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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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羅格直接黑了臉:“你不是吧,男子漢志在四方,難不成你想往后成日里給羊剃毛收拾羊糞還是撅著屁股澆水割金米?那可不是大男人該干的事?!?/br> “哈哈,我不想,所以這個念頭一?下?子就被我自己給掐死了?!卑D大笑?了一?聲,摩羅格這才?稍微好?了些臉色:“這個念頭都不該有,我們終有一?日會稱霸草原,你要?相信我,我能帶領(lǐng)你們走向?勝利?!?/br> 沒過多?久,前面忽然跳過來一?個神情慌張的男人,近到跟前后說道:“不好?了,大事不好?了,我們?nèi)ソ討?yīng)鹽車的人剛才?傳信回?來說,剛一?出赤沙的糧道東西就全被搶了,是那個庫穆勒爾帶的隊?!?/br> 阿圖嘩地一?下?站起身:“他們怎么知道我們今天要?買鹽?那地方又不是伽藍的領(lǐng)地范圍,他們過去干什么?” 來人苦喪著臉說:“我也不知道啊,他狂得不行,還揚言說要?去告訴赤沙以后別被我們瞎糊弄賣東西給我們?!?/br> 摩羅格一?巴掌拍在石頭上,怒不可遏道:“我cao他爺爺?shù)膸炷吕諣?!你給我等著,老子跟你沒完。召集人手,隨我一?起去將東西搶回?來!” 第46章 食髓知味 夜幕下的伽藍部落里亮著火光, 穆雷帶著人出去?搶巴蛇的鹽車了,商寧秀一個人在帳子里喝了好?幾杯熱牛乳茶。 那陶瓷壺溫在爐子上,下面透出來點點紅碳的亮光, 她盯著怔怔出神, 猶豫再三, 還是不甘心, 想去?試試。 商寧秀放下杯子,取了披風系好?,出了門。 醫(yī)療帳外一直都守著一個愣頭青年, 不是看守,是為了防止里面的趙小?刀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好?叫喚到人。那還是個沒長開的大男孩, 瘦高瘦高的,顯然也是認識商寧秀是誰,看見她走近了眼里直放光,“大嫂!” 這?個稱呼是目前為數(shù)不多的,不管說?得多快怎樣變換語調(diào),商寧秀都能聽懂的一句草原話。 她站在帳子外往門上看了眼,因為想說?的內(nèi)容比較敏感, 所?以她并沒有?帶古麗朵兒?來做翻譯, 自己努力比比劃劃,終于說?出了來之前組織了好?久語言的一句草原話:“我, 看看, 說?話?!?/br> 商寧秀朝里面指指點點, 那愣頭青顯然是聽明白了,點了點頭就讓開了身子。 醫(yī)療帳里燒著炭盆, 很暖和,趙小?刀知道外面有?人來了, 但沒想到會是庫穆勒爾家?的媳婦,還是趁著男人不在家?的時候孤身造訪的。 “額……”他明顯愣住了,眼睛往外瞟,想看看這?位漂亮的中原女人身后還有?沒有?再跟著誰。 令人失望的是,后面并沒有?人,而且商寧秀躊躇一番,還將門給虛掩上了。 這?一下可把趙小?刀給搞緊張了:“那個、那個,大嫂啊,這?天色也不早了,你找我有?事?” 中原男人的身材沒有?異族人那么過分強壯,但他是軍營斥候兵,結(jié)實勻稱的身體底子還是有?的,纏著繃帶坐在床上,那滿臉的局促不安就好?像一個被歹人入室搶劫的黃花大閨女。 他到底算是衣衫不整,商寧秀不好?直視,偏過了視線面對?著墻壁,找了個適合切入的話題:“趙公?子,我先前聽你說?