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七】

    我叫司一可，今年十四歲，初二，學(xué)校是希城十中。

    十中靠近希城河下游，必經(jīng)之路上有一座橋。近兩年綠化改造，在河岸兩側(cè)修建了游步道，淡灰色的地磚新得不可思議，地上還有藍(lán)色的塵埃。游步道穿過深邃的橋洞，會在夕陽西下的時候映出波粼粼的金色的網(wǎng)，好看極了。

    因?yàn)槊看谓?jīng)過的時間都很短暫，我從來不知道這個地方竟然可以如此陰冷，空曠，暴露在橋洞底下，卻好像暴露在全世界的路人眼中。

    初中的校服十分肥大，短袖可以遮住手肘，短褲可以遮住膝蓋，穿好的時候遮得看不見形體，脫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它如此簡單，稍有遲疑，就是磨蹭。我只脫了褲子，校服褲和內(nèi)褲一起掛在腳腕上。

    一雙手摸到我陰部里面，他的手很熱，粗糙帶繭，一抽就是許多水。

    “小sao逼這么sao，”他撣了下手，甩掉上面的水，另一只手扒下褲頭，撥出他粗長的yinjing來，“知不知道買避孕藥吃？”

    “我會去買的?！蔽倚÷曊f。

    席眷叫這個人老大，我是后來在派出所才知道他叫張雄。

    他直接插了進(jìn)來，手箍著我的腰，我吃痛地閉上雙眼，五官都擰在一起。他抱著我，拍了拍我的屁股，將我顛了顛：“小姑娘，放松點(diǎn)?！眽鷣渴左屨荆?w 96.

    我睜開眼睛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他胸口那條黑色的龍。他在胸口紋了那么大一條盤踞著的黑色的龍，龍的鱗片是舊日的刀痕，龍的爪子是護(hù)主的證明，龍的兩只眼睛就在雙乳之間，此刻正炯炯有神地瞪著我。它一會伸頭，一會縮頭，好像要踏著我這具綿軟的云彩，飛到九霄之上。

    這種想象很幼稚，還很好笑。但是我不得不去這么想，因?yàn)椴幌脒@些的話就太痛了。雖然疼痛過后，我很快感覺到下身傳來的快感。它在有規(guī)律地翕動，好像我的第二個心臟。

    只是還沒等到高潮，體內(nèi)的yinjing就已經(jīng)開始一小股一小股地噴射著jingzi，這是我第一次被內(nèi)射，或者說，這也可以叫做我嚴(yán)格上的第一次，因?yàn)閺埿郯纬鲂云鞯臅r候，看到雞雞上的血，他很滿意。

    “不錯，快穿褲子吧，免得被你的同學(xué)們看到?！彼崞鹧澴?，拍了拍我的臉。我低頭匆匆套上內(nèi)褲和短褲，很快不甘的yin水混合著jingye浸濕了我的內(nèi)褲。我夾緊腿，祈禱它們不會漏到外面的校褲上。

    “大哥，”我跟上幾步，“晚上去皇后的事情……”

    “當(dāng)然，你大哥的事情還能不辦？”他不耐煩地站定，于是他的小弟就跑下臺階，沖上來給他遞煙，“記住，這事我是看眷仔面子才做。小姑娘家家，別晚上怕事不敢來，小心我找兄弟上你家堵你?！?/br>
    “放心大哥，我給你指人?！蔽艺f。

    我要搞的那個女的叫許宜佳。

    她是希城理工大學(xué)的女大學(xué)生，但我知道她還在“皇后”會所陪酒坐臺，沒有固定的金主。據(jù)說她做這行的目的是為了攢錢出國，因?yàn)樗麄兗液芨F。但是我一點(diǎn)也不信，如果她真要出國，怎么會想和我舅舅結(jié)婚呢。

    這種千人騎萬人cao的婊子，怎么配和我舅舅在一起？而且更麻煩的是，被她知道了我和舅舅的關(guān)系。

    不能生氣。不能發(fā)脾氣。舅舅說過的。我敢做當(dāng)然敢當(dāng)，絕不是什么不負(fù)責(zé)任的膽小鬼，也絕不是許宜佳這種臭不要臉的賤人。

    那天是周末，舅舅剛松口說愿意給我獎勵，家里就響起了急促的門鈴聲。舅舅聳聳肩，隨意拿過一邊的跳蛋，塞進(jìn)我的身體。我還沒來得及開口，他就在我嘴邊豎起一根手指，隨手給我拉上被子。我以為是快遞，沒想到不一會就聽到門口有一個女人的聲音。

    他們小聲交談了什么，因?yàn)殛P(guān)著門我聽不到。于是我掀開被子，含著跳蛋下床，把內(nèi)褲和裙子都穿上，慢慢走到門邊。之前舅舅還表揚(yáng)過我，說我特別厲害，現(xiàn)在都能含著跳蛋走路了，以前明明被碰一下就軟倒。我還有更厲害的呢。

    我悄悄拉開臥室門，正好看到舅舅彎腰在飲水機(jī)前接熱水。不知道他硬在那里難不難受。他拿的是一次性紙杯，還是當(dāng)初我挑的格子花紋的。

    家里來客人了。

    于是我看到她的側(cè)影，她有一頭黑色齊腰直長發(fā)，穿著米黃色的碎花裙子，皮膚很白?？雌饋砗苣贻p，應(yīng)該比孫老師年輕很多。沒看見她的臉，我聽到舅舅問她想不想吃點(diǎn)什么，那個女生搖了搖頭。

