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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馳珝手上的力氣越來越大,周蕪微微喘息地跪在了地上,地上鋪了一層軟毛毯,并不冰涼。 周蕪的外婆曾經(jīng)跟他說過,男兒膝下有黃金,不能輕易下跪。 今天他把馳珝那么貴重的白瓷古董砸了,就算是用膝下的黃金去賠也賠不完吧,周蕪心里默默想著。 馳珝原本壓在周蕪的肩膀,帶著皮質(zhì)手套的手指漸漸往周蕪脖子上移,皮質(zhì)手套上細(xì)微的顆粒接觸到周蕪敏感部位的肌膚,激起他身體下一陣陣戰(zhàn)栗。 馳珝坐了下來,就坐在周蕪面前的椅子上,狹長幽深地眼眸還在靜靜打量著周蕪。 周蕪垂著頭把自己的情緒隱藏著,垂在衣服下的手也不自覺地攥緊了。 房間靜得可怕,只能聽見周蕪細(xì)碎的喘息聲,銀針落地可聞。 樓下的燈光依舊通明,不時(shí)還有傭人的打掃聲說話聲,仿佛有一個(gè)無形的罩子,把馳珝臥室和外界分隔開來。 “把我手套脫了?!?/br> 馳珝坐著周蕪跪著,這樣清楚的彰顯出兩人此刻的身份地位,他對(duì)周蕪命令道。 周蕪松開緊握的拳頭,乖巧聽話地給馳珝脫手套,馳珝的手指格外修長有力,肌膚細(xì)膩,雖然戴著手套,觸碰到他手指時(shí),還是感覺到入骨冰冷。 那只冰冷的手貼在了周蕪的臉頰上,手指捏住了周蕪的下巴,不容置疑地強(qiáng)迫周蕪抬起頭。 周蕪長相隨他的母親,一張臉上沒有一點(diǎn)像馳啟東的地方,柔順的黑色短發(fā)撒在額前,一雙人畜無害的杏眼,但是并不顯柔弱,反而格外清澈單純。 果然就從長相上來說,只是瘦小單薄了點(diǎn),和那種菟絲子omega沾不上邊。 馳珝輕聲道:“你長的像你母親?” 周蕪下巴被人捏著,像是被挑選的商品一樣,格外不舒服,艱難地?cái)D出一句:“是的?!?/br> 馳珝的干燥冰冷的手指沾上了周蕪溫?zé)岬捏w溫,指尖緩慢往上移,按在了周蕪柔軟的嘴唇上。 周蕪根本猜不到馳珝這個(gè)瘋子下一步想要干什么,一下子噤了聲,他感受到陌生的手指從他的唇瓣探入,冰涼的手指壓著他的舌頭,迫使他張開嘴。 第四章 他就是個(gè)大混蛋 “唔……”周蕪被馳珝突如其來的動(dòng)作嚇了一跳,整張臉都漲紅了起來,一雙清澈單純的眼睛瞪得圓溜溜。 “啪嗒”不知道那里響起一道清脆的聲音,但是并不大,周蕪已經(jīng)無暇顧及那聲響。 馳珝的手指按到了周蕪的喉嚨深處,冷漠地望著下方的周蕪。 有一種嘔吐感立刻涌上心頭,可是馳珝凌辱他的手指卻依舊抵著他的喉嚨,周蕪大腦一片空白,下意識(shí)想要后退,躲開馳珝的手指,但是他的肩膀被馳珝的手緊緊扣著。 不光是生理上難以忽略的嘔吐感,還有一種緊緊包裹他的窒息感也在折磨他的神經(jīng),馳珝始終高高在上地坐在椅子上,垂眸望著軟身體跪在毛毯上的周蕪。 周蕪心中警鈴大作,終于意識(shí)到,馳珝這樣的動(dòng)作可能會(huì)讓他窒息而死。馳珝打他罵他都可以,但是他不能死。 “唔唔……” 周蕪紅著眼睛珠子,開始反抗馳珝的暴行,伸出手指想要抓住馳珝的手臂,阻止他的動(dòng)作。 但是沒折騰兩下,馳珝空出來的左手伸出來,一下子擒住了周蕪的雙手,他手臂上的青筋暴起,在這樣令人恐懼的力量下,周蕪的反抗如同小貓伸爪子撒嬌。 馳珝指骨分明的手指并沒有停下動(dòng)作,而是往喉嚨深處抵推進(jìn)去。有那么一刻,周蕪真的以為馳珝要弄死他。 但是馳珝松了力量,望著狼狽不堪的周蕪。都說兔子急了會(huì)咬人,周蕪這個(gè)小兔子都快窒息了,也沒敢咬他。 或許咬了,但是不痛不癢,馳珝并不放在眼里。 馳珝松開了周蕪的手,手指從周蕪喉嚨里退了一點(diǎn),那種難受的嘔吐感消失了好多。 周蕪被那樣驚悚的刺激,逼得小臉都是濕漉漉的淚水,雙手撐在地上,眼睛微閉著急促地喘息。 周蕪臉頰上淌著水跡,眼睛紅紅的,鼻子紅紅的,馳珝剛才觸碰過的柔軟嘴唇也是紅紅的,嘴角還掛著銀絲。 這個(gè)樣子,破天荒滿足了馳珝畸形的審美和暴虐的情緒,馳珝對(duì)這樣周蕪滿意多了。 “兩根手指就受不了了?”馳珝把修長的手指從周蕪唇齒間收回,漫不經(jīng)心擦拭著指尖上晶瑩剔透的液體,目光若有若無掃描觀察著周蕪的表情。 他冷漠的聲音在周蕪耳朵里太過于惡毒:“倘若你分化成omega,以后更大的你怎么含???” 這是開了一句h腔,周蕪并沒有聽懂,但是看到了他眼底的戲謔。 這是來源于他自己alpha的身份,所以肆無忌憚的打壓嘲弄omega,仿佛omega不是人,而是一件商品一個(gè)床上物件,他就是一個(gè)大混蛋,周蕪難受地捂住嘴巴。 夏植果然說的沒有錯(cuò),馳珝就是一個(gè)瘋子,要離他遠(yuǎn)點(diǎn)。 ———— 最終馳珝主動(dòng)放了周蕪,周蕪頂著馳家傭人異樣的眼神躲回了自己的房間。 周蕪撲在松軟的床上,喉嚨深處還是有點(diǎn)痛,使他忍不住像是那個(gè)如同惡魔般的alpha。 周蕪又難過又有點(diǎn)委屈,他的房間在一樓,是一個(gè)客房改裝的,銀白色月光無聲地鋪撒在床上,也撒落在周蕪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