大夏在進攻大鄞邊關(guān)……我就是鄞人,而且家?里的父兄都是武官,易受戰(zhàn)火牽連,你還知道什?么,能給我說?說?嗎?” 聽她這?么一說?,趙小?刀稍稍松了一口?氣,但還是覺得這?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的夜談有?失體統(tǒng),他想快些?回?答讓她快些?離去?,于是答得言簡意賅:“我其實也不是特別清楚,就是在城外轉(zhuǎn)了一圈沒能進去?,但是聽說?大鄞皇帝已經(jīng)派了官拜一品的大將軍往前線鎮(zhèn)壓叛黨。大嫂你家?父兄是地方?官還是京都官役?” 商寧秀:“……你別叫我大嫂了,我姓商,你叫我商姑娘吧。” “誒……好?嘞,商姑娘?!壁w小?刀是個機靈人,一聽她這?么說?,心里就多了幾分猜測,再加上這?位商姑娘故意選在了庫穆勒爾不在的時候到訪,男人隱約覺得她應(yīng)該是有?話要說?。 “我家?父兄都是在鄞京里的?!鄙虒幮愎钠鹩職廪D(zhuǎn)過了頭來,目光懇切直視著他的眼睛,“趙公?子,我知你是個好?人,我孤身一人在這?異鄉(xiāng)草原,實在思鄉(xiāng)心切,若趙公?子病愈之后要回?中原,可否幫小?女捎帶一封家?書回?去??” 趙小?刀稍稍停頓一瞬,為難道:“大嫂哦不是商姑娘,不是小?弟推脫,原本我回?中原給你在鄞關(guān)找個驛站快馬送信也不是什?么難事,但現(xiàn)在世道變了哇,就光我被抓來之前,大鄞的邊關(guān)那是一片水深火熱啊,不說?遠的了,里面起碼到盤城都是兵荒馬亂的,再往前還不知是個什?么情況,要想穿越這?道火線過去?,小?弟著實是沒有?這?個本事?!?/br> 商寧秀知他說?的在理,也沉默了下來。 趙小?刀:“而且啊,越是這?種戰(zhàn)火燒起來的時候啊,通關(guān)文牒文書查的就越緊,怕有?賊人細作混進城里去?嘛,火線之后的城防那可才算是鐵桶一塊,我是混軍營的我有?經(jīng)驗,往往這?個時候是寧可殺錯也不可放過的,關(guān)在城外進不去?的難民災(zāi)民那可太多了?!?/br> “所?以啊,商姑娘,我的建議還是說?呢,勸你多等等,說?不準過幾個月,大鄞能把邊關(guān)收復(fù)回?來,誒嘿,那個時候不管是送信還是探親,就都要好?辦多了?!?/br> 趙小?刀將商寧秀的落寞看在眼中,覺得她這?副模樣不太像是思鄉(xiāng)心切只想送封家?書,于是便試探著道:“但是庫穆勒爾大兄弟這?身手體格都是沒得說?的,他千里走單騎的本事我老早就見識過了,或許他能想點辦法呢?” “他?”商寧秀無奈苦笑一聲,“他怎么會幫我送信,他恨不能把我一輩子拴在這??!?/br> “額……”趙小?刀一下子被哽住了,也不知該如?何接話,好?在商寧秀說?完這?句之后也沒指望再聽他什?么回?答,徑自告別道:“如?此,那便不叨擾趙公?子養(yǎng)傷了?!?/br> “……誒,好?嘞,商姑娘你慢走。” 商寧秀出了帳子,不想回?屋,漫無目的在外面打轉(zhuǎn),她走在哪里都扎眼,又?不想有?太多異族男人過來搭話,最后便找了個不起眼的小?臺子,背對?著火光,上面的積雪已經(jīng)被清掃干凈了,爬上去?正好?能容納她坐下。 聽見故鄉(xiāng)陷在此等水深火熱中,她心口?堵得慌,即便是現(xiàn)在能說?服穆雷放她走,可連趙小?刀這?種斥候兵都無法穿越的火線,她一個身無長物的弱質(zhì)女流又?如?