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火櫻桃 第5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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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百利終于對李鵲心服口服:東亞人太可怕了!度著蜜月都能沖上來我辦公室逼我一起加班! 加百利不由得心生后悔:我惹到了不該惹的人! 加百利在“惡毒男配”的緊盯之下加班,在電腦前埋頭苦干,被李鵲逼得不得不全身心投入工作。 窗外巴黎的夜幕降臨,街燈點亮,而這個辦公室仍然燈火通明。 隨著時鐘指針的不懈推進,加百利終于呈上了一份方案。 李鵲翻看著每一頁,眉頭逐漸舒展,露出滿意的笑容。這個方案準(zhǔn)確地抓住了產(chǎn)品的特點,維系了施彌明的本色,用獨特的角度呈現(xiàn),讓人一目了然。 “早這樣不就完了嗎?”李鵲語氣傲然,將方案翻閱得飛快,不時輕輕點頭,真的很有惡毒男配趾高氣昂那范兒了。 “我承認我得你改觀了,看來你確實有點水平?!崩铢o瞥了加百利一眼,說,“你雖然人品有問題,但工作能力還是說得過去的?!?/br> 加百利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脾氣了,只要能原地下班,他被怎么批評都不會有一絲波瀾。 他深呼吸一口氣,強迫自己保持冷靜,微笑著說:“謝謝您的認可,李先生。只要您滿意,我覺得這是值得的。” 李鵲感覺到加百利的服軟,便擺了擺手,仿佛釋放了一絲大發(fā)慈悲的寬容:“那就這樣吧?!?/br> 李鵲離開辦公室,踏上樓下的大理石臺階。透過大廳的挑高玻璃,巴黎的霓虹燈光在夜幕下閃爍,城市的喧囂在這一刻似乎遠離了他。 在這里,他意外地發(fā)現(xiàn)了伊臣。 伊臣站在一個角落,手里提著一個牛皮紙手提袋,不知里面裝的是什么。 李鵲看見了他,一瞬有些意外,便問:“你來找gabriel?” “找你!”伊臣語氣也有點兒沒好氣,說:“我跟你的打賭,你忘了?發(fā)消息也不回,架子可真大?!?/br> 李鵲這才想起咖啡豆打賭那回事,卻依然不以為意:“我架子一向很大的啊。你第一天認識我嗎?” 李鵲目光下掃,看到伊臣手中的紙袋里放著的東西很眼熟,包裝盒是他熟悉的一家甜品店的?!澳阗I的什么?”李鵲問道,語氣中透露著些許好奇。 “甜點啊,是為了給你配咖啡的?!币脸紨傞_袋子,“喏,les délices de la rose的招牌巧克力玫瑰酥?!?/br> “l(fā)es délices de la rose的巧克力玫瑰酥?”李鵲一愣,略感意外地重復(fù)著伊臣的介紹。 這款甜品是李鵲十分喜愛的,幾乎每次來巴黎都會吃。偏偏這次來巴黎事情多,把這個給忘了,現(xiàn)在被提起,李鵲還真的有點饞了。 李鵲的表情漸漸變得有些柔和,他欣然說道:“好吧,可以試試?!?/br> 二人來到一家別致的咖啡廳,選了一個窗邊的位置坐下。 李鵲端起咖啡杯,看著咖啡的泡沫在燈光下微微泛著金黃,托腮閑適地說:“就讓我嘗嘗你精心挑選的咖啡是怎么回事?!?/br> 李鵲輕輕品了一口咖啡,一啜就知道是拼配豆子,不是他平日喝慣的單品豆。 他覺得味道雖然不差,但并沒有讓他感到特別之處,也并不覺得有什么驚艷之處,實在難以理解伊臣為何信心滿滿,便一臉散漫地說:“就這?你真的很會浪費我的時間!” 