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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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br> “喂,你這家伙放開他,沒看到他不愿意嗎?!” 打斷此時僵局的是緩慢停到兩人面前的車輛,車窗搖下后,南宮闌羽那張平靜的俊臉露了出來,他眼神在兩人身上劃過,隨后挑眉斜了不遠(yuǎn)處的高大植被一眼,顯然,跟他們有話說。 南宮羽感覺臉上火辣辣的疼,這種疼并不是扇出來的,而是被無形的尖銳給激發(fā)出來的。 他覺得家事鬧成這樣,還被有些瘆的長輩逮住,簡直令他無地從容,想要直接消失算了。 他放開攥在手腕中的手,見對方愣愣看著小叔走遠(yuǎn),那臉上的和緩表情,簡直比面對自己要輕松一百倍,好似人家才是他真正的支柱似的。 “喂,走了!真是丟人現(xiàn)眼?!?/br> 丁琛暗自發(fā)笑,他看著乖乖走過去的南宮羽,覺得他慫的跟小兔崽子似的,只是可惜,當(dāng)初的原主但凡能找小叔當(dāng)靠山,都不會委屈成這樣。 不過,依他那喜歡渣攻的樣子,他不會的。 這邊。 南宮闌羽已經(jīng)站在旁邊靜靜等待。 他旁邊的灌木很整齊,半米遠(yuǎn)的地方長著棵茂盛的大樹,點(diǎn)點(diǎn)翠葉從中墜下,把中午本來灼熱的夕陽給斬成零碎的菱形光點(diǎn),它們點(diǎn)綴在男人得體的內(nèi)斂西裝上,增了分萬事順意的沉淀。 太成熟了! 丁琛比南宮羽要走的快,不過礙于自己第一面印象,所以沒有那么猴急的湊上前,只是站在恰當(dāng)?shù)奈恢?,順便醞釀起自己該表現(xiàn)的情緒。 他這樣的處境,其實(shí)還是不自由,南宮羽隨時都可以將他關(guān)禁閉或者斬?cái)嗨信c外界聯(lián)系方式,所以就需要利用現(xiàn)在這個契機(jī),讓小叔發(fā)現(xiàn)自己悲慘的處境,讓他把一點(diǎn)點(diǎn)心放自己身上。 還得是種自然、順?biāo)臁⒉宦娥W的在意。 “小叔,你怎么恰好從這里路過?。俊?/br> “有點(diǎn)私事。” “哦?!?/br> 南宮羽攤了攤自己略微褶皺的衣擺,他本來也只是順口問問,因?yàn)樗荒茏屧掝}太尷尬。 “你們剛剛,搞什么?” 南宮闌羽表情不變,語氣帶著冷靜的問。 “沒什么,吃飯時遇到了,想讓他回去,他打車,我想順帶送他?!蹦蠈m羽不經(jīng)意的上前半步將丁琛堵在自己身后,他抬起眸子,與對方說道。 可丁琛并不領(lǐng)情,他兩步竄出來,委屈的揚(yáng)起自己總算映出水光的眸子,嬌軟的語氣道:“不是他說的那樣。我單純吃飯,他誤會我跟蹤他,我出來打車,他把我手機(jī)奪走,就連現(xiàn)在,好像不跟他回家,我就是罪無可恕一樣,別人都不是這樣的,唯有他這么壞,我真的一點(diǎn)都受不了...” 潛在意思:立刻馬上,讓他跟我離婚! 南宮羽氣急反笑,他捏捏手腕發(fā)出‘咯嘣’脆響,一雙眸子全然襲向可憐兮兮的丁琛,喉結(jié)滾動,意味不明的道:“很好,喬墨,上次沒看出來,原來你居然還帶著兩幅面孔啊,還在裝,嗯?” 這次換成丁琛的心惴惴不安了。 雖然他說的話都找不到破綻,可萬一渣攻敗壞自己在小叔面前的印象,一定就會失去幫手的,到時候只憑自己一人,磨五年就磨不離婚的! 劇情中喬墨劇情顛沛流離,虐身虐心,渣攻做盡惡心的事,幾乎之差xxoo以外的事大部分都做過,這樣的家伙,到后面居然就單純道個歉,喬墨那寬宏到讓所有人為之動容的愛就原諒他了。 對了,若具體形容,南宮羽糾纏白月光的劇情占全文字?jǐn)?shù)的百分之四十七,虐喬墨的戲份就占百分之五十二,那么be劇情就只占百分之二。 是的,所有聽到這故事的人都必定會評論這種文就是披he外表的be文,就是欺騙讀者眼淚。 喬墨之所以對渣攻凝聚這么大怨氣,就是因?yàn)樗龅氖旅恳患缀醵疾荒苡谩叭恕眮硇稳荨?/br> “什么?小叔還在這,你就這么對我說重話,你都不給我留一點(diǎn)面子,你把我當(dāng)什么?”他邊說,邊擦了擦眼角溢出來的淚痕。 南宮羽凝視著他,唇角勾起,說,“你自己清楚?!?/br> “什么嘛,你還有沒有點(diǎn)良心了!嗚嗚嗚...”丁琛捂著眼眶輕聲哽咽出來,過了會兒,他抬起猶豫兩分鐘沒眨眼而泛起紅血絲的眸子,祈求般的往著身前的南宮闌羽,輕聲細(xì)語道:“他心里有個在意的人了,他不會善意對待我的,小叔,如果硬要選擇一種方式回家的話,我想你送我,好嗎?” 南宮闌羽將視線鎖定他。 心里卻掀起一層巨大的波瀾,他完全沒想過,事情甚至都還沒挑起來,對方就已自發(fā)把劇情差不多的意思給說出來,除了其中的兩個問題。 1.他要逼問南宮羽。 2.他要對南宮羽說想回家。 很好,這種事就簡單到不需要動腦了。 南宮闌羽上前半步,矯健而有力的手臂做了個輕巧動作,南宮羽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已經(jīng)身形屈.辱的被反扣著兩只手半屈膝蓋受制于他的掌下。 在外人看來,是他在教育小輩。 甚至連被扼制住的南宮羽本人也這樣想。 他額上蹦出幾根青筋來,呼吸粗重,姿勢的轉(zhuǎn)變使得他眸子變的愈發(fā)炙熱,眼神朝丁琛襲去時,其中含著憤然沉重等等好多的情緒。 丁琛的感覺就與他完全不一樣,眸色清凌凌的,仿佛含著垂釣在清晨翠葉中的露水似的,他抿出個開心的笑,繞開身前的人,湊過去道:“小叔,我就知道你是個大大的好人,我最敬佩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