何穿得過去?。 商寧秀抱著自己的膝蓋,嘆了口?氣,將臉埋進了臂彎中。 冬夜陰冷,背了火光的角落越發(fā)明顯,沒多久商寧秀手腳就都凍僵了,但她不想挪動,也沒抬頭,就這?么縮在那。 穆雷找過來的時候還帶著滿臉的匆忙怒氣,他個頭高大,逆著火光往小?路里一站,那身板像是來索命的羅剎鬼,皺著眉頭大步走向蜷縮在臺子上的女人:“平時天天嚷嚷著怕冷要加炭盆,現(xiàn)在擱這?埃凍也不知道回?屋,你不是有?鑰匙嗎?” 商寧秀聽見聲音抬起了頭,那懵懂茫然的很神情就好?像才睡醒一樣。 穆雷伸手將她撈起來抱進懷里,“你這?傻婆娘都凍僵了,你在這?蹲多久了?”他一把捏住商寧秀冷硬發(fā)烏的小?手,捏了兩把后就往自己懷里塞。 男人還穿著出去?打蛇的戰(zhàn)斗裝束,身上大部分地方?都有?精鐵鎧甲,沾了他的體溫后對?于現(xiàn)在的商寧秀來說?全是溫燙的。 商寧秀一直悶著不說?話,男人將她抱回?了帳子里,屋里暖烘烘的,將天寒地凍隔絕在了門外。穆雷單臂將她放在了自己腿上坐下,眉宇仍然緊鎖,剛想開口?再數(shù)落兩句,卻見這?漂亮的牡丹花眼角鼻頭嫣紅仿佛再多說?一句就能哭出來。 “干什?么,我說?重了?我說?啥了。”穆雷一下子沒想起來自己剛才說?了什?么,接下來準備說?的也都忘干凈了,前腳還在跟巴蛇部落白刀子進紅刀子出了好?幾個回?合的男人回?到家?里又?再笨拙地用自己的袖口?去?給媳婦擦要掉下來的眼淚,“哭什?么,凍著了?” 商寧秀的眼淚珠子不受控制往外掉,推開他的手胡亂給自己擦,最后捂著臉哭得直抽抽。 “到底怎么了小?妮兒??!蹦吕自龠t鈍也察覺到不對?勁,他把她抱起來放在桌上,方?便自己能看清楚她的臉,男人往前湊了點用手肘環(huán)住她的腰身,再去?把她捂臉的手拉開,“我看看?又?哭得跟花貓似的,我擦擦?!?/br> “跟你沒關(guān)系?!鄙虒幮愕种氖植幌氡凰龅阶约海@?點力氣對?穆雷來說?壓根連撓癢癢都算不上,男人輕易就能把她臉給捧住。 商寧秀的臉對?于穆雷的那雙手掌來說?著實是小?了些?,粗糙又?溫熱的指腹抹過淚痕,那觸感讓他絲毫不敢用力,好?像稍不留神就能被捏碎。 擦完了他又?忍不住湊上去?親了兩下,同樣嘬出了輕響。商寧秀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他那張輪廓分明的臉靠近自己,異族人的異色眉眼在燈光下不那么明顯,初見時的那股鋒利的沖擊性被淡化了許多,對?于穆雷來說?,這?眼神已然算是極其溫和。 商寧秀不愿意被他這?么盯著看,她不適應(yīng)地往后退,屁股挪著桌面,沒退出去?多少就被后邊的一股大力又?推了回?來,穆雷的手收緊后自己又?往前坐了點,嚴絲合縫將人抱住,視線也正好?能看見她的眼睛,“聊聊?到底剛才在那抑郁什?么?” 商寧秀盡力往后仰著脖子不去?碰到他,“沒什?么好?聊的,你別管我。你們今天出去?還順利嗎?” 又?來這?招,總是在他試圖跟她進行精神層面交流的時候急轉(zhuǎn)話題。這?次穆雷沒順她的意,手臂又?再收緊了一些?,商寧秀僅有?的那點能后仰的余地也沒了,他的胸膛緊貼著她,追問道:“你別打岔,剛才怎么了?!?/br> “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嗎?”商寧秀心中難免煩躁,腰身被箍得動不了,腿也只能垂在兩側(cè),她只好?用唯一自由的手掌在他肩膀上用力拍了一下,“問這?么多干什?