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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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橙抬起兩只腳,吸吸鼻子,甕聲甕氣的說,“ 我還沒脫鞋?!?/br> 陸嶼白側(cè)身,伸手幫人把兩只鞋脫了放在地上,然后把腦袋擱在樂橙肩窩處,來來回回吸了好幾口。 樂橙被陸嶼白的鼻尖掃的有些癢癢,破涕而笑,“ 你現(xiàn)在像個吸精氣的妖精。” 陸嶼白換了一邊肩膀繼續(xù)吸,“ 可能是因為你今天出了點汗,體香格外濃,有點上癮。” 樂橙側(cè)著頭自己聞了一下,什么都沒聞出來,“ 出了汗,不應(yīng)該是汗臭味嗎?你口味如此獨特?” 陸嶼白見樂橙心情好了不少,松了口氣,憐惜的親了好幾下,“ 樂橙,以后我會一直陪著你,無論生老病死?!?/br> 樂橙卷而翹的睫毛微微顫動了好幾下,歸于平靜時,水潤的眼睛彎成好看的弧度,“ 你這句話好像結(jié)婚誓言?!?/br> 陸嶼白從樂城肩窩處抬起頭,挑眉輕笑,“ 你這是在催我求婚嗎?” 樂橙沒好氣地錘了一下不正經(jīng)的陸嶼白,“ 胡說八道什么呢?我只是在客觀的陳述事實?!?/br> “ 那我們要不要去樓頂放煙花?” 話題轉(zhuǎn)移的猝不及防,樂橙愣了一下才開口,“ 爺爺奶奶都睡了,會不會吵醒他們?” 陸嶼白又重新給人穿上鞋,“ 我估計他們也沒睡,我們放一點聲音小的?!?/br> 情緒恢復(fù)了的樂橙,覺得現(xiàn)在像被照顧的小孩,被陸嶼白捧在手里細(xì)心呵護著。 兩人去樓下拿了一些小煙花,怕樓頂風(fēng)太大,最后選擇在院子里放。 樂橙點燃蝴蝶狀煙花的引線,幾秒后,蝴蝶帶著彩色的煙花旋轉(zhuǎn)著飛了起來。 陸嶼白拉著樂橙,在屋檐下的凳子上坐下,遞給了他一根點燃的仙女棒。 看著樂橙被煙花照亮的臉,陸嶼白有了傾訴欲望,“ 你想聽我爸爸mama的故事嗎?” 樂橙借著仙女棒上的火,把陸嶼白手里那根也點燃,“ 可以嗎?” 陸嶼白伸手摟過樂橙,在他額頭上親了一下,“ 你是我未來老公,當(dāng)然可以?!?/br> 第119章 陸嶼白的身世 未來老公4個字沖擊力有點大,樂橙手里的仙女棒一抖,撓了撓泛紅的耳廓。 漆黑的屋檐下,唯一的光源是手中的仙女棒,陸嶼白邊晃邊將自己的故事講給樂橙聽。 “ 我媽是家里最受寵的孩子,我爸是一名緝毒警察。 校園里天真浪漫的少女對正氣凜然的警察很有好感,得知對方?jīng)]有女朋友后,就展開追求。 我爸因為工作特殊,一直沒有答應(yīng)我媽的追求,聽舅舅說,后來是因為我爸出任務(wù)回來后,我媽扭著他一頓哭,然后就追到手了。” 手里的仙女棒燃盡最后一點光亮,陸嶼白扔掉后,將坐在一旁認(rèn)真聆聽的樂橙抱在自己腿上。 “ 后來我媽不顧外婆的反對,義無反顧的嫁給了我爸,在他們結(jié)婚的第2年我就出生了。 我爸很忙,因為工作原因,也不能跟我媽聯(lián)系。我媽就只能獨自一人照顧我,外婆雖然生氣,但還是會幫忙一起照顧我。 我快4歲的時候,我爸他們在邊境抓捕了一個追蹤多年的販毒組織,他受了一些傷,借此機會就轉(zhuǎn)成了轄區(qū)的普通民警。 在一個平凡的周五,我爸開著車,帶著我媽來幼兒園門口接我,結(jié)果街對面的一家獨棟餐館著了火,我爸打完119后立刻下車去查看,叮囑我媽在車?yán)锏戎?/br> 我媽本來就心地善良,還嫁給了當(dāng)警察的,在車?yán)锬淖米?,就跟著過去了。 在消防車趕到前,店里又發(fā)生了幾次爆炸,我爸去找附近的消防栓,結(jié)果一個七八歲的小男孩哭著要找mama,直接往濃煙滾滾的店里沖。 等我媽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小孩已經(jīng)消失在煙霧里,她直接奮不顧身的沖了進去。 我爸回到店外,得知我媽進去了之后,也沖了進去。 在爆炸聲響起的前一秒,一個腿瘸的婦女和一個黑不溜秋的孩子被推了出來,獨棟小樓在爆炸聲里轟然倒塌?!?/br> 整場事故的畫面是幼兒園外面的監(jiān)控拍到的,陸嶼白稍微長大一點之后,把這個監(jiān)控畫面看了無數(shù)遍。 他小時候是恨那對母子的,覺得都是因為他們,自己才沒了父母。 后來長大了,也就釋懷了。 樂橙心揪成一團,用力抱緊陸嶼白,自己沒有擁有過父母,所以覺得還好。 但陸嶼白曾經(jīng)擁有過幸福完美的童年,所以當(dāng)失去的那一刻,一定痛徹心扉。 陸嶼白拍著樂橙的后背,輕聲哄,“ 沒事兒,都過去很久了。” 樂橙擦擦眼淚,“ 那你的爺爺奶奶呢?” “ 我奶奶在我爸爸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我爺爺也是一名緝毒警察,爸爸是重啟了他的警號?!?/br> 樂橙瞬間抓緊陸嶼白的衣服,心里像塞了千斤重的棉花,堵得慌。 重啟警號他還是知道的,意味著陸嶼白的爺爺犧牲了,而他的父親義無反顧地走上了同一條路。 他以前覺得重啟警號是中國警察特有的浪漫和儀式感,現(xiàn)在更覺得是一種榮譽和責(zé)任,更是敬意和傳承。 “ 好了,別哭了,你這再哭下去,我怕水分流失太快。” 陸嶼白用指腹輕柔的抹去樂橙眼角的淚。 “ 我其實并不可憐,我4歲半就被舅舅帶到了江城,之后就一直跟在舅舅身邊,別人擁有的我一樣不曾少。舅舅和小舅舅周末經(jīng)常帶著我出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