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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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宗彥問顧如約等人路上的情況,顧如約輕描淡寫地簡單陳述。 那廂,楚尋梅插話說,“我們一進西北地界,在臨江鎮(zhèn)過江時遇到盜匪,盜匪十幾條船只堵截我們,幸好官府的船趕到,晉王妃身邊竟然安插你西北的內(nèi)jian,有人私通盜匪,預至我們于死地?!?/br> “何人私通盜匪?”施宗彥問。 “王妃說他們是中原無影門的殺手,有人收買江湖上殺手組織無影門和晉王妃身邊的丫鬟,殺手組織私通盜匪,侯爺是否查一查,我們可是在侯爺?shù)牡亟绯龅氖?。?/br> 顧如約想制止楚尋梅,頻頻給楚尋梅使眼色,楚尋梅佯作沒看見。 施宗彥何等精明,看出顧如約有所隱瞞,容安更是什么沒說,一下便猜到了何人所為。 大庭廣眾之下,楚尋梅說出來,薛貞檸是施宗彥的夫人,當著眾位將領的面,夫人做出如此惡毒之事,施宗彥沒面子。 一個武將端著酒碗,“侯爺,我西北何人如此大膽,敢在侯爺?shù)牡亟鐒邮?。?/br> 容安生性厚道,急忙解釋說;“一切都是猜測,內(nèi)jian丫鬟死了,沒有什么真憑實據(jù)?!?/br> 他們來是商議共同討敵大事,顧如約不想節(jié)外生枝,不管怎么說,一日夫妻百日恩,施宗彥跟薛貞檸做了多年夫妻。 顧如約說;“盜匪乃流寇,聽當?shù)匕傩照f流竄到西北地界的,打家劫舍,當?shù)毓俑呀?jīng)張榜緝拿?!?/br> 施宗彥握著酒盅的手,徐徐轉(zhuǎn)動著,低頭神情頗為無奈。 抬起頭,舉起酒盅,“我敬晉王妃和容公子一杯,本侯地界出了事,本候不察,自罰三杯?!?/br> “侯爺無須自責,如今戰(zhàn)亂,烽煙四起,唯獨西北百姓安居樂業(yè),實乃侯爺之功?!?/br> 容安善解人意,端起酒盅飲盡。 他們的目的是商議大事,不是逼著鎮(zhèn)西侯處置結發(fā)妻子,令施宗彥為難,私人恩怨靠后。 楚尋梅很精,瞧出端倪,不過分糾結此事,換了話題,“我第一次來西北,聽說西北戰(zhàn)馬都是良種馬,我想買一匹坐騎,侯爺能告訴我哪里能買到好馬?!?/br> “我的馬場里養(yǎng)著一千匹良種馬,尋梅公主隨便挑,我送公主。” “侯爺如此慷慨,那尋梅就不客氣了?!?/br> “明日我叫人帶公主去馬場挑馬。” “我敬侯爺?!?/br> 楚尋梅端起酒碗,一口氣喝干了。 又命侍女斟酒,敬容安。 連喝了幾大碗酒水。 顧如約怕她喝多出丑,對施宗彥說;“夜深了,我們失陪,先告退?!?/br> 施宗彥吩咐左右侍女,“侍候王妃和尋梅公主?!?/br> 月奴扶著楚尋梅,走出前廳。 夜晚風涼,楚尋梅腦子清醒,說;“王妃,我沒喝多,我還能喝?!?/br> 一個丫鬟在前廳門旁探頭探腦,顧如約認出喚了聲,“解玉。” 解玉過來,蹲身行禮,“奴婢給王妃請安!” “六夫人讓你來的嗎?”顧如約問。 “六夫人聽說王妃來侯府,讓奴婢在這里等王妃,想請王妃去六夫人屋里見一面?!?/br> 顧如約道;“我這明日不走,今太晚了,我明日去看六夫人和拓小侯爺。” 廳里,西北將領敬容安酒,容安來者不拒,事先服下顧如約給他的解酒藥。 施宗彥對身旁的侍衛(wèi)頭領吩咐,“把主院的人禁足,一個不許出來,沒有本侯的命令,不能放人。” 顧如約在西北的地界,他不能允許薛貞檸對顧如約不利。 侍女提著燈,帶客人去西偏院,楚尋梅逞強,西北的酒水烈,有后勁,楚尋梅頭暈,顧如約和月奴扶她上床,楚尋梅不久就睡了。 直睡到日上三竿,施宗彥派過來侍候的兩個侍女,其中一個回稟,“王妃,大廚房問王妃何時用早膳?” 顧如約在侯府住過,當時廚房的人記得晉王妃的待遇闔府最高,就連夫人都靠后。 顧如約看楚尋梅睡著,“等一會?!?/br> 楚尋梅醒來后,記得昨晚施宗彥答應自己的事,嚷著,“我要去鎮(zhèn)西侯的馬場挑馬?!?/br> 習武之人愛馬,顧如約理解,說;“吃了早膳再去?!?/br> 廚房做了清粥,楚尋梅喝了一碗粥,要去馬場。 顧如約也吃完了,擦手,說;“我去六夫人屋里看看,我不陪你去了,你小心注意安全?!?/br> 楚尋梅無所謂,“我天天騎馬,什么樣的烈馬都能馴服?!?/br> 顧如約問侯府侍女,“侯爺在府里嗎?” 侍女說;“聽說侯爺跟容公子去軍營了。” 大戰(zhàn)在即,施宗彥調(diào)兵遣將,準備糧草,非常忙碌,特意派了一個心腹武將帶楚尋梅去馬場。 楚尋梅一走,顧如約帶著月奴和侯府的侍女去六夫人余氏房中。 余氏在屋里聽門口丫鬟回稟,“晉王妃來了?!?/br> 急忙往外走,顧如約已經(jīng)進來了,余氏蹲身,“給王妃請安。” 顧如約急忙扶她起來,“我們不消客氣了。” 余氏高興地讓顧如約進屋里,顧如約沒看見施拓,問;“小侯爺呢?” 余氏請顧如約上座,自己側坐相陪,面帶溫婉的笑意,“拓哥上學去了。” 顧如約恍然想起,“是呀,我離開這里都兩年多了,小侯爺是該上學了?!?/br> 余氏拿出施拓寫的字,“王妃看,拓哥受王妃的影響,先生都夸字寫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