么,我人不是在這?嗎,又?沒跑?!?/br> 穆雷沒有?要松手的意思,他的手掌摩挲著她纖細的脊背,就好?像在給貓咪順毛,商寧秀奈不過他,提高聲調(diào)道:“我想家?了成嗎?我想我爹娘想我大哥了成嗎?有?什?么好?問的。” 穆雷:“撒謊,我走之前還好?好?的,你又?不是今天才來的。你去?找過趙兄弟?他與?我們伽藍部落交好?,他知道你是我的妻子,不會幫你逃跑的。而且你心里應(yīng)該有?數(shù)的,即便他有?那心,也沒那能力,所?以是因為什?么在情緒低落?” “我沒有??!鄙虒幮愕臍庑陨蟻砹?,就端著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盯著他看。 “你有??!?/br> “沒有??!?/br> 否認到第二次的時候,穆雷也沒了耐性,扣著她的后頸往前壓,在這?張從不服軟的嘴上熨帖舔咬,交換體溫與?呼吸,但無論吻得多么深入,他也找不到早上雪地皮艇里那種契合的感覺。 還是有?區(qū)別的,圓滿與?否,她的身體對?他接受與?否,竟是連接吻都有?區(qū)別。 所?謂食髓知味,穆雷逐漸不滿足于自己單方?面的索取放縱,他想要她的回?應(yīng),想要點燃她的熱情。 男人將她從桌上抱了下來,盡力還原著早上的情形,他讓她陷在自己的臂彎里,以同樣的角度姿勢埋下頭去?探索深入。 商寧秀被他親得呼吸困難,穆雷將人松開時二人貼在一起喘息著,盡管如?此,她眼神仍然無比清澈,還是那副無所?畏懼你有?本事你就打死?我的模樣盯著他。 第47章 傷寒 穆雷貼著她, 呼出?的熱氣帶著薄荷的氣味,全吹進了她嘴里,他忍不住用手揉捻著她唇瓣上的瑩光, “幾天了來著?!?/br> 商寧秀那?無畏眼?神瞬間土崩瓦解, 左右閃閃爍爍, “還沒?到?!?/br> 穆雷不說話了, 只盯著她的臉看,眼?神專注卻晦澀,商寧秀陷在其中渾身發(fā)毛。她不難看出?他在想些什么, 便也無法直視,只期望他們快些放開她讓她起身。 穆雷確實想了許多。 維克托教?的那?些辦法, 他在心里預(yù)演了百十來遍,迫不及待地,想要在她身上一一實踐,一一探索。這?種躍躍欲試因為有著所盼望得到的成?果,竟是?比最初大?婚那?時更加令人期待渴望。 男人的視線流連在白皙脖頸上,商寧秀趁著他神思不穩(wěn)的時候?qū)⑷送崎_,穆雷也就?順水推舟順了她的意, 配合著起身, 任她從身上逃走。 商寧秀的兩頰微紅,頭發(fā)也被蹭亂了, 她獲得自由后往后退了好幾步才有點安全感。 穆雷這?個時候才回答了她好久之前問的那?句話:“我們搶了巴蛇買來的物資, 后來那?鱉孫又帶人攆出?來追, 哈哈,被老子踩瘸了腿的玩意, 馬都?下不來,挨了頓打又縮回紫藤樹下去了?!?/br> “哦?!鄙虒幮泓c了點頭, 她并非是?真的感興趣,只是?之前想轉(zhuǎn)移話題罷了。 當天晚上,在雪地里凍了半晌的昭華郡主,成?功把自己給凍病了。 商寧秀睡下不久就?開始發(fā)燒,腦子發(fā)暈發(fā)疼又睡不著,穆雷起來煮了一大?碗熱姜茶,化?了塊糖進去提味,就?捏著她的鼻子給喂了進去,“我真是?頭一回瞧見坐雪地里把自己坐出?病來的,說你傻你還不服氣。” 商寧秀皺著眉頭被姜味辣得眼?里波光瀲滟,他喂藥向來強勢,她說不出?話來只能往下吞咽,一碗喝完了才紅著眼?睛給自己小聲分辨:“我沒?坐雪地里,那?是?個臺子,而且我那?會兒真沒?覺得冷。” 穆雷借著燈火瞧她那?