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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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愛的是何人,江湖沒有流傳。 我嘿嘿笑著,掌間力續(xù)得差不多,趁其不備,一掌呼了過去。 現(xiàn)學(xué)現(xiàn)賣的寒冰掌,不及萬淵閣掌門的萬分之一,一掌呼過去,只在飛濺的水花中飄灑幾點霜花。 那人已經(jīng)飛至對岸,借一枝竹葉撐力,悠然伸出修長白皙的手指輕垂,去握飄然而下,在日光中頃刻化成水的雪花。 他的指尖被日光映得通透,玉一般,甚美。 我看愣了那么會兒。 “呵?!?/br> “萬淵閣的飛霜流霜掌?蘇盟主什么時候染上偷師學(xué)藝的嗜好了?” 我仰頭看著只穿條褲衩的男子,一雙修長的腿上光潔滑膩,看不到粗獷的腿毛,肌rou線條流暢優(yōu)美,唯一的缺點,腳背上長年累月習(xí)武,青筋多得影響美觀。 唔,胸肌和腹肌,哪怕我自己也有,也是饞得人流口水。 “哎呀呀,本盟主哪里偷師學(xué)藝?yán)玻徊贿^是淺試一下而已。” 我訕笑。 他也笑,笑得傾國傾城,比千重一還好看。 突然嘩啦一聲,他重新墜入水中,久久不出來。 我不知他這是為何,百思不得其解之時,一串腳步聲由遠(yuǎn)及近,不緊不慢,緩緩朝這池子走來。 我好奇回頭,看到層層樹蔭下,千重一冷著一張臉,周身氣場壓抑,心情似乎很不好。 他一雙剛毅的劍眉微蹙,冷冽的瑞鳳眼直視著我:“雙人浴好玩嗎?我未來的妻子?” 汗毛就這樣隨著他的話音炸了一遍,我坐在池子邊抖了三抖。 畢竟有求于人家,我已經(jīng)決定委身人家,惹人家不開心,自然心虛得不行,正準(zhǔn)備上岸,腳踝被人一扯,我措不及防跌入水中,灌了好大一口水。 還沒反應(yīng)過來,身體突然一輕,整個人飛出水面,降落在千重一面前,頭不自覺靠在了某人的胸口。 耳畔回響著他有力的心跳聲,以及池中人不急不緩的說話聲:“哎呀,蘇盟主,你怎如此不小心?嗆到了沒?” 千重一冷哼一聲,轉(zhuǎn)身就走:“他哪里嗆得到?麻煩樓大俠把他扔回水里去!” 話音剛落,我就被撲通一聲扔回水里。 “哎呀,不是說了叫人家淺淺就好了?!?/br> “rou麻!” “那叫阿淺,好不好嘛?” 這是什么不要臉的人?一個大男人撒什么嬌?臊不臊?。?/br> 我爬上岸,看著遠(yuǎn)去的兩人,氣得牙癢癢! 算了,難得清凈,大爺我繼續(xù)游泳消暑。 我回頭鉆到水里,一直泡到夕陽西下,這才上岸準(zhǔn)備往我的院子走。 第十一章 對號入座 “玩夠了?” 不知何時去而復(fù)返的千重一好端端坐在一把椅子上,邊上還搭了小幾,放著一盞空掉的紫陶杯。 悠哉悠哉的模樣,很有在這里看了我很久的嫌疑。 我濕噠噠的走到他面前,游了半天著實渴得緊,從小司那里奪過茶壺,灌了一大口,心滿意足的回到:“你這池子夠大,也夠深,我喜歡?!?/br> “呵……”他突然杵著下把,歪頭冷笑了一聲:“你倒是和阿淺一個口胃,喜歡這個地方?!?/br> 千重一身后跟著好幾個小司,其中也有說要帶我去山泉泡澡的那位,只是不知為何他竟神色緊張,哆哆嗦嗦的直發(fā)抖。 我覺得奇怪,這池子建得極好,確實不像供人游泳的地,就算是我走錯了,但也不至于將他嚇成這樣吧? 不禁回頭一看,我被嚇了得直接蹦到了千重一身上:“蛇!” 姥姥的!好大一條青蟒!悠悠自水中探出手掌大的腦袋,吐著發(fā)黑的信子,將金色的獸瞳對準(zhǔn)著我們。 本盟主天不怕地不怕,但這么大的蛇從我游玩了半天的池子中竄出來,那感覺,直叫人毛骨悚然啊!不怕也被嚇到了。 “該死的,這池子里為什么會有這么大條蟒蛇!” 千重一不慌不忙,伸手摟住我的腰,將臉湊到我耳朵邊:“等換了衣服,我在細(xì)細(xì)和你說?!?/br> 說罷,突然不知從哪里飛出來個人,將我扛到肩上,咻一聲踹出了老遠(yuǎn),不一會兒就到了我小院。 那人把我扔到床上后,瞬間消失無蹤。 我一臉懵,半天回不過神。 不一會兒一群人涌進(jìn)來,拉扯著我上下比劃,又拉扯著我洗了個熱水澡,換了身干爽的衣裳,再拉著我進(jìn)了飯廳。 千重一已經(jīng)坐在主位上了,見我來,拉著我坐到了他身側(cè)。 “小一一,你都不讓我坐你身旁。” 白日里遇見的男人樓風(fēng)淺不知從哪里冒了出來,樓住千重一的手臂,嘟嘴撒嬌。 