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漫同人)不要為難我打工人 第16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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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泉知雀不高興地撇嘴:“那把菠蘿換成菠蘿、草莓、香蕉、任何一種可以吃的水果都行?!?/br> 客服:您非和披薩過不去是嗎? 竹泉知雀最終還是吃到了加很多菠蘿的夏威夷披薩,據(jù)說是酒店廚師趁大老板不注意偷偷買來給她做的,生怕她徹底毀滅酒店的披薩生意。 黑發(fā)少女腿架在茶幾上吃披薩,每一塊芝士拉絲都扯得老長再啊嗚咬下。 另一邊,xyz敲響波本的房門。 安室透剛安置好行李,他透過貓眼看見獨身一人的xyz,警惕道:“有事?” “昨天是我不好,請你喝酒賠個罪?!眡yz舉手投降,“給個面子?” “不必了?!卑彩彝赣糜焉频恼Z氣說著驅(qū)趕的話,“我不想在喝酒的時候看到你的臉?!?/br> “一點情面不留啊……”xyz眼神陰沉,青年開門見山道,“我找你有正事?!?/br> “最好不要讓威雀威士忌聽見的正事?!?/br> 安室透沉默了一瞬,開門放xyz進來。 “我果然沒猜錯?!眡yz大大方方地走進來,一屁股在沙發(fā)上坐下,“你不是威雀威士忌的狗?!?/br> 安室透審視他,“你是誰的狗?” “我當(dāng)然忠心于琴酒老大。”xyz說,“老大讓我監(jiān)視你們,我工作難道不用心嗎?” “說是監(jiān)視‘你們’,波本,你只是個順帶的?!鼻嗄暾f,“我得到的命令是密切關(guān)注威雀威士忌?!?/br> “其中的理由琴酒老大沒有說,老大只提醒我:如果抓到她‘徇私’,要第一時間上報?!?/br> xyz:“徇私是什么意思,我不太懂?!?/br> “難道是對你明晃晃的偏心嗎?”他摸摸下巴,“真過分,明明我長得也不差,卻不正眼瞧我。” 絕對不是,酒廠亂搞男女關(guān)系的人多了去了,琴酒才懶得一個個管。 特意在任務(wù)中提到的徇私……只能和成落夫婦有關(guān)。 安室透:“琴酒擔(dān)心威雀威士忌銷毀資料?可笑,奪回或銷毀是他自己給出的任務(wù)?!?/br> xyz反問:“假如這是個試探呢?” “銷毀一份數(shù)據(jù)而已,值得威雀威士忌帶我們大老遠(yuǎn)來一趟洛杉磯?”青年說,“老大明確說是組織需要的數(shù)據(jù),忠心的人自然會選擇帶回來,而不是拿到手后將之銷毀?!?/br> 安室透:“集合的時候她說過,讓我們把數(shù)據(jù)帶回來。” “嘴上說說的話,是個人都會?!?/br> xyz身體前傾,盯著金發(fā)男人的眼睛,“奪回數(shù)據(jù)后不小心遺失了、波本和xyz辦事不利導(dǎo)致數(shù)據(jù)損毀了——我們兩個現(xiàn)成的替罪羊在這里,她想怎么用都行?!?/br> “我不信任威雀威士忌,你信任她嗎?” “少在這里挑撥離間?!卑彩彝咐渎暤?,“她再不值得信任,也比你值得?!?/br> “所以我來找你商討一個折中方案?!眡yz沒有反駁,“不必信任任何人,只信任自己的方案?!?/br> “這次行動的安排由我制定,按照原計劃,我們預(yù)定明天下午前往成落夫婦的舊宅?!鼻嗄曛噶酥父舯?,“威雀威士忌點了送餐服務(wù),顯然今晚不準(zhǔn)備出門。” “這就是我們的機會?!?/br> “想不想甩開威雀威士忌,獨自把功勞吞入腹?”xyz邀請道,“我們兩個現(xiàn)在就出發(fā),今晚連夜去取數(shù)據(jù)?!?/br> 青年話中慫恿的意味異常濃郁。 從昨天的事里安室透便看出來了,xyz是個膽子極大且不擇手段的家伙。 為了搶功什么都做得出來,將自己的地位看得超越一切,不惜代價踩著所有人的頭往上爬。 xyz之所以拖他下水,恐怕是為得罪威雀威士忌找只替罪羊。 畢竟虹膜在安室透手上,兩人中也是安室透和她更親密。 但xyz的提議中包含著安室透無法拒絕的利益。 數(shù)據(jù)——那份琴酒點名要的資料。 身為公安臥底,他必須爭取。 “帶你一起有什么好處?”安室透換了幅語氣,輕慢道,“虹膜在我手里,我大可自己去拿?!?/br> “那你可能被琴酒大哥懷疑是臥底?!眡yz絲毫不膽怯,“我獨自去也是一樣的結(jié)果,只有兩個人互相監(jiān)視才能證明清白。” 安室透要的就是這句話。 夜色之中,兩人輕裝簡行,順著樓梯離開酒店。 