副委屈巴拉的模樣?,輕拍了拍她酡紅的小臉,嗤笑了一聲道:“不冷?那?怎么就?凍病了?” 商寧秀:“……” “再喝一碗,來?!蹦腥藢乩锸O碌牡鬃尤沽顺?來,又裝了滿滿一碗,姜茶越往下面泡了底料的就?越是?辣嗓子,商寧秀心知肚明,抿唇直搖頭不愿再喝:“我喝一碗就?夠了,睡一覺就?好了。” “睡一覺能自己好的那?是?我,就?你這?小身板,你以為你有幾斤幾兩重?” 穆雷不聽她的鬼話,將人撈起來箍在懷里,“聽話,來張嘴,你這?凍出?來的傷寒就?是?要受暖和,也不用麻煩維克托了,我都?會治?!?/br> 這?碗姜茶比商寧秀預(yù)想中的還要難以下咽,她被辣得皺緊眉頭,被穆雷托著下巴仰起頭慢慢往里喂,模樣?動作都?有種在被人灌毒藥的既視感。 喝完后穆雷滿意地將碗放在了一邊,又摸了把她的額頭,商寧秀腦子發(fā)暈發(fā)脹沒?什么力氣,只象征性地推了他一下,轉(zhuǎn)頭就?往被子里鉆。 發(fā)熱的時候身子也重些,商寧秀蜷在里面不想動,卻又聽見了外面窸窸窣窣的摩擦聲,這?聲音她可太熟悉了,撐起身子一看,果然就?看見是?穆雷在脫衣服。 商寧秀怕冷,帳子里燒了不少?炭盆,他睡覺向來只穿一層極薄的單衣,現(xiàn)?在是?連那?層單衣也給脫下去了。 “你干什么?”商寧秀警惕開口?,現(xiàn)?在她身體?有恙,他應(yīng)該不會禽獸至此這?個時候還想占她便宜吧。 穆雷徑自脫完了衣裳,又再把她撈出?來脫了外衣。 “你干什么!?”這?一聲明顯要比之前的急促驚慌,商寧秀腦子發(fā)脹反應(yīng)慢沒?力氣,被他剝了一層后還沒?來得及掙扎就?給牢牢箍住了。 穆雷吹熄了燈,輕易將她的手腳鎮(zhèn)壓,把人抱在懷里帶著躺了下去。 商寧秀心口?亂跳,穆雷的肩背比她寬大?的可不是?一星半點,被他從后面抱著簡直就?跟嵌進了刑架一樣?,溫燙觸感從四面八方傳來,尤其背心與他相貼處,繩子那?點可憐兮兮本就?薄弱的存在感也沒?了,商寧秀熱得發(fā)燥,想掙扎又動不了,“你放開我,你干什么啊。” “閉嘴,別亂動。”穆雷將她伸出?去的手又捉了回來在身前按著抱好,“聽話,出?身汗就?好了,效得很?!?/br> 商寧秀這?一覺像是?睡在火坑里,半夜熱得滿頭汗,迷迷糊糊想往外爬,手腳都?被攔著,她嚶嚀著喊熱,卻怎么也掙不脫那?火爐,半夢半醒間委屈得直哼哼,直到那?股最燥熱的勁終于退下去之后,體?溫才終于開始好轉(zhuǎn),恢復(fù)到了正常狀態(tài)。 商寧秀的這?場小傷寒一個晚上就?好利索了,第二天一早起來精神頭一點沒?受影響。 她仍然被男人箍在懷中,但昨天夜里熱得要死要活的,現(xiàn)?在自身溫度正常之后也覺得還好了,渾身暖烘烘的。只是?昨晚上燒懵了觸感不真切,現(xiàn)?在這?么被他無所阻隔地抱在懷里,她無論如何也是?躺不住了,掙扎著要起身。 穆雷一睜眼?就?看見女人纖細的脊背陷在絨毯里,她在努力扒拉尋找自己的衣服。 “別穿了,先沐浴,直接換干凈的?!蹦腥巳嘀夹钠鹕?,昨晚上雖然他沒?穿衣服,但身上也算是?被商寧秀給汗透了一趟,他掀開絨毯起身,就?這?么無所遮掩下了床,一邊背對著她活動著有些僵硬的脖頸一邊說道:“等我一會,我燒水,你自己蓋好,過會再起來?!?/br> 商寧秀的臉已?經(jīng)要紅透了,她不敢去看他肌rou線條分明的后背,只能把自己埋在絨毯里,悶悶地‘哦’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