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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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風(fēng)和其他守衛(wèi)同住,楚眠卻是獨(dú)自分了一間上房,布置豪華。 坊主說通鋪已經(jīng)住滿了,楚眠只能睡在這。 楚眠提出讓秦風(fēng)也住在這被坊主無情拒絕,說這間房只能睡一個人。 如果楚眠讓第二個人進(jìn)來,他們賭坊就不招他們二人。 為了保住工作,楚眠哪敢不同意。 二人就在這順利干下來。 賭坊背靠四方會,根本不怕那公子哥兒找麻煩。 日子一時變得十分安穩(wěn)。 楚眠每日睡到日上三竿,趕不上坊主的晨會,坊主倒也沒懲罰過他,還給他備著早膳。 在這的日子挺無聊的,有趣的事屈指可數(shù)。 一次是出去催債。 對方是個老賭徒,名叫劉鐵柱。 原本是華安縣清水鎮(zhèn)的,贏了點(diǎn)錢就跑到常州來賭,還想賴賬。 楚眠和幾個守衛(wèi)出去堵人要債,打折了劉鐵柱一條腿,切了他兩根手指。 當(dāng)場血沫橫飛,楚眠留下了陰影,做了好幾日噩夢,再也不敢去催債。 第二次是出去買糕和秦風(fēng)一起打了次壞人。 城西有家賣豆腐的,老板娘格外貌美,人稱豆腐西施。 就是可惜是個寡婦,帶著個小男孩和小姑子在這常州城賣豆腐討生活。 老板娘豆腐賣的軟,人可硬氣的很。 從前只是清水鎮(zhèn)上一個小商販,后來生意逐漸做大,賺了不少錢,在常州盤了個鋪?zhàn)印?/br> 一個寡婦,討生活不容易,老板娘拿著刀就敢在大街上和地痞流氓爭執(zhí)。 楚眠那次是回來的晚了,和秦風(fēng)路過那,看到幾個人欺負(fù)那一家孤兒寡母。 老板娘拿著刀,小姑子拿著棍子,還有一個七八歲的小孩,三個人怕的身子在抖,也沒一點(diǎn)屈服的。 秦風(fēng)上去就把幾個人打趴下。 危機(jī)解除,三個人抱在一塊痛哭。 她們受的委屈多了,這么多年走來不容易。 老板娘說她不是寡婦,他的夫君去邊疆了,前些日子還來信說過年前就能回來。 老板娘說的不錯。 距離新年還有半個月的時候,城西那片鑼鼓喧天。 說是有人邊疆回來,立了功,皇帝親賞了官職。 不少人去湊熱鬧。 楚眠第二天才去的。 去買豆腐,老板娘沒開業(yè)。 老板娘做的豆腐好,楚眠還是很喜歡的。 又去了幾次,終于在第三天老板娘開業(yè)了。 這次賣豆腐的是個魁梧的青年人。 老板娘不見了。 兇神惡煞,楚眠挺怕的。 不過為了那口吃的,他還是去了。 誰料這男人竟然能清楚叫出他的名字。 哥倆好的拍了拍他的肩。 楚眠有些懵。 結(jié)果這人非說他們兩個是朋友,還要介紹meimei給他認(rèn)識。 楚眠被嚇跑了,再也不敢去買豆腐。 二牛不知道什么情況,還去找過楚眠幾次,結(jié)果得知楚眠失憶了。 二牛試圖喚醒楚眠的記憶,結(jié)果去找了幾次人,就再也見不到了。 坊主要他不要插手此事,這種貴人本就不是他們能隨便接觸的。 確認(rèn)楚眠安全,二牛也歇了心思。 陪著媳婦兒過起小日子。 這件事只有楚眠最傷心,因為他再也不能吃好吃的豆腐了。 好可惜。 而第三件事是楚眠在賭坊認(rèn)識了個怪人。 這人每天戴著面具,且只來賭坊干一個時辰,一個月卻能領(lǐng)到一百兩。 只能拿一兩的楚眠可以說是非常羨慕。 聽完這人的傳奇故事,又覺得這錢確實也不是誰都能拿的。 這位怪人名喚商臨,剛來常州時連乞丐都不如。 可后來拿著十文錢進(jìn)賭場,一夜之間贏了整整兩千兩。 被所有常州賭場封殺。 是坊主救了商臨,現(xiàn)在商臨在賭坊維持秩序,偶爾下場給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人一些教訓(xùn)。 按理說商臨這么有錢了,生活該輕松些才對。 可這人拼命的很,不止在賭坊干活,還去酒樓當(dāng)廚子,去武館對練,偶爾去鏢局押鏢,夜里再去當(dāng)更夫。 楚眠對這人好奇,有一次不小心看到了商臨面具后的模樣,差點(diǎn)被嚇暈。 不能說丑,只能說非常丑,整張臉上滿是火燒的痕跡,還有刀痕,層層疊疊,五官都模糊了。 楚眠偷看到了,還被人家發(fā)現(xiàn)了。 轉(zhuǎn)身就走顯得不太禮貌,上前打招呼也不行。 楚眠聽說這種身有缺陷的人一般比較自卑。 可這條只適用于一般人,商臨不是一般人,他差點(diǎn)把楚眠掐死。 最后還是楚眠拿出自己的小金庫,足足十兩銀子討好才讓這人放了他。 楚眠的錢全是銅板,他總是上街買東西,銅板方便。 這次商臨一個銅板也沒留給他。 第二日,看到春日樓新出的豌豆黃,楚眠都沒錢買。 摸著扁扁的肚子悲傷的走了。 當(dāng)晚躺在床上還想著那熱乎乎的豌豆黃。 迷迷糊糊間他似乎聞到了香味。 坐起來,正好看到外面閃過人影。 不一會兒,他在里面反鎖的門被人從外面打開。 “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