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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漫同人)不要為難我打工人 第302節(jié)

    “原來我這么早就知道了……”她雙手捂臉,后悔不已,“但凡我當(dāng)時帶一瓶強(qiáng)效卸妝水,也不至于被瞞到今天?!?/br>
    可惡,都怪彈匣擠占了卸妝水的空間,她要把隨身攜帶卸妝水并第一時間潑向你的敵人這一條寫在臥底寶典里!

    竹泉知雀的反應(yīng)不在降谷零意料之中,他怔了怔,過人的觀察力與分析能力瞬間閃回過往的記憶。

    一張雌雄莫辨的臉,自由恣意的年輕人,在實驗樓底層,在狹窄的后備箱,在烈火與爆炸的加油站,在濕漉漉的游輪甲板,在言笑宴宴的舞廳……

    降谷零喃喃自語:“原來早在許久許久之前,我們已經(jīng)并肩作戰(zhàn)過了?!?/br>
    恭喜掉馬進(jìn)度條100%,撒花~

    第207章

    打工的第兩百零七天

    傳聞,波本威士忌是神秘主義者。

    傳聞,威雀威士忌神鬼莫測,從姓名到真容都是禁忌。

    傳聞……

    一切的傳聞總結(jié)起來,黑衣組織的成員親切地稱呼這兩位為——千層餅。

    威士忌酒心口味,千層餅中的王者。

    此時此刻,兩位王者坦誠相見。

    他們彼此細(xì)數(shù)對方披過的馬甲,回顧記憶中平靜水面下此起彼伏你來我往的謊言,不禁發(fā)出感嘆:6

    竹泉知雀/降谷零:你怎么有這么多身份?玩這么花的嗎?

    他們五十步笑百步,大哥笑話二哥,互相譴責(zé)了一番。

    “也就是說,我們當(dāng)初的交往是公安在組織的臥底與港口mafia派遣酒廠的對家借黑衣組織的經(jīng)費戀愛?”

    竹泉知雀面露同情,“世上竟有如此冤種的犯罪集團(tuán)。”

    身為同行,她嘲笑,她鄙夷。

    竹泉知雀:“琴酒知道嗎?”

    大哥的血壓還好嗎?

    不幸中的萬幸,琴酒不知道。

    “我的身份還沒有暴露?!苯倒攘阏f,“等回到東京,波本將繼續(xù)為組織‘效勞’。”

    酒廠,好慘一組織,內(nèi)鬼一個比一個猖獗,叛逃一個比一個聲勢浩大。臥底的數(shù)量增加了,琴酒的頭發(fā)減少了,大哥拿到年終體檢結(jié)果時會因為怒氣太重乳腺滋生嗎?

    等等,這場風(fēng)波里黑麥威士忌和威雀威士忌叛逃,波本威士忌不僅沒有暴露還洗清了嫌疑……

    竹泉知雀的眼神犀利起來,她突然得知了一個令她意想不到的結(jié)果:當(dāng)初,在她心里玩酒廠紅黑狼人殺第一場便出局的波本居然是贏到最后的那個!

    他在碟中諜中諜競賽中打敗了包括竹泉知雀在內(nèi)的90%同行,臥底含金量恐怖如斯。

    可惡,輸了。

    “我也是可以繼續(xù)臥底下去的哦?!敝袢笍?qiáng)調(diào),“只是為了更大的利益才回來的。”

    “如果我不主動暴露,等我腳踢琴酒拳打朗姆懷里摟著貝爾摩德站到那位先生面前,boss立馬下位換我當(dāng)?!?/br>
    她:“順帶一提,當(dāng)時的我應(yīng)該已經(jīng)坐上了警視廳副廳長之位,腳踏黑白兩道,叱詫風(fēng)云的東京you-know-who正是在下是也!”

    “到時候降谷零和波本都是我的手下,無論你怎樣掙扎也逃不過我的手掌心。”竹泉知雀哼哼,“乖乖加班吧你?!?/br>
    “好可怕?!苯倒攘憧粗∝埪N尾巴的黑發(fā)少女,沒忍住揉了揉她的腦袋,“用便當(dāng)賄賂的話,可不可以手下留情,長官?”

