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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狀態(tài)醒了, 商寧秀的臉色也就跟著平靜下去,剛剛被撩起的衣擺又再放了下去,因為發(fā)覺剛才自己那無聊心態(tài)和幼稚行為而無語凝噎, 轉身就準備走。 “回來?!蹦吕鬃藙荻紨[好了, 對她?這?反復行為相當不滿, 直接一?大步踩在坡上借力?, 大笑著一?把?攥住了她?的腳腕,“往哪跑去,下來?!?/br> “欸你干什么!啊——” 商寧秀嚇死了, 被一?把?拉得重心不穩(wěn),就這?么從坡子上歪下去了, 穆雷穩(wěn)穩(wěn)將人拉進懷里抱住了,下來時候那枯枝承受不住兩人下墜的重量,喀拉一?聲?給他?踩斷了,男人往下顛了兩步后?站穩(wěn),商寧秀已經被這?二次下墜給嚇得恨不能鉆進他?脖子里去。 穆雷手掌順勢捏了捏她?的腰身,懷里的商寧秀緊繃用力?的肘關節(jié)從他?脖子上松開,臉也挪出來了, 照著他?的肩膀用力?猛打了幾下:“你有什么毛病???” “哈哈, 這?不下來了么,我說吧, 沒什么好怕的, 下次直接跳。” 商寧秀臉都氣?紅了, 在這?雪地背景里嬌得不行,男人受不住引誘用力?往她?臉蛋上親了一?口?, 嘬出了響亮的水聲?,然后?親寶貝似的又連嘬了好幾下, 這?才心滿意足跨過斷木,將人放上了馬背。 桑格魯承托著兩人行走在雪林中。 這?山間野林比不得之前跑馬的那條大山路寬敞好走,雪地里深一?腳淺一?腳的,但穆雷經驗很?足,知道拉著桑格魯往安全的地方走。 商寧秀摸著黑馬漂亮的鬃毛,轉頭問道:“那它這?兩天吃什么?這?附近全是?雪。” “沒事,那頭有野果子,結了不少,剛牽過去讓它吃過了?!蹦吕讓⑺?環(huán)在身前,眼睛仔細分辨尋找著獵物。 “這?么大的雪還能有果子?”商寧秀有些?微訝,但剛一?說完就想起來紅厘果不也是?越冷越甜。 “你在中原肯定沒有,咱們這?還是?有不少冬果的。不過那種很?小?,一?串一?串的那種硬果子,命硬凍不死,人不能吃,澀的。” 商寧秀正想說話,身后?的男人卻是?忽然‘噓’了一?聲?,他?拉住韁繩,指尖點了點側面雪坡縫隙處,那有一?只灰毛野兔,耳朵貼著身子,往前跳了一?兩步后?又豎起耳朵聽動靜。 野林子里樹木生長?沒什么規(guī)律,走到這?里來之后?路也變得狹窄了,與那兔子中間的視線被好幾棵樹交錯遮擋著,難為穆雷還能一?眼看見。 男人輕手輕腳取了弓搭了箭,遞到她?身前,“你來試試?” 商寧秀剛一?接手就覺得沉甸甸的太?重了,她?知道這?種大弓的弦一?般都很?緊,她?不見得能拉得動。然后?兩指夾住箭尾一?試。 商寧秀:“……”果然拉不開,動都不動。 她?緩慢回頭仰著臉看了他?一?眼,帶著滿臉復雜的神情。 她?知道穆雷臂力?好,從他?能輕輕松松單手把?她?夾起來跑跳就可見一?斑,但也不至于把?弓緊成這?樣吧?這?得是?什么三頭六臂的神通怪力?才能用得起? “搞忘了,得給你調一?下?!蹦吕走@?才想起來這?是?他?的弓,她?不可能拉得開,男人咧著一?口?大白牙,熱息噴灑,接過她?手上的弓掰開關卡給她?調了松緊,然后?小?聲?道:“再試試看?!?/br> 商寧秀又試了一?次,雖然仍然面對著不小?的阻力?,比不得鄞京里專門?為她?臂力?定制的那柄彎月弓順手,但總歸也算是?能拉動了。 她?瞇著一?只眼瞄準,那兔子也不知道是?蹲在地上啃什么,動也不動一?下,商寧秀把?弓的下沿抵在馬鞍上省力?,但維持著這?拉開的動作也挺費勁,她?