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硬了個徹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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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走到哪去?”蘇以喬迷茫地問道。 “隨便,去哪都行,只要離開常陽,你不是一直說想去北都嘛,我們就去北都吧?!?/br> “北都?可我們從沒去過北都,再說你還要讀書,六月份就要高考了,而且蘇群他……”蘇以喬憂慮的喋喋不休道。 “好了,姐。”蘇以燃只有在嚴(yán)肅的時候才會叫蘇以喬姐,他打斷道:媽已經(jīng)死了,我這成績高不高考也沒差,這破地方我呆夠了,你難道想一輩子待在常陽,就守著這人渣這么過下去?姐,我們只有走才有生路?!?/br> 蘇以喬聽了蘇以燃的話,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這個叫家的地方又臟又亂,自從mama生病后就沒有了生氣,蘇群一喝醉就打人砸東西,家具就沒有完好的全是一道道的裂縫,現(xiàn)在更是一股死人味。 蘇以燃說的對,只有走才有生路,要不然一輩子被困在這里,多呆一秒都能把人活活逼死。 蘇以喬這樣想著,對著蘇以燃點(diǎn)點(diǎn)頭堅(jiān)定的說道:“我們走吧,去北都?!?/br> 蘇以燃見蘇以喬答應(yīng)和離開,嘴角泛起笑容,他又把蘇以喬圈在自己懷里,歡心雀躍道:“我們現(xiàn)在就走?!?/br> 說罷兩人一起隨便收拾了些東西,提著行李箱背著包毫不留戀地離開了生活了一輩子的常陽,頭也不回地踏上了去北都的高鐵。 直到高鐵開動,兩邊的樹rou眼可見的往后越跑越快,熟悉的風(fēng)景漸漸遠(yuǎn)去,兩人才長吁一口氣,終于離開了那個地獄般的地方。 蘇以喬一直盯著窗外直到盯累了,她無力的把頭靠在蘇以燃肩上,微微抬頭看向他的臉。 即使掛了彩,這張臉也是無可挑剔,十八歲的少年棱角分明,清瘦俊俏,大眼睛上睫毛撲閃撲閃的,高高的鼻梁仿佛雕刻過一般,薄唇輕抿,給這張臉加了一絲清冷,滿臉寫著生人勿近。 蘇以燃是學(xué)校里公認(rèn)的帥,喜歡他的女生一茬又一茬,還有很多來找過她這個jiejie,就為了接近蘇以燃。 可蘇以燃天生一副冷臉,來一個拒一個,明明是血?dú)夥絼偟哪昙o(jì),面對女生卻絲毫不心動。 蘇以燃注意到了蘇以喬的上目線,低頭看向自己肩上的小腦袋。 “你看我干什么?” “看你好看啊?!碧K以喬說著,對著蘇以燃微微一笑。 此時的蘇以燃仿若冰山融化,露出了只有對蘇以喬才有的和煦笑容,他把手伸到蘇以喬背后把人摟得更緊,讓蘇以喬能更好的靠著自己。 “我記得小時候,你就是這樣抱著我的?!?/br> “可是你現(xiàn)在長得好高,我一只手都抱不住你了?!?/br> 蘇以喬說完,回憶起專屬于兩個人的小時候片段。 在她有記憶以來蘇群就喜歡喝酒,一喝酒就變了個人,打罵著mama說生了個賠錢貨,害他在親戚面前抬不起頭來,mama就在客廳痛哭著求饒,小小的蘇以喬則一個人捂著頭躲在被窩里。 在蘇以喬五歲那年,mama的肚子越來越大,她開心的告訴自己說:“mama肚子里要有小寶寶了,喬喬要做jiejie了?!?