    舅舅往沙發(fā)那邊走去了。我聽到些微的響動，他倆肯定是在客廳坐下了。舅舅好像還想開電視，但是我聽到女生獨(dú)有的溫聲細(xì)語，阻止了他。一時之間我只聽到自己體內(nèi)跳蛋的震動聲。

    于是我小心翼翼地將門打開了一點(diǎn)。舅舅從來不知道我這一手本事，他總以為我還是去年那個剛剛接觸到小玩具，被小馬達(dá)刺激一下就會暈過去的小姑娘。他們都喜歡小瞧女生，我舅舅在這一點(diǎn)上也一樣。他以前會故意把跳蛋開到最大頻率，然后若無其事地走出臥室，大部分時候都是做自己的事，偶爾也會記得給我拿一瓶牛奶。舅舅從來不會斷了我的牛奶，我都不需要開口提起，他看到不剩幾瓶了就會買新的。晚上他會在餐桌邊把牛奶溫好，送到我嘴邊?？粗液鹊米彀瓦吘壱蝗Χ及缀鹾醯?，他就會滿意地端詳著，然后仔細(xì)輕柔地幫我擦掉。他以為我不知道每天早上醒來嘴里那股味道是什么。第一次含住舅舅的雞雞時，我一下子就因?yàn)椴荒芎粑鼜膲糁畜@醒了。我瞪大眼睛，只看見黑夜之中貼著我的臉的rou柱，囊袋隨著他的身體聳動，上上下下。我面前的大腿簡直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因?yàn)榫司说拇笸雀坑幸活w痣，可能他自己都不知道，那顆大痣上面的毛是卷曲的，和他身上其他的毛都不一樣。幸好他的臉上不長痣，不然班里的那群女同學(xué)才不會覺得他帥。他把雞雞送進(jìn)我的嘴里，插進(jìn)來又退出去，小心翼翼的，然后他低下頭來觀察我。我趕緊閉上眼睛，假裝自己還在睡著，用鼻子呼吸。

    過了一會，舅舅好像被我瞞過去了。他再次插了進(jìn)來，那股腥味又一次塞滿了我的口腔。真的好難受，我快要無法呼吸了，他卻好像放下心來，插得更加深入；這一次，我的喉嚨都被塞滿了。早知道剛才就喊他停下來了，裝睡干什么。然后他就像之前給我看的電影里面那樣飛快地抽插起來，一下一下地頂在我的喉嚨深處，我的嘴巴大張著，緊緊地包裹著他，牙齒劃過他莖身表面，像磨著一塊無法吞咽的腥rou。最后他射在了我來不及合攏的嘴巴里，有些時候還對不準(zhǔn)，飛濺在臉上頭發(fā)上，增加我每天早上洗漱的時間。吃早餐的時候舅舅面色有些古怪，問我醒來有沒有覺得哪里怪怪的。我心里憋著笑，表面卻演出一無所知的樣子，問他哪里奇怪。他當(dāng)然支支吾吾，答不上來。我忍住笑，假裝思索一番，問他嘴里發(fā)腥是怎么回事，我是不是吃壞東西了。他說也許是，可能是昨天的魚做壞了。我說，那以后都不要做魚了。他說，不可能，魚是很有營養(yǎng)的食物，他以后還會做，變著花樣做。

    “舅舅，為什么每次吃完魚，當(dāng)時沒事，第二天早上起來，我都會覺得嘴里腥腥的？”有一天我來了興致，在廚房里幫他洗碗的時候問他。他揉著我的屁股，已經(jīng)伸進(jìn)我內(nèi)褲邊緣的手指遲疑了一瞬，接著又毫不猶豫地把它脫下來。他拍了拍我的腿，示意我把腿再打開一點(diǎn)：“可能是你的體質(zhì)問題吧，以后在外面少吃點(diǎn)魚?！北康熬司?。

    在廚房幫忙洗碗的時候，他會突然進(jìn)來襲擊我，掀起我的裙子或者脫掉我的褲子，把內(nèi)褲褪到我膝蓋的位置，然后從背后插入，把我頂?shù)貌坏貌环鲎∠赐氩鄣倪呇亍?/br>
    “繼續(xù)洗啊，別愣著，”他會說，“把碗洗干凈，對……”舅舅家不缺熱水，他從來不介意我洗碗的時候浪費(fèi)一些，偶爾因?yàn)樘碳?，摔了碗也沒事——不要傷到身體就好。他將我抵在大理石臺的邊緣，手從背后繞到胸前，牢牢罩住我的rufang：“嗯，越摸越大了，但是還那么挺。我們小可真的越來越有女人味了?！蔽以谒麘牙锒吨?，精神卻集中在手里的碗中。我不想把碗打碎了，雖然舅舅從來不會打罵我，但是他的懲罰有些時候太嚴(yán)厲了，我走路的姿勢會怪怪的。

    有些時候他會一邊摟著我，一邊看向窗外：“幸好我們是在高層。你想，要是這是在一樓，那些在外面玩的小朋友不就都看到你這個樣子了嗎？”

    “上次，在陽臺……”我說，哼出一聲呻吟，“就……被看到了……”

    “哦，對，對面那棟樓的鄰居。”舅舅摸了摸我的下巴，頂?shù)酶盍?，“哎，我們小可被他看去了，壞男人……以后小可別找壞男人……”