伊臣卻說:“你吃口玫瑰酥再說!” “喔?”李鵲好奇地看了一眼伊臣,“老實說,你是不是投毒了???” 伊臣問:“投毒有用嗎?再毒的東西都會被你的嘴巴以毒攻毒吧?” 李鵲翻了個白眼,但還是再喝了一口咖啡,又吃了一口伊臣帶來的巧克力玫瑰酥。咬下去的瞬間,他的表情立刻變得出奇地驚喜。 咖啡的味道雖未能讓他驚艷,但配合著巧克力玫瑰酥,簡直是天作之合。 咖啡本身微苦又略顯平淡的咖啡香氣,本來透出一股沉悶。然而,當(dāng)巧克力玫瑰酥的馥郁香甜加入其中后,這份沉悶突然像是突然被揉搓出了絢麗的泡沫——咖啡的微苦,如同泡沫中微小的氣泡,逐漸在香甜的升騰翩然而起,輕盈飄逸,苦與甜巧妙平衡,細膩得驚人。 李鵲好奇問道:“這個咖啡是什么豆子拼配的?我以后也用來配甜品吃。” 伊臣笑著說:“說出來你也拼不出來?!?/br> 李鵲瞧他那得瑟勁兒就來氣,但確實很喜歡這個口味,忍不住繼續(xù)問:“什么豆子那么稀奇?別說咖啡豆,就是金豆銀豆,我李鵲都拼得出來?!?/br> “金銀容易得,這個咖啡豆難得。”伊臣得意地解釋,“這個咖啡的獨特之處并非在于拼配的豆子,而是在烘焙的工藝上。需要采用一種名為‘天使之吻’的烘焙方式?!?/br> “天使之吻?”李鵲深感好奇。 “這是一種溫度控制得當(dāng)、獨特而精細的烘焙工藝?!币脸忌焓州p輕拿起咖啡杯,用手指敲擊杯壁發(fā)出清脆的聲音,繼續(xù)說道,“‘天使之吻’要求在烘焙的過程中精準(zhǔn)掌握溫度,使得豆子內(nèi)外均勻受熱,但不至于失去原有的風(fēng)味。這樣一來,咖啡豆的酸度、甜度、和苦味能夠達到一種微妙的平衡?!?/br> 李鵲越發(fā)勾起興趣:“這聽起來有點兒意思?!闭f著,李鵲環(huán)視這家平平無奇的小咖啡廳:“是這兒的咖啡師特調(diào)的?” “不,這兒的咖啡師和我是熟人,給我一個場地泡咖啡而已。”伊臣神秘地笑了笑,“這些咖啡豆可不是在普通的咖啡館買的,是我的一個做生意的朋友業(yè)余搞出來的,專門就為了配甜點用的。” 李鵲聽到這兒,便知道這批豆子不是尋常花錢就能搞到的。而李鵲偏偏對這種花錢也搞不到的、卻又能讓自己愉悅的東西分外感興趣,原本對伊臣跌到零的好感又上升幾點,只說:“原來你也有這樣的品位,早該給我喝這個?!?/br> 伊臣便說:“你中意的話,我叫人送到你酒店?” “別送酒店了,”李鵲淡淡說,“我和我先生過兩天就回港島了,不嫌麻煩的話直接送去港島吧?!?/br> 伊臣一怔:“這么快就走了?” “不然呢?”李鵲好奇地看著他。 伊臣聽得他們走得那么急,就知道再討好李鵲也是白費工夫了,這次的投資大概率是拉不著了。 伊臣便擺擺手,說:“你們不早講,我看能不能調(diào)時間送你們機?!?/br> “那沒必要,”李鵲擺擺手,“我們也沒那么熟?!?/br> 伊臣干笑一下,說:“那么投資的事情你考慮得怎么樣?” “這么大的事情,不能光靠我的鼻子做決策?!崩铢o擺擺手,“而我的腦子其實也不夠用,和數(shù)字打交道并非我強項。”李鵲看著夠莽,但其實在這方面還是頗為謹慎。 伊臣笑道:“我想也是,不過嘛,像你這樣的人,是有魔法的?!?/br> “魔法?”李鵲聽得心下一跳,驚疑不定:難道他看穿了我有預(yù)知能力? 下一秒,伊臣卻道:“你有資本有人脈有影響力,這些難道不是魔法嗎?” 李鵲這才定下心來:“你說這個?!?/br> “至于數(shù)字那些事情,你不用自己懂,雇傭?qū)I(yè)團隊就可以了。”伊臣頓了頓,“老施公司里就有現(xiàn)成的。