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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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在乎,能替代方羨是我的榮幸,我可能還會忍不住去他面前炫耀?!惫鶑┙駥ψ陨淼镊攘κ肿孕?,他并不覺得他只會做一個替代品。 “可我在乎?!敝苘詫鶑┙竦墓虉?zhí)感到頭疼,情緒復(fù)雜地盯著他,咬咬牙終于狠下心開口:“而且如果我認(rèn)識你比你認(rèn)識我早得多呢?...早十多年前的那種早法,你還會想和我在一起嗎?” 這話一出雙方安靜下來,放輕呼吸默默地觀察對方的反應(yīng)。郭彥今長而密的睫毛輕輕扇動,好半晌才露出一個懶散的笑容:“我出獄的時候查過,發(fā)現(xiàn)一直給我寄錢的是你?!彼男θ菔諗苛艘幌拢蜕碜虞^真地盯著她,“我承認(rèn),我一開始認(rèn)識你的時候,你是定期寄錢的神秘人和方羨女友的身份。我還以為是方羨怕我死在牢里才指使你給我寄錢,后來我發(fā)現(xiàn)原來根本不是那么回事?!?/br> “我很想知道,小茉莉你是怎么單方面認(rèn)識我的?”那雙琥珀色的瞳孔里深深倒映著她的身影,像是要把她刻進眼里一樣較真。 周茉驚訝地睜大了眼睛,她沒想到原來郭彥今一開始就知道她是給獄中的他寄錢的那個人。她和方羨之前打啞謎一樣努力地想維護郭彥今的過去,原來都是無用功,當(dāng)事人早就知道她的知情。 事已至此,周茉干脆和他到客廳沙發(fā)上坐了下來,長話短說地交代了關(guān)于時佩的那一段經(jīng)歷。 郭彥今對這樣的緣由感到荒誕又悲哀,扶著額頭緩了半天才開口:“怪不得,你總是欠了我人情一樣對我好,讓我摸不著頭腦??墒瞧鋵嵾@一切因果是我自己造的,和你們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 周茉不知道怎么表達時佩對她而言的意義。在青春期對人生感到迷茫和困惑的時候,對不那么被母親全心全意愛著的自我懷疑的時候,那些數(shù)不清的時刻,是時佩作為jiejie和朋友,一直陪伴在她的身邊。 郭彥今默默地消化完,情緒也低落下來,扭過臉用深沉的視線望著她,聲音也變得艱澀起來:“所以周茉你會介意我坐過牢嗎?你拒絕我是不是也有這個原因在?” 之前還開朗的人頃刻間就被現(xiàn)實潑成一只濕淋淋的落水狗,周茉沉沉地嘆了口氣,平靜又直白地回望他,用柔軟目光輕柔地?fù)嵛克骸叭绻医橐?,我想我們不會坐在這里,我也不會和你接吻?!?/br> 郭彥今已經(jīng)獨自在暴雨中齟齬獨行了太久,工作和過往其實都是他內(nèi)心里隱隱的那根刺。突然有一個人知曉所有的一切,不帶異樣的眼光注視著他,溫柔地安撫他。他身上防備的倒刺瞬間瓦解,徹底陷入這樣平靜的溫柔里。 如同有人為雨中狼狽的他撐開了一把傘,郭彥今的視線再也沒辦法從這個人的身上移開。而他本人也隨著視線一起黏連到她的身上,沉重的呼吸噴薄在她的脖頸,激蕩起一片漣漪。 他用吻一點點感受她細(xì)膩的肌膚,分享她的體溫和脈搏跳動,同時將自己身上的皂香味道分享給她。 愛意滋生的情欲燃滿了那雙眼睛,他仰頭去尋找她的眼睛,聲音里是明顯的哀求:“暫時不想在一起也沒關(guān)系,我可以等你。rou體關(guān)系我同意,我現(xiàn)在想要你,好不好?” 好感也好,憐憫也罷,他實在太冷,太渴望這樣的溫暖了,他要不顧一切地抓住她。 周茉對他的轉(zhuǎn)變感到驚愕,頭疼地勸慰他:“你可能等不到結(jié)果,我覺得我們還是算了。”她突然意識到郭彥今的舉動像是把她當(dāng)成了救命的稻草,她的目光暗含隱隱的勸誡,“雖然這么說不太好,但我不是你的救贖,只有你能救贖你自己。” 郭彥今任性地拒絕聽見后面的說辭,準(zhǔn)確地用吻封住了那張張合的粉唇,舌尖強勢地襲進她的嘴里,逼迫她加入這個狠厲的吻中,像是獲取生命力一樣汲取她嘴里的那一點甜。 第46章 46 明明空調(diào)持續(xù)為屋子輸出冷風(fēng)降溫 ,沙發(fā)上那對男女卻像是被架在火上持續(xù)地烤,黏連的情愫隨著汗意透過毛孔釋放,磨人的潮熱徹底攜裹他們持續(xù)翻涌。 床品見人品,如果說方羨在床上大部分時候尊重對方意愿,稱得上紳士,那么郭彥今就是一頭徹頭徹尾的暴烈野獸。他的領(lǐng)地意識很重,動作也帶著一股瘋勁,總是收不住殘暴的獠牙,克制不住地在她身上留下痕跡。 周茉第一次感受到客廳的主燈是那樣的刺眼,隨著郭彥今快速的動作,眼前的一切都變得模糊,晃得她的眼淚都不自覺地溢出幾滴。 郭彥今見狀卻還有心思笑,上半身湊前去逐一吻去她的淚滴。吻完還順著淚痕去吻她意亂情迷的眼睛,嘴里還要裝模裝樣地感慨:“小茉莉你哭什么?” 周茉偏過臉拒絕回答,通過之前她已經(jīng)知曉,回話只會讓他更加興奮和得寸進尺。 沒有得到回答的郭彥今存心不讓周茉好過,看似厚實的皮沙發(fā)經(jīng)不起這樣強烈的活動幅度,吱呀吱呀地不停叫喚,成功又讓她的眼里冒出了淚花。 他卻笑得更歡,俊朗的臉上寫滿了惡劣:“哎呀,小茉莉怎么又哭了?” 周茉難得地想罵臟話,過于迅猛的沖擊讓她的眼前砸落星星,熱意潮水一般蔓延,她緩了好一會兒才恢復(fù)正常的表情。 “郭彥今!”她連名帶姓咬牙切齒地喊他的名字,用牙齒惡狠狠地研磨他肩膀上皮rou,強迫他用痛覺感受她恨不得將他抽筋扒皮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