    他好像很期待我的未來似的。“小可以后一定是個成熟賢惠的妻子了，”他把我全身的衣服都脫掉，卻給我穿上了太陽花的格子圍裙，“不知道哪個男人有幸能娶走我們小可呀……我肯定會舍不得的……”

    “我，我不要嫁人，”我扭過頭去看他，卻看不見他，只能貼他貼得更緊，難受得幾乎要落淚，“我要一直和舅舅在一起。”

    于是在我一聲又一聲的舅舅中，他的動作頻率逐漸加快，最后扣著我的手腕，將我壓在大理石臺的邊沿不動了；他射了，雖然我看不到他此刻滿足的高潮時候的表情。舅舅每次zuoai都會戴套，否則的話他只會讓我用手，因?yàn)樗岵坏梦沂艿揭稽c(diǎn)傷害。

    他怎么能說出這么荒謬的話來？還說我會成為什么成熟賢惠的妻子，明明從來沒有真正讓我做過一次飯，我能負(fù)責(zé)的也就只有洗菜和洗碗而已，哪怕靠近油鍋都好像要了他的命似的。這樣的我，怎么可能成為一個賢惠的妻子呢？但是被舅舅這樣夸獎，我還是很開心，只穿一條圍裙地站在廚房里，扮演一個成熟賢惠的小妻子，好像也不是不可以接受。

    總之，舅舅是一個笨蛋。他又年輕，長得又帥，很容易被壞女人騙的。于是我拉開門，小幅度地往客廳移動。客廳的沙發(fā)背對著臥室，他倆肯定看不見我。就算是踩著大了許多碼的拖鞋，我也可以不發(fā)出聲音。

    之前就是這樣，他照例把跳蛋開到最大，然后扭頭就出去和孫老師打電話了；我聽得一清二楚，他對孫老師說話竟然那么溫柔，一直在安慰她，說現(xiàn)在的小孩子都難管，讓她看開一點(diǎn)。

    “那都是為了你呀，”舅舅會摸著我的頭發(fā)，貼著我的臉頰對我笑，“不然我們小可的英語怎么辦？”

    “我才不要她特別關(guān)照我英語呢！她真的很兇?！蔽覔溥^去，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悶悶地埋在他的肩膀。

    “誰讓我們小可成績這么差呢，”他拍了拍我的屁股，“上次才考了幾分，嗯？”

    “……23?！蔽也环獾溃?3分已經(jīng)很高了好不好！我上次才16！”

    “嗯，這次多蒙對了兩題，還填出來了一個空，已經(jīng)很厲害了。”

    “舅舅！”

    他拍了拍我的背：“好了，腿打開。有進(jìn)步，舅舅獎勵你好不好？”

    總之，他對孫老師太好了，哪怕她是我的班主任也不行。而且他竟然又把我扔在一邊去打電話，成績竟然能比快樂重要。而且我聽到了，他在和她聊教學(xué)的事情；他們說學(xué)生很難管，但我上課從來都只是發(fā)呆而已，才不會和別人講話呢，肯定不是在聊我。

    于是我走過去，舅舅專注于電話，并沒有發(fā)現(xiàn)我竟然能夾著跳蛋走到他的背后，直到他被震動聲驚到，下意識地后退一步。我走過去，彎身解開他腰間的皮帶，沒想到他的褲襠竟然有點(diǎn)濕了，看來我剛才的表現(xiàn)還是讓他有些動容的嘛?？傊覍⑺难澴酉崎_，像他平時總幫我的時候那樣；我見過這根東西很多次了，說老實(shí)話，和舅舅的臉類似，他雞雞上的毛很少，十分稀疏，yinjing光滑，而且比他臉上的皮膚還要白。舅舅總是拉著我看那些電影，那些電影里的男人長得都很丑，或者很老，而且他們的雞雞都很難看，要么過分粗大，要么顏色太深，還有一些毛很多，難道和他們zuoai的時候不會覺得自己在大猩猩交配嗎？反正我不喜歡大猩猩。

    我用手從囊袋摸起，撫觸guitou，由下到上，由上到下；他親手教過的，我撫摸過無數(shù)次，對于怎樣讓他有所反應(yīng)，早已明明白白。他試圖拉開我，但是我就是要和他較勁，看他還在那里安慰孫老師，我就覺得心煩。于是我看他那里硬了，就彎身將跳蛋從xiaoxue里摳出，扶著椅背坐在了他身上。我抬起屁股搖他，他最喜歡我給他“電動小馬達(dá)”了；他躺在床上被我夾著，有時候甚至?xí)胍鞒雎?，像我同桌愛看的耽美小說里的受那樣。

    他果然很快受不了了，推說自己外甥女，也就是我又不好好寫作業(yè)，于是匆匆掛斷電話。他把手機(jī)放在一邊，按著我的腿挺動起來，對我?guī)淼捏@喜顯然十分不滿。我這才想起，他說過沒有他的允許，絕對不能把跳蛋拔出來的。我自然心虛不已，委屈地低下頭。沒辦法，我討厭孫老師。他就算再怎么懲罰我，我也討厭孫老師。