他們投資版圖剛好缺了時尚美妝藝術(shù)相關(guān)的,你其實是補上這一塊的空缺的最好人選?!?/br> 李鵲聽了這話,卻道:“那我索性和施彌明合作好了,為什么要和你合作?” “都可以?!币脸汲洞叫α艘幌?,“其實嘛,老施這人在某些方面很謹慎,對這個品牌出了人就不會出力的。讓你們幫忙注資香水品牌大概率是搞不成的,但我嘛……覺得和你聊得來,又聽說你要走了,白和你多說兩句。” 李鵲從總是玩世不恭的伊臣眼里看見了認真,不覺微微怔住。 伊臣緩慢而認真地說:“你要為自己考慮一下,如果你是沒本事的傻子就算了。但我覺得你不只是一個靠手心向上拿零用錢生活的人?!?/br> 李鵲驚訝而遲緩地慢慢抬起眼睛:“你是第一個說我的人?!?/br> 伊臣看起來也有些吃驚,說:“你都沒有朋友???” 李鵲的心被刺了一下,驟然冷了臉。 “那就這樣吧?!崩铢o淡淡地說著,從椅子上站起來。 李鵲這人也不寒暄,說走就要走。 伊臣有些意外,卻站起身,問他:“我送你?” 李鵲一副懶散的樣子,隨手整理了一下外套:“算了吧,我一個人走著挺好。” 伊臣沒好氣說:“那么晚的天你滿身名牌在巴黎一個人走?。磕闶莟-14阿瑪塔主戰(zhàn)坦克嗎?” 李鵲一怔,他平日車出車入,只去繁華街區(qū),確實很少考慮過治安問題。 車在夜色中穿行,伊臣認真地駕駛汽車,間或與李鵲即興斗幾句嘴。 突然,李鵲抬起手機,輕觸屏幕。 施彌明的信息顯示在屏幕上,文字簡潔而直接:“收到gabriel的方案了,他說你已經(jīng)離開辦公室一段時間了?” 李鵲看到“施彌明”三個字出現(xiàn)在屏幕上的時候,嘴角就有些壓不住地上翹了,手指飛快觸動屏幕,回復(fù):“關(guān)心我?” 施彌明回復(fù):“當(dāng)然,巴黎并不是一座非常安全的城市。你現(xiàn)在在哪里?我過來接你?” 李鵲看著屏幕上的文字,不禁輕笑一聲。他快速地回了一條信息:“不用了,我有人陪著?!?/br> 施彌明的回復(fù)幾乎是立刻的:“有人?是誰?你確定安全嗎?” 第40章 咖啡豆 “你擔(dān)心我???”李鵲發(fā)信息。 施彌明回復(fù):“當(dāng)然,誰讓我是‘愛妻號’?!?/br> 看這話,李鵲忍不住笑了一下。 伊臣看著李鵲嘴角上揚的微笑,心里明白幾分,說:“是老施嗎?” “嗯?!崩铢o點點頭,“他問我在哪里,說要接我呢?!?/br> 盡管是這樣簡短的字句,都能流露出不經(jīng)意的甜蜜。 伊臣好笑道:“他看你這么嚴啊!跟查違章的交警似的。” 李鵲聽到這話,心里有些甜又有些酸,只笑笑回答:“沒辦法,我的魅力太大了!” 說著,李鵲下意識撥了一下額邊的碎發(fā)。 伊臣生出幾分惡作劇的心思,故意把車內(nèi)空調(diào)調(diào)低。 須臾,李鵲感到了一陣寒意,下意識地抱住臂膀。 伊臣察覺到了,把搭在一旁的外套拿了起來。 “你可以披上,不要著涼了?!币脸茧S意地遞給李鵲。 李鵲確實冷了,便把外套搭在身上。 車子緩緩駛近酒店的門前,夜色中車頭燈的光輝灑在空曠的區(qū)域。 一道身影映入眼簾,竟是施彌明站在酒店門口等候。 伊臣感嘆說:“第一次見到施總站在寒風(fēng)里等人?!?/br> 李鵲也微微納罕,心中一暖,臉上卻驕傲道:“我說了不用接,他非要下來,唉,真沒他辦法!”話語是嫌棄的,嘴卻角是掩不住的高興。 伊臣心里想:笨蛋情侶真煩人。 李鵲卻完全沒關(guān)注他,雙眼只盯著車窗外站著的施彌明。 車燈的明亮投射下,施彌明的輪廓清晰可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