我不禁打了個冷顫。 這這這臭男人為什么撒起嬌來讓人不舒服就算了,怎么還能讓人覺得想多看兩眼 就離譜! 千重一嘴角掛了淺淺的笑,只是這么一點,似有若無,卻似晴朗天空下,碧波蕩漾的湖面上,盛開的蓮,我不由得看呆了。 “阿淺,別鬧,乖乖吃飯?!?/br> 他把人扯開,摁到椅子上坐好。 “今天有客人,你正經(jīng)點?!?/br> 樓風(fēng)淺聞言,端端正正的坐好,一秒變臉高冷貴公子。 嘖嘖,我在心里感嘆這人變臉的速度。 不一會兒,小司帶了人進(jìn)來,竟是武陵的衙門老爺。 這位爺也是江湖的一大風(fēng)云人物,傳言,他本是高高在上的王爺府小公子季寒,年僅十六高中狀元,卻再入官的第三年,因頂撞天子而被貶官至此。 原本從京都貶官的官員還不夠格在武陵為官,奈何人家是最得圣寵的皇家子孫,所謂貶官,不過是給一點點明面上的懲罰,不過幾日便會尋個由頭,將他再召回京都去。 然而,這位季寒卻一而再壓下了京都遞來的召書,一呆,就是六年之久,并且常常會出現(xiàn)在各大武林盛會上,撥銀不說,還對江湖門派提供官家庇佑,深得武林門派的喜歡,一時武林和官場之間劍拔弩張的氣勢緩和了不少。 不過身為武林盟主,我卻是沒見過幾面這位大人,只瞥過幾眼畫像,只覺得這男人意氣風(fēng)發(fā),到?jīng)]有文縐縐的官家氣派。 今日難得一見真人,我不由得多看了兩眼,嗯,竟跟千重一分不出上下。 兩人各有千秋,眼前的季寒著一身潑墨的衣,面料上的花紋看起來繁雜又自帶規(guī)律,料子是上等的蠶絲,薄薄的一片,隨著他一舉一動,飄逸出塵。 那張精雕細(xì)琢般的臉,洋溢著江湖特有的少俠氣質(zhì),張揚(yáng),無所畏懼,至真至誠。 千重一則是那種安靜,內(nèi)斂,心平氣和時只是個不善言笑的冰冷貴公子,乍一看,心會為之顫動,但瘋起來又讓人恨得牙癢癢。 衙門老爺一進(jìn)廳,便勾起淺笑,目光大方的落在千重一身上:“好久不見,千家主。” 千重一起身迎接:“的確,大人去苗疆好些時日了,難得回來一趟就肯應(yīng)我的邀約?!?/br> 千重一真是難得的客氣,面對武林眾人時,他的神色總是不咸不淡的,甚至都不把那些人當(dāng)人。 季寒似乎同千重一很相熟,他輕車熟路的走到樓風(fēng)淺的身邊坐下,然后在一眾家丁奴仆的注視下,伸手拉住了樓風(fēng)淺一雙如玉般修長的手。 一眾人,包括千重一都見怪不怪的模樣,唯有我剛喝進(jìn)口里的茶噴回了茶盞里,并且嗆到了我。 我在突然安靜下來的廳中咳得震天響,一時間眼睛也睜不開,伸手胡亂的摸茶壺想重新倒一杯茶好壓一下壓,奈何胡亂摸了一通,什么也摸不到,倒是摸到一只手軟的手。 我下意識的扭頭去看,千重一一臉擔(dān)憂的看著我:“子輕,你還好嗎?” 子輕,你還好嗎? 腦海里恍惚的響起一聲相同的話,好像很久很久以前,曾有人這樣同我說話,可只是覺得熟悉,至于是誰,在何處,在何時說過的這句話,我怎么也想不起來。 調(diào)了下內(nèi)息,終于把咳嗽止住,我側(cè)過頭,恍惚的應(yīng)了句:“沒事沒事,只是嗆了下?!?/br> “沒事就把嘴擦一下,別在大人面前丟人現(xiàn)眼。” 我還沉浸他關(guān)懷我的溫柔里,就被一張帕子打得煙消云散。 從臉上扯下帕子,我咬牙切齒的擦嘴。 “呀,這不是蘇盟主嗎?何時住到千宅來了?”季寒握著樓風(fēng)淺極力想要掙脫的手,似笑非笑的看向我,一雙魅人的桃花眼里水光流轉(zhuǎn),言語卻一字一句扎人心窩子: “不過千家主,你確定要收留這只可憐蟲嗎?他現(xiàn)在可是被整個武林討伐了呢?!?/br> “誰是可憐蟲了?” 我怒不可遏,都說這位大人是性情中人,我怎么看,怎么都覺得這人討厭至極。 “我也沒說是誰呀,蘇盟主你怎么對號入座了?” 第十二章 就喜歡半夜找我 他嘴角勾笑,云淡風(fēng)輕,好似說人壞話給人聽見是件風(fēng)雅極致,可以到人前炫耀的美差。 我……真想把長這么好看的那張嘴臉揍個稀爛。 若是沒有他背后的那些勢力的話。 一定揍他! 我乃堂堂一介武林盟主,卻也不是皇家的對手呀。 只能憋屈的別過臉,惹不起,我躲起來了可以了吧。 季寒顯然不想放過我,正想說什么,直至樓風(fēng)淺幽幽開口:“怎么?千家主的的真子輕就這么好看?” 季寒這才慫噠噠的望向身側(cè)的人,把的手掌握得更緊了些:“哪里有你好看!我們家阿淺最好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