    但是這件事似乎沒給他留下什么印象，他還是會把跳蛋的頻率開到最大然后半途離開，過了一會再回來，摸我流滿了水的陰部；他總是對著我的xiaoxue嘖嘖稱贊，說它高潮的樣子就像會呼吸，說它那么緊，簡直是一個奇跡。他說我最年輕，所以可以讓他感覺到最大的快樂。可是我卻覺得舅舅的年紀(jì)才剛剛好，又成熟又英俊，還可以結(jié)婚。很多人都催舅舅結(jié)婚，叫他把我送回外婆家去。他們根本不知道舅舅有多喜歡我。要是我二十歲就好了，那我想結(jié)婚就結(jié)婚，想工作就工作，而不是什么“小拖油瓶”，“小屁孩”“不懂事的小姑娘”。

    我走到墻角，轉(zhuǎn)過角就是沙發(fā)了。黑屏的電視上面印著兩個不太清晰的人影，顯然舅舅和那女人坐的位置并不近，而是隔著可以再容下一個人的距離。這讓我松了口氣，至少她不是電視劇里的那種惡毒女人，會貼著男人身邊坐，還摸他們大腿。

    “虹飛……”她說，“其實(shí)，有件事，我不得不坦白?！?/br>
    看起來他們的閑聊已經(jīng)結(jié)束了，此時正聊到關(guān)鍵的地方。我屏住呼吸去聽他們的聲音，手里揣著的抱枕緊緊壓在小腹和大腿之間，這樣能阻擋一些聲音流出。

    “沒事，你說吧?！本司苏f。

    我沒留神他還說了什么，因?yàn)槲抑蛔⒁獾剿膯沃皇诌€插在褲袋里，而那里是我體內(nèi)跳蛋的遙控器。他剛剛按了一下，所以我體內(nèi)的震動頻率變成了最初始的低頻，怎么說呢，第一次接觸跳蛋的時候，連這個低頻我也受不了，現(xiàn)在我卻可以當(dāng)做完全沒有這回事。這下我可以聽仔細(xì)了。

    “是這樣的，虹飛，”電視機(jī)里的人影輪廓隱約，她似乎伸手整理了一下耳邊的頭發(fā)，“我懷孕了?！?/br>
    我手里的抱枕掉到地上。但是顯然我的舅舅更緊張，因?yàn)樗恍⌒挠职戳藥紫逻b控器，現(xiàn)在我的體內(nèi)變成隨機(jī)模式了。我不得不快速撿起抱枕，蹲在墻角喘息。雖然我勉強(qiáng)能適應(yīng)最大頻率，但隨機(jī)對于我來說還是……

    “什么時候的事？”舅舅問。

    “應(yīng)該就這兩個月。”她說，“我發(fā)現(xiàn)我姨媽一直沒來，然后也沒當(dāng)回事，結(jié)果就——”

    “怎么會這么不小心？！”舅舅提高了聲音，“這不可能，我明明戴了套！”

    “我……我也不知道……”那個女生顯然手足無措，“可是，在我宿舍里那次，你沒有……”

    我聽到舅舅“啊”了一聲。完了，這件事他真的做了。那個女人懷了他的孩子，她還專門上門來說這件事，這說明，這說明——

    “虹飛，我想……其實(shí)我們兩個在一起也不是不合適，”她說，“不如我們就——”

    她果然是來逼婚的！

    這個壞女人，我要揭穿她，我要……

    突然切換的頻率讓我邁出去的腳步一頓，突然的牽扯爆發(fā)出一陣高潮。我瞬間跪倒在地，抱枕摔在一邊。高潮使我大腦一片空白。我沒有辦法思考，只能感覺到身體里的律動，那里還在有規(guī)律地收縮。

    然而，我摔倒的動靜引起了這位客人的注意。我聽到她在問，舅舅答得匆忙，然后一個女人走近了我，這下我終于看到她的正臉了。她長得確實(shí)還不錯，但是也只能說清秀吧，看起來瘦瘦的，身材似乎也沒有多好。她靠近我，蹲下身：“你，你沒事吧……”

    我看向她的身后，舅舅瞪著我，看起來緊張極了?？粗@樣，我突然感覺很生氣，很難過，我說不清，反正特別生氣。這時我已經(jīng)沒有辦法多想一步，想做什么就做了。于是在他警告的目光中，我故意大聲地呻吟起來：“舅舅，cao我……舅舅……”

    她果然驚訝地捂住嘴。她難以置信地看向我，直到我故意扭了扭臀部，裙子被卷到地上，底下的內(nèi)褲鼓鼓囊囊，里面正是還在隨機(jī)波動的跳蛋。意識逐漸開始恢復(fù)，我撐起雙臂，故意沒有看那女人，跪著爬到舅舅的腿邊，看向還在震驚之中的他，扒著他的褲子，去牽他的手：“舅舅，cao我，求你了……你沒有女朋友的，我才是你女……”

    巨大的響聲，先是麻震，接著是巨大的痛處。我感覺我的半邊臉火辣辣的，可能立刻就要腫起來。我下意識地捂住臉，茫然地看向他。舅舅火冒三丈，我甚至聽得見他鼻孔里喘著粗氣。他這么帥的人，兇起來竟然也會顯得丑。

    “滾！”舅舅生氣地甩開我，我抓不住他的腿，一下子撲倒在地上。

    然后我聽到他叫那個女生“佳佳”，但是那個女生尖叫了一聲，崩潰地往外跑。于是舅舅很快追了出去，他們連房門都沒有關(guān)。我也沒有關(guān)房門，而是慢慢地爬起來，拖著還含著跳蛋的身體去了洗手間。我用清水洗臉，用最冷的那一頭，讓涼水沖過臉上那紅腫的巴掌印。怎么洗都還是覺得痛，連嘴角都腫了起來。眼淚順著眼角流下，竟然是熱的，經(jīng)過巴掌印的時候也會疼。

