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她是想住在這里的,但表姐明顯不樂意,仿佛自己繼續(xù)在這里住下去,會出什么事一般。 白語橋不想表姐這么擔(dān)心,就這幾天,白曉晴就瘦了,臉色也很難看,一看就知道晚上睡不好。 原本的公寓是不可能回去的了,白家她也不想住。 她突然想起自己還有一套房子,買了許久,當(dāng)初找的一個厲害的設(shè)計師設(shè)計裝修的,只是她有住處,裝修后,就擱置沒管了,現(xiàn)在倒是可以把它整理出來居住。 于是她決定這幾天,都和白曉晴和陶桃一起去收拾屋子,再買一些家具和生活必需品。 陶桃是白雁安排過來的,白雁覺得,白曉晴能夠陪在白語橋身邊,但總有她自己的事,還是留下一個能始終陪伴在白語橋身邊的人更好。 家具需要要購買的不多,主要就是沙發(fā)茶幾餐桌和電視柜之類,當(dāng)初設(shè)計的時候,屋子里就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不少東西了。 不過每一樣?xùn)|西都必須挑選好,要和屋子的風(fēng)格一致,否則就會失去很多味道。 于是就這么折騰了好幾天,白語橋驚訝的發(fā)現(xiàn)了一件事,在這樣的忙碌中,她都忘記了蘇瑾風(fēng)了。 原來,忙碌竟然還有這樣的好處。 屋子徹底收拾好,白語橋入住的時候,她喊了一些人過來一起吃一頓飯,有白曉晴白子杰,白雁陶桃,以及白語橋高中時期的兩個閨蜜宋誼和蔣寒月。 白語橋要求,每個人都得負(fù)責(zé)做一道菜,就當(dāng)是慶祝她搬新家的禮物了,就連白子杰都被他趕著去做了一道菜,七個人七道菜,加上白語橋提前買的一些涼菜,擺放在一起,看著頗是豐盛。 吃過飯,白子杰和白曉晴有事提前離開了,白雁在陶桃的陪同下參觀著白語橋的新家,白語橋則和宋誼蔣寒月在陽臺上聊天。 陽臺很寬大,放置著白語橋買的花花草草,看著既精致又漂亮。 三人圍著一張玻璃桌坐著,玻璃桌上擺放著水果和飲品。 白語橋其實(shí)很少和宋誼蔣寒月見面,但并不感到陌生,畢竟有了手機(jī),聊天視頻都方便得很。 白語橋指著一旁的漂亮花草:“你們多欣賞欣賞這些花草?!?/br> 蔣寒月立即看過去,花朵很漂亮,只是她叫不出名字,但一定很貴,因?yàn)榫瓦B花盆都顯得那么與眾不同:“因?yàn)楹馨嘿F嗎?” 蔣寒月心里說不出的不舒服,因?yàn)楹馨嘿F,不多欣賞欣賞,自己就沒法在別的地方欣賞到了? 宋誼聽到蔣寒月的話,噗嗤一聲笑了起來,拍著蔣寒月的肩膀:“你想什么呢,橋橋的意思是我們現(xiàn)在不好好欣賞,就欣賞不到了,這些漂亮的花朵會被她養(yǎng)死?!?/br> 白語橋聞言,直接伸手,同慢一拍伸手的宋誼拍了一下掌:“知我者,宋誼也。” 蔣寒月愣了一下,跟著笑了起來,然后好奇的問白語橋:“這地方什么時候買的???怎么又想著搬到這里住了?” 這地方,環(huán)境這么好,位置也好,想也知道價格多么昂貴了。 “買了很久了,裝修完就忘了,現(xiàn)在想起了,就過來住一住?!?/br> 蔣寒月聽到這話脫口而出:“房子也能忘?” 蔣寒月想到了自己,為了買婚房,連首付的錢都是借的,甚至還找白語橋借了一些錢。 在她開心自己擁有一套屬于自己小家的房子時,白語橋卻可以連這樣一套房子都給忘記了。 這就是她們現(xiàn)在的差距嗎? 明明讀高中的時候,大家都差不多啊,那時候,蔣寒月也就覺得白語橋長得更漂亮一些,成績好一些,比起美貌,蔣寒月更羨慕白語橋的好成績。 但現(xiàn)在,她們的差距好像不屬于同一個世界似的。 宋誼似乎感覺到蔣寒月的復(fù)雜心情,轉(zhuǎn)移了話題:“看班級的群聊沒有,大家都在討論你的《完美戀人》,其實(shí)我也在追呢,差點(diǎn)都想打電話給你,問一問后續(xù)劇情了。” 高中班級的群聊,白語橋也在里面,只是她從不冒泡,就默默的看著大家的發(fā)言,有時候看到有人討論自己,那感覺還挺新奇。 蔣寒月接過話:“這部劇確實(shí)火,感覺大街小巷都在播放,不看就屬于落伍了。” 宋誼:“所以為了不落伍,我就跟著追了?!?/br> 白語橋就嘆氣:“原來不是為了我呀,我還以為是為了給我貢獻(xiàn)收視率呢!” 宋誼就笑:“哎哎哎,主要目的當(dāng)然是為了貢獻(xiàn)收視率,其次才是為了不落伍,你要相信我,我絕對主要目的是為了你?!?/br> 蔣寒月故意搭話:“別相信她,她就是為了不落伍?!?/br> 三人都笑了起來。 一直到時間漸晚,宋誼和蔣寒月才離去。 白雁吐出一口氣,幽怨的看著白語橋:“可真能聊啊?!?/br> “你和你很久沒見的朋友,也一定這么能聊。” 白雁搖頭:“那肯定不行,比不得你們?!?/br> 白語橋站在白雁面前,好奇的看著白雁:“雁姐,你是有什么事要說嗎?” 白雁確實(shí)有事,否則也不會在這里等著白語橋空閑下來,只是這時看著白語橋的臉,她突然有些不想說了。 真奇怪,白語橋也出道這么長時間了,但白雁卻總覺得她跟個孩子似的,不是幼小幼稚,而是那股子純粹的感覺,以至于不想告訴白語橋那些腌臜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