/br> 后來她就見到了蘇以燃,本來以為男嬰的到來蘇群會收斂一些,結(jié)果蘇群并沒收斂,還是喝了酒就家暴打人。 每次蘇群喝了酒回來,只要聽到鑰匙插進(jìn)鑰匙孔的聲音,mama就會慌忙地把蘇以喬和蘇以燃推到房間里把房門緊鎖,那時小小的蘇以喬就會緊緊抱住更小的蘇以燃,捂住他的耳朵。 蘇以喬十六歲那年,考取了省重點(diǎn),她高興的拿著成績單準(zhǔn)備回家給mama看時,卻發(fā)現(xiàn)mama暈倒在地怎么都叫不醒,蘇以喬著急地打了120,結(jié)果噩耗傳來,癌癥。 從此蘇以喬就成為了家里的頂梁柱,要照顧常年在醫(yī)院化療的mama,十一歲還在上小學(xué)的弟弟,還有那個依舊喝了酒就發(fā)瘋打人的蘇群。 她七年最美好的青春全部被這些瑣事占滿,一刻都不能停歇,直到一個月前mama去世。 mama去世的那一刻她是麻木的,不知道該覺得痛苦還是解脫,七年來她想過無數(shù)次mama去世的場景,可真到這一刻了她卻不知該作何反應(yīng),只會呆呆地看著mama的遺照。 而眼前的這個少年在這段壓抑疲憊的日子里逐漸長大,從被她抱在懷里的小男孩長成了大人模樣,十八歲的蘇以燃已經(jīng)比她高了大半個頭,由被保護(hù)者變成了保護(hù)她的人。 蘇以喬往蘇以燃懷里鉆了鉆,兩個人緊緊依偎在一起,無數(shù)個黑夜難熬的日子里,他們就是這么相互依靠著過來的。 蘇以燃聽了把蘇以喬抱著更緊,他的下巴蹭著蘇以喬的頭頂,語氣溫柔道:“那以后就換我抱你?!?/br> 經(jīng)過七個小時的高鐵,兩個人終于來到北都,因?yàn)樾谐檀颐?,他們到北都時都已經(jīng)將近凌晨,他們在高鐵站旁隨便找了個小旅館歇腳,準(zhǔn)備第二天去租房子。 小旅館的老板娘拿著他倆的身份證和本人比對了下,然后提醒了一句。 “我們這個房間很小的,你們確定只要一間嗎?” 蘇以喬點(diǎn)點(diǎn)頭道:“嗯,只要一間?!?/br> 老板娘聽了蘇以喬的話把房開好,把身份證還給他們兩個,帶著他們來到了一個小房間。 “就是這里?!?/br> 蘇以喬和蘇以燃對著老板娘點(diǎn)頭示意一下,老板娘就退出了房間。 蘇以喬掃視一周房間,幾平米不到的房間里只要一張小床,旁邊放下兩個人的行李都挪不開腳步,地下還有幾只死去的小強(qiáng)尸體,房間里一股常年不透氣的腐爛味難聞得要死。 蘇以燃默不作聲的把行李碼好放在旁邊空出一條小道來,他拿出洗漱用品遞給蘇以喬說道。 “你先去洗漱吧,你洗完我再去?!?/br> “嗯。”蘇以喬接過東西進(jìn)了隔間洗手間。 小旅館的隔音差得驚人,蘇以喬剛進(jìn)洗手間蘇以燃就聽到了里面的水聲,他躺在床上想閉會眼睛,可剛躺下來,就聽到對面房間傳來啪啪啪的聲音。 他煩躁地皺起了眉,捂著耳朵轉(zhuǎn)了個身,臉正好面對著洗手間的墻壁。 不管他怎么捂住耳朵,旁邊女人的叫床聲和男人低俗的sao話都直往他耳朵里鉆。 “cao死你個sao貨,被干得爽不爽啊?” “啊,shuangsi了,用力些,啊?!?/br> 蘇以燃一邊被迫聽著那些污言穢語,一邊看著洗手間的墻壁,水聲嘩啦啦流個不停,他閉上眼睛,腦子里全是一墻之隔的蘇以喬正赤身裸體被被水澆灌,女子嬌嫩的身體被雙手來回?fù)崦?,直到更隱私的部位,修長的脖頸,挺立的雙乳,粉嫩的陰部…… 光憑著想象,蘇以燃就硬了個徹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