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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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湘和顧山居住的小屋為防止雨氣彌漫進來,已經(jīng)多日不曾開啟陽臺門窗通風(fēng)。 再加上下雨天沒處可去,陶湘便常呆在屋子里,將時間都花在了翻譯新稿件上,短短幾天功夫就將新三篇長稿譯得七七八八,只待再收個結(jié)尾,就可以拿去公使館上交成品續(xù)領(lǐng)報酬。 與此同時,悶沉的租屋內(nèi)也不知不覺溢滿了從她身上飄出的馥甜體香。 屋里頭的人聞慣了,不怎么覺察得出來,學(xué)徒初次上門卻是忍不住吸聞了好大一口。 然而還不待他吁吐出來回味一番,門后男人敏銳盯看過來的銳利視線頓時叫他差點屏息當(dāng)場。 “先生,這是新做好的六身衣服?!睂W(xué)徒送上大布袋,繼續(xù)結(jié)結(jié)巴巴道:“可以讓小姐先試穿下,要是有不合適的地方,再回去讓師傅改……” 顧川沉聲應(yīng)下,接過裝有衣裙的布袋拎進屋內(nèi),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他關(guān)掩上了房門,徹底阻斷開外人看向屋內(nèi)的目光。 年輕學(xué)徒站在門口,無所適從地摸了摸鼻子,只隱隱約約聽到里頭有清軟嬌氣的女人聲音傳出,不禁讓人聽得心神臊動。 屋里,穿著一身薄軟家居裙的陶湘正坐在書桌前,就著窗外雨景寫字。 乍見到顧山拿著新衣裙回來,她擱下筆,面上立刻露出了歡喜的表情:“可算做好了……” 之前的舊衣被一口氣盡數(shù)出完,只留下一兩套替換,而近段時間又經(jīng)常下雨,換洗下的衣物干得很慢,著裝眼看告急。 “試試看,不合適還能送回去改?!鳖櫳絾÷曊f道。 他將布袋里幾套新做的衣裙取出,一一在陶湘面前展示著。 新衣樣式齊整,不過未曾下過水,陶湘不太想上身,她伸出細軟的腕臂隨意將裙子攏到身前比了比,見尺寸大差不差,更是失了試穿的興趣。 “不用試,你看,都能穿?!碧障鏀n抱著那幾件新裙,在顧山面前左右微微晃了半圈。 她低垂著頭,身上的睡裙松垮慵懶,轉(zhuǎn)動間更襯得那極細的腰身不盈一握,身姿輕盈得仿佛能在人掌心翩翩起舞,極為惹人喜愛。 顧山看著她,心癢得要命,忍不住伸手扣住她纖軟的腰擺,輕輕使力往自己的懷里拉。 陶湘身嬌體軟,又壓根對他毫無防備,一下子就被捉去牢牢環(huán)抱住。 衣裙沒有抓穩(wěn),一時散落滿地。 她背對著顧山,嬌怯驚呼出聲:“干什么呀!” 話雖是這么說,但那嫩如蔥根的手指卻下意識覆去男人環(huán)扣在她腰際的鐵臂上,嬌軀隨之放松地往后靠去。 這些天來,表明心跡的兩人黏黏膩膩,常常這樣玩鬧。 顧山默不作聲,他其實比陶湘想得還要惡劣,只是從舍不得對她做些什么。 他比陶湘高出太多,當(dāng)下輕緩卻強勢地從后躬身擁抱著她,灼熱的輕吻先是落在她松軟馨香的發(fā)頂,隨后沿著一側(cè)長發(fā)往下淺啄,緩慢來到她如貝rou般白嫩小巧的耳朵一側(cè)。 離得近了,屬于陶湘的馥郁甜香越發(fā)撲鼻。 顧山深深嗅著,著迷到幾近沉溺,一點都不想她的好被旁人瞧去。 陶湘毫不知曉自己對他的誘惑竟如此之大,還引發(fā)了那么強烈的占有欲,她的頸背緊貼著顧山剛硬的胸腔,即刻能感知到對方每一次呼吸的起伏,以及快速有力跳動著的心跳。 也正因此,她隱隱能從顧山刻意拉長的呼吸中,發(fā)現(xiàn)某種仿佛被死死壓抑著的興奮。 這個認(rèn)知使得陶湘面頰羞紅,在顧山的啄吻下,整個人都幾乎化成了一灘糖水。 她微偏著小臉,纖長濃卷的睫翼脆弱不安地掀動著,澄澈清透的水潤眼眸中泛起霧氣,試圖轉(zhuǎn)過身迎合男人的索取。 雨天光線依舊大亮,窗簾并沒有拉上,室內(nèi)一片清明。 正當(dāng)陶湘半轉(zhuǎn)過身體,想要抬眸看清沉迷熱吻自己的顧山時,對方卻按住她的腦袋,阻攔住了她的躍躍欲試。 顧山的心劇烈跳動了幾下,又很快在他的有意平息下慢慢恢復(fù)平靜。 他低頭吻了吻陶湘的頭頂,自卑到一點都不敢在兩人親近時,讓她近距離見到自己頸面上可怖駭人的燒疤,從而產(chǎn)生厭惡之感。 因為陶湘哪怕流露出一丁點不適,他的心都會當(dāng)場破碎。 “送衣服來的人還等在外面,我得去讓他走……”顧山尋了個合理的借口,放開了她。 他彎腰撿起掉落在地上的衣裙放好,很快拿著空布袋走去門口,送依舊傻站在門外的學(xué)徒下樓離開。 陶湘呆站在原地,杏眼中的水霧還沒散盡,淡粉的唇瓣沾染了一層水光,極其瀲滟靡絕。 她不解地咬唇望向顧山離去的背影,心中難免失望。 * 沒多久,送完學(xué)徒的顧山又上樓來了,他還帶來房東太太催繳房租的口信。 這一兩年,陶湘在棧樓名聲極好,劉太太并不擔(dān)心她會拖欠房錢,只是讓顧山帶了句話,讓他們別忘了付租。 小屋住得還算舒適,左右也就這兩日到期,陶湘和顧山不想再花費力氣去尋找其他房源,一早就商定好要繼續(xù)租住下去。 有辦事周到的顧山在,陶湘不管家事許久,難得關(guān)心了下家里可動用的存款:“咱們還有多少金圓?” “兩百多……”顧山溫聲開口報了個數(shù)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