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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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當(dāng)場撲街的大兔子,再看看砸中兔子后反彈回來掉在自己手邊的黑色物體。 倉舒舒:??? ?。?! 這不是那個從大洞里掉出來砸過大兔子一次的太極陰陽魚嗎? 那條黑不溜秋的陰魚倉舒舒剛剛明明丟在大兔子身后了,現(xiàn)在怎么會突然出現(xiàn)在他手邊? 這——難道這個黑不溜秋的魚還會動不成? 一想到這個硬東西會動,倉舒舒心里一驚,“嘰”的一聲從沙子上竄起來,蹭蹭蹭的跑到不遠處,隔著兩三米的距離警惕的打量著那塊陰魚。 然而,這會兒的陰魚跟之前一樣,再次停留在沙地上,一動不動了。 倉舒舒撇著兩只小耳朵緊張兮兮的盯著那魚看了好半天,一直沒等到那條陰魚的動靜,這才結(jié)結(jié)巴巴的開口警告它,“我,我警告你,我可是一只倉鼠精,我不怕你!” 黑漆漆的小東西靜靜的躺在沙地里,泛著粼粼黑光,一動不動,就像一個真正的死物。 然而倉舒舒現(xiàn)在不敢再小瞧它了。 待在原地跟它對峙半天,倉舒舒看了眼暈過去的大兔子,再看看那塊詭異的陰陽魚,深覺此地詭異非常,不是久留之地。 倉舒舒最后看了那魚一眼,干脆利落的一轉(zhuǎn)身,噠噠噠的溜了。 嘰!溜了溜了,太陽這么大,它吃飽了撐的非在這里看著這兩只莫名其妙的東西。 還不如早點挖個洞,到洞里躲暑睡覺來的痛快。 倉舒舒邁著小步子,噠噠噠的跑遠了。 跑著跑著,duang的一聲,倉舒舒后腦殼微微一痛,似乎有什么東西撞到他腦袋上來了,力道不大痛感也不強烈,剛好引起倉舒舒注意的程度,然后一個小東西啪嘰一下掉在了倉舒舒的腳丫前。 倉舒舒腳步一滯,兩只黑溜溜的小眼睛微微一縮,呆住了。 哇嘰! 陰陽魚! 它它它怎么又來了?! 倉舒舒心里一突,嚇得的小心臟都快跳出胸口來了! 好險才在踩到陰陽魚之前停住腳丫,倉舒舒小身體一轉(zhuǎn),飛速朝另一個方向逃去。 然而跑了沒多久,又是咣當(dāng)一下,倉舒舒熟練的腦殼一疼,陰陽魚再次掉在他腳下。 倉舒舒呆滯了,行尸走rou一般再次選擇了一個方向逃過去。 可惜,沒過多久,歷史再次重演。 感受著頭頂上的烈日和腳下guntang的沙丘,倉舒舒一臉滄桑的看著腳下這個陰陽魚掛墜,木木的問:“你是非要跟著我對嗎?” 陰陽魚一動不動,躺在沙丘上,魚身上反射的日光像是對鼠赤|裸|裸的嘲諷。 倉舒舒一摸臉,行吧,跟著就跟著。 反正人家只是條魚,梆硬梆硬的,他也不能把它怎么樣。 最重要的是,倉舒舒覺得自己壓根就跑不過這個魚,如果他還不接受現(xiàn)實,最后的結(jié)果可能是魚沒事,他被曬成了一張倉鼠皮。 十多天來滄桑了很多的倉鼠精,終于選擇了向現(xiàn)實妥協(xié),不再試圖甩掉這條魚了。 他開始轉(zhuǎn)悠著給自己找地方挖洞。 好不容易找到合適的筑巢位置,倉舒舒理也不理那條莫名其妙的魚,揮著小爪子就開始挖洞。 好不容易挖好洞,倉舒舒剛準(zhǔn)備進洞躲涼。 咣當(dāng)一聲,倉舒舒腦殼又雙叒叕被砸了。 倉舒舒:…… 看著再一次躺在自己腳底下的陰陽魚,倉舒舒兩只爪子捂住腦殼,眼淚汪汪的看著它問:“我都不躲你了,你為什么還打我?” 陰陽魚靜靜的躺在沙地上,依舊沒給半點反應(yīng)。 倉舒舒看著他,伸著小腳丫試探性的往洞里邁了一步。 腳爪還沒落地,倉舒舒眼睜睜的看著那條陰魚從沙地上浮起來,對著自己腦殼的位置,似乎正在躍躍欲試。 倉舒舒趕緊把爪收回來,陰魚也跟著他的動作再次躺在了沙地上。 倉舒舒這下總算知道它想干什么了,看了一眼自己剛剛挖好的洞,再看看陰魚那副懶洋洋的大爺樣,倉舒舒忍不住鼓起臉頰氣鼓鼓的道:“我都沒躲你了,你想進洞不會自己進去嗎?” 這下陰魚也不等倉舒舒再往洞里跑了,直接從地上浮起來對著它。 倉舒舒:…… “好嘛好嘛,帶你進去?!蔽桶?jpg 面對陰魚赤|裸|裸的威脅,倉舒舒打打不過,逃逃不掉,最后只能嘆息一聲,不情不愿的伸爪把它撈起來,一起帶進了洞里。 厲害的都是老大,惹不起惹不起。 *** 與此同時,遙遠的星際。 厲戰(zhàn)剛從治療室里走出來,看著眼前那塊不依不饒依舊發(fā)著光的光幕,陷入了沉思。 【作者有話說】 嘰!您要的的老攻已到達,請查收! 6 第 6 章 ◎二合一◎ 厲戰(zhàn)在發(fā)呆。 在戰(zhàn)場上說一不二,極其講究效率的厲戰(zhàn),難得的居然也學(xué)會了發(fā)呆。 看著面前這塊發(fā)著光的光屏,厲戰(zhàn)面無表情,讓人窺視不出他心底的情緒。 隨行的軍醫(yī)做好診療記錄從治療室里走出來,看到厲戰(zhàn)坐在診療室外的沙發(fā)上動也不動,還以為出了什么問題,急忙走過來問:“上將大人,您是有什么問題嗎?” 厲戰(zhàn)摩挲了一下手里那塊白色的玉質(zhì)吊墜,看著光屏里那塊眼熟的黑色吊墜,默了默,突然開口問:“如果我現(xiàn)在出現(xiàn)了幻覺,那是不是說明我的精神力狂暴程度更加嚴(yán)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