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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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慎遠回到床前,打開床頭的小臺燈,輕拍洛九衣的手臂:“醒醒?!?/br> 洛九衣因為連夜趕路,折騰得疲憊不堪,叫了幾聲都沒有醒。岳慎遠見他臉色不太好,不忍心再叫醒他,于是查看了一下窗上的鎖,拉上窗簾,又套上皮鞋,在腰間插了一把短槍后輕手輕腳地拉開房門走了出去。 他沒有打開大燈,借著打火網機點燃后微弱的火光將客廳各方位粗略查看了一遍,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樣。在大門口把耳朵貼在門上聽了一會兒走廊的動靜,似乎有一陣腳步聲漸漸遠去。他心中一凜,飛快地拉開大門,雙腳生風,猶如一只迅猛的豹子飛竄了出去。 他追到一樓大堂,未見任何可疑人物。原本大堂柜臺前打盹的旅館老板也沒了人影。整個旅館大堂和走廊只有兩三盞昏黃的壁燈照著,窗外的樹木像鬼影子一般隨風搖曳。 岳慎遠唯恐自己中調虎離山之計,沒在執(zhí)著再追上去,反而回過身快步流星趕回房間。 他把鑰匙插/進鎖口,竟發(fā)現(xiàn)房間門被鎖得死死的。 “他娘的!”一向冷靜自持的岳慎遠大爆粗話,一腳將門踢爆了,哐鐺一聲房門倒塌。 人還沒進屋,子彈頭已經飛進了屋內,“砰—”槍聲響起,立在床前的肥胖身影向后一倒歪在了地上。岳慎遠把房間里的大燈都打開,明晃晃的燈光下那賊人露出一雙綠豆眼,居然是旅館的老板!他胸口染血,還流著口水一臉yin/笑,像是感覺不到疼痛一般。 岳慎遠飛身上前抱起了緊閉雙眼的洛九衣,忽然看到洛九衣袖子里飛出五六只赤黃色的蝴蝶,那些蝴蝶非同尋常,蝶翼上發(fā)出點點綠色熒光。 “少帥!少帥!”隔壁的長安和邵程頤聽到動靜也趕來了。兩人一眼看到了躺在地上抽搐個不停的旅館老板,面面相覷,一臉震驚。 邵程頤靠上前,盯著縈繞在洛九衣身上的蝴蝶細看了兩眼,忽然道:“這是媚蝶。” 岳慎遠蹙起眉頭:“媚蝶?” 邵程頤點頭道:“是的少帥。傳說很早以前越國女子就會養(yǎng)這種媚蝶。越國野外蔓生一種開著綠花的鶴子草,花朵上有一條淺紫色基帶,葉如柳葉稍短,每逢盛夏開花,越國人稱之為‘媚草’。此草蔓至春季,葉間必會生雙蟲。越女常常把蟲子捉來收藏在奩中,像養(yǎng)蠶一樣養(yǎng)它,每日摘鶴子草來飼。蟲老不食后,蛻殼為蝶,蝶翅黃色,稱之為‘媚蝶’。” 岳慎遠:“催//情之效?” 邵程頤也是眉頭緊鎖:“是,媚蝶的蝶翼上閃閃發(fā)光的就是催//情//藥//粉,能最大限度地增強人身體的欲望,促使人一下子就愛上旁人甘愿奉獻上身體,直到最后一刻。” 岳慎遠心頭大慟,抬起手臂沖著旅館老板的命根子連開數(shù)槍,很快把旅館老板打成了篩子,旅館老板還來不及慘叫出聲就上了西天。 長安見他是真的發(fā)了怒,急忙轉移話題:“邵姑娘,這藥怎么解?總有解藥吧?” 邵程頤苦笑道:“這媚蝶我也是生平第一次親眼見到,不管是書籍還是聽說來的解法,都寫明了—必須用身體解?!?/br> 無須多言,旁邊的兩人都明白了這句話的意思。岳慎遠垂下了眼。 房間里忽地安靜下來??M繞在洛九衣身邊的媚蝶撒盡了催//情//藥//粉后,一只只地掉落在地不久便死去了。這時,躺在岳慎遠懷里的洛九衣開始哼哼唧唧,身上越來越燙,他熱得扯開了身上的衣襟,還去拉扯褲腰,又抱緊了眼前的岳慎遠急切地蹭上去。 邵程頤和長安急忙背過身去,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 沉默持續(xù)了片刻。洛九衣的嗓子里突然冒出來一個甜膩的嗚咽聲,邵程頤和長安聽得面紅耳赤,恨不得馬上在面前挖一個地洞鉆進去。 “你們出去。門關上。” 邵程頤二人仿佛解脫一般,將房門關上撒腿就跑。長安不僅將旅店老板的尸體用被單一裹扛了出去,還不忘把外面的大門修好,卸掉對面房間的門裝在了墻上。 邵程頤看長安拿出幾塊木板將大門釘上大吃一驚:“你咋把門釘上了?” 長安一本正經回答:“少帥絕對不允許任何人能進去,所以只能釘死。你放心,少帥能出來的?!?/br> 邵程頤看了一眼走廊上碎成幾大塊碎片的木門,聳聳肩,大搖大擺地回房睡覺去了。 岳慎遠將洛九衣雙手反扣在背后,阻止他撕扯衣物,接著抱起他走進浴室。一頭打開水龍頭往浴缸里注入熱水,另一頭為了防止他實在受不住伸手探入了他的褲子里安撫他。 岳慎遠面對著幾近半裸、梨花帶雨的洛九衣,使出了畢生的定力才沒有立馬就化身餓狼。 “我該拿你怎么辦……” 岳慎遠輕嘆一聲,溫柔地把洛九衣放進浴缸里,洛九衣卻像抓著溺水時唯一的救命稻草一樣緊緊攀住他寬闊的雙肩不肯放手,甚至出于身體本能拼命湊上前來找他的雙唇。那桃花花瓣似的粉色薄唇散發(fā)著無比誘人的芬芳吸引他去采拮。 岳慎遠腦子里一直緊繃的一根弦突然就斷裂開來。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何止是星火,簡直是火山群集體噴發(fā),灼燒得他腦殼發(fā)疼發(fā)燙。他心里一直都知道,在這個人面前自己永遠都會輸?shù)靡粩⊥康?,體無完膚,卻又死心塌地,心甘如飴。 第十二章 肌膚之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