等了又等,有點著急,盼望著這?兔子趕緊跑起來。 “等什么呢?”穆雷瞧了她?好幾眼,忽然就想起來她?之前投壺時候說過的話,她?說她?只會射移動靶,固定靶的準頭很?差。男人對這?種說法是?相當稀奇的,福至心靈揪了旁邊樹上垂下的松球,用力?一?甩打在了樹上。 清脆的一?聲?響,那兔子受驚跑走,商寧秀的箭就像長?了眼睛似的射中了目標。 “哈哈,你這?準頭相當好啊。”穆雷的手臂穿在她?身前拍著巴掌,一?邊夸贊一?邊忍不住親她?耳朵。 熱氣?噴灑在耳廓上,她?想躲沒躲掉,“動起來才有準頭,固定靶二十來尺都能脫靶,我騎射師傅老說我眼睛看東西?是?歪的。” 穆雷嗤之以鼻:“狗屁,真要是?歪的跑起來你也射不準,這?明顯是?師傅水平差了沒教好。沒事兒,回頭我教你,動靶能準就是?天生的有手感,肯定能練好?!?/br> 這?只兔子最?后?成了二人的晚餐,穆雷扒了皮后?將rou處理干凈,他?從蓋納那帶了些?鹽巴和粗孜然,生了火把?rou烤得滋滋冒油。 商寧秀抱著自己的膝蓋,蹲在一?旁看著,很?小?巧的一?只,微微垂著眼眸,火光將一?整個小?臉都照出了溫暖的顏色。 穆雷不動聲?色看著她?,喉間微微動了下,趁著現在她?情緒狀態(tài)看起來不錯的樣子,開口?問道:“之前那個中原男的到底跟你說什么了?” 商寧秀整個人頓住,看了他?一?眼,沒說話。 “聊聊么,這?也沒別人,跟我說說?”穆雷手里轉動著兔rou,視線卻是?一?直落在她?身上的。 商寧秀的腳尖抵在一?起,松開,又再抵一?起,如此往復幾下之后?,穆雷就覺得自己那一?拳頭還揍輕了。 “反正你就記住,他?不是?個什么好東西?,大夏的都不是?好東西?,就行了?!鄙虒幮愕降资?沒能說出口?,只借機給他?強調敵我關系。 “行?!蹦腥诵α艘?聲?,將烤好的兔rou用匕首劃開,扎了一?塊遞到她?嘴邊:“張嘴?!?/br> 那rou熱氣?騰騰的,扎在匕首刀尖上,香油順著刀身流下來些?許,映襯著火光,看起來就讓人很?有食欲。 雖然穆雷很?喜歡喂,但商寧秀向來都不喜歡直接從他?手上吃東西?,只是?這?rou完全沒有能讓她?上手接的余地,沒辦法也只能依言張了嘴。 孜然的味道不同于其他?調料,尤其是?在烤過之后?,商寧秀胃口?不錯,吃了好些?,吃得渾身暖烘烘的。 外頭的天色其實也還沒全黑,但這?山洞曲折打折拐,天光不怎么好照進來,吃完飯后?穆雷又往火堆里加了些?干柴,既能做照明,也能給這?怕冷嬌貴的小?郡主取暖。 商寧秀吃飽了就犯困,眼神稍顯倦懶,穆雷收拾好了后?瞧了她?一?眼。男人用舌尖抵著臉側,出聲?打破了她?這?一?副昏昏欲睡的樣子:“要不要洗個澡?里頭現成的熱泉?!?/br> 商寧秀的瞌睡被他?吵醒,人也清醒了一?點,一?聽沐浴下意識就應了一?聲?:“好啊?!?/br> 應完了她?才好像反應過來了點什么,回頭看了眼前頭石臺上的熱泉,無遮無擋,這?洞總共也就這?么大點地方,她?要沐浴全然就是?得在他?眼皮子底下。 商寧秀回頭朝穆雷看了一?眼,男人背著火光,正雙臂環(huán)胸瞧著她?,那眼中醞釀出的眼神她?可太?熟悉了,是?興奮,是?欲.望。 她?有些?不自然地輕輕吞咽一?下,眼睛四處看,現在洞里被火光照亮,視線清明,還不如昨晚上那漆黑什么也看不見的時候被他?要上一?回。 商寧秀眼看著男人一?步步接近,他?直接把?人抱了起來,駕著她?的兩條腿在身前舉高了些?,一?邊將她?往熱泉那帶,一?邊忍不住開始埋進她?頸間親吻,含糊不清地喟嘆著。 穆雷靠手臂力?量托著她?,大掌開始嫻熟地上下其手,他?閉著眼和她?接吻,看似全神投入,手里卻是?相當有針對性地在撩撥著。 男人的手并沒有其他?