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diǎn)火櫻桃 第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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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著說:“好??!就這么定了!” 杰夫也冷冷一笑,說:“恭喜林生一日之內(nèi)穩(wěn)賺施彌明的兩百萬?!?/br> 這句話讓李鵲有些不爽。 李鵲生硬地說:“和你們對賭的是我,不是施彌明?!?/br> 林德沒說話,杰夫身為下屬替他說:“你自己有錢嗎?還不是花施彌明的?” 李鵲好笑:“這么說,你自己有錢嗎?還不是林生給你發(fā)的工資?” 杰夫大受震撼,閉上了嘴巴。 林德干咳兩聲:“好了,別吵了,以和為貴。” 杰夫可以跟李鵲打嘴仗,林德可不能。 他是有身份的人。 他想:李鵲這種貨色,要不是傍上了施彌明,和他同桌飲酒的資格都沒有。 林德越是看不起人,越是笑得親切。 他笑了一下,轉(zhuǎn)頭對施彌明說:“尊夫人實(shí)在有趣。說起來,一兩百萬不是什么大錢,但最緊要的是這個氣魄。” 意思自然是:踩你的臉比賺有兩百萬爽多了,多謝尊夫人無腦送人頭。 林德贏錢沒那么高興,但能叫施彌明當(dāng)眾丟架,就高興到飛起。 丟架者,丟臉也。 架,就是架勢,臉面的意思。 能看到施彌明丟掉架勢臉面,對林德而言是一大樂事。 施彌明心里也覺得自己這次是大概率是要輸錢了。 只不過,他能明白,讓若阻攔李鵲和林德對賭,自己雖不會輸錢丟架,但卻會叫李鵲丟最大的架。 讓李鵲丟架,怕是比砍死他還讓他難受。 若施彌明力撐李鵲對賭,那么輸?shù)糁螅瑏G架的就不是李鵲,而是他施彌明。 施彌明丟架,好過李鵲丟架。 施彌明自云,橫豎自己的臉皮比城墻厚,正好給李鵲當(dāng)護(hù)墻。 施彌明淡淡一笑,說:“林生億萬身家,為一兩百萬的賭注這么開心,真是少見?!?/br> 真是少見多怪。 林德呵呵一笑:“彩頭是小事,重要是尊夫人給我這個臉面?!?/br> 說著,林德越發(fā)得意,又招來服務(wù)員:“來,給上一瓶香檳……就開我存在這里的那瓶krug?!?/br> 服務(wù)員很快給開了krug香檳,瓶口冒著輕盈的泡沫,仿佛在為勝利者翩翩起舞。 “喝一杯吧?!绷值屡e起香檳杯,笑容可掬。 -------------------- 預(yù)計星期六入v 第18章 醉香檳 就在這時候,貴賓間里手機(jī)信息提示音開始此起彼伏,屏幕亮起,電話鈴聲響起,一封封短信在電子設(shè)備上彈出。 這一回,施彌明和林德的消息靈通度是不相伯仲的,幾乎同時拿起了手機(jī)。 富豪們也陸續(xù)放下酒杯,取出手機(jī)查看消息。 杰夫十分好奇,他小聲問道:“老板,發(fā)生了什么?” 香檳的氣泡仍然漂浮著,林德臉上的得意卻消散得比泡沫還快。 林德生硬地說:“你晚上看新聞就知道了?!?/br> 杰夫察覺到老板的不悅,連忙閉上了嘴巴。 施彌明悠然自得地把手機(jī)放進(jìn)口袋,朝林德露出淡淡的笑容,握起面前的香檳杯,道:“不是說要喝一杯嗎?” 林德心下一陣詭異的不快:若他贏了,他自以為贏了施彌明;現(xiàn)在輸了,卻覺得是輸給了李鵲——輸給這樣的一條廢柴! 他心里哪里能不生氣? 最緊要的是,他輸?shù)貌⒉恍姆诜?/br> 和杰夫在“心算”比賽里頭輸給李鵲一樣,那樣的不服氣,這不服氣便讓他的屈辱感越發(fā)濃烈。 他是滿心的憋屈啊。 他內(nèi)心涌動著一股復(fù)雜的情緒——這不僅僅是一場失利,更是對他自尊心的一次挫折。這樣的憤懣在他心里蔓延,讓他無法輕松應(yīng)對。 盡管林德內(nèi)心憤憤不平,但在富豪品酒間這個社交場合,他依然竭力保持著微笑。 林德的嘴角勉強(qiáng)上揚(yáng),舉起酒杯,對施彌明說:“cheers?!?/br> 兩人交杯換盞,酒液在玻璃杯中微微泛起金光。 看著林德和施彌明的表情,李鵲這時候也意識到了什么,問道:“怎么回事啊?” 施彌明笑了笑,說:“親愛的,你贏了。” 李鵲驚訝道:“我贏了?” 他忙拿起手機(jī)查看期貨交易的價格,卻發(fā)現(xiàn)黃金的走勢依舊低迷,翻閱新聞平臺,也并無任何能影響金價的大事發(fā)生。 ——李鵲有所不知,投資大亨們的消息比新聞公司還靈通。 