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章
修合歡道的魔尊,要跟女人以死相逼。 屈摩崖合著眼,淡淡微笑,“阿彌陀佛,非也,她在此前,就已是心動了?!?/br> 君拂衣不信,白了他一眼,“你又知道!” 屈摩崖笑:“秦不羈說,尊上在出事之前,曾將門窗封死,將楚姑娘摁在門上,往死里親。” 君拂衣磨牙:…… 改天賜秦不羈一套鐵牙套! 屈摩崖眼睛睜開一條縫,瞄他一眼,“哎,有的人啊,用心良苦,卻不知機(jī)緣早有定數(shù),若刻意造作,反而弄巧成拙。” “你又知道。”君拂衣將手腕收回。 屈摩崖睜開眼,“她若心悅于你,必是悅你的本相,你以為她愛慕方寂雪,便扮做端方雅正的劍君,你以為她疼愛那些小妖,便扮做毛茸茸的妖狐,然而卻忘了,那都不是她命中注定的。” 君拂衣不耐煩了,將臉別到一邊。 屈摩崖繼續(xù)道:“小菩薩她一生驕傲,處處凌于他人之上,人人見了他,皆是禮讓三分,不敢造次,端方雅正和翩翩少年,對她來說,早已見怪不怪,尊上又何苦當(dāng)局者迷,自己為難自己?!?/br> 君拂衣忍無可忍,“說人話!” “是?!鼻ρ鹿Ь凑酒鹕?,“注定是你的人,就必定只吃你這一掛!” 這句中聽。 君拂衣總算心情好些了,“你怎么來的這么快?” “呵呵,幸好秦不羈機(jī)靈,沒有直奔南海,而是尋了個玉佛宗的分舵,以宗門信道找到了我?!?/br> “最近忙什么呢?” “啊……,這個……,剛剛有所參悟,故而換了個小菩薩,正在她家中切磋,有被打擾到。” 君拂衣:…… 道貌岸然的禪機(jī),都被他說盡了。 “我剛才所見,本尊脈象如何?!?/br> 屈摩崖收了笑臉,面漏難色,“起初,貧僧還當(dāng)是尊上的苦rou計(jì),如今來看,并不是……,您魔功散盡,實(shí)乃大危,藥石無靈,若是這個消息走漏了出去,北玄大難將至,后果不堪設(shè)想?!?/br> “全是廢話,不然你以為要你來做什么?”君拂衣白了他一眼。 屈摩崖身子微微一震。 這么說,還是苦rou計(jì)? 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他重新微笑搖頭,安安慨嘆。 什么都算得清清楚楚的人,偏偏算不清楚女人。 君拂衣將目光投向窗子,“此番魔域之行,讓本尊確定了一件事。” 兩人目光相觸,心領(lǐng)神會。 天部八王已投了方寂雪,天魔琉璃魄,必須盡快拿回來! 第229章 娘,我們一起逃走吧 但是,劫燼已經(jīng)嘗到了力量的甜頭,不會輕易交還回來。 若是來硬的,必會傷了他,傷他,就等于傷了阿涼,不管她現(xiàn)在認(rèn)不認(rèn)這個兒子,將來總歸要認(rèn),到時候父子結(jié)了仇,必然也會叫她難做。 屈摩崖皺眉,“尊上怎可拿自己的安危做賭施此下策?萬一天魔琉璃魄拿不回來……” 君拂衣慘淡一笑,不做回應(yīng)。 拿回天魔琉璃魄,也是不得已,但如果讓屈摩崖知道他是真的為了女人不顧死活,將自己耗得差點(diǎn)油盡燈枯,恐怕也不是什么好事。 畢竟他現(xiàn)在需要這個和尚來保護(hù)自己。 讓屈摩崖以為,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反而才是最安全的。 天部八王已反,他又如此虛弱,不能完全相信任何人。 除了……,阿涼。 正想著,楚微涼又回來了。 她不放心君拂衣,出去冷靜了一下,又將門推了個縫兒,從外面探了腦袋進(jìn)來。 “大師,我?guī)熥鹚懒藳]?” 君拂衣:…… 算了,阿涼也不能信。 他將臉別向里面,痛苦地咳了幾聲。 楚微涼就心疼了,趕緊沖進(jìn)來又是順胸口又是捶背,“怎么樣?要不要緊?要不,請摩崖大師過點(diǎn)修為給你?” 屈摩崖嗖地轉(zhuǎn)過身來,眼睛都比平時大了一圈兒,“小菩薩可真是尊上的親、親、親、親傳弟子!比親生的還要親!” 修為都是他自己辛辛苦苦練的,豈能隨便說給就給? 楚微涼:“我也沒說錯啊,你們兩個一個合歡道,一個歡喜禪,修為應(yīng)該有異曲同工之妙,不會相互排斥吧?就是不知道你們兩個要怎樣……內(nèi)個內(nèi)個……” 屈摩崖:…… “你行了。”君拂衣反手摁住楚微涼的腦瓜,想把這不怕丟人的親傳弟子塞進(jìn)被窩算了。 屈摩崖明亮的眸子一轉(zhuǎn),卻道:“不排斥的修為?這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br> 君拂衣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你滾!本尊不要你那些與香客尼姑切磋出來的修為!” “尊上誤會,貧僧的修為其實(shí)也舍不得給您,但是,您當(dāng)初送出去的魔功,如今也是到了該收回的時候了。”屈摩崖意有所指。 君拂衣余光落在楚微涼身上,沒吭聲。 楚微涼把腦袋從他手掌底下鉆出來,“啊,我明白了,大師說得有道理,你等我!” 說完,又跑了! “阿涼……”君拂衣伸出去的手,又落了個空,又沒能留住她。 “尊上關(guān)心則亂啊?!鼻ρ聦⑺氖直劢o摁了下去,“來來來,讓貧僧用這與尼姑和香客切磋出來的歡喜禪,與您仔細(xì)琢磨琢磨,先應(yīng)個急,回頭要還的?!?/br> 女強(qiáng)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