空閑余地能再摁著她?的脖子,商寧秀脖子往后?仰就能避開他?霸道又澀人的深吻,穆雷親不夠,氣?息沉重地催促道:“躲什么,先讓老子好好親一?會,等會做起來就不親了,我想聽你的喘氣?聲?。” 商寧秀臉色透紅,扭頭看著那越來越近的水潭,還在做著最?后?的掙扎:“別在這?里,等回去了再說?!?/br> “都超了一?天了,昨天晚上是?看你嚇得不輕,想讓你好好歇歇,睡飽了,今天能好好做幾次?!蹦吕滓?口?回絕,興致上來了整個人都燥熱起來,他?單手抱著商寧秀開始給她?脫衣服,脫到哪親到哪,一?路引起她?的戰(zhàn)栗。 穆雷對她?的身體真的比從前要熟悉太?多了。 他?將她?放在了熱泉的水池中,山石內壁已經被泉水打磨圓滑,這?水池還算有些?深度,但并非直上直下,前端淺后?端深,水深約莫一?掌高的位置有一?處相對平坦的石坡,正好能供商寧秀躺臥。 穆雷跪坐在面前的身形實在偉岸,她?不安地三番兩次想要起身,但都沒能成功,最?后?半勾著身子被抵在了身后?濕潤溫熱的泉石上,男人喘著粗氣?,盯著她?被自己掌控的位置專心研磨。 商寧秀羽睫顫抖著緊咬牙關,身后?是?溫燙的泉水,她?的半邊身子暴露在空氣?中,心里開始前所未有地發(fā)慌,她?明明沒喝酒,怎么卻仍像是?醉了一?般。 她?直覺不妙,深吸一?口?氣?想要逃離開來,商寧秀已經顧不上什么五日之約的不掙扎了,開始鯉魚打挺,嘴里急切地胡言亂語企圖給自己爭取到拖延緩沖的時間:“你等一?下,先等我一?下!” 箭在弦上豈有回頭余地,穆雷不管她?的請求,屏著呼吸入侵領地。 熱泉浸濕山壁,邊緣的水線起起伏伏好似縮小?的海浪,商寧秀看在眼里,不明白自己到底出了什么問題,她?清醒著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慌亂中,這?是?什么聲?音?誰發(fā)出來的?她?自己嗎? 前些?天還信誓旦旦斬釘截鐵說著絕無可能的人,現在只能掩耳盜鈴般緊緊捂著自己的嘴巴,心跳快得像是?要蹦出來了。 第58章 意亂 穆雷的手臂撐在她兩側, 她本就漂亮的眼睛沾了水霧與紅霞,因為捂住了半張臉而?顯得?愈發(fā)楚楚可憐,男人健壯的胸膛上淌著汗?jié)n和?激蕩上去的泉水, 商寧秀的鼻息越來越沉重越來越快, 僅靠鼻子已經完全無法支撐呼吸的需要, 她感覺就快要被自己悶死了, 不得?已之下松了手。 這一松手,一發(fā)不可收拾。 商寧秀臉色酡紅,眼里的水霧更濃, 這真?的太羞恥了。 弱小?可憐滿眼不敢相信的小?牡丹花在熱泉中?被一遍遍洗禮,累得?已然無力去思考那些該有的倫理約束, 最后沙啞著嗓子半是求饒:“我想休息了。” “等會,再等會?!蹦吕装矒岬赜H她頭?發(fā),他在等一個狀態(tài),一個她能完全交付自己的狀態(tài),就像上次醉酒時候的那樣。 “等什么?你到底要怎么樣啊?!鄙虒幮泐澪∥〉?,神思到底是有些不太清醒,說話都斷斷續(xù)續(xù)的。 “就像上回?那樣, 好秀秀, 我想要上回?的那樣?!蹦腥思鼻械馈?/br> 上回?? 商寧秀迷迷糊糊已經不太清楚他在說什么了,劇烈的刺激沒有間?斷無法喘息, 她閉著眼搖頭?低喃:“不行的……” 穆雷粗聲粗氣哄她:“行的, 好秀秀, 你可以的,別怕, 我不會傷害你,它也不會。” 某個時間?, 某個地點,商寧秀混沌的思緒被驚醒,他再次碰到了那隱藏至深的正確的路,盡管稍縱即逝,但仍然被優(yōu)秀的狩獵者精準捕捉到了。他不放過她的任何反應,清晰明確:“是這?” 商寧秀慌神了,立刻否認:“不是?!?/br> “你知道我在說什么?”男人又?問?。 她又?再用力搖頭?:“不知道?!?