新聞還沒見報,他們就知道了,在市場出反應(yīng)之前,他們就能調(diào)整策略。 這就是金融市場總是贏家通吃的原因之一。 林德和杰夫看著李鵲還一愣一愣的,更加是氣不打一處來:這人果然是一條廢柴,買中了黃金不過是撞大運(yùn)!但怎么就被他給撞中了!氣死人啊! 這就跟你辛辛苦苦備戰(zhàn)考試螢?zāi)矣逞伊捍坦山Y(jié)果考出來不及別人在答題卡上踩一腳一樣……這不是得讓人吐血三升? 施彌明看著李鵲撞大運(yùn),卻覺得很有意思:這不就是吉人天相?傻人傻福?很好很好。 運(yùn)氣也是實(shí)力的一種! 施彌明笑著對林德說:“當(dāng)然,現(xiàn)在價格確實(shí)還沒升上去,嚴(yán)格意義上,林生也還沒有輸?!?/br> 這話聽得林德一陣不快。 林德扯起嘴角,保持“上等人”的優(yōu)雅大方:“不過是時間問題而已?!?/br> 他瞥杰夫一眼,杰夫沒反應(yīng)過來。 林德更氣了,咬了咬后槽牙,目光在香檳杯上轉(zhuǎn)了轉(zhuǎn)。 杰夫愣了愣,這才反應(yīng)過來,慌忙給林德把酒杯再次滿上,臉上帶著一絲諂媚的笑意。 李鵲端詳杰夫,很覺疑惑:他總嘲諷我和我那幾個有錢朋友,總是一副鄙視所有人的樣子。我還以為他是清高學(xué)霸,沒想到他對林德卻極盡諂媚。真搞不懂這人的腦子是什么構(gòu)造。 林德舉起酒杯,對李鵲笑道:“施太……” 李鵲斷然更正道:“叫我李先生就好了?!?/br> 林德反應(yīng)過來,呵呵一笑:“好的,李生。”他頓了頓,“我輸了,這一杯敬你。” 這句“我輸了”,林德說得心里好似被刀插了一樣,但面上還是笑瞇瞇,盡顯富豪風(fēng)度。 李鵲眨眨眼,說:“這就認(rèn)輸?不垂死掙扎一下?” 被李鵲揶揄,林德心里那把刀好像又插得深了半寸,咬牙笑了。 但他這個身份,自然不能跟李鵲吵架,只好呵呵呵。 杰夫身為馬仔,當(dāng)然要幫腔,道:“李先生,得些好意須回頭,做人可不要有風(fēng)使盡利。你今日僥幸得勝,過兩日全賠進(jìn)去,那就不好看了?!?/br> 李鵲瞥他一眼:“你老板給我敬酒,你插什么嘴啊?懂不懂規(guī)矩?!?/br> 杰夫的清高是比較定向的,在林德面前折腰,他覺得ok,但被李鵲這樣diss,他就要火滾。然而,在這個場合滾不起來,只能咬牙忍耐。 林德越發(fā)難堪起來,笑容卻越發(fā)濃厚,舉著酒杯自飲了,說:“我干杯,你隨意?!?/br> 李鵲果然很隨意,小小抿了一口。 林德自然沒臉,杰夫又要幫忙吠叫,李鵲卻把杯子放回桌上,微笑著說:“其實(shí),我對krug的香檳并不是很鐘情?!?/br> 林德和杰夫都頓住。 李鵲停頓了一下,繼續(xù)道:“這款香檳過于復(fù)雜,口感層次繁多,我更喜歡一些簡潔而清爽的味道?!?/br> 李鵲展開微笑,輕輕招手示意侍應(yīng)生前來,他對侍應(yīng)生說:“我在社交區(qū)那邊存了一瓶cristal,勞煩你去那邊拿來開了吧。” 片刻后,一瓶清澈而華麗的水晶香檳被端莊地送到了他們的桌前。透過瓶身,可以看到香檳中活潑跳躍的氣泡,如同一串串精靈在玻璃中跳舞。 杰夫喝了一口,滿臉不耐說:“我還是比較喜歡krug。這款香檳的氣泡太細(xì)了?!?/br> 李鵲笑說:“還有人會嫌氣泡細(xì)膩啊?那想必你吃飯專吃夾生,吃菜專吃菜根吧?口味這么獨(dú)特,怪不得會跟林生做事。” 杰夫臉上訕訕。 林德嘴角扯起微笑,拿出支票簿,利落簽下兩百萬,遞給李鵲。 李鵲不客氣地接過,thank you也不講一句,因?yàn)樗J(rèn)為i deserve。 林德保持微笑,客氣地贊美了幾句,放下酒杯,微笑著說:“我們還有其他安排,得先告辭了?!?/br> 就這樣,林德和杰夫拂袖而去。 看著兩人喪氣卻不肯垂頭,偏要大步流星走開,仿佛這樣就輸?shù)貌浑y看了一樣,李鵲輕笑出聲,扭頭對施彌明說:“你說這兒都是豺狼虎豹,我怎么看到了兩條狗?” 施彌明便道:“有時候,鬣狗比豺狼還嚇人呢?!?/br> 李鵲笑了笑,不糾結(jié)這個話題,倒問起來:“你們收到了什么信息,為什么覺得金價會漲?” “南非那邊出了地質(zhì)事故,好幾個金礦要暫停生產(chǎn)?!笔浢鞯?,“傍晚新聞應(yīng)該就會報,新聞一報,市場馬上就會有反應(yīng)了?!?/br> 李鵲疑惑:“晚上不是收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