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結(jié)果活了兩輩子第一次知道自己原來是個一杯倒。 “再喝我弄死你!” “好,不喝。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 彌南斜嘴嫌棄的瞥他一眼:“你特么給老子來試試,再來問我哪里不舒服!” 舒囈語真心實意的快速認(rèn)錯:“對不起,我知道錯了?!?/br> 彌南呲了聲,一把扯住他的臉,瞇起眼睛危險的問:“我難道就是為了讓你說對不起?” 舒囈語自覺說錯話,立馬搖頭解釋:“我下次一定注意?!?/br> “這事兒你情我愿的沒什么誰對不起誰,我要不愿意你能碰到我?不過你踏馬能不能聽聽人話?” 舒囈語連連點頭:“你放心,我下次保證聽!” 雖然大部分時間是爽過了頭,但是也禁不住每次都這樣。 “差不多就行了,別往死里整!” “明白!” “下次在這樣我不客氣了!” “好,別客氣,該怎么揍就怎么揍?!?/br> “切,揍你手疼的不是我?” “那我自己捶自己?!?/br> “你踏馬每次都是嘴巴上說的好聽!”彌南不解氣的又對著他的臉一通搓揉。 昨天他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淚也不見得這人憐惜一星半點! 舒囈語五官被揉的變形,只能好聲好氣的求饒:“再也不敢了,以后保證言行一致!” 彌南這才作罷,松開他的臉。 在舒囈語懷里扭了扭四肢:“渾身都擰巴的不自在?!?/br> “要不要泡個澡?” “太麻煩了,洗完還想睡?!?/br> “那淋浴吧?!?/br> “嗯,別太燙了,疼?!?/br> 舒囈語拉著彌南一起快速洗了個澡,擦藥膏的時候后發(fā)現(xiàn)男人有點不對勁。 用手背貼了貼他的兩側(cè)臉頰,guntang,問題大了。 “你發(fā)燒了?!?/br> 彌南整個人埋進被子里,軟軟的說:“頭暈……” “我們?nèi)メt(yī)院。” 彌南一聽去醫(yī)院直接炸毛,刷拉一下坐起來:“老子才不去!” 舒囈語不贊同的皺眉:“聽話?!?/br> “艸!瘋了!我這樣怎么去?”彌南指著舒囈語造作過的印記,他才丟不起這個人。 舒囈語聞言動作一滯,語塞。 思忖片刻:“我叫個家庭醫(yī)生?!?/br> 彌南無所謂的躺回去:“不用這么麻煩,買點退燒藥吃吃就好了。” “不行,必須需要檢查一下,我怕是腺體的問題?!?/br> 彌南抬手摸了把脖子,昨天反復(fù)標(biāo)好幾次,到現(xiàn)在都還在僵疼的厲害。 “煩死了,都怪你,我都被弄發(fā)熱幾次了……” 舒囈語舔了舔牙齒,默默地低下頭,無力反駁。 彌南哀怨的瞪他一眼,不大樂意的抿著嘴,自己的毛病可大可小,要是腺體問題左右都得跑一趟醫(yī)院:“靠譜嗎?” “放心,靠譜?!?/br> “那行吧?!?/br> “你先睡會兒,我去打個電話?!?/br> 彌南有氣無力的應(yīng)了聲,倒頭就睡。 舒囈語關(guān)上房門,給顏盛發(fā)了信息讓他過來一趟。 第46章 他是rou骨頭你是狗? 醫(yī)務(wù)室和寢室樓離得不遠(yuǎn),顏盛簡單收拾了一些常用藥劑到箱子里就匆匆忙忙趕過去。 確認(rèn)門牌號后叩了兩下門,馬上就開了。 舒囈語側(cè)開身:“盛哥,進來吧?!?/br> 顏盛走進去上下打量,怎么看他也不像是生病的樣子,不禁疑惑:“你發(fā)燒?” “不是我,是彌南?!?/br> “那你怎么不說清楚?!鳖伿⒇?zé)怪的瞪他一眼。 舒囈語摸了下鼻尖,沒有多做解釋:“他在房間里,我剛剛量過溫度,38度,不高。” “先帶我去看看?!?/br> “這邊?!?/br> 顏盛走到房間門口就停下了腳步,一雙眼睛幽幽的盯著舒囈語。 “怎么了?” “去把循環(huán)系統(tǒng)打開,你們房間信息素味道嗆到我壓根進不去?!?/br> 舒囈語這才后知后覺的反應(yīng)過來,重新把門帶上,返回門口去打開通風(fēng)。 “不好意思,我給忘了?!?/br> 顏盛站在門口略有躊躇,最后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舒航傳染,還是決定管一管。 “舒囈語,你是不是壓根沒聽進去我之前說的話。” “盛哥,你說的我都懂,但是我沒想玩玩?!?/br> 顏盛皺眉:“哪怕后果會很嚴(yán)重?” “嗯,彌南對我來說很重要,我不會放手的?!?/br> “那他呢?” 舒囈語垂眸,沒有說話 。 上輩子直到彌南去世,他的家人都不知道這個男人其實是因他而死。 那時候他就在想,他們在一起六年,不是六個星期也不是六個月,是整整兩千多個日日夜夜。 彌南到底用了什么手段才能消除所有兩個人相處過的痕跡。 以至于在他死后,舒囈語這個名字被刮的干干凈凈。 除了彌南的死黨再無人知曉,他們曾經(jīng)因為愛恨糾纏至死方休。 “為什么不說話?” “我不知道。” 顏盛深深望了他一眼,帶著點嘆息:“一個人堅持是走不長遠(yuǎn)的?!?/br> 顏盛跟舒航是青梅竹馬,兩家就住對門對,打小就定下的婚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