    其實(shí)沒過多久，舅舅就回來了。他看起來有些懊惱，但是看到洗手間里抽泣的我時，他還是心軟了。我聽到他嘆了一口氣，走到我面前來，端詳我的臉：“天，腫成這樣?！?/br>
    我費(fèi)力地睜開眼看著他，因?yàn)榭薜膮柡?，感覺眼睛也要腫了。

    “唉，對不起我們小可，我剛剛下手太重了?！彼麚е逸p拍，突然意識到了我還含著跳蛋，于是彎下身掀開我的裙子，把跳蛋抽了出來。里面的水有些都干了，現(xiàn)在可笑地黏在大腿縫中，走路還是坐下都會變得麻煩。

    “我可憐的小可，上面下面都腫了?！彼屑?xì)檢查著，突然跪在我的面前，笑瞇瞇的，“對不起小可，所以，這次我給我們小可舔舔吧。當(dāng)賠罪，好不好？”

    是獎勵。只有我考得好，或者做家務(wù)做得好，或者在其他地方有了什么好表現(xiàn)，他才會獎勵我。他會趴在我身下，用舌頭仔細(xì)地舔遍我的陰部，用舌頭輕觸我的陰蒂，親吻，吮吸。我很喜歡他像吸果凍那樣親我，每次我都能更快地“飛走”，也就是高潮?！靶】蓵矚g的，因?yàn)檫@樣可以忘記所有煩惱哦?！?/br>
    在我十二歲生日那天晚上，他說要送我一個禮物?？墒俏业葋淼热ザ紱]有等到，一直到我睡前，他讓我脫掉睡裙下的內(nèi)褲。我說冷，不想脫。而且理論上，這是不可以隨便脫的。

    “你不是冷，你是怕。我是舅舅啊，沒有關(guān)系的?！彼f，“我要交給外甥女的禮物那么驚喜，那么特別，小可難道不想見識一下嗎？”

    我還想說什么，但舅舅說，如果覺得害怕的話可以蒙住眼睛。我想，可能是什么特殊的禮物吧，比如本命年的內(nèi)褲之類的？上次舅舅帶我去內(nèi)衣店的時候，店員問了我屬相，還推薦了我紅色的內(nèi)褲呢。于是我點(diǎn)點(diǎn)頭，他就從我背后的衣柜里取出一條紅領(lǐng)巾，仔細(xì)迭好之后圍在了我的眼睛上。

    “還看得見嗎？”

    “看不見了?！蔽艺f。

    其實(shí)我還看得到一點(diǎn)輪廓。

    “躺好?！彼f。

    這下真的看不見他在干什么了。面朝天花板，舉目都是紅色，只有臥室的燈光還能透過層層迭影留下一個白點(diǎn)，除此之外，什么也沒有。我有些緊張，接著感覺有什么東西，細(xì)細(xì)的，伸到了我屁股前面，試探著，把我尿尿的兩瓣rou掰開了。我感覺下身涼涼的，然后那個細(xì)細(xì)的東西伸了進(jìn)來，反復(fù)試探著。接著，我感覺什么柔軟的東西貼上來了，然后它在里面亂動，這種感覺甚至讓我覺得我的肚子都翻攪起來。

    好癢，我哼唧出聲。

    “痛嗎？”我聽到舅舅問我。

    “不痛……但是很癢?！?/br>
    “感覺難受要說出來哦?！本司苏f。

    他沒有再說話，而現(xiàn)在這種程度好像還在我能忍受的范圍內(nèi)。即使有著紅領(lǐng)巾的包裹，我還是閉上了眼睛。好奇怪的感覺，我的腳趾不斷蜷縮，腿也越繃越直，但我還是難以忍受，漸漸有一種抽筋一樣的感覺席卷全身；不一會我皺起眉頭，努力想爬起來。

    “舅舅，舅舅，我想尿尿……”

    話音未落，濕乎乎的液體已經(jīng)開始從我屁股里鉆了出來。我努力地咬著嘴唇，然而那個讓我癢癢的東西突然停了下來，下身一瞬間變得涼涼的。

    “那就尿出來，別怕?！本司伺牧伺奈业拇笸龋梦乙踩滩涣肆?，于是身體抽動著，很快將那一股股的液體送了出來。肚子翻攪的感覺停了，取而代之的是細(xì)細(xì)的東西在里面不停抽拉，我只覺得腦子一團(tuán)漿糊，無法思考。這時舅舅揭開了我臉上的紅領(lǐng)巾，與我面對面地對視。我看不清他的臉，只看到一雙漆黑的眼睛。我一邊吸著鼻子一邊抬起頭往下看，原來是他的手指伸進(jìn)了我的屁屁里，此時還在來回抽送著，速度并不快。

    我的話哽在喉嚨里，也不知道為什么，一時間特別想哭。

    “別怕，舅舅只是太愛你了，”他湊到我臉前，嘴唇湊到我眼角，我的眼淚和他的口水一并黏在臉上，“真的，我絕對不會傷害你?！?/br>
    隔了一會，他突然問：“剛剛有沒有特別不一樣的感覺？是不是特別爽，像吃了好幾個冰淇淋一樣？”

