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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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個七天叫輪回關(guān),也就是大家常說的“七七”。傳說中,下了望鄉(xiāng)臺,去世的親人會在陰差的帶領(lǐng)下繼續(xù)往前走,來到奈何橋,而經(jīng)過奈何橋需要喝下“孟婆湯”,忘卻前塵往事,真正的進(jìn)入轉(zhuǎn)世輪回。 陽間的人在“燒七”是要給去世的親人燒紙錢的,以便去世的親人打點(diǎn)關(guān)系,找尋生緣。 外婆的“燒七”正好是個星期六,周蕪,星期五上完上午的課,下午沒課,便離?;氐搅舜核?。 他和外婆的親人很少,大部分也不是嶂城人,所以燒七的時候,只有周蕪一個人。 周蕪一個人做了一整桌的飯菜,給去世的外婆祭祀,因?yàn)樾那椴惶茫约翰莶莸某酝觑埍闼讼聛怼?/br> 最近天色不太好,夜間起了大風(fēng),吹得樹葉嘩嘩作響,還有街道上的空易拉罐瓶被風(fēng)吹得滿地滾,在深夜里格外空幽吵人。天上連星子都沒有了,似乎有落雨的前兆。 果然深夜下起了雨,雨水噼里啪啦地拍打在玻璃窗上,樓頂年久失修的排水道正在哐哐的排水。 周蕪被一陣陣驚雷吵醒,突然想起來,睡覺之前貪圖涼快,并沒有把窗戶關(guān)嚴(yán),雨水可能會沁入家里。 黑燈瞎火的,周蕪也沒摸索到自己的拖鞋到底踢哪里去了,打著赤腳踩在光滑的瓷磚上,盯著撲面而來面的雨水把窗戶關(guān)嚴(yán)。 周蕪一偏頭,目光穿越過房間和過道客廳,發(fā)現(xiàn)外面陽臺上的門似乎沒有關(guān)。 因?yàn)榇核执蟛糠肿〉亩际歉F人,他們二樓也沒怎么放錢財(cái),所以陽臺上的門安裝的是普通的木門,幾乎一擰開陽臺門把手,便能進(jìn)來。 周蕪微微皺眉,思索著是不是自己睡前忘記關(guān)門了。 四下漆黑一片,周蕪身體往后退了兩步,然后撞進(jìn)了一個溫?zé)岬纳碥|。 周蕪心中一驚,身體卻下意識抓住了那個熟悉的身軀,他的鼻尖聞到了一股淡淡的卻又格外熟悉的信息素。 他便被那淡淡的信息素?cái)z住,整個身體都僵硬在了原地,甚至他腦海中那一刻想的,竟然不是久別重逢,而是不可思議,覺得自己現(xiàn)在是在做夢。 周蕪緊緊地抓住了那人的手臂,身軀忍不住朝那個人靠去,低聲問道:“是不是你?馳珝,是不是你?” 當(dāng)“馳珝”這兩個字從他唇齒溢出,周蕪的聲線都微微顫抖,強(qiáng)行壓制住自己強(qiáng)烈的情緒。 馳珝似乎是從外面闖進(jìn)來的,他的身上衣服被雨水浸濕,整個人身上散發(fā)著濕淋淋的氣息,還攜帶著外面的冷意。 周蕪感覺自己被人抱住,然后眼睛、眉間、鼻梁被人親吻著,這些親密的動作無聲地安撫著他的神經(jīng)。 周蕪緊緊的抓著馳珝,像是生怕馳珝又突然從他眼前消失一樣,當(dāng)他緩過來的時候才把臉埋入馳珝懷里,開始大口大口的喘息著。 馳珝手指扣住了周蕪的后腦勺,緊緊的把周蕪抱住,在黑夜之中,兩個溫?zé)岬纳碥|是彼此唯一的慰藉。 馳珝手指捏住了周蕪的臉頰,輕輕的刮去了他臉上濕淋淋的水跡,聲音格外低又格外的沉:“乖乖,別哭了,乖乖,誰欺負(fù)你了?” 馳珝話音一出,周蕪才發(fā)覺自己哭了,周蕪張了張口,發(fā)現(xiàn)自己的聲音也變得十分沙啞,便閉上了嘴,他的臉緊緊的貼在馳珝的手上。 窗戶外一道驚雷掠過,幾乎照亮了屋內(nèi)的光景,馳珝垂眸望著周蕪光滑纖細(xì)的脖頸暴露在眼中,一幅十分依賴十分信任的模樣。 馳珝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把周蕪手中的一角扯了出來,哄著周蕪道:“我衣服都濕了,別把你身上也弄濕了?!?/br> 周蕪抬頭望向馳珝,可惜光線太暗,什么都看不清楚。 周蕪察覺到了自己的失態(tài),手指隨便的抹了兩下臉,松開了馳珝,轉(zhuǎn)身把臥室的小夜燈打開,霧白色的光線落在了兩個人的身上,周蕪終于看清了馳珝的模樣。 周蕪站在床邊,眼睛一眨不眨的望著馳珝把他濕淋淋的外套脫了下來,丟在一邊。 馳珝走到周蕪身邊,周蕪主動抬手?jǐn)堊×怂牟弊樱Y珝有點(diǎn)驚訝,但是更多的是激動和欣喜,周蕪清醒時候這么主動的和他接觸,很是少見。 周蕪?fù)Y珝身上撲,馳珝因?yàn)楹蟊逞鼈?cè)處有傷,所以往后退了一步,坐在了周蕪的床上。 周蕪跨坐在他的大腿上,伸出毛茸茸的頭,低頭咬在了馳珝的脖子上,不過咬的力氣不大。 這是周蕪自認(rèn)為的懲罰,但是又怕咬疼了馳珝,像是小狗啃骨頭一樣,在馳珝眼里,更像是調(diào)情。 “誰欺負(fù)我?就是你這個王八蛋,你一言不發(fā)就玩失蹤,好大的能耐呀。當(dāng)初你叫我有事就去找芮凌阿姨,可是她也沒有你的下落。 我……我給你打的電話一個電話都打不通,我真的以為你死在m國了?!?/br> “好好好,我王八蛋,你看我這不是全頭全尾的回來了嗎?他們是真的沒有我下落,我今天也是偷偷過來見你的,他們都不知道?!?/br> 周蕪在馳珝脖子上咬的都是紅印記,似乎在宣示自己的不滿。 馳珝手掌托著周蕪渾圓挺翹的屁股,指揮著周蕪怎么去咬他脖頸上的性腺:“在后面,別用舌頭舔,用牙齒咬?!?/br> 周蕪嗅到了熟悉的alpha信息素,他曾經(jīng)被馳珝標(biāo)記過,再次聞到熟悉的梨薄荷味,身體難以抑制的興奮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