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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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尋常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見好就收。 但青年被寵慣了,怒火占領(lǐng)了理智,像是只炸毛的小金絲雀,手狠狠往前一傾,直接將整杯紅酒潑了過去。 “我管你是不是有病?!?/br> 隨著一聲怒呵,酒水在空中形成道拋物線,在光線的折射下像是條深紅色的蛇,陰毒地朝著面前人撲去。 許硯辭根本來不及躲避,身體比腦子反應(yīng)更快,直接閉上眼睛,微側(cè)過臉,避開辛辣的液體入眼。 穹頂?shù)牡鯚粽凵涑隼滟墓狻?/br> 渾身濕透的美人側(cè)著臉,長睫掛滿細(xì)碎的血色水珠,白皙的面容淌過酒漬,最后從輪廓滑落,猛砸地上。 微弱的水滴聲像是槍支走火,讓整個晚宴頓時陷入詭異的死寂,所有人的動作都凝固住了。 許硯辭站在那里。 頭發(fā)濕漉漉,衣服半透地貼在優(yōu)越的身形上,渾身狼狽,接受的周圍所有人的目光審視。 作者有話說: 這是辣椒這是蛋糕這是雪糕這是沒有小天使的收藏我感覺很糟糕tut 推個小預(yù)收《勾上主角他哥[穿書]》,大家感興趣可以看一下~ 江以添是被捧在手心上的養(yǎng)子。 后來江家有了親生骨rou,他地位一落千丈,成了眾人嫌棄的存在。 在他抑郁時,遇見了天之驕子謝珂,兩人就此相戀。 直到無意間撞破謝珂出軌,他吃三年饅頭才買下的昂貴領(lǐng)帶,被綁在弟弟白皙的手上,留下曖昧不堪的紅痕。 謝珂沒有任何解釋,只是把害怕的弟弟擁入懷里,一字一頓:“他膽子小,你少發(fā)瘋,別嚇到他。” 江以添這才恍然大悟。 他在后巷被人欺負(fù),扇著巴掌羞辱時,謝珂跟朋友就在不遠(yuǎn)處看著,笑著拿手機(jī)拍照調(diào)侃,以此來取悅向來瞧不起他的弟弟。 這些年所受的霸凌,都拜愛人所賜。 于是江以添在他們的逼迫下,閉著眼,笑得瘋狂而可悲,從天臺一躍而下。 全然沒有看見毫無形象瘋跑過來的謝珂,以及那聲肝腸寸斷的嘶吼。 * 再次睜眼。 江以添重生回六年前,他才知道,這個世界是屬于謝珂與弟弟的狗血文,而他只是短命炮灰。 后來,謝珂雨中下跪卑微求和,江以添讓他看著自己與謝云謙接吻。 “這是你親哥,你該叫我……” 江以添微瞇了下眼,指尖摸了下被親麻的唇:“小叔?!?/br> 謝珂臉色霎時慘白,這才知道,這世界上,是真的有感同身受的。 對方將自己受過的苦,一并還給了他。 【食用指南】 1.受上輩子很苦,重生后黑化,是個瘋批蛇蝎美人,為了復(fù)仇不擇手段。 2.除了攻,全員對他單箭頭,受從萬人嫌變成萬人迷。 第2章 你的新情人很有意思 眾人被蕭齊的舉措嚇到了,不由地地倒吸了口冷氣。 許氏集團(tuán)前任董事長在三年前過世后,只留下個beta獨(dú)子,是個在商局上沒有什么實(shí)戰(zhàn)經(jīng)驗(yàn)的漂亮花瓶。 所以在許硯辭臨時接手后,大家其實(shí)有點(diǎn)輕視他,腦子盤算的都是怎么吞下許家的財產(chǎn),以及占有他的美貌。 但他們也只敢想想,就算許氏集團(tuán)一年不如一年,但它還壟斷著a市的經(jīng)濟(jì)命脈,以及控制著運(yùn)輸軍火必經(jīng)之路,隨時能掐死所有人的軍火生意。 大家頂多嗆他兩句,斷然不敢上手。 但青年卻率先打破了這個局勢。 他一把將這個高高在上的天上月,毫不留情地拉了下來,順便踩了一腳。 美人受辱。 讓在場所有人心底最陰暗的欲勾了起來。 蕭齊皺眉嫌惡道:“潑杯酒而已,做出這幅樣子,是想勾引紀(jì)哥嗎?” 許硯辭眼神暗了幾分,語氣聽不清情緒起伏:“紀(jì)云斐,你這次的新情人有點(diǎn)意思,他叫什么名字?” 青年頓時感覺被輕視了,他都跟紀(jì)云斐半年了,這家伙居然不知道他的名字? 裝什么?。?/br> 紀(jì)云斐:“蕭齊?!?/br> 許硯辭聽見這個名字,神色頓了下。 哦,這個被寵壞的情人并不是什么路人甲,而是他夢境中的另一個主角——嬌o受。 半混血的血統(tǒng),金色馬尾微卷發(fā),綠寶石般的眼睛,像個會坦率地表達(dá)所有喜怒哀樂的天真金絲雀。 夢里的蕭齊天真得殘忍,手段極為狠厲,會因?yàn)槌源锥室庾屔蛐耷湔`會他,最后害他被丟下裂谷。 這人踩著他的血與骨,爬上高位,得到了所有權(quán)與錢。 許硯辭半垂眼眸。 果然只是夢境,所謂天運(yùn)之子,竟然是對家上不了臺面的情人,也沒什么腦子。 這樣的人,別說因?yàn)閯∏樗涝谒稚稀?/br> 就連稱之為仇家都掉價。 不過……名字對上就算了,連外貌都一模一樣,怎么這么巧。 蕭齊:“你問我名字做什么?” 他剛想把酒杯摔過去,后知后覺地看這空蕩蕩的杯子,眼神有片刻的迷茫:“我的酒......都怪你,把我氣成這樣,活該!” 許硯辭指腹擦掉了眼睫上的水珠,:“紀(jì)總,把你的小金絲雀教得這么蠢,是有什么別致的趣味嗎?” 他語氣淡然,卻莫名讓人感覺有幾分警告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