    見我沒有回答，他捏了捏我的臉頰。咸濕的眼淚落進(jìn)頭發(fā)里，還有一些留在下巴的位置，留在臉上。

    “還沒反應(yīng)過來？舅舅問你話呢?！?/br>
    我又哭了，害怕得發(fā)抖。于是他從我身上下來，從側(cè)邊抱著我，輕輕拍打我的背。直到我哭累了，他才開始低聲說話。

    “舅舅剛剛在做的呢，是koujiao?！彼f，“舅舅用嘴巴，親你的xiaoxue了。這個地方就是xiaoxue哦，也叫逼，你們女孩子喜歡叫它xiaoxue的。”他的手再次伸進(jìn)剛才的地方，我下意識地想躲，他放在我背后的手一緊，于是手伸進(jìn)去地更深了。

    “剛才肯定很爽吧，所以才會潮吹。這沒什么好丟臉的，很多女人都不會潮吹，小可真有本事?！?/br>
    他依然在拍打我的背。過生日他帶我去三年都沒能去的游樂場，平時吃不到的薯?xiàng)l漢堡炸雞可樂冰淇淋也全都吃到了，還隨便我挑喜歡的發(fā)帶，裙子，小皮鞋和手表，還有升初中可以用的新書包。幾天前我和小學(xué)同學(xué)們一起去ktv唱歌，他就坐在大廳里守著，讓我們遇到壞人就叫他，卻半點(diǎn)不打擾我們玩鬧。今天實(shí)在玩的太累了，吃完蛋糕，坐在沙發(fā)上看動畫片的時候，我已經(jīng)在打瞌睡。

    隱約感覺他的手指又一次伸進(jìn)了我的屁屁里，哦，對，xiaoxue。但是我已經(jīng)不怕了。因?yàn)樘?，我很快墜入夢鄉(xiāng)。

    現(xiàn)在他又在獎勵我了，雖然這次是賠罪。因?yàn)槲冶凰蛄艘话驼疲@個巴掌明天上學(xué)的時候肯定會被老師和同學(xué)看到的。他們不一定會問，但是肯定會反復(fù)地看我。這下他們要知道，舅舅也是會打人的了。他可是學(xué)校里的男神，怎么可能會打外甥女呢。

    “今天的事，小可幫舅舅保密好不好?！彼盐冶У今R桶上，從我濕潤的腿間抬起頭來，嘴角亮晶晶的，還掛著我的體液。他說我身上是香的，但是我不喜歡他在舔完我之后吻我，我不喜歡嘗自己屁股的味道，很奇怪。

    我沒有說話，于是他解開褲子，掏出他的jiba來。洗手池底下的抽屜里，不僅有我的衛(wèi)生巾，也有他的避孕套。給jiba穿好衣服，他將我的兩條大腿提起，然后對準(zhǔn)我的xiaoxue捅了進(jìn)去。xiaoxue當(dāng)然很快就吃滿了，下腹鼓了起來，是他的形狀。

    “嗯……那舅舅再多給你點(diǎn)獎勵？”他在我身上不徐不疾地抽插著，“真的腫……好緊……”于是他快速地律動起來，等他徹底高潮，把避孕套抽出來的時候，里面已經(jīng)沉積了一小股濃精了。和我做他每次都戴套，和那個“佳佳”做他就會忘記。那個佳佳根本沒有那么重要。

    “還是小可想要什么別的東西？”他把避孕套打結(jié)扔進(jìn)垃圾桶里，在我肩頭隨意捏了捏，然后拉著我的上衣下擺，讓我舉起手來。把上衣脫掉了，掀起來的裙子當(dāng)然也要脫掉。內(nèi)褲早在剛才拿跳蛋前就脫掉了。他將我提起來，帶我走進(jìn)淋浴間，準(zhǔn)備開始事后的清洗。這時他盯著我的rufang，突然說，“小可，你平時得穿胸罩啊。你的奶都有點(diǎn)下垂了。”

    我的內(nèi)衣自然也是舅舅帶著我去內(nèi)衣店買的，小學(xué)是學(xué)生款，上了初中換成少女款。他是在第一次koujiao完帶我去的，說我已經(jīng)有資格穿上小背心了，和其他的小女孩一樣。當(dāng)時我真的信了，以為所有的女孩都是這樣，被家長舔過一遍，才有資格穿上小背心。后來我才知道他說的是年紀(jì)到了，我十二歲，胸部微微鼓起，正是該穿小背心的時候。

    我不能接受胸部下垂的事情，在我看來只有老女人會這樣。下垂的胸部就不好看了，于是我下意識地托起它，努力把它更往上托一點(diǎn)?！霸趺戳?，要舅舅舔舔嗎？”他注意到我的動作，問我。我點(diǎn)點(diǎn)頭。

    “那你得幫舅舅保密啊。”他說，“明天上學(xué)有人問，你就說鄰居那老太太打的?！?/br>
    “為什么……”我的胸被他含住了，中間的rutou挺立起來。他用手去搓揉另一邊，我一度懷疑我的胸會變形。

