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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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劇情好眼熟,有點像揚名立萬里那個兇手的故事,副官與戰(zhàn)死將軍小姐的故事」 「加油加油加油加油」 「嗚嗚嗚 好慘的男主 這是我自己看的最慘男主」 「還沒更新呢」 「大大,加油更呀」 「撒花,加油!」 「身無長物只能留言了」 ——評論結(jié)束—— 第4章 雨夜留宿 灼熱的午后,身為小姐與家臣的陶湘和顧山久別重逢,彼此之間有許多話要講。 男人寡言內(nèi)斂,因此多是前者說后者聽,這一聊就過去了整整一個下午,雙方仍意猶未盡。 南方夏季多雨,臨近傍晚時分,外頭忽地下起雨來,淅淅瀝瀝敲打著沿邊的屋檐與街磚。 時間尚早,雨勢也小,陶湘起初并沒有太在意,她走了兩步,去到陽臺門邊,低頭望向街道上因突如其來的雨水而腳步匆匆的行人。 “對了?!碧障嫱蝗幌氲搅耸裁此频?,轉(zhuǎn)頭對顧山好奇問道:“你現(xiàn)在住在哪里?” 雨天云系深重,日光難免陰暗,比起昏暗下來的室內(nèi),也就陽臺上還亮堂些,更襯得她的一雙杏眼水潤通透。 顧山聽到問話,目光從手中一些陶湘拿給他看的翻譯文稿上移開,抬眸同他的小姐對視時,變得越發(fā)柔和起來,卻又有意將自己難看的側(cè)容遮掩在陰影中。 “我暫時住在碼頭邊的船上……” 接下來,他聲腔嘶啞地簡單將自己與徐家兄妹倆這半年同行的事與陶湘講了講。 一聽到顧山有同伴,且相伴的時間不短,陶湘眨了眨眼睛,忍不住咬住下唇。 他們分別了這么久,她忽然意識到對方這會已經(jīng)不再是以前那個只以自己為重心的副官了,他也有他自己的生活。 這個情理之中的認知使得陶湘有些落寞,但她又很快打起精神來:“那倒也挺好,我還沒有見過你那兩位朋友,下次請出來一起,我做東請他們吃頓便飯。” 顧山沉吟一聲:“等我回頭去問問,他們的船裝了貨,在碼頭停不了幾天就得走?!?/br> 徐家的船各處的貨物都拉,這回南寧的貨是要緊貨,耽誤不得東家的功夫。 男人話里話外都是不便久留的意思,陶湘聞言心中一緊,軟粉的唇瓣被緊抿成了嫣紅色,好看得令人移不開眼。 至少顧山看著她,一眨不眨。 窗外雨下大了,噼里啪啦到處都是雨水砸落到地上的聲音。 潮熱的空氣里靜默一瞬,陶湘沒有注意到他直白的視線,微垂下眼眸委婉問道:“要是他們離開,你也跟著他們一起走嗎?” 顧山當然不會,他好不容易才尋到陶湘,哪里舍得再度與她分離,當即搖頭:“我不走?!?/br> 他曾是軍長的鷹爪,后來成為了小姐的忠犬。 本該為她而死去,但是抱著那點不可言說的私心與妄想,他從火堆里爬了出來,如今儼然將后半生全寄托在她的身上。 而另一頭的陶湘已然高興起來,她眉眼彎彎看向顧山,白皙的小臉上笑靨如花,神色間嬌美若初。 “不走就好。”她的語氣里充滿慶幸與雀躍。 陶湘想到顧山至今還同朋友住在一起,于是有意給他透底:“正好我下一季的房租還沒給,等明天咱們?nèi)ネ膺吙纯茨睦镉姓麠澋奈葑映鲎猓莾r格合適,就一起搬去新的地方住……” 過去兩人都待在一塊,以后應(yīng)當也是如此,眼下這間套房小得可憐,他們必然得再去尋一處合適的較大住所。 顧山聞言呼吸都不由一滯,黑眸烏得發(fā)亮,彎著唇點了點頭,他自然是想同她日夜在一處的。 陶湘見他答應(yīng)心中大定,她滿臉笑意來到床邊,借陽臺窗外漫進來的散射光線,屈身從床底下掏出那只沉甸甸的匣盒,放到顧山手里給他看。 “這一兩年我手里閑錢但凡有多的,就會去換成金銀攢起來,不知不覺就攢了這么些……” 她這么說著,又想起手包里那塊失而復得的金疙瘩,移步去門邊將它取了過來,同樣存進顧山手中的錢匣內(nèi)。 棧樓的房間不怎么隔音,怕被外人聽見,她又靠近了男人一些,同他輕聲講道:“其實也不止這么點,我離開上海的時候把金條體己,還有那些人身上的東西都帶來了,就藏在房間里……” 那是一筆很大金額的錢財,不亂花的話,足夠他們闊闊綽綽用上好幾輩子。 陶湘沒有要藏私的意思,全透露給顧山聽:“以前都是你管這些,等搬去新地方以后,也都交給你管吧。” 顧山之于陶湘,既是兄長,也是管家,從前在上海時,金錢俗物以及人際往來等事都由他精心幫忙打理。 他像是忠心耿耿的奴仆,任由年歲漸長,卻仍癡守著自己唯一的小姐。 更何況顧山是父親特意留給她的人,因此陶湘對他沒什么不放心的。 她離得近,吐出口的氣息幽郁好聞,不同于香水噴染后的濃溢,更是一種從內(nèi)而外散發(fā)出的純?nèi)惑w香,直勾得人心里癢癢的。 顧山嗅著這股溫香,剛毅的面上不動如山,實則身體僵硬緊繃至極,垂眉斂目半點不敢抬頭看她,唯有通紅的耳垂泄漏了幾分他的心思。 好在陶湘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他的異狀,她開口還想說些其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