/br> 被逼進窮巷的小?鹿試圖想要掩藏躲過獵者的追蹤,但穆雷是個實?踐派,靠嘴巴否認是全然沒有用的。 商寧秀連自己都不曾發(fā)覺的秘辛被他一點點發(fā)掘出來,他找著感覺,覺得?是方向的問?題,在商寧秀的驚呼聲中?將她整個人翻了過來。 “你干什么!?”商寧秀猝不及防差點喝了一嘴的熱泉,她仰著脖子呼吸,身上被水泡過的位置和?剛才完全反了過來。 話音戛然而?止。 只憑一瞬間?,商寧秀就意識到要完蛋了。 她睜大眼睛,心慌意亂,但身體在這種等級的刺激之下亢奮卻無力掙扎,已然沒有任何掙脫的可能性。 商寧秀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她生下來就是個尊貴命,不管是情緒上還?是身體上,忍耐力都是理所當然的極差,她忍不了疼當然也就更忍不住別的,身體給出了最無從遮掩的反應,對比之下剛才的那種羞臊全成了小?兒科。 穆雷的謀求得?逞了,還?是超出預期的完美得?逞,酣暢淋漓。 商寧秀伏在水岸邊上久久回?不了神,身后的男人心滿意足地親著她的后頸,拿嘴唇熨帖摩挲,似在溫存。 她抿著唇,舌尖發(fā)苦,自我反省了好久,但沒反省出什么有用的東西來,反而?慢慢覺得?這種事情給她帶來的恥辱感好像也是一鼓時作氣,再而?衰,現在已經成這樣了多少有點破罐子破摔的意思。 商寧秀半天不說話在那裝死,穆雷笑著,撐起上身,大掌按著她纖細粉色的后脊,沉聲道:“我現在忽然覺得?,雖然你總不告訴我你喜歡什么樣的,但像這樣由我自己慢慢開掘出來,變得?更加有意思了?!?/br> 此情此景之下,這句話激得?商寧秀耳垂能滴血,她氣急了,惱羞成怒回?頭?把熱泉水照著他他臉上潑弄。 水聲嘩啦啦地響,濺了穆雷半張臉和?整個胸膛,又?再順著溝壑滴落,回?到水潭中?。男人笑得?生動?非常,抓住她胡亂揮舞的手臂,拉過來用力嘬了一口。 外?頭?已經是深夜了,因這瘋狂的半晚上,商寧秀這夜睡得?格外?香,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她側臥在穆雷寬大的懷抱里,身前攔著他堅實?的鐵臂,耳邊傳來的呼吸聲均勻,他應該是還?沒醒。 穆雷的身子向來都是暖烘烘的,比侯府里燒的地龍還?管用,商寧秀畏寒,眼看著洞外?透進來的點點熹微白光一看就透著冷氣,她犯懶不想離開溫暖的地方,于是縮在他身前沒有動?。 商寧秀抿著嘴唇,盯著外?頭?的方向,心里想著,現在這種動?輒要把人給吹死過去的風雪雖然停了,但保不齊什么時候又?會再刮起來,她想找機會回?中?原,最好還?是等春暖花開的時候再說,正好之前那個斥候趙小?刀說大鄞已經派了大將軍赴邊關平亂抗敵,說不準過一兩個月之后,邊關會有好消息。 只是這中?間?的兩個月要怎么辦? 商寧秀不自覺回?想起了昨夜的放縱,也回?想起了以前古麗朵兒對她對穆雷的種種打趣,臉色瞬間?爆紅,身體受意識牽連,竟是也在一同回?憶。 商寧秀趕緊止住胡思亂想,無奈用手捂住臉。 穆雷起來之后二人簡單吃了點rou干果腹,男人便又?出去查看情況了。 這一次他帶回?來了好消息,雖然下山的大路還?是被雪堵死了,但側面有一個山溝邊上又?倒了一棵大樹,斷木正好給兩邊搭成了橋,過去就能抄小?路從另一頭?下山。 雖然繞得?遠了些,但也好過在山洞里干等著,穆雷嘴上說不擔心巴蛇襲擊部落,但心里必然還?是想盡快能回?去坐鎮(zhèn)抗敵的。 二人騎在馬上,桑格魯踩著雪不疾不緩往前走?,繞了好一會才走?到了穆雷說的那個山溝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