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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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 由于鼻尖沾了白色粉末,梁映章不合時宜地打了個噴嚏,這個聲音和韓子瑜在外面聽到的相差無幾,“我不是讓你在外面等著嗎。還對胡掌柜胡夫人這么不禮貌?!?/br> 韓子瑜的臉當場就黑了。 胡掌柜雙手顫抖地捧起桌上一份寫得很詳細的做餅方子,“夫人,我們有救了,三芳齋有救了?!?/br> 胡夫人再次品嘗了一口剛做出的金柿餅:“餡兒的味道,與之前的分毫不差。原來關鍵之處是缺一味蛋清。難怪我們怎么也調(diào)不出里面的金餡兒?!?/br> “蛋清攪拌過度后出現(xiàn)軟綿白沫,我也是聞所未聞?!焙乒窀锌馈?/br> 梁映章揣著一個鼓囊囊的錢袋子出去追,不忘帶走一個剛做好的金柿餅,“胡掌柜,胡夫人,我先走了。改日我們再詳談合作的事?!?/br> “梁小娘子,你一定要再來!” 可別像上次,放下餅后,連地址也沒留,讓他們找不到人。 *** 另一邊,梁映章高興極了,小跑在韓子瑜后面。 他牽著馬,走馬觀花,走得并不快。 隔著幾米遠,都能聽到梁映章發(fā)出的咯吱笑聲,想笑又不敢招搖,跟偷到油的小老鼠似的,止不住的竊喜。 肩膀不停抖動,袖子捂住臉,露出一雙被喜悅擠滿看不見的月牙眼。 她恨不得仰天長嘯——自己終于掙到錢了! 三芳齋掌柜夫婦不僅把獎金一百兩還給了她,還把獎賞中兩年契約的鋪子折成銀兩給了她。不僅如此,她寫的方子解了店鋪的燃眉之急,他們提出跟她分成,每賣出一份餅就要給她五成利。 梁映章不是貪心的人,能提出五成是胡掌柜夫婦心地善良,一個餅里抽五成,除去材料人力等費用,就沒多少了,所以她只要了三成足矣。 翁翁教過她一句道理,過猶不及,月滿則虧,凡是都要留些余地。 運氣得一點一點來。 如今,梁映章身揣五百兩巨款,走路幾乎都要橫著走。她舉起金柿餅到韓子瑜面前,“吃不吃,還熱乎著呢?” “甜膩膩的東西?!表n子瑜十分嫌棄。 “這是我親手做的,不吃拉倒。” 梁映章歡歡喜喜地掰開餅子,從里面流出可口的奶黃流心,往自己嘴里塞去,卻被韓子瑜抓著手送進了他自己的嘴里,“噯!你不是說你不吃嗎?” “梁映章,你別忘了欠我兩次?!?/br> 韓子瑜挺胸抬頭,一副債主要債的模樣。梁映章伏低做小,把手里剩下的塞進他嘴里,先堵住他的嘴:“行行。你要我怎么還?” “給小爺牽馬?!?/br> 說完,韓子瑜把韁繩丟進她手里。 梁映章任勞任怨地牽著馬跟在后頭,走了幾步,忽然捧住肚子,面色紙白,額頭滲出細細的冷汗,“我好像真來月事了。” “……” 韓子瑜的表情仿佛在說“開什么玩笑”。 小腹傳來的陣陣絞痛讓梁映章走不動道了,下半身流出來一股暖熱的感覺格外清晰。她又羞又急,催促著韓子瑜先走,顯然是覺得不好意思了。 韓子瑜頭一回面臨這種狀況,女兒家的私事暴露在自己面前,他不知道如何應對,只好用自己的辦法來解決。 遂上前,微低著頭掩蓋面熱,將梁映章抱起來,輕輕放在了馬背上。 “我?guī)闳ベI那東西。” 這下,梁映章更覺得要命,韓子瑜是把她岔開腿放上去的,汗血寶馬,真要見血了。她悶悶道:“我會替你洗馬?!?/br> 韓子瑜反應了半晌才聽明白她話里的意思,脖子僵硬住,沒法回頭。 “……嗯?!?/br> 不遠處的一座茶樓上,二樓窗臺,立著一道芝蘭玉樹的挺拔身影。 目光不離街上的二人。 韓舒好奇他在外面看了好一會兒,于是也探出頭來,一眼瞅見自家弟弟和他那匹高大的汗血馬,“這不是韓子瑜那小子,這會兒不在書院上課,怎么跑街上溜達?” 隨即,他認出了馬背上的少女是梁映章,先是一愣,旋即不明所以地大笑起來。 譚念月上樓時,就聽到了從包廂里傳來他夸張的笑聲。 推門而入的譚念月,很快察覺了包廂里的氣氛古怪。偏偏不識趣的韓舒一邊笑,還邊朝宋清辭的胸脯拍了兩下,“看來我們韓宋兩家有機會成為親家?!?/br> 宋清辭眼底瞬間結了冰。 *** 今日宋清辭休沐,梁映章不用去侍郎府,高高興興回了相府。 才進了朗水院,就瞧見了熟悉的身影,正在書架前挑書。她瞬間不再蹦跶亂跳,回到小步走路,哼著的小曲兒也停了下來。 “兄長?!?/br> 宋清辭轉身,清冷的目光恰巧跟她的對上,“今日發(fā)生了什么好事,令你心情高興?” 梁映章哪能跟他講自己把餅賣出去了,他本就不喜歡她提做生意的那些事兒。她目光垂下,不敢看他,小聲嘟囔道:“書院里跟往常一樣,沒發(fā)生什么事?!?/br> “既然不是書院里面發(fā)生的事,那就是在書院外頭?” 這句話里,有些咄咄逼人的意味。 梁映章越發(fā)心虛:“沒有啊,我今日都在書院里上課,一放學就回來了?!?/br> 面對她明顯的謊話,宋清辭一直面無表情,隨意翻動了幾頁書,確定了是自己要的那本,將書收好,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朗水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