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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快穿]黑化男神太寵我怎么破在線閱讀 - 第110章

第110章

    這絕不是一根普通火柴能引起的火苗。

    “嘣!”大門發(fā)出了劇烈的響聲,已經(jīng)變形得厲害,怪物從裂縫里伸出手,瘋狂地嘶吼著。

    白涼涼不再遲疑,將燃燒的火柴丟在了油面上。

    從拳頭大的火焰,再到點(diǎn)燃了整個窗簾堆……巨大又明亮的烈焰,照亮了昏暗的房間。火焰很快就引燃了旁邊的柜子,眨眼間,半個房間都沉浸在火海里。

    大門終于被破開,那些怪物沖了進(jìn)來。

    奔騰的火焰仿佛一只涅槃的鳳凰,點(diǎn)燃了周圍的一切,那些人皮怪也不例外。它們在這明艷的火焰下,迅速化成了灰燼。

    “咳咳……”白涼涼睜不開眼,他感受著眼前的高溫和黑煙,被熏得淚水直流。

    火焰很快點(diǎn)燃了整個三樓的走廊。

    白涼涼走在充滿火焰的通道里,他的腳下,是被燒焦的怪物,它們當(dāng)中還有一些有余力掙扎,想要抓住白涼涼,卻無濟(jì)于事。

    在這片混亂中,小觸手已經(jīng)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現(xiàn)在,白涼涼又累又困,他感覺自己已經(jīng)竭盡全力,再也不想動彈了。

    “轟……”他的身后傳來了爆炸的轟鳴聲。

    白涼涼被沖擊波打飛在地,熱浪從他的頭頂和臉頰上滾過,讓他頭暈?zāi)垦!?/br>
    爆炸飛濺的玻璃碎片劃傷了他的額頭,破碎的磚塊也砸傷了白涼涼的左腿。

    那是實驗室的化學(xué)物在高溫下爆炸所產(chǎn)生的動靜。在這場爆炸的影響下,火焰愈發(fā)猛烈,白涼涼還在大樓里,但他能猜到,這場火焰已經(jīng)恐怕蔓延到全樓了。

    這不是普通的火焰……這是他用最后一點(diǎn)兒積分購買的圣火,能夠點(diǎn)燃一切的圣火。

    學(xué)校誕生了“它”,也同時誕生了荷元洲。

    這所學(xué)校是真正意義上的“萬惡之源”,這也是白涼涼決定燒掉學(xué)校的原因。試問哪個人小時候沒有做過燒或者炸學(xué)校的夢呢?

    他真的做到了。

    在高溫中,白涼涼傻笑了一下。疼痛,鮮血,他都不在意了,白涼涼只感覺腦內(nèi)一片混沌,難以將思緒凝聚。

    終于,他用盡了最后一點(diǎn)力氣,白涼涼已經(jīng)撐不住這條傷腿了,猛地倒在地上。

    烈焰燃燒發(fā)出“噼里啪啦”的聲響。

    在白涼涼的頭頂,燃燒殆盡的殘渣開始掉落,一塊巨大的水泥落在他頭部不遠(yuǎn)處。

    白涼涼摸了摸頭上的血,他在走廊的地面上擺了一個“大”字型,仰望著燃燒的天花板。

    他的意識越來越模糊,緩緩沉入黑暗。

    【燒死他!燒死他!】

    現(xiàn)實的烈火與記憶深處的某個碎片完全融合在一起,白涼涼聽到了憤怒的呼喊,他能感覺到自己的每一寸肌膚都在承受痛苦的火刑。

    【他就是個禍害!燒死他!】

    【來不及了!來不及了!】

    【我們所有人都會死的!只要他在這里!我們都會死!】

    記憶碎片中,人們的狂歡與暴戾在火焰里凝聚成猙獰的面龐。

    他終于要死了嗎?

    白涼涼在意識徹底消失的時候,聽到了熟悉的聲音。

    “白涼涼。”

    聲音很耳熟,但白涼涼就是想不起是誰。他很想讓那人別喊了……自己好想睡覺,完全不想起來。

    “白涼涼,醒醒?!?/br>
    那人孜孜不倦的呼喚著,語氣焦急,在絕望中帶著幾分痛苦的希望。

    是……

    荷元洲!

    白涼涼終于想起來了!

    是荷元洲!

    荷元洲在呼喚自己,他想要自己醒過來!

    白涼涼感覺自己像是大海里的一葉扁舟,用光了力氣也難以在風(fēng)暴里保持方向,他努力地吶喊、嘶吼、掙扎。

    終于,他睜開了沉重的雙眼。

    白涼涼呻吟了幾聲,他望著荷元洲熟悉的面容,才意識到,原來自己躺在了男人的懷里。

    第八十章 規(guī)則怪談本談的掌中寶(16)

    “我現(xiàn)在……難道已經(jīng)死了?”

    望著男人的面龐,白涼涼思維有些遲鈍,用麻木的嘴唇小聲喃喃。

    “我隆重地告訴你,很遺憾,你還沒有死?!焙稍薜椭^,輕笑一聲,和白涼涼對視著。

    白涼涼小心翼翼地掐了掐自己的大腿。

    等到疼痛傳來,他才意識到自己原來沒有死,眼前的一切也不是瀕死的幻覺。

    他又摸了摸自己的頭,沒有血,傷口已經(jīng)愈合了,就連自己被砸傷的腿已經(jīng)不疼了,想必是荷元洲幫他修復(fù)身體了。

    “這里是哪兒?”白涼涼詫異地問。

    “宿舍樓的樓頂。”荷元洲語氣淡淡地說,他只是看著懷里的白涼涼,簡短的言語什么也沒有表達(dá),卻又像蘊(yùn)含了所有。

    “我記得,我本來在實驗樓里……”在意識到自己處在男人的懷中后,白涼涼有點(diǎn)不好意思,于是站起身。

    對此,荷元洲也不在意。

    他指了指白涼涼身上長袖附帶的帽子,說:“這你得感謝它?!?/br>
    “它?”白涼涼有些好奇,他把手伸到自己帽子里,結(jié)果摸到了小觸手,于是便用兩根指頭捏住它,把它提在了兩人面前。

    “是它來通風(fēng)報信,我才連忙趕過來救你?!焙稍抟呀?jīng)恢復(fù)了人形,他靠在墻邊,大半部分的身體被黑暗籠罩著,難以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