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聽不到 第6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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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聞也連忙解釋道, “不……” 一張口,才發(fā)現(xiàn)嗓音啞得像從沙礫中磨過, 而唇舌都好像被什么割破了一樣,輕輕牽動就扯出來一陣劇痛。 他痛得蹙了下眉, 勉強(qiáng)清了清嗓子,含糊地解釋, “不好意思,昨天喝大了,回來就睡沙發(fā)了?!?/br> “……哦,”許馥神色如常地轉(zhuǎn)過臉來,淡定地瞥了地上的包一眼,“這……?” 黑色的健身包放在雪白長絨毛的地毯上,很顯眼地占據(jù)了一塊位置。 “……我平時健身用的包,”陳聞也聲音都帶著卡頓,唇舌疼得他微微抽氣,他拿手背微微擋了一下臉,道,“一會兒我拎走?!?/br> 絕口不提里面裝的是什么東西。 許馥好似也不關(guān)心,只“嗯”了一聲,眼神飄移了一下,問,“嘴疼???” “……有點(diǎn),”陳聞也猶疑地猜測,“上火了,好像?!?/br> “什么上火,”許馥嗤笑,“我看你是喝醉了發(fā)酒瘋咬到了吧?” 陳聞也:…… 他坐在沙發(fā)上,一只手擋在唇前,另一只手握在沙發(fā)邊緣,尷尬地恨不得找個地洞鉆進(jìn)去。 “喏,”許馥看出他的窘迫,但沒有放過他的意思,她再接再厲,手指指客廳燈,淡淡道,“醉得連燈都沒關(guān)?!?/br> 清晨的陽光明亮耀眼,將客廳的燈光襯得黯淡,掩蓋了夜的痕跡。 陳聞也抬眼一看,知道客廳燈開了一夜,更有些臉紅起來,“……不好意思?!?/br> “沒事,”許馥好心情地放過了他,唇角微微上揚(yáng),“下次少喝酒吧。我上班去了。” “……好,”陳聞也支吾著應(yīng)了聲,后悔沒早點(diǎn)醒來做早飯,只好道,“到單位記得買早餐吃,別忘了?!?/br> “不用,”許馥懶懶道,“我昨晚吃得晚,又吃得飽,不餓?!?/br> 陳聞也認(rèn)真又口齒不清地回答她,“那也要多少吃一點(diǎn),不然對身體不好?!?/br> 許馥:“……好?!?/br> - 許馥坐上了車,順手撥下了車前鏡子,拉下那高領(lǐng)毛衣仔細(xì)瞧。 真是屬狗的,陳聞也。 她在心里暗罵。 也怨她,一時沒忍住。 ……他哭起來的樣子實(shí)在太漂亮。 陳聞也撤開一步之時,那溫暖也撤離了,許馥突然發(fā)覺懷里空蕩,莫名生出一種沒有來得及擁抱他的悔意。 他扔掉助聽器時微微閉上了眼睛,好像怕再遲一秒,就會讀懂她拒絕他的唇語。 ——“健康的時候,你都不喜歡?!?/br> “那還怎么有可能會喜歡一個聾子?” 隨著那句帶著顫音的反問出口,他像是終于卸下了所有防備,眸中霧氣迅速地凝結(jié),眼尾漫開紅意,小幅度搖頭否定著,薄紅的唇顫抖著想要說出下一句。 怎么有可能…… 不可能。 許馥在“不”字未出口之前堵住了他的口。 喝醉的男人站得不夠穩(wěn),最深的潛意識里也是要順?biāo)囊?,被輕輕拉住衣領(lǐng)往前一扯,就踉蹌著向她靠近。 她冰涼的手貼上他發(fā)燙的臉頰,隨后勾上他的脖頸,他迷茫著低下頭來,guntang的眼淚落在許馥眼角,她輕輕嘆了口氣,仰頭吻住了他。 別哭了。許馥想。 再漂亮也別哭了。 陳聞也微微張著口,淚還盈在長睫之上,但眼睛卻一眨不眨,怔忡地望向她,有那么短暫的一瞬間,像是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 而他的唇和許馥想象中的一樣,又燙又軟,讓人有一種吮吸的沖動。 她這么想,也這么做了,自顧自地閉上了眼睛,輕輕吮吸碾磨過他的唇瓣,接著毫不客氣地長驅(qū)直入。 他的舌尖也很guntang,近乎靜止地一動不動,乖順得近乎臣服,卻在被觸碰時輕輕顫著勾了一下,像引誘她深入一些似的。 菜鳥。 許馥迅速下了判斷,卻因?yàn)樗莋untang的溫度,和輕柔的纏繞,感覺到了心跳加速,頭皮發(fā)麻。 ……是不是吃素時間太久了? 她沒理清思緒,陳聞也卻好像突然想明白了自己的處境。 