    “因?yàn)槟愦蛄怂墓房??！彼S意地說，再次打開淋浴頭。我想和他說另一邊還沒有舔，水直接兜頭淋到我的臉上，太冷了。

    “哦，忘記打開熱水器了?！本司苏f，“等我一下。”然后他走出去了，我這個時候已經(jīng)哭不出來了，抱著身體瑟縮著。

    那天晚上我感冒了，發(fā)燒得厲害，所以第二天自然沒有去學(xué)校，那些舅舅編出來的理由都沒有用上，我自然白賺了一份舔xue的賠償，還有半邊胸乳的服侍。晚上舅舅下班回家的時候，我的燒已經(jīng)退下去一些了，他卻突然來了興致，說想知道發(fā)燒的時候xiaoxue會不會有什么不同。我因?yàn)樯眢w還有發(fā)燒的余熱所以感覺比平時還要敏感，按他的說法就是yin水泛濫，聲音綿軟，比平時乖多了。于是這場本來一天就能好的感冒硬是被拖了三天。雖然第三天已經(jīng)好了，但是他說要帶我去醫(yī)院打點(diǎn)滴，請了半天的假。我和他在陽臺里干了一炮，這次那個煩人的鄰居不在了，他說赤身裸體地曬太陽的對身體好，不能總是悶著。然后回到床上又來一次，我像小狗一樣跪在床上。他很喜歡這個姿勢，為此總是把我抱到床上，盡管只是為了把我翻過來。

    但我始終記掛著那個“佳佳”的事情。果不其然，周五那天晚上，我放學(xué)回家的時候看到她正在路燈下徘徊。她也看到了我，露出了一種似曾相識的表情，我好像在哪里見過。我很討厭那個表情，我覺得她在嘲笑我。

    看起來她還在等我舅舅，但是周五他們有教師會議，所以我周五從來都是自己回家，并不等他。他回來還要半個小時呢。靈感從腦海里閃過，我走到她面前：“你是來找我舅舅的嗎？”

    “嗯?！彼雌饋碛行擂?，“他還沒回來嗎？”

    我看向她的肚子，什么也沒看出來。她下意識地捂了一下小腹，朝著我笑了一下，這個笑讓氣氛比剛才還尷尬。

    “沒有，”我說，“你憑什么見我舅舅？你又要逼他結(jié)婚？”

    “不是，沒有啦，”她吃了一驚，說話有些磕絆，“不是這些，唉，你是個小孩子……要不你先回去寫作業(yè)？”

    她是怎么做到明明那天見證了我和舅舅的感情，還能裝作這么若無其事的樣子，還敢說出這種應(yīng)付小孩子的話的？

    不過，既然她把我當(dāng)小孩子，我也不會放過這個機(jī)會：“jiejie你叫什么名字，我到時候和舅舅說一聲吧？他去研學(xué)活動了，這周都在外地出差?！?/br>
    “這樣啊……”她看起來有點(diǎn)失望，“那也行吧。沒關(guān)系，他知道我是誰。謝謝你啦，小meimei。早點(diǎn)回家?！毖劭此娴淖吡耍也潘闪丝跉?，拿鑰匙上樓。

    沒曾想，她走開是逗我的，等我真的上樓玩了一會電腦后，發(fā)現(xiàn)舅舅還沒回來。于是我給舅舅打電話，但是明顯被他掛斷了。我下意識想去學(xué)校找他，只是等我不假思索地跑下樓時，看到的卻是路燈下吵架的男女，兩個人吵得過于投入，誰都沒有注意到已經(jīng)從里面打開的單元門。

    “所以你和你外甥女是真的？！”她喊道，“你這個人渣變態(tài)，我算是見識到了！可是我肚子里的孩子怎么辦！”

    “我上次不是給你錢了嗎，打掉??！”他說。

    “我不！這點(diǎn)錢你就想糊弄我？而且你和你外甥女的事，比我這個更麻煩吧，你坐牢都有可能的，”她說，“你就不怕我捅到你們學(xué)校去？”

    “許宜佳，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皇后坐臺！你肚子里的種也未必是我的，”舅舅說，“好呀，你想告我，想告就告吧！你告我，我也可以告你，看看你們學(xué)校會不會開除你。你那些同學(xué)肯定不知道你的這個‘兼職’吧？”

    “我哪怕被開除了，你也只會比我更慘！你會坐牢的，你個強(qiáng)jian犯！”她轉(zhuǎn)身要走，被舅舅拉住了。舅舅強(qiáng)勢地拉著她，捏住她的下巴，他們彼此撕咬，但那只是血腥一點(diǎn)的接吻。我懸在空中不安的心終于碎了，看著他們接吻愛撫，我的手在發(fā)抖。

    單元門關(guān)上時有“砰”的一聲，特別響。他們好像注意到了，好像沒有。我不敢留在原地，匆匆上樓，魂不守舍地坐在電腦前。等了一會，好像沒有等到人上樓。我不信，又等了一會。沒想到一夜過去，舅舅都沒有回來。

    第二天早上，我被他叫醒。餐桌上堆積著外面買來的早飯，有油條，有皮蛋瘦rou粥，有煎包煎餃，豆腐腦，拌面，還有醬香餅。他把現(xiàn)磨豆?jié){遞到我面前，看起來心情很好的樣子。

    “你說，舅舅給你找個舅媽好不好？”他問，“然后給你生個表妹，你就有伴了?！?/br>
    他不知道他在說什么，他一定是被那個女人迷暈了。許宜佳，是吧。

    整整一周舅舅都沒再和我zuoai，沒有koujiao，也不讓我?guī)退檬?。他把那些跳蛋、假陽具、潤滑液之類的全塞到了我房間的抽屜里，說這些東西就送給我了，如果逼癢了就自己玩一下，他會裝作沒看見的。他都不說，想看小可的xiaoxue了。他打算結(jié)婚。

