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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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修卿對上他的眼睛:“你見他做什么,見了多久的面,為什么氣息會這么重?” 許硯辭根本不怕他的質(zhì)問,更別提顧忌這怒意中的危險,伸手彈了下他的腦袋:“夠了,omega的醋都吃,像什么樣子?!?/br> 沈修卿渾身透著不樂意,舔了添唇角,就要往對方的后頸咬去。 許硯辭知道他想做什么,毫無征兆地伸出指尖,卡了進(jìn)去,被沒來得及收起的撩牙刺破了皮,滴答著血珠。 他也不計較,只是淡謔道:“生氣就咬人,你是貓嗎?” 沈修卿心底壓著火,并不樂意,但口腔中蔓延著血腥味以及退化后幾乎不可察覺的信息素,讓他知道許硯辭已經(jīng)受傷,所以還是停住了動作。 許硯辭微瞇了下眼,看著他并不馴服的眼神,把溢血的指尖放在他面前:“舔干凈?!?/br> 沈修卿漆黑的眼眸緊緊攥住他,而后伸出猩紅舌尖,碾過對方的傷口,將血珠全然吞食入腹。 他執(zhí)行命令,很乖,并沒有覺得不妥。 許硯辭被取悅到了,低笑了聲,神情從容地摸了摸對方的腦袋。 他看著指尖傷口并不深,過了會,已經(jīng)有了愈合的趨勢,于是跨過位置,回到副駕駛上。 沈修卿有點不滿這人撩了火就跑路,但還是并沒有說什么,安靜開車。只是回去之后,他還記著許硯辭第二天要避開他去見遲尋的事,在人收拾東西去洗澡時,倚在門邊不讓關(guān)門。 許硯辭不知道他鬧什么:“往后退點,我關(guān)不了門。” 沈修卿瞥了眼他,不為所動。 許硯辭明白了,這人就是存在心不讓他洗澡,故意在這擋著呢。 他走過去,指尖在對方喉頸處往下滑落,嗓音蠱惑,像是在說什么親昵情話:“是要一起來洗么?” 沈修卿有些意外地瞇了下眼,像是被下了迷魂藥般,就任由對方輕勾著自己的領(lǐng)子,跟對方走了進(jìn)去。 許硯辭習(xí)慣用花灑,他將人帶到固定地方,而后以極快的速度打開開關(guān),冰冷低速的水柱澆在沈修卿身上,將衣物全部淋濕。 沈修卿渾身都濕透了,長發(fā)滴答滴答地往下落著水,樣子好不狼狽,哪有平時高高在上的樣子。 許硯辭看他這幅模樣,笑彎了狐貍眼睛,又蠱又壞:“哈哈哈還說我呢,你不也濕了?!?/br> 他就像是只惡作劇得懲的狐貍,做錯事也不急著逃走,反而站在原地欣賞自己的杰作。 小狐貍知道自己長得好看,也仗著自己好看,就篤定對方會憐惜他的皮囊。 沈修卿不在意他的惡作劇,反而就喜歡他這幅恃寵而驕的模樣,只是表現(xiàn)得不明顯:“捉弄我,就讓你這么開心嗎?” 許硯辭認(rèn)真:“開心。” 沈修卿比他高了個頭,屈下身子看他,唇角噙著點侵略性極強(qiáng)的笑,難得放輕語調(diào):“那現(xiàn)在該輪到我開心了?!?/br> 他沒有給許硯辭反應(yīng)的時間,輕咬對方的唇,冰涼的指節(jié)從濕透的衣物滑上去,掐住后頸,膝蓋同時分開他的腿,將人抵在自己身上。 許硯辭悶哼了聲,被炙熱的體溫燙得一顫,呼吸也沉了起來。 沈修卿輕佻地拉開他的褲頭,指尖向上,撕毀了礙事的襯衫,搭在細(xì)膩白皙的皮膚上,稍一用勁,就留下了ai//昧的紅hen。 許硯辭沒有半點掙扎,整個虛坐在他抬起的膝蓋上,試圖合上腿,利用對方的膝蓋骨摩挲xia//身緩解。 只是他還沒合上,就被一只手硬生生扼住了大腿,卡得情//欲不上不下。 許硯辭不復(fù)以往雷霆手段的形象,在他懷中,睜開濕漉漉的狐貍眸,有點埋怨地抬了抬眸。 沈修卿少見他這幅嬌嗔的模樣,被看得心底一緊,血液中沸騰著yu火,嗓音又沉又啞:“夾腿是不對的,寶寶?!?/br> 許硯辭拽了拽他的衣角:“可是我難受,你得幫幫我?!?/br> 沈修卿何曾拒絕過他的請求,更別提是現(xiàn)在,不過三兩下,就讓懷里人承不住地落了淚,咬著牙低低shenyin。 * 沈修卿暗著眼眸,看著在他手里失神的小狐貍:“好乖,是想要什么了?” 他知道許硯辭只會在有求于他的時候,才會這么聽話,每一步每一個動作,都順著他的心走。 這也是許硯辭能力最厲害的地方,他做這些的時候,不會讓人感覺到半點不適,反而會讓對方心甘情愿奉獻(xiàn)上一切。 就像現(xiàn)在。 許硯辭啟唇,在沈修卿肩膀上不輕不重地咬了下去,抵住難以忍受的情//癮。他手臂懶懶地環(huán)在對方脖頸上,嗓子喊得有點啞了:“我想知道蕭齊跟紀(jì)云斐的事。” 沈修卿蹙了下眉,并不樂意在這時候聽見別人的名字:“你最近是不是對他太在乎了點?!?/br> 許硯辭搖搖頭:“我在乎的只有你?!?/br> 沈修卿嗤笑了聲,沒信。 這人又在撿他喜歡的話講,半點句真話都沒有。 許硯辭無辜地眨了眨狐貍眼眸:“你的地下城背靠政府,手里肯定有我不知道的信息,我想知道,拜托你了。” 沈修卿不樂意了,眼底情欲褪去了幾分,被求得有點惱,但也不是因為不想幫他,而是他不喜歡許硯辭把身體當(dāng)做交易。 本就不被承認(rèn)的情愛,在這交換的利益之下,顯得那么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