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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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武器都掉在了地上,“砰砰砰”是拳拳到rou的聲音,五個男人的武器都被他們?nèi)釉诘厣?,而五個人開始互相攻擊,每個人都用盡了全力,甚至有一個人還有風(fēng)系異能。 雖然他們的表情都在恐懼,害怕自己的身體為什么不受控制。 “老大,這…這是怎么回事,?。±隙?,別…別打了?!?/br> “我控制不住啊…是誰…誰在背后搞鬼!啊,我的胳膊…” 許一粥就看著他們互相攻擊,直到力竭而亡。 她回頭,原來在車?yán)锏哪腥瞬恢朗裁磿r候已經(jīng)出來了,他站在車前,一手拿著剛點燃的香煙,一手搭在車門上。煙霧繚繞在他周圍,隨著微風(fēng)輕輕搖曳。他的目光穿過煙霧,凝視著遠方,仿佛在思考著什么重要的事情。他的臉上帶著一絲疲倦,但眼中卻閃爍著光芒。 他深吸了一口煙,然后緩緩地吐出,煙霧在空中劃出一道優(yōu)美的弧線。 周圍的環(huán)境很安靜,只有遠處偶爾傳來幾聲風(fēng)聲。他靜靜地站在那里,仿佛時間靜止了一般。他的身影在夕陽的余暉中顯得格外孤獨和堅韌。 他吸完最后一口煙,將煙蒂掐滅在車身上。他拍了拍身上的塵土,打開車門坐了進去。 “滴滴。” “要看到什么時候,還不上車?!?/br> 啊,許一粥不知道什么時候看他入了神,想到自己剛剛覺得他寂寞孤獨真是有病,她在內(nèi)心唾棄了一下自己?;厣戆涯菐讉€男人的武器和包都拿走了才回到車?yán)铩?/br> 慎卓言挑了挑眉,“沒想到你還有這腦子,不怕他們同伙來找你?” “現(xiàn)在都停電了他們也沒有監(jiān)控怎么知道是我拿的,再說了,給你拿完東西我就走了又不會再回來這里,等他們知道是我拿的我都不知道跑哪去了,萬一死了,我想那么多干嘛?!?/br> “活在當(dāng)下,知道吧弟弟?!痹S一粥說著話,手卻沒停下來。她把三個背包都翻了一下,吃的都留下,沒用的衣服直接從車窗扔了出去,挑挑揀揀倒是湊夠了一個包的物資。 “喏,他們的煙,不知道你抽不抽這個牌子,你看看不要你就扔了吧?!边@個時候大家去搶物資都是吃的用的,很少有拿煙的,這幾個人包里也只有兩包沒拆盒的,許一粥不了解這些牌子,剛剛看到慎卓言在抽,本來想扔了,后來想想還是遞給了他。 慎卓言接過也沒看,直接放在口袋里,要說以前他在娛樂圈,這種煙他都看不上也不會抽煙,頂多有時候壓力到了來一根,現(xiàn)在末日了反而對煙更加依賴了,這一個月自己基本一周一盒,誰搜物資也不會特意去找煙,所以他現(xiàn)在也屬于來者不拒了。 倆人過了障礙,許一粥還是問出了自己心里的疑惑,“你只讓我來幫你找東西,你也不說在哪是什么,我怎么給你找啊?!?/br> “那個東西…我不知道在哪?!鄙髯垦杂行┻t疑的說道。 ????什么鬼 “老鐵,你是認(rèn)真的么,你不知道在哪???青市這么大,你讓我大海撈針啊?!痹S一粥真覺得他在耍她玩呢,雖然這一路他也在保護她,但是不帶這樣的吧。 “是我meimei生前最喜歡的一盆薄荷,我不知道她為什么在喪尸來的時候還要回去拿這一盆植物,然后,她在回去拿的時候被喪尸咬了,這盆薄荷下落不明,她在異變前給我寫了信讓她朋友送出來,信上說我會遇到一個能帶我找到薄荷的人,我看見她就知道是她?!?/br> “我只知道她寫信的地方,不知道她異變后有沒有變位置?!?/br> 慎卓言也覺得自己有病,一盆薄荷而已,找到或者找不到又怎么樣呢,末日前自己讓她趕緊來和自己匯合,她非要等什么薄荷發(fā)芽。一個破薄荷而已,發(fā)不發(fā)芽的又能怎么樣,現(xiàn)在好了吧,命都沒了,薄荷也不知道在哪。 “你為什么覺得我會找到,為什么是我?!边@點是許一粥最無法理解的,同樣對于一個為了一盆植物命都不要的慎卓言的meimei的行為,自己也不理解。不過她已經(jīng)去世自己也不能在背后再說什么。 “我是精神系異能者。在我的眼睛里,整個世界是一個巨大的平面圖,每個生物都有他們自己的顏色,但是每一種都是黑色灰色,我以為會一直這樣,直到我去你們小區(qū),我看到了你,只有你是綠色的。