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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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秦公館的二姨太,名喚趙嫻,自正房太太去世后一直是她掌家里大權(quán),管事也是她。只是這么些年一直沒有大房的名份,秦鴻蓮不給這個名份,只給了管理權(quán),底下幾個姨太太雖然受她管束,心里卻還是知道她終究抵不過原配,就算是生個兒子有了秦真。 秦淮川神色微頓,冷眼回視趙嫻,脫下外套活動活動脖子,沒理她。 管家在一旁正要接過秦淮川手中的外套,趙嫻提步上來說:“川兒在外面辛苦,我這個當娘的也只能替兒子掛件衣裳了?!?/br> 秦淮川一把扯回外套,丟給從外面進來的范文生:“不勞煩二太太了,我自個兒來?!?/br> 趙嫻臉色瞬間變得難看,有怒卻不敢撒。 身后那群姨太太們瞬間噤聲,蘭花指一翹,抱著手臂等著看這場好戲。 跟著,他從腰間皮套里掏出手|槍和皮鞭放在桌上,又理了理衣袖,回頭看著孟庭許:“先生進來坐,站在外頭做甚?” 孟庭許像極了被老師點名的學生,一陣激靈,抬眼望向他。 第二章 聽牌 這要是不去,秦淮川桌上的那家伙好像也不是吃素的,左右兩難之際,秦真跑來對他說:“孟先生,我哥叫你去?!?/br> “……好?!彼D難抬起腿,走向屋內(nèi)。 早先見過孟庭許的姨太太們都知道他是個寡言少語的人,聽說教書教得還不錯,人生得好,就是瘦了點。秦真這么難伺候的富貴公子,竟然聽他的話。偶兒在院子里碰見,有時候也會多看兩眼。 如今站得近了,仔細端詳一番,互相都覺得這簡直是個極品。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男相又如何,只要是漂亮的東西,有錢人都喜歡。 幾個太太平日里喜歡聽戲的,也捧角兒,男相長得清秀的見過,就是沒見過像孟庭許這樣的。 她們私下還說起過孟庭許,惜他出身不好,家里窮。不過也覺著奇怪,什么樣兒的家庭養(yǎng)了這么個白凈小子,看那雙手根本就不像是做粗活兒的。 孟庭許走到秦淮川身旁,有些窘迫。 這時拿紅包的丫鬟過來了,趙嫻瞧著機會上去搭話:“秦真有勞孟先生教誨了,這是秦府的一點心意,給先生的過年紅包。往后也希望孟先生多多教導我們秦真。”她扭著腰橫在秦淮川身前,幾位太太們嘴角扯了下,十分看不慣她那妖艷賤貨的樣兒。 孟庭許往前踏了半步,正好隔開了她與秦淮川。 這錢夠他和meimei過一個冬天,也能還上欠金堂會館的錢。他收了錢,道了謝,打算回去了。 不料秦淮川突然開口:“秦真脾氣古怪,上課的時候聽話嗎?” 秦真竄出來,抱著秦淮川的胳膊:“聽話的!哥,我聽話的?!彼D(zhuǎn)向孟庭許:“老師?” 孟庭許點頭。 趙嫻跟著說:“孟先生教得好,我們真真喜歡孟先生。” 秦淮川眼皮垂下,見秦真一臉嬉笑,道:“既然你喜歡,那該留先生吃了年夜飯再走?!?/br> 秦真站起來:“媽,我想留先生一起吃年夜飯。可以嗎?” 趙嫻見孟庭許寒酸氣撲面而來,她扯下絲絹,掃了掃凳子,隨后優(yōu)雅地坐下,笑著說:“真真要是想也不是不可以?!壁w嫻惺惺作態(tài)嘆了口氣,“就是秦府暫時還沒有年夜飯跟外人一起吃的先例,我看不如給孟先生在一旁支張桌子,川兒覺得呢?” 話里話外的,是嫌棄跟他同桌。 孟庭許腳下有些虛浮,急忙推辭著說:“原是各位太太們的除夕家宴,我一個外人本不應該在這打攪諸位的興致。庭許家中還有事,那么我便先告辭了。祝各位太太新年平安順遂,吉祥如意。” 秦家?guī)孜灰烫际莻€開明的性格,又見秦淮川臉色不好,紛紛開始勸孟庭許留下來。 “孟先生心胸開闊,別跟二太太一般見識。我倒是覺得人不分貴賤,大家有緣一起吃個年夜飯也沒什么?!比烫旖俏⒊?,說話時不忘看秦淮川的表情。 “就是就是,我們跟先生有何區(qū)別,都是人嘛,人總是要吃飯的。哪張桌上不是一樣的吃,嚼碎了吞肚子里拉出來也都一樣?!彼囊烫胶偷?。 她是山東人,性子直爽,長相俏麗,秦鴻蓮娶她就是看上了這點。 “我沒意見,我本來就不是個心思狹隘的人,川兒都說一起吃了,有何不妥?”五姨太擦擦嘴角,等著秦淮川開口。 趙嫻面色鐵青,哼道:“指桑罵槐的有什么意思,說白了你們幾個不就是看川兒回來了嗎?平時也沒見你們這么待孟先生,今日非要做這副樣子給誰看?要吃你們吃去,拉踩我算什么?” 孟庭許心里嘆了口氣,這趟渾水終究是淌了。這屋里沒一個好惹的,女人們倒還好,不過是耍些性子哭鬧幾句。 最不好惹的是秦淮川,籠統(tǒng)進了屋子就沒說幾句話,可房里的人都要看他的臉色。想來最終的話語權(quán)還是在他身上,只好默不作聲當個啞巴。 默了會兒,趙嫻哭哭啼啼地擦眼淚。秦淮川終于有了表情,對著孟庭許說:“先生別介意,家里人嘴碎,凈說些瘋言瘋語的話?!备w長的手指在桌面敲了敲,招手叫范文生:“二姨太胃有毛病,給她單獨上一桌子菜?!?/br> “是?!狈段纳f。 眾人圍坐,沒過一會兒,一盤菜接著一盤端上桌。