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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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故意沒有穿好衣服,露出了脖子上的吻痕和抓痕,貝爾摩德幾次來都沒有見到松田陣平,所以似乎是在懷疑松田陣平本人是否清醒,對于組織來說,黑比諾清醒健康的大腦才是最珍貴的。 而他現(xiàn)在身上的吻痕,看起來就是極其有力的證據(jù),所以萩原研二并不打算遮掩。 萩原研二一把拉開門,懶洋洋地抬起眼皮,臉上的笑容猛地僵住。 門外金發(fā)黑皮的青 年,顯然也被嚇地不輕,手中拿著的早餐盒子拍在了地上,下垂的狗狗眼微微睜大。 幾秒后,萩原研二反手摔上了門。 ‘砰——’的巨響,波本才回過神來,神色復(fù)雜地彎腰撿起地上的早餐,低頭的瞬間神色復(fù)雜。 他們居然…… 是真的嗎?! 第97章 等到松田陣平打著哈欠, 睡眼惺忪的從臥室里走出來的時候,他在客廳里看到了古怪的畫面。 餐桌上擺著還冒著熱氣的早餐, 看起來色香味俱全, 但美中不足的是似乎有摔過的痕跡,垃圾桶里還有幾只沾著灰塵的包子。而那兩位正面對著桌子上的早餐,大眼瞪小眼的相對坐著。 安室透皺著眉頭神情嚴(yán)肅, 看起來欲言又止, 神色震驚中還摻雜著半絲痛惜,像是某個看到乖兒子誤入歧途的‘男mama’。 至于萩原研二則是坐在對面,雖然臉上的神色沒有任何破綻,但松田陣平還是從對方機械性的喝湯動作中, 感覺到了他的緊張。 松田陣平:…… 要是他的腦子沒有因為魔法陣而壞掉,并且他沒記錯的話, 現(xiàn)在這兩個人之中, 萩原研二才是前輩, 而zero那家伙, 才是在萩手下工作的新人吧! 怎么現(xiàn)在像是反過來了一樣?這兩個人在搞什么? 松田陣平倚著臥室的門框,站在萩原研二身后,雙手環(huán)抱在胸前, 有些困惑的打量兩個人。 安室透和他對上視線, 紫灰色的眼睛里劃過一絲探究,才像是突然驚醒那樣, 猛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動作間椅子摩擦地板發(fā)出刺耳的滋啦聲。 安室透那張有些可愛的娃娃臉上, 充滿了真誠的驚慌, 好像剛才那個氣定神閑的坐在萩原研二對面的人不是他一樣。 他沖著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深鞠躬:“實在是太抱歉了, 前輩!都是我的過失, 才把早飯失手摔在了地上……不然我再回去重新準(zhǔn)備一份吧!” 盡管他站起來后馬上就低下了頭,但僅僅是那個瞬間也足夠他看清松田陣平的樣子,上身套著件白色的襯衫,下身穿著條黑色的睡褲,兩件衣服絕對不是同一套,甚至于可能并不屬于同一個人。 脖間曖昧的吻痕,和破皮的嘴角,更是做不了假。但是讓波本更在意的是另一件事,他的視線不動聲色地落在松田陣平的手腕上,那里有著道被磨破的痕跡,看起來曾經(jīng)被用繩索類的東西捆住,才會留下這樣的紅痕。 所以……安室透低著頭目光糾結(jié),這家伙到底記不記得那些事情?是自愿的嗎? 自從半個多月前,黑比諾失蹤開始,安室透就開始做了很多奇怪的夢,夢的內(nèi)容越來越清晰,越來越連貫,經(jīng)常讓他在白天也有些恍惚。這種情況一直持續(xù)到昨天下午,他在完成某個任務(wù)后,就感覺腦子昏昏沉沉的,有點要感冒的跡象,所以就推掉了和風(fēng)見裕也的見面,提前回家處理了文件工作,吃了感冒藥,做好了生病的準(zhǔn)備。 但他卻沒有生病,反而在夢中看到了屬于他的、另外的一段人生。 就像是風(fēng)之精靈的吐息吹過土地,卷席櫻樹的花瓣,當(dāng)完整的櫻花落在掌心,樹下的旅人才乍然驚覺,原來櫻花……是五瓣。 那段記憶中,命運朝他開了天大的玩笑,就連hiro都犧牲在了那個夜寒如水的天臺上。安室透最后的記憶,停留在組織覆滅的那個夜晚,他站在熊熊燃燒的走廊中,面前的玻璃上倒映著火光,身側(cè)的空氣guntang熱烈,像是他們再次站在了他的旁邊。 兩段人生既有相似之處,又完全不同。 安室透在掛掉了和hiro的通話后,坐在床邊閉上眼睛,利用優(yōu)秀記憶,在腦海中強行對比兩次經(jīng)歷的異同。 在他進(jìn)入警校之前,所有經(jīng)歷都是完全相同,分歧點就是在二十二歲考入警校之后。他沒有像是第一次那樣,在櫻花樹下與那個叫做松田陣平的暴躁家伙打架,也沒有在跑步途中和那名叫做萩原研二年輕人熟悉起來。取而代之的是在前輩的情報中,狡詐莫測危險多變的mead和不通情理但有拉攏價值的黑比諾。 白紙黑字的形容詞 ,不管是哪個都讓安室透感到陌生。尤其是他接觸過的mead和他記憶中那個略有輕挑但教養(yǎng)良好的萩原,簡直判若兩人,似乎除了名字和臉,再也沒有什么其他的證據(jù),能證明這就是他曾經(jīng)的同期。 雖然安室透從某些細(xì)節(jié)中,懷疑黑比諾或許像他一樣,也記得某些事情。雖然最好的情況,是黑比諾和mead也有著那些記憶,加入組織是另有隱情。但同時在來這里之前,安室透也做好了兩手準(zhǔn)備,那就是他們兩人并不記得那些事情,一切的一切只不過是他自己的幻想,在現(xiàn)在他們只是黑比諾和mead。 但在安室透拿著早飯,敲開公寓門的時候,心里的懷疑和不安,就像是遇到陽光的薄霧,忽然間就煙消云散。盡管高大的青年眼角眉梢都掛著輕浮的倦怠,但在安室透的眼睛中,還是和那名拄著掃帚,笑著抱怨‘嫉妒’的年輕人,重合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