從我覺醒異能開始。我只看見了一個彩色。” 許一粥沒說話,她不知道這種慎卓言說的綠色是什么意思,也不知道慎卓言meimei說的感覺是什么意思。至少自己現(xiàn)在一點感覺沒有。 兩個人開著車穿過城市中的尸群,從大路穿梭,許一粥一直在找所謂的感覺。 直到來到了當(dāng)?shù)氐囊粋€小型植物園,植物園的外墻加高了不少,應(yīng)該在末日前這里被當(dāng)作營地。 靠近大門就能聽到里面喪尸的腳步聲,許一粥本想按區(qū)域搜索,爬到墻上后她覺得沒這個必要了,她突然能體會到慎卓言了,她真的在一片枯敗的植物園里,感受到了一點綠。 她感覺到有一點綠色從遠處跑了過來,像一個小炮彈,嘣的一下撞到了她懷里,說是懷里,其實是她的意識里,小綠點在她意識里歡快的圍著她轉(zhuǎn),還時不時的蹭蹭她,又或者跳到和她視線平齊的位置盯著她看。 很怪異。 許一粥甚至莫名的能感受到它的情緒,它在埋怨自己為什么這么晚來。 哈? 有點莫名其妙,她在意識體里問它,“你知道我是誰么?知道我會來?你怎么知道的啊?” 小綠點急的上躥下跳到處蹦噠,但是它不會說話,許一粥看著它蹦的都要冒出火星了,連忙叫住它。 “你別急,我不問了,你別蹦了,我看著頭暈?!?/br> 小綠點真的不蹦了,它乖順的回到了許一粥身邊,很乖巧的蹭著它的臉頰。 有點軟軟的QQ的。 “你怎么才能跟我走。你的本體呢?” 小綠點聽懂了許一粥的話,它嗖的一聲就跑遠了,看著許一粥沒動,它還跑回來用自己的身體彈了彈她的臉。 許一粥也很希望自己可以“嗖”的一聲跑過去,但是她腳下的喪尸還在不斷叫囂著。要不是植物園的城墻被加高喪尸目前還不會堆人墻,就自己剛剛和它交流的時間,自己早就被撕碎了。 小綠點或許明白許一粥的意思,它停在了半空中不動,慢慢膨脹變大,然后許一粥就看到原來還在不斷躁動的喪尸奇異般的停在原地了,雖然還在叫囂著但是不動了?。。?! 還沒等許一粥看明白,小綠點就啪嘰掉在地上,挪動了一下不斷縮小的身子,往前一拱一拱的,像圓形的毛毛蟲。 它拱幾下就會停下來,轉(zhuǎn)個方向看許一粥有沒有跟上。 停在原地的喪尸像是被釘在了原地,許一粥沒有時間去細(xì)看,她快步的越過喪尸群追著小綠點然后來到了一個假山上。 光禿禿的假山上什么都沒有,就連小綠點也消失了,她繞了一圈發(fā)現(xiàn)假山下邊有個山洞。她伸手進去摸索了一下。果然山洞里有東西,是個盒子。許一粥將盒子拿出來,打開盒子一瞧,果然是個盆栽。 薄巴掌大的綠色盆栽里,只有一根非常凄慘的薄荷。薄荷的葉片呈橢圓形,邊緣有鋸齒狀的齒紋。葉片顏色焦黃,表面覆蓋著一層細(xì)小的絨毛,許一粥輕輕觸摸薄荷的葉片,軟軟的還帶著一種微微的涼意。 一個多月,也不知道這個孤獨的薄荷是怎么活下來的,沒有水也沒有日照,看它葉子的發(fā)黃程度她都懷疑它會活不下來。 許一粥把薄荷重新放回盒子里,她帶著盒子原路返回,她沒有動植物園的格局,進來的時候是爬繩子翻墻進來的。 出去的時候照舊順原路返回,再把繩子收起來。 她跳下圍墻,就看到慎卓言在車邊抽煙。他看到了許一粥手里的盒子,就知道她拿到了,許一粥快走幾步,把手上拿的盒子,交給迎上來的慎卓言。 慎卓言低頭看著盒子里的盆栽,許一粥蹲下來把剛剛的繩子都收了起來。剛準(zhǔn)備起身,就感覺有東西從身邊飛了過去。 慎卓言正出神的看著盒子,也沒有留意到遠處射來的飛箭 飛箭的目標(biāo)不知道是誰。 慎卓言立馬揪住她,拖進停在路邊的車?yán)?。他先打開車門擋住接連射來的利箭,然后將許一粥推了進去,他隨后上車關(guān)上車門?!八麄兪裁磿r候來的,難道一直在蹲我們?”許一粥看到不遠處有一群人,他們躲在報廢的汽車后邊。 “應(yīng)該早就來了,或許我們剛到他們就來了?!鄙髯垦源蜣D(zhuǎn)方向盤說道。飛箭無用,對方便換熱武器,子彈打在車身上,被后加的裝甲擋住。 即使這樣,許一粥也覺得耳膜疼,慎卓言cao控車子后退,駛出對方的射程范圍。對方?jīng)]有車,偷襲不成就落了下風(fēng),追肯定是追不上的,他們沒有戀戰(zhàn),不再浪費子彈。 慎卓言等把車子駛遠了,才調(diào)轉(zhuǎn)車頭,順原路往回開。這條路是他提前選好的,途中沒有其它車輛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