    竹泉知雀心動:“吃咖喱嗎?”

    “我也會做別的?!彼Α?/br>
    理智在竹泉知雀腦海內(nèi)掙扎,她拍了拍干部風(fēng)衣的下擺,像是要把公安的示好拍掉,“別想饞我,我們港口mafia有食堂?!?/br>
    “好好?!苯倒攘闩e手投降,“所以我們?nèi)コ允程???/br>
    帶來橫濱出差的東京人吃本地特色菜的飯館卻是公司食堂,好像有什么不對。

    竹泉知雀:我心里橫濱美食的巔峰就是港口mafia食堂啊,有問題?

    順帶一提,她心中橫濱美食的下限是太宰治的家常菜。

    如果要給公安下個馬威,或想讓公安把命留在這里,是不二之選。

    竹泉知雀姑且沒有謀殺前男友的想法。

    雖然她在酒吧看見他的臉時心中山呼海嘯,聽見“降谷零”三個字時臉蛋變成了宇宙貓貓頭,但用黑暗料理謀殺什么的,顯得她太沒有格調(diào)了。

    太宰治特制活力清燉雞罐頭完全可以作為伴手禮讓降谷零帶走,指不定能連說謊者二號諸伏景光一塊兒毒倒。

    “來沿海城市肯定要吃海鮮吧?!敝袢改贸鍪謾C(jī)發(fā)了條消息,“剛好,我常吃的一家店專門留了新鮮的北極貝。”

    “我請客,帶你領(lǐng)略橫濱風(fēng)情?!?/br>
    橫濱,一座民風(fēng)淳樸,人才輩出的城市。

    商場中洋服店的數(shù)量占據(jù)了服裝類店鋪70%,令人不禁感嘆:真有這么賺?

    森鷗外:真有這么賺。

    街邊的貓貓在一只稀有公三花貓的帶領(lǐng)上大搖大擺過馬路,并踹了某個試圖闖紅燈的小混混一腳,在他臉上留下三道爪痕。

    不闖紅燈但也不想等紅燈的橘發(fā)藍(lán)眼mafia把玫紅色摩托騎上了墻,違法重力學(xué)的一騎絕塵。

    竹泉知雀路過一家普通的露天咖啡店,十幾個喝咖啡的黑西裝整齊劃一起身,九十度深鞠躬:“您辛苦了!”

    一位女士走進(jìn)失物招領(lǐng)處,遞上一個沉重的黑包:“這是我撿到的失物?!?/br>
    黑發(fā)發(fā)尾挑染白色的少年一邊咳嗽,一邊從失物招領(lǐng)處路過,將突然轟鳴的爆炸聲甩在身后。

    飛車黨意圖搶劫一位頭戴蝴蝶發(fā)卡的短發(fā)女士,被她單手拎著的電鋸嚇尿了褲子。

    頭戴護(hù)目鏡的實驗室怪人抱著滿滿一袋檸檬沿街跑過,檸檬一個個掉下來,落在竹泉知雀腳邊。

    她伸腳一勾一踢,檸檬準(zhǔn)確命中梶井基次郎后腦勺,他嗷的一聲臉朝下砸在地上。

    “這里是竹泉?!敝袢复蛄藗€電話,“派排爆組來回收梶井基次郎,必要的時候可以把他和檸檬炸。彈裝進(jìn)一個袋子。”

    “沒關(guān)系,不會死人,最多裸奔,他應(yīng)得的?!?/br>
    她掛斷電話,向外地人降谷零解釋:“一個東西,它看起來像檸檬,摸著像檸檬,聞起來也像檸檬,但它不一定是檸檬?!?/br>
    “還可能是檸檬型的炸。彈?!?/br>
    竹泉知雀:問題不大。