    第二周的周末，他突然非常溫柔地將我領(lǐng)出門，帶我去甜品店吃甜品。他的身材和臉，他那一塵不染的白襯衫，香檳色的長褲，街上的女人總會多看他一眼。我知道他那金邊的眼鏡度數(shù)很低，只是戴上顯得更加斯文英俊。在家他從來不戴眼鏡。我跟在他身邊，看起來就像meimei，或者學(xué)生之類的，絕對想不到是女朋友。過馬路的時候他牽住了我的手，我還小小開心了一下，以為他回心轉(zhuǎn)意了。

    沒想到他徑直走過沿街的所有酒店，帶我到了一家整形醫(yī)院里。他讓前臺的護(hù)士找一個什么人，我沒聽說過，肯定是他在電腦城認(rèn)識的。不一會一個醫(yī)生打扮的男人下來了，看了他身邊的我一眼。

    舅舅低聲和他交代了什么，他看了舅舅一眼，然后看了我一眼。

    醫(yī)生轉(zhuǎn)頭和前臺的護(hù)士吩咐了什么，又轉(zhuǎn)頭打量了一下舅舅，走了。然后護(hù)士打了單子，舅舅道了謝，領(lǐng)著我上樓。電梯里，我問舅舅帶我來這里干什么。舅舅從來沒有對我的臉表示過不滿，應(yīng)該不需要整容吧？

    “舅舅之前糊涂了，做錯了事，”他的語氣冷淡而生硬，說話的時候低著頭，甚至沒有看我一眼，好像我們足夠陌生，連舅舅和外甥女都不是，“原諒舅舅吧。今天之后，就當(dāng)一切都沒有發(fā)生過。”

    那天，我在整形醫(yī)院做了處女膜修復(fù)手術(shù)。給我做手術(shù)的就是那個醫(yī)生，我聽到他說：“真是個畜生。”

    但是顯而易見，畜生他見多了。他早就學(xué)會不多問，不多想，不多關(guān)心。

    學(xué)校以為我是吃壞了，在醫(yī)院住院呢。反正舅舅幫我請的假，而且我這種成績，這種學(xué)習(xí)態(tài)度，屬于曠課出去玩也很正常的類型。有家長的背書，孫老師也好做一點(diǎn)。這時候我寧愿舅舅結(jié)婚的對象是孫老師了。雖然我還是很討厭她。至少，她是個老實(shí)本分的女人。她說如果舅舅要娶媳婦，必須把我送回外婆家讓二老養(yǎng)去。她接受不了我，自然也不可能知道我和舅舅的關(guān)系。

    但我接受不了。舅舅怎么能和那么一個女人結(jié)婚。不可以，絕對不行。于是我上網(wǎng)去查許宜佳的資料。皇后。理工大。我拼命收集她的資料，她的社交賬號，她的人際關(guān)系。我盜了她的號，看到了她和舅舅的聊天記錄，最早的已經(jīng)看不到了，但結(jié)合其他聊天內(nèi)容來看，大概率他們也是在電腦城認(rèn)識的。我看到她發(fā)私密照給舅舅，舅舅的回復(fù)是好看，射了。明明他在家從來不擼管，有了興趣就找到我，不管我是在看動畫片，玩電腦還是寫作業(yè)，他都會直接壓上來?！斑@不影響你做自己的事，”他說，“我一邊干著，你一邊寫作業(yè)就好了。抄寫而已，又不需要動腦子?！蔽冶桓傻檬侄叮幸淮蝿澠屏吮咀?，他還要笑我。后來哪怕是連續(xù)的高潮，我也可以穩(wěn)穩(wěn)地寫字了，他又不知道。

    許宜佳的私密照不是只發(fā)給舅舅一個人的，還有其他幾個人，不多，剛好六個。只有一個和舅舅的聊天框并駕齊驅(qū)，一前一后，發(fā)的照片都一樣多。其他四個就不是了。明明有一個給錢非常大方，許宜佳卻很少給他發(fā)照片，全是敷衍的甜言蜜語。

    她的老板網(wǎng)名叫天天聚會燒烤，發(fā)的動態(tài)也都是燒烤。圖片是燒烤，視頻也是燒烤，只是鏡頭偶爾會帶到在吃燒烤的漂亮小jiejie。誰會想到他是雞頭呢？一開始我想直接把這個地方舉報(bào)了，但很快發(fā)現(xiàn)這個地方能長期存在，不是沒有原因。就像席眷能夠認(rèn)識老大，而老大一直都是老大那樣。我終于拼湊出她兼職上班的時間。

    這次我去堵她，準(zhǔn)備萬全，甚至連舅舅專門帶我去手術(shù)的處女膜都獻(xiàn)了出去；許久沒有zuoai的身體也變得有些干澀，因?yàn)槌鲅行┨弁?。但這些對我來說，本來也就不太重要。

    換一身黑色的連衣裙，足夠暴露，因?yàn)槲业哪昙o(jì)太小，他們不會放人進(jìn)去。不過這次跟在老大背后的話，他們當(dāng)然不敢不放人。所以這次高跟鞋就不用穿了。我挎上包包，走出門去。

    反鎖家門，把鑰匙裝進(jìn)包里。舅舅他外出研學(xué)去了，明天中午才會回來。

    這次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