他閉上眼睛,雙手摟過她的腰肢,動作放得極輕,好似只要不小心加重了一絲力氣,美夢就會頃刻間碎裂成肥皂泡。 兩人貼得更緊,他身上的熱度傳過來,許馥自然而然地加深了這個吻。 酒氣很淡,陳聞也的氣息有著屬于少年人的清冽和陽光。 她肆意地挑逗,用唇舌纏繞,掠奪他的呼吸,也貢獻(xiàn)自己的心跳。 直到他雙頰染上薄紅,眼角的濕意被她手指輕柔地抹掉,只剩緊閉的雙眼,和顫抖著的睫毛,許馥終于心滿意足。 不哭了……很好。 就這樣。 她的退卻之意第一時間被陳聞也捕捉到。 他沒睜開眼睛,只微微蹙了眉,將她抱得更緊了些,手扶上她的后腦,迫使許馥仰起頭來,然后鋪天蓋地地吻了下來。 許馥就是他的老師。 他的學(xué)習(xí)能力很好,許馥剛剛隨意使出的招數(shù)都被他切身細(xì)細(xì)體會,現(xiàn)學(xué)現(xiàn)賣,迅速應(yīng)用在了她身上。 但陳聞也不一樣。 許是她的退卻之意嚇到了他,這個吻極為橫沖直撞,侵略性極強(qiáng)。 酒意讓他的欲望變得更真實(shí),他忽輕忽重地碾磨她的唇,吮吸她的舌,輕咬她的舌尖,柔情蜜意地勾纏,讓許馥亂了陣腳。 然后,在她幾乎呼吸不過來的時候,仍然緊緊托著她的后腦,拇指還輕柔地?fù)崤亩?,仿佛只是不明白她身上為何這樣涼。 “……陳聞也,”許馥忍無可忍地含糊出聲,“停?!?/br> “我喘不過氣來……” 她的話語悉數(shù)被他吞吃掉,許馥只能看到他英俊的、動情的模樣,陳聞也始終沒有睜開眼睛,鼻骨眷戀地蹭著她臉頰,像沒有聽到她說話一樣。 “唔,”許馥有點(diǎn)生氣了,她試圖推開他,“不……” 但陳聞也根本沒給她機(jī)會,甚至她張開口說話的瞬間,都被他誤以為那是來自她的邀請,更愉悅地吻了下來。 怎么敢裝聽不到她說話? “陳……” “唔……” 幾次避讓被追到,許馥總算后知后覺地意識到,那助聽器剛剛被他扔了。 他根本聽不到。 ……好一個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 一個運(yùn)動員的肺活量和一個偶爾做做普拉提的醫(yī)生怎么比? 他把她吻到近乎缺氧,身子軟軟地往下滑落,然后被他溫柔地?fù)肀饋?,放在桌子上,動作極為輕松,竟然可以在這樣連貫的起落中仍然緊密地貼著許馥的唇,讓她根本逃不開他的鉗制。 她就坐在那黑色健身包的旁邊,包塞得太滿,許馥往后撤的手不小心碰了一下,幾個首飾盒跌落在地上。 陳聞也通通聽不到。 他對她的渴求太多了。 他傾身壓向她,許馥側(cè)身掙扎,拿膝蓋想要撞開他的胸膛,卻被他握緊了小腿,輕柔地扯了開來。 他另一只手不小心按在了她浴袍的系帶之上,在兩人掙扎之間,浴袍也松散開,慢慢地滑落下。 許馥氣急,完全沒收力氣,狠狠咬了他的舌頭。 他吃痛地睜開眼睛,看到許馥的浴袍已經(jīng)半落下,香肩露著,下面的旖旎春色也幾乎藏不住。 如白鴿一樣即將沖破牢籠。 許馥喘息著望向他,感到大事不妙。 口腔還殘留著一絲血腥的氣味。 ……他一定非常想要。 他和她接吻時已經(jīng)硌得她生疼了。 而她此刻,也被勾得情潮涌動起來,呼吸急促,面色潮紅,根本沒有拉起衣服的力氣。 陳聞也微微歪著頭和她對視,瞳仁越是澄澈,越讓她難以自持。 ……算了。 酒后亂/性,倒也是正當(dāng)。@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xué)城 許馥緩慢地思考—— 家里、家里有沒有安全套來著……? 陳聞也緩慢地眨了一下眼睛,緩緩抬起了手。 許馥下意識地閉上眼睛,微微瑟縮了一下,沒制止,默許著那愛撫降臨。 想象中的觸感沒有襲來,陳聞也伸出手將那散開的浴袍重新拉回了她身上,將她裹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 “……你要多穿一點(diǎn),”他皺了皺鼻子,用受傷的唇舌含糊不清地道,“你身體太涼了?!?/br> 他伸手將她的手放在自己臉上,小聲咕噥,“我很暖和。” “我給你取暖,”他沉沉地?fù)肀?,下巴擱在她肩上,又含混地重復(fù)一遍,“別離開我……我很暖和?!?/br> ……也是。許馥慢慢睜開眼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