    降谷零:一言難盡。

    這是一座不需要黑衣組織,能夠自產(chǎn)自銷完成每日爆破kpi的魔性城市。

    難怪黑衣組織多年未能在橫濱打下?lián)c,竟是專業(yè)技能太過重合的緣故。

    竹泉知雀推薦的餐廳建在海邊,透過餐廳玻璃能看見漂亮的海岸線。

    貝殼串成的風(fēng)鈴叮當(dāng)作響,戴領(lǐng)結(jié)的經(jīng)理含笑迎上前:“竹泉小姐,為您預(yù)留了常坐的位置。”

    采光與視野最好的座位空著,連帶周圍也被游著熱帶魚的水族箱隔開。

    降谷零注意到服務(wù)生不會把其他客人引到這邊,店內(nèi)最好的席位與周邊區(qū)域空空蕩蕩。

    “因為是我名下的店嘛。”竹泉知雀說。

    “橫濱許多企業(yè)背后都有港口mafia的控股,例如賭場是a持有,郊外酒莊有不少被中也君買下,紅葉大姐名下有茶室和溫泉?!?/br>
    “我的話,有酒店、餐廳、藥店、便利店和路邊很好吃的可麗餅雞蛋仔小攤、移動冰淇淋車之類的?!?/br>
    食物占比過重,充分展現(xiàn)出竹泉知雀的喜好。

    她用一句話總結(jié):“我,富婆,有錢?!?/br>
    “雖然不是為了錢工作,但工作沒有錢也太可悲了?!敝袢鸽p手托腮,“升職干部之后年薪也有增加,臥底的三年沒白干?!?/br>
    經(jīng)理親自記錄好點菜退下,將空間留給竹泉知雀和降谷零。

    “說起來,我還沒問呢。”竹泉知雀把公安送來的文書放在桌上,“降谷先生特意趕來橫濱,是有什么事嗎?”

    “如果是請我去辦講座,傳授《演技與話術(shù)之臥底速成法則》,建議你們等等?!彼﹃滞?。

    “有朋友建議我出一本《臥底寶典》,說絕對會熱賣,我在考慮中?!?/br>
    天天演講也太累了,打工人最討厭做ppt,不懂自己照著書看,再把課后習(xí)題做一做,進(jìn)黑衣組織鍍個金,一代名臥底不就養(yǎng)成了?

    坂口安吾保證異能特務(wù)科會把竹泉知雀的大作列為必修教科書,獵犬也來探過她的口風(fēng),再加上公安和大概率有同樣想法的cia、fbi,竹泉知雀名作《臥底寶典》的潛在讀者數(shù)量激增。

    出書……雖然降谷零不想承認(rèn),但他的上級絕對很有興趣,指不定警校教科書都要增加一本。

    給未來的警校生億點小小的震撼。jpg

    “有一部分原因是。”降谷零十指交叉握緊,“但比起公事,我來橫濱更多是為了私事。”

    “?。倓偼浾f了?!?/br>
    竹泉知雀十分刻意地把話題扯回去,“《臥底寶典》或許不太適合紅方,我在黑衣組織臥底卻從未被琴酒懷疑的原因,很大程度是我并沒有正義之心。”

    “只是單純的工作而已,又同樣是早已習(xí)慣殺戮和鮮血的惡人,最大的目的不過是黑吃黑罷了?!彼従彽卣f。

    “與諸位充滿正義感與仁慈心的女士先生相比,我和琴酒是一類人?!?/br>
    “同類怎么會懷疑同類呢?”竹泉知雀輕輕地說,“辜負(fù)了琴酒的信任,我既不抱歉也不內(nèi)疚?!?/br>
    降谷零靜靜地聽著。

    女孩子語速不快,她在腦海中斟酌了用詞,以委婉卻鮮明的態(tài)度將她與他劃分到邊界線的兩邊。

    ‘我是個壞人,你是個好人,我們沒可能。’

    降谷零將手伸入懷中,拿出一份文件。

    “我來之前準(zhǔn)備了這個。”他說,笑容中帶著澀意,“恐怕用不上了。”

    竹泉知雀低頭,看見白紙黑字的“證人保護(hù)計劃”。

    “小瞧我的本事?”她皺了皺鼻子,“我從來不需要別人保護(h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