xyz租來的車停在酒店不遠(yuǎn)處,他負(fù)責(zé)開車,安室透坐在副駕駛座上,隨時有能力奪過方向盤。 “這對姓成落的夫婦,生前定居在洛杉磯,兩人因意外身亡,留下十六歲的女兒?!眡yz邊開車邊說,“女兒沒有選擇留在洛杉磯,反而早早轉(zhuǎn)學(xué)回到東京念書。” “成落夫婦履歷清白,工作也只是普通的工作。波本,你有沒有想過,他們?yōu)槭裁磿粝乱环萁M織需要的數(shù)據(jù)?” 一對普通的夫婦擁有黑衣組織所需的數(shù)據(jù),這便是任務(wù)中最大的疑點。 如果他們是科學(xué)家,亦或在某些保密部門工作,自然說得通。 但成落夫婦表面上看只是一對普通的夫妻,女兒也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孩子。 普通……安室透猶豫了一下,不知道能不能用這個詞形容竹泉知雀。 她的身世雖然普通,但性格可完全不是一回事。 “你想說什么?”安室透問,他聽出了xyz語氣中的誘導(dǎo)。 “我想說,有沒有一種可能:這對看似清白的夫婦,其實一直在為組織效力?” xyz單手扶住方向盤:“他們或許是組織安插在洛杉磯的暗樁。” 這是最合理的解釋。 xyz不在意波本的沉默不語,自顧自說:“父母都是組織成員,女兒怎么可能不是?” “就算暫時不是,也可以發(fā)展成組織成員。昨天不該打暈她的,我們應(yīng)該直接找上門,逼她和我們一起來洛杉磯?!?/br> 青年聲音變得愉快起來:“對了對了,她還是你的女朋友,多好,兩個人一起為組織效力,感情也會更深厚吧?!?/br> xyz在開車,安室透默念,不能打司機,打誰都不能打司機。 “你昨天找的牙醫(yī)診所不錯?!苯鸢l(fā)男人微笑道,“說話不漏風(fēng)都是醫(yī)生的功勞,回去要好好謝謝人家?!?/br> “畢竟你繼續(xù)說下去,還會有光顧牙醫(yī)診所的機會?!?/br> 這次把他滿口牙都打碎算了,公安冷酷地想。 xyz剛補好的牙幻痛了一瞬,他摸了摸腮幫,指向前方:“到了?!?/br> 一座爬滿爬山虎的舊宅出現(xiàn)在兩人面前。 兩年沒有住人的房子滿地灰塵,掛在門口的木牌上黏粘蛛網(wǎng),用不著鑰匙,稍微用點力便能暴力開門。 房子內(nèi)部倒是被整理打掃過,家具蒙著白布,安室透掃過一圈,沒有找到一張照片。 屬于女兒的房間被收拾得尤為徹底,一絲生活的痕跡都未留下。 安室透看著空蕩蕩的房間,試圖想象竹泉知雀曾在這兒生活的回憶。 收拾東西離開的人顯然未曾回來過一次,地面上的灰塵只留下兩個闖入者的腳印。 “找找保險柜在哪兒?!眡yz被灰塵嗆得咳嗽。 兩人分頭行動。 安室透在房間里搜查,越查越能清晰地意識到:成落夫婦絕不是普通人。 這個家里能用來藏匿武器的地方太多了,一些被墻紙掩蓋的位置絕對有暗格,廚房留了一道后門,便于逃脫。 假如竹泉知雀一直跟著父母生活,她當(dāng)真對雙親的身份一點兒不知情嗎? 她在這個家庭里又扮演著怎樣的角色? “她改了姓氏,離開洛杉磯回到日本,應(yīng)該是她的父母提前做的安排。”安室透自言自語。 父母為黑衣組織效力,不代表他們希望自己的孩子也過上殘忍危險的生活。 說到底,假如知雀是黑衣組織的成員,他為什么從來沒在組織見過她? 同樣是在東京活動的成員,波本擁有代號,饒是竹泉知雀不知道他的身份,他也該知道她的。 總不能一個十八歲的讀高中的女孩子,組織地位比公安臥底更高。 “波本!這邊!” xyz的聲音打斷了安室透的思緒,青年找到了保險柜。 xyz蹲在地上,試圖把保險柜搬上來,未果,他吃痛地甩甩手。 “太沉了,直接打開吧?!眡yz站起身,把保險柜前的位置讓出來。 掃描竹泉知雀虹膜的儀器躺在安室透口袋里,他半蹲下來,手掌按在保險柜上。 咔擦。 上膛的聲音。 堅硬的槍口抵住安室透后腦勺,xyz手指放在扳機上,揚聲道:“不要動?!?/br> 安室透停下手上的動作。 他沒有回頭,不見驚慌,語氣冷靜地說:“原來你才是叛徒。” “琴酒派來監(jiān)視其他人是不是叛徒的人是叛徒,他知道后會氣成什么樣,我很好奇?!?/br> “你說的我也想看那一幕了。”xyz笑道,“真可惜,琴酒該明白,人是做不成狗的?!?/br> “我背叛他就像你背叛威雀威士忌一樣容易,只需要小小的利益。” xyz揚聲:“默克老大!帶兄弟們進來!” 安室透眼中閃過一絲恍然。 腳步聲踏踏而來,曾在酒店大廳有過一面之緣的祖籍是意大利的洛杉磯當(dāng)?shù)貏萘︻^目默克帶著人包圍住宅。 無數(shù)只槍口指向安室透,默克下令道:“把保險柜打開。” 知雀:三人行,必有三個臥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