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誰讓你現(xiàn)在是我的人?!睆浤蠏炱鸲赏?,拽的二五八萬。 “干的好。”舒囈語不跟他爭,彌南在某些地方確實顯得有點幼稚,但不否認(rèn)這個人的率真坦誠令他著迷。 舒囈語握著他的手,干凈修長,不由低頭親了親:“等下我?guī)湍阆丛?,不要碰水?!?/br> 彌南仰起頭,一雙眼睛注視,認(rèn)真且深邃。 然后慢慢彎曲手指勾撓他的掌心,笑容曖昧,聲音低沉:“想做點什么就直說,還搞得這么含蓄做什么?” 舒囈語:???? 他想做什么了? “不過我今天高興,也沒什么不行。” 男人面上不顯嬌羞,一雙耳朵紅的快要滴血。 舒囈語原本想要拒絕的話直接咽了回去,這自動送上門的rou哪有不吃的道理。 第19章 誰也不許走 彌南有很強(qiáng)的領(lǐng)地意識。 盡管他們每天都在寢室里耳鬢廝磨,大部分是在客廳有時候標(biāo)記會待在舒囈語房間。 今天是他第一次主動邀請,敞開自己的地盤。 舒囈語跟在后面環(huán)顧四周,好奇的打量。 他上次匆匆進(jìn)出,根本沒細(xì)看。 入眼是極簡的白,東西很少,但是每一處細(xì)節(jié)都帶著強(qiáng)烈的個人色彩。 簡單,直白,張揚,率真。 一張床,一個書架游戲桌,一把沙發(fā)椅,一塊羊毛地毯,沒有一點別的花色,皆是統(tǒng)一的純。 落地窗前垂掛著金剛紗,是細(xì)密線條花樣,搭配著厚重的煙灰色防光絨布。 陽臺外面生銹的鐵欄桿已經(jīng)替換成黑色復(fù)古的鏤空鉤花鐵藝。 左邊放著一個花架,光禿禿的留了兩盆仙人球,其中一個還開了一朵紫色的小花,頂在正中間,憨厚可愛。 他有些好奇的伸手點了點,看著毛絨的小刺卻意外的扎手。 “小心點,那玩意兒刺的很?!睆浤铣雎曁嵝眩贿^為時已晚。 舒囈語舉起手指,上面已經(jīng)留了一個極小的黑。 用拇指碾過,一點點輕微的疼。 明明是傷了指尖,不知道為什么反而是心臟在隱隱作痛。 舒囈語總覺得自己錯過了很多東西。 那個牢牢刻在腦海里的人,在這一刻單薄的像是一張相片,完全失去了靈魂。 上輩子的彌南到底是什么樣子,他突然沒有辦法可以肯定的說出來。 除了強(qiáng)烈到窒息的占有欲,其他所有展現(xiàn)出來的樣子都是舒囈語會喜歡的樣子。 那真的是彌南嗎? 他有好好的做自己嗎? 舒囈語不禁開始懷疑,那些他所認(rèn)為的懂是真的懂嗎? 他們最初相識的記憶已經(jīng)模糊,因為剛開始兩人的關(guān)系并不融洽。 在一起之后,彌南一直都是貼合舒囈語的模樣,不論形象還是習(xí)慣喜好。 他們的房間都是大氣簡約的黑灰,科技與現(xiàn)代的結(jié)合,生硬且冷。 舒囈語愛極了這種調(diào)調(diào),如同曾經(jīng)的他,冷漠無情。 可現(xiàn)在他悲哀的發(fā)現(xiàn),除了那些床上日積月累的小習(xí)慣,他或許從來都沒有真正了解過那個男人。 “彌南.....”舒囈語不自覺的呼喊。 簡單兩個字均是破碎,誰也不知道他內(nèi)心深藏的恐懼。 從陽臺走進(jìn)臥室,統(tǒng)共幾步距離踉蹌了兩回。 彌南剛剛脫掉上衣,身姿筆挺的站在床邊,眼見他跌撞過來,趕緊跨步上前扶?。骸凹笔裁窗?,我不就在這里?” 舒囈語臉色微微泛白,仔細(xì)凝視近在咫尺的人。 這張臉明明看了好幾千個日日夜夜怎么會記不清看不清呢? 哆嗦著用力將他擁入懷中,雙臂不斷的收攏。 彌南沒有穿上衣,被指甲剮的生疼。 原本還想嗆上兩句,可男人給他的感覺太過悲涼。 “怎么回事,剛還好好好的,突然就不高興了?” 舒囈語嘴巴緊閉,悶著不說話。 “艸!你特么嘴呢?”彌南暴脾氣說來就來。 “沒有不高興?!?/br> “那你干嘛?” “讓我抱會兒。” 彌南擰著眉頭伸手環(huán)抱住男人的腰。 舌尖抵著牙齒,別別扭扭的不知道怎么開口安慰。 倒是第一次恨起自己不會說話來。 擰著眉頭糾結(jié)許久,下巴抵在他的肩膀說道:“要是有人招你就跟我說?!?/br> “有我罩你,沒什么好怕的,其他的事也可以跟我說,我?guī)湍憬鉀Q。” “你.....有我…罩著,沒人敢動你?!?/br> 這大概是彌南二十年來說的最rou麻的一句話,到后面語氣僵硬又生澀。 整個頭都感覺熱氣騰騰燒的慌。 為了掩飾心底的緊張,還故作瀟灑的拍了拍男人的后背。 舒囈語聽完心里酸澀飽漲,側(cè)頭貼在他的后頸。 彌南感覺到一陣潮熱,忍著癢意的聳起肩膀。 “舒囈語.....” 男人并沒有回答,只是抬手撫上了他的腺體,順著頸線一路夭夭停停。 彌南不耐的往后縮了縮,被重新拉回。 干脆放棄抵抗,配合的側(cè)過頭,形成一個好看的弧度。 舒囈語低頭看著上面雕刻的紋圖,眼睛開始變得guntang。 聲音啞的幾乎彌南差點聽不清:“我想標(biā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