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宿光看向曾舒云,恰巧她也一直看著宿光,勾唇一笑,回答了他的話。 “他懷疑你使用了什么道具,讓他不能出門,方便你找線索?!痹嬖葡蛩裘?,你怎么應(yīng)付? “我是第一次來這里?!彼薰庥X得好笑,他看著石宏說,“你一開始還招呼我進(jìn)大門。” “……你是住在三樓還是去三樓搜查了東西?”石宏堅(jiān)持問道。 顯然他并不信宿光沒法出來。宿光,就是沒給他新人的感覺。 不論是在宿光剛落地時的淡定,還是現(xiàn)在直登三樓的詭異行蹤。這個副本被過后每次升級過關(guān)線索都不相同,更為扭曲離奇,里面的鬼怪也更加難以應(yīng)付,論壇上那么多這個副本的帖子,沒有一個第一天就住上三樓的。 石宏不想承認(rèn)宿光通關(guān)情況的得天獨(dú)厚,更是對他的所作所為都加以不好的濾鏡。 他越發(fā)堅(jiān)定地認(rèn)為,長得不像正經(jīng)人的宿光就是一個裝新人騙升級的男色小人。 “我出不來,所以我猜你們也沒出來?!彼薰鉄o奈的對著疑問的望著他的其他人說,“所以門一開我就下來了,想問問你們怎么回事?!?/br> 他無辜的睜著眼睛,全力掩飾著自己能隨意出房間的事實(shí)。 “……那你,住在三樓?”一個文弱的戴眼鏡男問道,見宿光看向他,他自我介紹起來:“你好,我是戴文浩。” “你好,”宿光點(diǎn)點(diǎn)頭,無奈地說,“管家?guī)胰サ??!?/br> 眾人舒了一口氣。 “不好意思了,剛才大家以為你是使用了道具……”戴文浩笑笑,偷偷瞥了石宏一眼。 石宏正看著自己的房間門,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走了走了,該吃飯了!”女大學(xué)生沒好氣的快步下了樓,把臺階踩得震天響。 …… “線索一:門關(guān)上就打不開。時間三點(diǎn)到五點(diǎn)半?!?/br> “線索二:三樓的房間有服裝換?!?/br> 顯然,第二句是針對宿光的,宿光也懶得反駁。 找線索都是為了更加穩(wěn)當(dāng)、更加快速地過這個搜查類副本,石宏解釋著,玩家們也紛紛表示理解并發(fā)表自己的看法。 眾人在餐廳吃著平淡的燒烤rou類,為了早日過副本,交談了一下今天下午獲得的線索,由石宏總結(jié)出來。 說話時,他不時看著宿光。 “線索三:雪萊公爵的兒子沒有繼承權(quán)。” 宿光在他說完后隨意放下刀叉,幽幽補(bǔ)了一句線索。 --- 餐廳全景直播間,自宿光他們就餐便開啟了。由于全息鏡頭偏近,觀眾可以聽到玩家的談話內(nèi)容。 “氣氛怎么這么凝重……?” “那個石宏怎么不是一副老好人的樣子啦?哈哈哈” “開始討論劇情了!” “光光是得罪石宏他們了嗎?他干嘛啊老瞪光光~” “奧奧,我聽懂了,是說被關(guān)客房門里了,然后石宏懷疑宿光用了道具?!?/br> “無語。宿光是個新人吧,新人連論壇都不知道?!?/br> “那個女的說什么?宿光在三樓有鞋換?游戲升級了?管衣服了?” “哇說到這個我就要吐槽,這破雞兒游戲只有饑餓感沒有去廁所的感覺,我上一個副本熬了十四天出來,忘記了要去廁所,然后……/大哭/大哭” “笨蛋,因?yàn)槟愠缘氖菙?shù)據(jù)?。∮螒蛘f明書寫了!” “哇,前排圍觀傻子,合影哦~” “宿光說……什么?” “兒子………?” 作者有話說 鵝?為什么他兒子沒有繼承權(quán)qaq 第9章 惡鬼的眼睫毛9 “雪萊公爵,有兒子……了?”曾舒云實(shí)在沒忍住,轉(zhuǎn)頭問向宿光。 她待在房間思考了宿光到來的意義實(shí)在是想不出來,但是已經(jīng)決定了和他交好,毫不懷疑他的任何話語信息,甚至吃飯時就坐在他的左位。 “……?”宿光憨憨扭頭看向她。 這話是什么意思? “我進(jìn)這個副本前看了游戲論壇,雪萊公爵是沒有兒子的,”曾舒云語氣凝滯了一下,“它升級了十四次,這是第一次,雪萊公爵有了子嗣?!?/br> 宿光驚訝地睜大眼睛。 那……那個莫名其妙出現(xiàn)的佩蒂·雪萊…… 到底是死去的雪萊公爵……還是雪萊公爵的兒子?不對,是“少爺”,是尋找遺囑的雪萊公爵的兒子。 這次副本,的確升級到子嗣了。 而這個兒子在父親死后,明明理所應(yīng)當(dāng)受到世襲的爵位(公爵位是世襲制,上一任公爵死亡將由嫡長子繼承爵位)!那么為什么管家管佩蒂·雪萊叫做“雪萊少爺”呢? 因?yàn)樗麤]有上一任公爵的繼承權(quán)! 這說明“雪萊公爵的遺囑”中,根本沒有這位少爺?shù)牡匚弧?/br> 宿光細(xì)細(xì)說出他進(jìn)房間前和管家看到的那一幅畫,以及管家對畫中人的介紹。 眾人走出餐廳,看向宿光所指的那副大幅半身像。 自下往上望去,隔著不高不低的欄桿,在三樓墻上,華美的、精巧的金質(zhì)畫框包住這幅巨大的油畫,那有一名面貌冷漠的少年搭下眼皮注視著他們。 “不對……管家說的話,一定是真的嗎?”高任,也就是曾舒云一邊的人就站在宿光的身后,他聽著宿光的分析,發(fā)出了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