太熱了,燥熱,連嘴唇也變得很燙,才覺得她的唇瓣這么涼,一貼上就覺得像抿了口冰鎮(zhèn)的白葡萄酒。 她唇瓣上還有白葡萄酒的甜味,宋年在尹春唇瓣上輾轉(zhuǎn)反側(cè),一開始是貼著,后來是輕吻,輕舔,含弄。 靠近尹春的那只手他一動都不敢動,不敢有絲毫逾矩的舉動,而他另一只手就搭在車窗上。 越親,他那只手就將車窗捏的越緊,手背上的青筋都迸出來,在夜色下也看的分明,和他現(xiàn)在額頭上的,脖頸上的青筋如出一轍。 克制,忍耐,興奮。 宋年將尹春的唇瓣吻至和他相同的溫度,就如同兩人融為一體,他吻的太入迷了,又輕輕睜開眼睛看尹春,她還睡著,醉了。 他的吻從唇瓣往下移,落在尹春精致的下頜,白皙脖頸上,埋在她脖頸里細(xì)細(xì)碎碎地吻著。 車窗開著,即便夜色深了,但宋家別墅內(nèi)監(jiān)控?zé)?,景觀燈,裝飾用的地帶燈,燈火通明,雖柔和但明亮,車?yán)锏娜嗽谧鍪裁匆挥[無余,看的一清二楚。 宋年吻的正入迷,眼睛完全閉著,只有他的睫毛在不停地顫抖著,呼吸略重,他突然聽見一聲犬吠,聲音不是很大,比起戰(zhàn)斗狀態(tài)的警告性叫聲,更像是狗仗人勢的挑釁叫聲。 他從尹春脖頸處抬起頭,那只手撐在車窗上,扭頭看過去。 一人一狗站在夜色里,身后是別墅內(nèi)散落出來的光,逆著光,有些看不清神態(tài)的,但能分辨出來是誰。 是宋然,還有他養(yǎng)的那只狗崽子bruce。 宋年此刻臉上完全看不見平日人前的那種溫和,禮儀,反而極為冰冷,盯著宋然的那雙眼睛很黑,很冷漠,最深處還有不屑。 宋然視力很好,即便他現(xiàn)在站的離那輛車這么遠(yuǎn),他也能透過開著的,毫無遮擋的車窗看清車?yán)锏娜恕?/br> 宋年打理好的發(fā)型已經(jīng)亂了,有幾縷細(xì)碎的黑短發(fā)落在他額頭前,他的嘴唇很紅,宋然視線再往他身后移,是尹春,黑色長發(fā)被別到耳后,露出小巧雪白的耳垂,她皮膚很白,可現(xiàn)在臉頰很紅,唇瓣很紅,閉著眼睛。 宋然不知道他們吻了多久,他在遛狗,牽著狗走到這兒,注意到宋年的車時,就已經(jīng)看見他們在接吻了,不,現(xiàn)在看來應(yīng)該是宋年單方面親吻尹春。 他們訂婚了,是未婚夫妻,很合理,可他為什么就是覺得這一幕這樣刺眼呢。 他心里很不爽,甚至是暴躁的,像骨頭里有螞蟻在爬,那種帶著焦躁的怒意,很難忍。 他絲毫沒有避開宋年的視線,就這樣一直和在車?yán)锏乃麑σ暋?/br> 宋然不知這是為什么,他把這種陌生的感覺歸結(jié)于嫉妒,他身為私生子對宋年的嫉妒。 嫉妒他身為婚生子就擁有可以和尹春訂婚的權(quán)利。 宋然也想要最好的,可他卻只是低賤的私生子,沒有這個資格。 他和車?yán)锏乃文陮σ?,視線一錯不錯,可握著遛狗繩的手卻逐漸松開,一根一根手指松開,直到遛狗繩啪嗒一聲落在地上,他輕輕動了動唇瓣,聲音很低的說了聲:“去吧,bruce。” bruce白天被宋年踢了一腳,它本就是條記仇的狗,白天主人不在,它懼怕宋年,因此只是沖他吠了幾聲就跑走了,可現(xiàn)在主人就在它身邊,狗仗人勢,它也比白天兇了不知多少,惡狠狠地叫了兩聲,就迅猛地朝著車的方向飛奔過去。 黑毛立耳,兇惡異常。 車?yán)锏乃文瓴⒉慌耣ruce,不過是條狗崽子,他怕的是狗叫會吵醒尹春。 bruce狂奔到車前,沖著車窗里的宋年齜牙咧嘴,不??穹?,尹春果然被吵醒,她眼睛還沒睜開,最先動的是手,抬手按著自己的太陽xue,微微蹙眉,似乎是頭疼。 宋年沒空再管bruce,而是回頭看尹春,幫她按摩太陽xue,輕輕按著,力道很小心,溫聲問:“頭疼的厲害嗎?小春,你喝醉了?!?/br> 喝醉了,眼皮有些發(fā)燙,尹春睜開眼睛,對上宋年視線,這一瞬間他眼睛很亮,很黑,這種神采是尹春從未在之前幾周目的宋然眼睛里看見過的。 很新奇。 她沒欣賞多久,注意力就被車外一直狂吠的bruce吸引走了。 它叫個不停,很吵。 尹春隔著車窗看它,輕輕抬手,將食指放在唇瓣前,噓了一聲,蹙著眉,輕聲細(xì)語地說了句:“安靜?!?/br> bruce竟真的安靜下來,不叫了,安安靜靜地盯著尹春看,甚至還有些乖巧,和剛才齜牙咧嘴的兇狠模樣相去甚遠(yuǎn)。 宋年看了尹春一眼,視線又透過車窗投向遠(yuǎn)處的宋然,眼底暗沉,不知在想些什么。 遠(yuǎn)處,宋然看著突然安靜下來的bruce,又將視線移到尹春臉上,神態(tài)晦暗不明。 尹春也在看他,兩人視線對上,她卻很快就移開,雖然他才是真正的宋年,但顯然現(xiàn)在由宋然來做宋年對她更有利,她沒有改變的想法,甚至要守好這個秘密。 尹春看他時,宋然覺得別扭,她皮膚太白了,夜色下也能看清,嘴唇也太紅了,頭發(fā)太黑了。 太美了,他不想看她。 可當(dāng)她只是輕飄飄的看了他一眼,視線很快就從他身上移開,又回到宋年身上,宋然卻覺得更生氣,更惱怒。 他喊了聲:“brcuce回來!” 語氣很冷,明顯帶著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